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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蔣光勛:“你之前不是去拍電影了嗎?怎么又想起來拍電視劇了?!?/br> 蔣光勛:“我本來就是演電視劇出身,有什么奇怪的。我演電影挑不到好的本子,還不如來演電視劇,再說看劇本覺得挺對胃口,陳導又是合作過的,就接下來了?!?/br> 胥暉:“你們這部劇計劃拍多久?” “將近三個月吧?!笔Y光勛說,“拍完差不多就跨年了?!?/br> 胥暉看似隨意地又問了幾個問題,蔣光勛笑:“怎么?敢情你是來采訪我的???” 繞了大半天,沒有問到重點。胥暉不問了,閉嘴吃飯。 吃完飯,蔣光勛不知從哪兒摸出一副撲克牌,提議斗地主。胥暉總摸到地主牌,牌差牌技更差,還非要當地主,連著輸了好幾把。 “贏得太容易,我和小柏都沒點成就感?!笔Y光勛說,“就你這運氣,你可別沾賭?!?/br> “不賭?!瘪銜熣f,“我是五好青年?!?/br> “得了吧?!笔Y光勛說要下車抽根煙,問胥暉要不要一塊。 胥暉說不抽,然后房車上就剩下他和柏繁兩個人。 胥暉突然不知道什么:“吃飽了嗎?” 柏繁:“嗯?!?/br> 胥暉:“和蔣光勛相處得怎么樣?” 蔣光勛是外向健談的Alpha,又能和人保持合適的距離感。柏繁說:“還不錯?!?/br> 胥暉:“你這邊拍戲的話,學校那邊是請假了?” 柏繁托著下頷,有些困意,聲音繾綣:“你這是又開始采訪我了?” 胥暉把車上空調的溫度調高了些,把身上的風衣外套脫下來遞給他:“你困了就趴著睡一會吧?!?/br> 柏繁不客氣地接過來,嘴上嫌棄道:“你怎么還噴了這個香水啊,不好聞?!?/br> 胥暉不同意:“你不覺得這個香水聞上去就很貴嗎?” 柏繁無語了“……” 胥暉:“那你覺得什么香水好聞?” 柏繁下意識地想起胥暉的信息素,松柏香比他聞過的任何一種香水都好聞。他要是說出口,胥暉的尾巴還不得翹到天上。 柏繁:“都不好聞,我不習慣噴香水?!?/br> 胥暉:“那你怎么是香的?!?/br> 柏繁想舉報他性sao擾了:“……” 胥暉被自己惡心到了:“……” 柏繁迷迷糊糊地睡了半個小時,然后聽到蔣光勛喊他起來說要準備開始拍下一個場景。 他睜眼,發現胥暉坐在他對面,側著腦袋靠在椅背上小憩,他摘了帽子,頭發凌亂,口罩拉到下顎處,看上去有些疲憊。 柏繁把身上的風衣披到胥暉身上,跟著蔣光勛下車去了片場。 即使胥暉和蔣光勛相熟,但柏繁又不傻,隱約還是察覺到胥暉是來找他的。他想來想去,覺得胥暉可能是想和他上床,不然不會這么巧,來表演工坊找謝海洋時他在場,來片場探班,他剛好和蔣光勛在一個劇組。 距離他們上一次做又過了一個多月,如果胥暉基于他們的約定沒有找其他Omega,那有欲望也是正常的。 柏繁摸了摸后頸的咬痕,想起那極致的快感,心思也跟著活絡起來,低頭發消息讓小田另外訂一家酒店的套房。 胥暉睡醒之后又到片場旁觀他們拍戲,他坐在陳導旁邊,還時不時地請教兩句。下午五點,Bowen提醒他該走了,胥暉才起身說要離開。 他走的時候,柏繁的注意力還在劇情里,和蔣光勛對著戲,沒有留意到場外的動靜。拍完這場中途喝水,才發現胥暉不見了。 蔣光勛:“胥暉呢?” 陳導說:“胥老師好像明天就要進組了,就先走了?!?/br> 柏繁沒想到胥暉要走,還以為他會留下來住一晚。他笑自己竟然自作多情了,又讓小田把酒店退掉。 小田把預訂的頁面截了圖,回復說退不掉了。 柏繁本想那就算了,但發現小田訂的是溫泉房,又改了主意。 這天結束拍攝已經是凌晨一點過,柏繁下班之后,就去酒店辦理了入住。 房間很大,寬闊明亮,床有兩米寬,又軟又舒適,房間還配有沙發和餐桌,適合睡前喝兩杯紅酒。溫泉是室內的,單獨隔出來一間房,視野很好,落地窗可以看見外面的夜景。 柏繁簡單洗了澡之后就開始泡溫泉。雖然他喜歡拍戲,但人終歸需要休息,結束一天的行程后至入睡前的那段時間,才是最放松和舒適的。 他放著音樂,一邊泡在池子里,一邊欣賞窗外的燈火。沒有了屏蔽貼,苦橙花的香味混雜著松柏香彌漫了整個空間。 城市的夜晚是安靜的,燈火卻是璀璨的。柏繁無聊地數著光點,心里感受到一種不曾出現過的空蕩。 也許因為在他的設想中,在這里過夜的應該還有一個人。 第27章 失效 胥暉進組了。這次拍的是家庭正劇,要在鄉下去取景。 鄉村空氣好、綠化好,就是網不好。胥暉打游戲,頁面剛剛加載出來,他什么都還沒點,就卡機了。 還有住宿環境比較糟糕。胥暉從小到大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雖然能為了拍戲吃苦,但心理能克服,生理反而不能,皮膚過敏起了紅色的小疙瘩。 他的私人醫生知道情況后趕過去給他做了檢查開了藥,讓Bowen找人把住的房間從頭到尾清理打掃了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