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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繁……”胥暉聲音喑啞,喉頭滑動,他要費很大的力氣才能控制住自己不靠得更近。 想要親吻,想要聞到那抹苦橙花香,想要……想要把眼前的Omega按在身下cao。 柏繁嗅到了泄露的松柏清香,腺體瞬間變得guntang,臨時標記隱隱作痛,提醒著他胥暉是他的Alpha。 他不是性冷淡,在經歷過原始的性愛后難免會惦記,柏繁覺得自己多少有點好色,胥暉再怎么討厭,顏好身材好技術好是事實,回想起在劇組那三天的瘋狂,心臟開始加速跳動。他舔了舔唇:“你想要和我上床也不是不行,有三個條件?!?/br> 這時候無論柏繁說什么,胥暉都會答應,他眼睛亮亮的:“你說!” “第一,給我口一次?!?/br> 柏繁知道對于自尊心強的Alpha而言,這幾乎是不可理喻的條件,但他光是想想Alpha降低身段為Omega服務就爽到頭皮發麻。 胥暉愣了愣,倒沒有強烈的抵觸情緒:“行?!?/br> 柏繁沒想到他答應得這么痛快:“第二,zuoai時我在上面?!?/br> 他說的是騎乘,Alpha一般都喜歡占據主導地位,但胥暉第一條都答應了,第二條沒有理由不答應:“好?!?/br> 柏繁難以維持平靜:“最后一條,再加深一下臨時標記?!?/br> 胥暉:“你把我當工具人了?” 柏繁挑眉:“你不愿意?” “……愿意?!瘪銜熥呓徊?,微微低頭,鼻子在柏繁的頸間輕嗅。 “你是狗啊?!卑胤睖喩斫┳?,一動不動。 胥暉倒是坦然:“你不是就叫我胥狗嗎?” “胡說,我明明叫的是胥老師?!卑胤蔽孀∽约旱暮箢i,“你別在這里發情,我在學校外面有套房,我們去那?!?/br> “好?!瘪銜煹炔患傲?,覺得自己下面脹得發疼,他把外套脫了遮掩住底下的尷尬情形,攥住柏繁的手腕往外走。 柏繁買的房離飯館很近,只有步行五六分鐘的距離,他幾乎是被胥暉拉著在跑,腎上腺素迅速上升,一進門,他們就互相扒對方的衣服。 從玄關到臥室,衣服散落一地。無論是氣味阻隔劑還是屏蔽貼,此時都沒有任何作用,松柏香和苦橙花香像是催情劑,讓他們沉溺在欲望之中。 柏繁手肘撐在床上向后倒,胥暉蹲下,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分開他的雙腿…… 太爽了。柏繁咬著唇不讓自己叫出聲,可被Alpha照顧和討好的感覺太刺激,他難以自制。 等到柏繁釋放后,胥暉替他擦干凈腿間的液體,從褲兜里拿出一盒避孕套,嗓音嘶?。骸斑@次我記得了?!?/br> 柏繁伏在胥暉肩頭,眼角濕潤,用牙齒咬住避孕套的一角…… 室內春光正好,他們都沒聽見客廳的開門聲。 “哥,我那件灰西裝是不是放你這了?”柏盛推開門,見到一地的衣服褲子,傻住了。 第17章 危機感 柏繁這套房有兩把鑰匙,一把在他自己手上,一把給了柏盛。柏盛要去參加同學成人禮,翻箱倒柜沒有找到合身又貴氣的那件灰西裝,以為是家里保姆阿姨收拾衣服時放錯了,就來柏繁這邊尋。 地上的衣物暫且不說,屋子里混雜著Alpha和Omega信息素的味道騙不了人。 柏盛比易感期的Alpha還感性,眼睛瞬間就紅了,擼起袖子敲臥室的門,想和欺負他哥的Alpha打一架。 “咚咚咚?。?!” 柏繁含著的避孕套才撕開一個缺口,掉落在床上。 “誰?”胥暉皺眉,任何一個Alpha在這種時候被打斷都會暴躁。 門并沒有鎖。柏繁急忙地伸手從衣柜里拽出一條褲子,踹了胥暉兩腳:“快,你找地方躲起來?!?/br> 前一分鐘才準備和他共赴云巔,下一分鐘就試圖把他撇開。 胥暉又氣又委屈:“我才不躲!我憑什么躲!你這么心虛做什么!外面是不是你金主!我倒要會會他是什么人!” 金主? 柏繁側過頭,在慌亂中分一些理智琢磨胥暉的意思,不可置信地指著自己問:“你覺得我是靠陪睡進組的?” 陪睡太難聽了。胥暉不想這么說,但他的神情給了柏繁答案。 柏繁笑了,他的眉眼之間還帶著愛欲,笑起來別有風情:“原來你是這么想我的?!?/br> 胥暉忽略胸口的酸脹,在逐漸猖狂的敲門聲中,把矛頭對準了門外人:“不是嗎?我見過你從他的車上下來?!?/br> 柏繁泄憤地把衣服褲子砸到他身上:“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br> 胥暉咬牙,像狼盯著羊一般緊盯著柏繁。 穿好衣服,柏繁還去臥室里的洗手間抹了把臉,重新貼上新的屏蔽貼,他開了條門縫,探出腦袋對上門外柏盛鐵青的臉,嘆了口氣:“去客廳坐著說?!?/br> 柏盛的臉色卻更難看了,他指著柏繁的身后,手都在抖:“你怎么會和他在一塊?是不是他強迫你的!” 他是遲鈍但不是蠢,聯想到之前網絡上的八卦帖子,說胥暉在片場消失了三天……他哥不是看不慣胥暉這副德行嗎,怎么會和胥暉搞在一起? 胥暉瞇眼:“是你?你不是還在讀高中嗎?你父親知道你在外面……” 說到一半,胥暉卡住了。他才反應過來,柏盛姓柏,柏繁也姓柏。 他是見過柏盛的,有次父親組了一個高爾夫局,柏盛就跟在他的Alpha父親柏焰后面湊熱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