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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很棒 】 【好看大大加油加油加油】 【好好笑,愛了】- 完- 第11章 ◎咳咳◎ 陸之珩終于等來了心心念念的身影,迫不及待地抬起頭看過去,四目相對,他欣喜的神情僵在了臉上。 做戲做的還挺全,撲粉的時候是照刷墻那么刷的吧? 這一刻他看著眼前小臉慘白好似弱不禁風的戚鈴蘭,腦海中怎么也記不起花朝春宴上觸動他心弦的琴音。 方才在戚明松面前裝出來的真摯、深情,此刻有些端不住了。 戚鈴蘭在喬茱攙扶下一步一晃走上前,向陸之珩行了大禮,柔聲道:“臣女抱病,讓太子殿下久等了,還望恕罪?!?/br> 陸之珩張了張口還未發出聲音,嗓子里忽然隱隱發癢,不由自主地咳嗽了兩聲。他還記得這種感覺,和上個月花朝節游園時一模一樣。 四下探查—— 端信伯府正堂上并沒有擺設鮮花。 他目光倏忽一凝,定格在了戚鈴蘭的發間。好一朵盛開的海棠,開得嬌艷動人。 當日大夫向平昭稟報他的情況,戚鈴蘭是在場的。 所以她就是故意為之…… 好大的膽子。 戚鈴蘭迎著驟然冰冷的目光,似是渾然不覺,眼中滿是對貴客的關切:“殿下這是怎么了,可是舊疾又發作了?” 說著微微扭臉吩咐喬茱:“快去請大夫!” “不必!”陸之珩沉聲呵止了準備出門的侍女,牽動嘴角扯出笑容,“孤只是想和戚姑娘道一聲…咳咳咳!” 話音未落,陸之珩實在克制不住嗓子里的癢意,猛地咳嗽起來。他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什么?”戚鈴蘭故作糊涂。 “當日…咳咳咳!” “殿下快喝杯茶潤潤嗓子,慢慢說不著急?!逼葩徧m親生倒了杯茶,恭恭敬敬遞給他。 “咳咳!咳咳咳!” 二人距離又進了些,陸之珩咳得愈發撕心裂肺。戚明松是看不下去了,起身上前一手扶住陸之珩道:“殿下這么咳下去不是辦法,先移步客房傳大夫來看一看吧!” 陸之珩別過頭去又咳了一陣,背對著戚鈴蘭喝了口茶潤嗓子,才稍稍緩過勁來,說了句整話。 “孤先回宮,改日再來……” 直至惹人厭的身影徹底消失在端信伯府門前,戚鈴蘭眼中才露出幾分洋洋得意,轉瞬便收斂了。 大快人心。 他最好發現戚家女性情頑劣荒唐不堪,從此對戚家避之不及敬而遠之。 戚鈴蘭心下暗爽,卻忘了戚明松還在他身后。年已不惑的端信伯摸著胡茬陷入思索,眼睛在門口和女兒身上來回徘徊—— 好似悟出了什么。 戚明松大聲嘆了口氣,道:“太子殿下為人仁厚隨和,性情至誠至真,就是這身子……唉!” 仁厚,真誠? 戚鈴蘭寧愿相信豬狗能上樹太陽西升東落,也不信這兩個詞和陸之珩有一文錢關系。 或許自古以來上位者都是以這種手段騙取支持者擁護,功成之時,豺狼才露出真面目。 戚鈴蘭心下嘲諷,面上一絲不顯,溫聲問道:“父親,咱們還去戲樓嗎?” “去,怎么不去?!逼菝魉衫事曊f著,忽然盯住女兒的臉看了半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鈴蘭啊,你這臉上……這難道是長安城時興妝容嗎?” 戚鈴蘭一怔,隨即繃不住笑了出來,“當然不是,女兒這是為了圓上身子不適的謊,才故意將臉色撲得白一些?!?/br> 戚明松了然,接著又問:“你這氣色倒是掩去了,為什么還戴朵海棠花?” 戚鈴蘭自是不能坦白,信口胡謅道:“太子殿下畢竟是貴客,女兒面白衣素的出來成何體統,簪支海棠稍稍裝扮了,方顯對太子殿下敬重之心啊?!?/br> “還是你想的周全,這細膩心思和你娘當年一模一樣?!逼菝魉筛锌?。 父女交談間,下人已經去后邊傳了話,得知太子殿下離開了,趙氏才帶著書蘭和香蘭從后宅出來。 劉叔已經安排好兩架馬車在府外等候,戚明松和趙氏同乘,三個姑娘乘另一架馬車。 戲樓位于長安城西邊,從伯府過去要經過宣武大街和文成大街。時隔半月,街上似乎又有些不同了。 戚書蘭掀起車簾一角由內向外探看,忽然指著前邊高聳的牌樓說道:“jiejie快看,那人爬的好高!” 戚鈴蘭掃了一眼,那是一個穿著衙役服侍的身影,踩著三丈高的梯子爬到牌樓頂上,伸長了手臂努力將雕花燈籠和紅綢緞帶掛到檐牙上。 她忽然看出今日長安城街道與半月前有何不同了。 沿街燈籠都翻新了,還多了些紅綢裝飾,好好的三月天愣是裝扮出了年關將至的氣氛。 戚香蘭正是活潑好動的年齡,聽到這話伸長了脖子從窗口往外看,好奇地問:“他們在干什么?” “換燈籠?!?/br> “燈籠好好的為什么要換?” 這問題戚書蘭也答不上來,兩人便齊齊看向了戚鈴蘭。 戚鈴蘭道:“南陽國使臣即將來朝,或許是為了彰顯我朝富庶興盛、繁榮氣派?!?/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