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頁
“說不定傅總就是恰好買了那個尺寸的戒指只能戴無名指上沒啥特別含義呢?” “噓,我跟你們說個秘密啊,我覺得啊,咱編劇好像對咱制片也有意思?!?/br> 角落里幾個小姑娘跟小老鼠似的吱吱吱,格外仔細認真地看導演棚里! 風暴中心。 傅寒時緩口氣之后收回落在安錦身上的目光,看向衛也,“我正想跟你們說說現場物資的事情,是需要我撥專人來采買,還是直接將錢轉給你們,你們自主決定?!?/br> “我來就是想跟制片仔細談談?!?/br> 衛也一聽這話雖然知道傅寒時肯定是在鬼扯,但眼睛不由一亮,眼淚汪汪地看向安錦。 山里冷風呼嘯,他實在是太需要一個能擋住風的棚子了??! 衛也那眼神實在太金毛附體了,安錦沒忍住翻了個白眼,轉身對傅寒時示意,“走吧,那去談談?!?/br> 資本家的羊毛不薅白不薅。 兩個人就近找了一間空房間,現在安錦家的老房子是主片場,已經不是輕易就能進的地方了。 “說吧,找我什么事?” “你要演這部戲嗎?” 傅寒時生怕嚇到她,更怕惹她厭惡,嗓音又低又溫柔。 “是啊,怎么了?!?/br> “……你能不能”不要演。 這句話還沒說出口,安錦就不耐煩了。 她一看就知道傅寒時狗嘴里要不吐象牙! 胳膊擰不過大腿,現在安錦就是大腿。 不管傅寒時說什么安錦都聽不進去,就算說出花都不行。 現在他在安錦這里已經沒有肆意發言的資格了。 說到令她不耐煩時,她就掀起眼皮冷冷問他,“你之前到底花了多少錢,我還給你行不行?” 就算把她那兩個美膚店和房子都賣掉都行,可別在這煩她了。 一句話就把傅寒時要說的話盡數堵了回去。 傅寒時無力地靠在斑駁淋漓的墻上,他現在對她沒有一點影響力。 甚至靠近一點都令她嫌惡。 只能小心翼翼地靠近她。 他現在完全是因為讓劇組順利開工才能死皮賴臉地待在這里,安錦才沒有趕他。 他還真猜對了,安錦真是這個打算。 之前冷不丁被演藝協會插一杠子,雖然被傅寒時疏通明白,但是這機器設備只要一打開就是流水的錢,這剛開始拍,她心里還拿不準。 所以她沒趕傅寒時走,如果演藝協會那邊再起幺蛾子,不正好投資人還能再繼續發光發熱? 安錦見傅寒時閉口不言,心里很滿意。 轉身走出門口之前,安錦突然扭頭,“衛也要的棚子別忘了給他買啊?!?/br> 他打著這名義過來的呢,總不能不辦事。 傅寒時望著安錦身影離開,心里直發愁。 問題一個摞一個越來越多,別提沒有理由阻止她出演這部戲。 他心里更惦記醫生說的話,他怎么才能想辦法探聽到安錦的睡眠情況呢? 傅寒時轉眸看一眼停在不遠處空地上的房車微微出神,心里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可傅寒時還沒來得及推動計劃,晚一點時又發生了新的變故。 -=- 濱城。 安湛忙于穩定安氏無暇回家。 或者是他對父母的行為已經極度失望,只能盡責任,沒辦法像從前那樣恭敬親切地面對他們。 他一想jiejie因為他而做出的妥協和付出,所經歷的事情,愧疚和負罪感就壓的他更加喘不上氣。 本來就沉默寡言,如今安湛面對安弼懷和岳夢話更少。 如果岳夢抱怨說累,安湛只會沉默著,然后說,“那我多請兩個護工?!?/br> 如果安弼懷說想他,讓他來,安湛會帶著淡淡的諷意說,“可是不努力工作,安氏就倒了啊?!?/br> 那他姐之前的付出,受的苦流的淚算什么? 他現在不再能任性妄為,罪惡感變成了另一種汽油,瘋狂燃燒起來推著他前進。 他只想護住安氏,然后給jiejie一個強有力的后盾,甚至他還有一個想法… 所以他現在太忙了,沒時間跟他們演什么父慈子孝的戲。 他對他們始終太失望了,沒辦法再回到從前。 在安湛這段時間的冷待下,安弼懷和岳夢總又想起了女兒。 都說女兒是父母的小棉襖,親生父母打折骨頭還連著筋,哪有真記仇的道理呢? 于是兩個人又湊在一起給安錦打電話,想讓她回家看看,來醫院陪陪他們。 也有可能是人之將死,才會貪戀曾經不屑的溫暖。 這些日子安弼懷躺在病床上不知怎么的,總想起安錦小時候的事。 他們生完孩子因為工作忙,將孩子放在岳父岳母那,等緩過來一點時已經過去一兩年。 他們不是沒有想接安錦回來,可每次他們一回去,安錦就怯生生地躲在岳父岳母身后,看他們像看陌生人似的。 有時他們抱她,小安錦雖然不掙扎,但是趴在他們肩膀上害怕的偷偷直哭,小小的身子也不住顫抖。 妻子就惱怒了,十月懷胎生出來的孩子,怎么跟他們這樣不親近! 小安錦更依賴祖父祖母,他們開車離開懷城的時候,她不哭不鬧看他們像看陌生人。 次數多了,兩個人小安錦都很失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