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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人做事都會給自己留條后路。 回房之后,安錦疲乏的聞著滿室玫瑰香,掀起被子將花瓣抖到地上就鉆進去,關上燈之后轉瞬失去意識,凌晨四點就起床化妝,像假人一樣迎來送往,太累了。 就是心里有事,睡得不太踏實。 果然,夜半時分又被若有似無的哼聲喚醒。 連忙掀開被子,揉了揉眼睛就□□著腳往那邊跑。 摸黑進到對面房間,探手要摸他額頭時,不知碰到什么,下一秒被一只手掌禁錮住,往下一用力砸入他懷中。 “別鬧,好好睡覺?!?/br> 男人嗓音喑啞。 安錦如受驚的鵪鶉,男人燥熱的體溫烘烤著她,剛剛碰觸像燃起的引火線一般,將她內心炸的七零八落。 “我怕你發燒,就……” “沒發燒,睡覺?!?/br> 男人不耐地按了按她的頭,她一動不敢動。 這一夜,安錦在男人懷里,做了人生中第一場夢。 -=- 月光熹微,朦朧醒來瞇眼看了一眼天花板上的樹影婆娑一愣神,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在哪。 下一瞬一只強壯有力的手臂輕輕一動,將她往懷里拖了拖,直到她后背抵著溫暖堅硬的胸膛。 心臟撲通撲通,臉頰燥熱只覺得男人火熱的鼻息順著耳垂擦過她的脖頸,鉆進她單薄的睡裙里…… 后頸的汗毛被他鼻息噴的全部豎起,又麻又癢,瞪大眼睛咬緊一口銀牙不知所措強忍著,不知何時又墜入夢境。 第二天醒來時,床上就剩自己,隔壁空蕩蕩沒有溫度。 昨夜的曖昧燥熱煙消云散,他已經起床走了。 安錦倒沒失落,回房拿手機一打開就看到喬珂的信息。 說正在樓下餐廳等她呢,安錦簡單洗漱之后換上一身衣服下樓,脫睡裙時碰到腰處的布料,動作頓了頓,抿唇將睡裙疊好放回行李箱里。 五層的餐廳人影幢幢,早上八點人正多,到處都是端著白餐盤的人。 安錦直接走到窗邊角落,果然一下子找到喬珂。一走過去就瞧見喬珂擔憂好奇探究交織在一起的視線。 一瞧見閨蜜,喬珂起來拽她坐下,將她擠在沙發里面,目光炯炯的發問。 “昨天新婚夜怎么樣?” 緊盯著她,生怕錯過她一絲難過不對勁。 “嗯……我覺得有點不對勁?!?/br> “怎么不對勁?”喬珂忙追問。 怎么不對勁呢? 安錦不傻,昨夜浴室濃重曖昧潮濕的霧氣下腦之后,今早醒來之后漸漸的就反應過來,哪有人第一次見面會不設防成這樣? 更何況是人人稱為心狠手辣的新貴“魔王”呢? 事實太明顯了,他是故意的。 聽了安錦簡單敘述昨日經過之后,喬珂驚愕的瞪大眼睛,雙手捂住嘴唇,緩慢的一聲,“臥槽……” “那你準備怎么辦?” 一想到昨天她就渾身發燙。 這場婚姻的開場跟她設想中相距甚遠,她以為傅寒時應該是冷血冷情,沒想到這人還挺溫柔……主動的? 如此棘手,她該怎么辦??? 她還沒想好。 跟喬珂道別回房收拾行李準備走的時候,一開門卻看見剛消失的男人正站在窗邊。 聽到動靜,回眸望過來。 兩個人隔著客廳遙望。 金光燦爛鋪灑在他身上,安錦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聽他說,“剛剛安湛找我?!?/br> 解釋他剛剛為什么不在。 安錦不解,反手將門關上,“他一大早找你干嘛?” “說的是呢”,傅寒時輕笑,一臉你覺得他要干嘛的神情,意味深長的盯著她,半晌之后才吐出下一句話。 “他質問我,昨天晚上干沒干畜生干的事?!?/br> 虛浮的笑轉瞬即逝,傅寒時捻了捻手指,“他的說法不太文雅,我潤色了一下?!?/br> 想到剛剛安湛的憤怒,男人唇角沉了沉。 短暫靜默后銳利的視線掃過去,沉甸甸的。 話音卻拖著似笑非笑的長音,“我不太知道在安家的定義里,什么樣算是畜生?” “我昨天晚上,算么?” 作者有話說: 狗子:我覺得不算。 安錦再次:。 ◎最新評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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