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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實在是太粘人了,不過他覺得小娘子如此,很是不錯。 陸時寒把小娘子抱到他懷里:“怎么睡覺又不老實,把腿伸出來?” 沈扶雪“啊”了一聲,怪不得她方才覺得一會兒熱一會兒清涼的,原來是夫君把她的腿放回去了。 沈扶雪軟軟地道:“可是我也控制不住啊?!?/br> 她要是睡著了,哪里還能記得不要把腿伸出去。 陸時寒:“……” 陸時寒難得的沉默了一瞬,小娘子說的倒也沒錯,看來日后只能他多看著些小娘子了。 陸時寒問沈扶雪:“今天怎么睡這么早?” 沈扶雪打了個哈欠:“原本是想等夫君回來的,沒想到等了一會兒就困了,”她索性就睡下了。 “今天下午你過的怎么樣,nongnong?” “挺好的呀,對了,夫君,今天下午我娘過來了,她陪了我一下午呢?!?/br> 關于陸時寒身份的事,早就天下皆知。 紀氏這個當娘的,不免擔心自家女兒,紀氏又得知今天陸時寒和沈扶雪進宮,便特意在下午的時候趕過來,為的便是陪著自家女兒。 哪成想,自家女兒寵辱不驚的,和平時一模一樣。 紀氏沒忍住感慨了一下,看來自家女兒慣來迷糊竟也是好的,這事兒但凡擱在任何旁的人身上,怕是都要慌的不知所措了。 也就她家迷糊的女兒,能一如往常,什么都不變。 是以,紀氏在陪沈扶雪用過晚膳后便離開了。 說了這么些話,沈扶雪也逐漸清醒了過來:“對了,夫君,父皇叫你過去是為著什么事???” 陸時寒沉吟了片刻,道:“父皇叫我過去,給我看了冊立皇太子的詔書?!?/br> 陸時寒把今天下午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沈扶雪。 沈扶雪當然很驚訝,不過她一句話也沒說,而是乖乖聽著陸時寒講述。 她能感受到陸時寒情緒的變化,她知道陸時寒也是很震驚的。 既如此,她只要乖乖地當一個聽眾就好了。 待陸時寒講完全部,屋里靜默了下來。 而陸時寒的心緒,也終于平復到了往日的模樣。 這種事,他無人可講,也只能講給小娘子聽,幸好,小娘子也是一個極佳的聽眾,什么都不問,什么也不說。 陸時寒想,他真是越來越喜歡小娘子了。 沈扶雪則是乖乖靠在陸時寒懷里,她知道,她的陪伴對于陸時寒來說就是最好的。 只不過,沈扶雪也有些感慨。 原來建寧帝對陸時寒有這么深厚的感情,而且對陸時寒竟寄予這么深的厚望。 不過不管怎樣,她只要當好陸時寒的妻子就好了。 沈扶雪沒再提這件事,而是道:“對了,夫君,你用過晚膳了嗎?” 她和紀氏一起用的晚膳,也不知陸時寒吃沒吃。 陸時寒:“用過了?!?/br> 他是和建寧帝一起用的晚膳,建寧帝今晚異常高興,甚至還喝了幾杯酒。 沈扶雪便道:“夫君,你也累了一天了,咱們先去洗沐吧,也好早些休息?!?/br> 正好,她為了等陸時寒,也沒去洗沐。 陸時寒點頭:“嗯?!?/br> 兩人各自去了浴房洗沐。 照舊是陸時寒先洗完,他坐在案幾旁看書等沈扶雪。 陸時寒看了一會兒書以后,沈扶雪才出來。 沈扶雪開始涂香膏。 沈扶雪坐在奩臺前,腰肢纖細,身子微微向前傾著,細致地往胳膊上涂香膏。 一旁燈火如豆,把沈扶雪的身影拉的很長。 這幅場景極美,就像是仕女圖里的仕女,說不出的歲月靜好。 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美感。 陸時寒放下書,坐到沈扶雪身側。 他知道小娘子一直有涂香膏的習慣,每晚都要涂,只不過今天的香膏,氣味兒好似有些不一樣。 陸時寒問道:“今天的香膏怎么好像有些不一樣?” 沈扶雪停下動作:“這是娘新給我拿來的?!?/br> 沈扶雪的這些瓶瓶罐罐,一貫都是紀氏幫忙照料的,就連成了婚以后亦是如此。 畢竟紀氏就這么一個愛若珍寶的女兒,別說是出嫁了,甭管日后如何,紀氏都把沈扶雪當做心頭寶。 是以,對于這些細碎的小事,紀氏也是一直惦記著的。 今天的香膏便是紀氏新拿過來的,據說對潤澤肌膚,有極好的功效。 沈扶雪說著舉起剛剛涂好的右胳膊,湊近陸時寒:“夫君,你聞聞好聞嗎?” 這香味很淡,幾不可查,卻又一種悠遠縹緲的感覺。 陸時寒點頭:“嗯?!?/br> 確實很好聞。 沈扶雪以為陸時寒對她的香膏起了興趣,就道:“夫君,要不我幫你也涂一些香膏,對皮膚很好的?!?/br> 小娘子說著便往他這邊湊。 陸時寒握住沈扶雪的手:“不用,我幫你涂,還剩下哪里沒涂?” 沈扶雪抿唇,好吧,就讓夫君幫她涂好了。 沈扶雪伸出嫩白如蓮藕的兩條小腿:“就剩小腿沒涂了?!?/br> 陸時寒動作輕柔地給沈扶雪涂香膏。 沈扶雪的身子纖細又玲瓏,皮膚細白至極,像是雪山上皚皚落下的新雪。 香膏落在肌膚上,轉瞬即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