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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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傻了,還不確定她有沒有生成抗體,需要隔離觀察。唐川抱著手臂,沖兩邊的人示意把陳瑯鈺攔住。 放開我!陳瑯鈺甩開那兩人,喊道。商晏呢!他答應過不送我會讓我們在一起的。 那兩人都是Alpha,都身強體壯的,被陳瑯鈺甩開重重跌倒在三米外,眾人都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這Beta力氣怎么這么大?連擁有A級精神力,身體被強化過的Alpha都能輕易被他推開。 陳瑯鈺不放手,那邊四個護士再怎么拖擔架床也自動不了分毫。 唐川想起商晏的話,正想出手試探下這只Beta到底有多強時,另一輛救護車來了。 護士們迅速把司徒蔚從車上抬下來,商晏跟在后頭下了車,他也需要到醫院檢查一下。 怎么了這是?商晏問道。 商晏!陳瑯鈺憤怒道。你答應過我 你meimei目前來說還是個病毒攜帶者,隔離是為了基地數十萬的居民安全考慮。商晏淡定道。隔離期間你可以申請探望。 基地巡邏隊發現了醫院門口的動靜,十個身著黑色作戰服的持槍男人,面目嚴肅地走了過來。 發生什么事了?需要幫助嗎巡邏隊的隊長問道。 陳瑯鈺握著擔架床的手緊了緊,最后放了開來,看著護士推著陳玲瓏離他越來越遠。說:我要求每天都探望一次。 這需要你向晏醫生申請。商晏指向晏之秋的背影說。 他說完就走了,兩個醫生畢恭畢敬地跟在他身后。 陳瑯鈺站在原地,緊盯著商晏,像是正在記仇的狼崽。 好了,沒事了,你們繼續巡邏吧。唐川對著巡邏隊揮了揮手。又對剛才被陳瑯鈺推開的其中一個Alpha說。你帶他去辦一下入住手續。 Alpha在基地里的地位是最高的,他們身體各方面都強化到了極致,除開內部因精神力的高低而劃分出清晰的等級關系,對于Beta和平民而言,他們都是被仰望的強者的存在。 平民是指那些在病毒爆發前就滿了十八歲,已經沒機會進化的人們。 那Alpha因被陳瑯鈺這只Beta當眾像一只身嬌體軟的Omega一樣掃開,十分惱怒,一路上沒給過陳瑯鈺好臉色。因身高比陳瑯鈺高一個頭,那居高臨下蔑視的眼神簡直不要太明顯。 陳瑯鈺自然感覺到了,但這種對他沒實際性傷害的東西,他向來是不在意的。 陳瑯鈺被帶去了基地入口的行政樓,行政樓外還挺多人的,因有人帶著,他不需要排隊。直接被帶到一樓的一個房間,簽了個單子,單子上的基地的規章制度,違反的都會被趕出去。 陳瑯鈺掃了一眼,不慎在意地簽了。 簽了單子后,又脫光了衣服做了個體檢。在報過年齡后,有人拿著一個類似掃描儀的東西在他脖子后掃了一下,然后就被帶去二樓領卡了。 一張白色的塑料硬卡,正面寫著他的身份信息,如同身份證,最下方也有一排編號,就是多了一行字,寫著第二性別Beta。 卡的反面印著三個大字,臨時卡。 除開這個,還得了一個灰色的手環,手環上的編號就是卡上的編號。手環有定位和通訊功能,以及主要的刷卡功能。 領了卡,再下樓去剛才體檢的房間拿回包。 那Alpha正在與工作人員談天說笑,見到陳瑯鈺來就停下了。 陳瑯鈺從門口的塑料筐中拿起包,卻發現一起放在筐里的槍和鋼棍都不見了。 我的槍呢?陳瑯鈺問道。 這里的武器都是要收繳統一管理的。那工作人員冷淡地回道。 陳瑯鈺看著他,拎著背包的手青筋暴起。 工作人員毫不在意地扣了扣指甲,每個進基地的人都是這樣的,管你愿意不愿意,反正一經收繳,概不退還。你要敢鬧事,馬上就會被趕出去。 有了。那Alpha沖工作人員擺了擺手。 陳瑯鈺只能跟在他身后。還在排隊的人看著他進去又出來,手里拿著卡片和手環,一共還不到二十分鐘,一個個羨慕地不行。 離開行政樓,Alpha把他帶去了宿舍樓,讓他去一樓的管理室填個單子,就迫不及待地走了。 陳瑯鈺輕點了下頭。順著走廊找到了管理室。 管理室里已經有兩個青年在填單子,管理員拿著陳瑯鈺的卡在機器上刷了一下,旁邊的打印機吱嘎吱嘎地打印出兩張單子。 單子上有他的名字和卡的編號,底下是入住需要遵守的事項。比如不能晚于九點回宿舍,不能吵鬧等等。 在單子上簽上名字和日期,管理員撕下一張存檔,另一張讓他們拿著去另一個房間領取洗漱生活用品。并扔給他們一串帶著門牌號的鑰匙,告知要好好保存鑰匙,掛失的話要補5張金箔才能重新領取鑰匙。 那兩人聽到補鑰匙要5張金箔,都驚訝地微微抽了口氣。 宿舍按性別分開,這里住的都是男性平民和Beta。樓層間都安裝了電動柵欄門,陳瑯鈺的宿舍在三樓,與其中一個人相同。 領取了生活用品,兩人同時在一間宿舍門口停下,對視了一眼,那人拿出鑰匙開了門。 第6章 欺辱 房間有個小陽臺,放著幾盆植物,里頭沒人,面積很小,放了四張上下鋪的鐵床,和兩個鐵柜子。 房間很干凈,沒有奇怪的味道,其他床上的被子也都疊地整整齊齊的。 只剩兩個空著的上鋪,那人率先選了個床鋪,陳瑯鈺就睡剩下的那張床了。 鐵床長兩米,一米二寬,身材稍微魁梧一點的人,翻個身都難受。 一層有兩個洗浴室,兩個廁所,樓層一端一個。 那人對這里很滿意,鋪好床也到中午了,主動跟陳瑯鈺搭話,兩人加了通訊錄,還一起去食堂吃飯。 大概是環境安逸了,人也放松了,在陳瑯鈺報出自己名字后,青年如同倒豆子一樣,毫不在意陳瑯鈺的冷淡,嘴巴說個不停,把家底都告訴陳瑯鈺了。 這青年名叫謝東遠,是梨安市的,梨安市在J省,也就是J區。那里的救援中心早就淪陷了。尸化物越來越厲害,他們是撐不下去了才跟合伙生存的人一起來到C區。 他們都被拒絕了,謝東遠運氣好,門口有個工作人員是他同學,他這才進來了。 食堂是靠近宿舍基地的員工食堂,這種員工食堂,基地其他地方還有很多個,食物也都是統一配發。 食堂里菜式挺多的,跟災難前沒有什么區別。排隊的人也多衣著整潔。 謝東遠興奮地拉著陳瑯鈺去排隊,被維持秩序的工作人員,動作禮貌、眼神鄙夷地請到了角落的臨時居民取餐口。 臨時窗口的人很少,憑著手環編號,他們苦逼地領到了兩個碗大的窩窩頭,和一碗飄著幾片剁碎的菜葉子清湯。管飽,但是口味為零。 這也差太多了吧!謝東遠看著那些戴著著白色手環的人餐盤里的rou菜咽了咽口水。 兩人在角落坐下。 雞腿,魚排,紅燒rou,香腸謝東遠咬著窩窩頭,盯著那些人的菜。 陳瑯鈺低頭默默吃著,他來基地的目的是為了陳玲瓏,這些他都不在意。 一人被謝東遠的眼神盯地不快地放下了筷子,與他對面的人交談了幾句,那人便端著餐盤走到謝東遠與陳瑯鈺這桌,氣勢洶洶把餐盤重重摔在謝東遠面前,菜湯濺在謝東遠臉上,謝東遠驚慌地站了起來,不停地賠禮道歉。 吃??!怎么不吃了?那人是個Alpha,掐著謝東遠的脖子往桌子上按,氣焰十分囂張。不是很想吃嗎?給你吃了怎么不吃了?給我坐下全部吃完! 周圍的人都看著,各色目光嘲笑冷漠或看熱鬧,就是沒有同情和不忍心。維持秩序的工作人員早就看見了,卻并不過來阻止。 鬧事會被趕出去 在這些目光下,謝東遠屈辱地坐下,臉上沾著菜汁,眼眶通紅地把摔到桌子上的剩菜都吃下去了。 把湯也舔干凈,還有地上的!基地里不準浪費糧食你不知道嗎? 謝東遠把桌子上的菜湯舔干凈了,又把地上的菜也撿起來吃了,那人還不放過他。點了點腳,讓謝東遠把濺到他鞋上的也舔干凈。 謝東遠身體僵住了,眼淚掉了下來。 怎么了?剛剛不是很想吃嗎?怎么給你吃你又不高興了?那人說。趕緊吃完啊。 撲通一聲,謝東遠跪下去了。 陳瑯鈺猛抽了一口氣,他握緊了拳頭,低下頭閉上了眼睛,手背青筋跳動著。謝東遠膝蓋骨撞擊大理石地板的清脆聲音在他耳中無限擴散。 謝東遠跪在地上,佝僂著背捧著那人的腳,閉著眼睛舔去他鞋上的菜湯。 完后那人又在謝東遠臉上踹了一腳,才與另一人揚長而去。 旁邊還有人竊竊私語這種下等人,就該讓他們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不然他們該以為進了基地就和我們一樣了 謝東遠倒在地上,陳瑯鈺把他扶起來,兩人一起回了宿舍,一路他都掩著臉。 回到宿舍后直接就去了洗浴室。 陳瑯鈺幫他拿了衣服和肥皂,也去了浴室。 水聲掩蓋了謝東遠的哭聲,渾身濕透的他從浴室隔間出來看著幫他拿著衣服的陳瑯鈺時愣了一下。 陳瑯鈺把衣服和肥皂遞給他說:干脆洗個澡吧。 嗯!謝東遠抿著嘴,眼眶有蓄滿了水霧。 他不怪陳瑯鈺不站起來幫他,他比陳瑯鈺高大許多都不敢反抗。更何況陳瑯鈺身材單薄,細皮嫩rou的,一看就是沒什么攻擊力的少年。 洗完澡下午謝東遠留在宿舍休息了,而陳瑯鈺打算再去一趟醫院。他沒跟謝東遠細說,只說是出去逛逛。 謝東遠也沒說什么,中午的事讓他大受打擊,沮喪地用被子蒙住頭,巴不得能一個人調整一下,哪兒管的著陳瑯鈺去哪兒。 醫院里,商晏從床上醒來。 感覺怎么樣了?晏之秋拿出筆問道。 商晏瞇了瞇眼睛,說:你要試試嗎? 嗯???晏之秋感覺手中的筆突然被無形的力量拔出,轉瞬就到了三米外的商晏手中。他笑道:沒事了的話,晚上就去機甲生產部試試模擬機吧。 駕駛機甲需要有精神力,精神力越高的人,與機甲的契合度越高,駕駛的機甲也越強。 而商晏作為基地精神力最高,戰斗力最高的頂級Alpha,基地正為他專門打造最適合他的機甲。當然,除開他本身能力強悍,他的家族也會為他這樣做。 嗯。商晏把筆扔回給晏之秋。 晏之秋接住筆,說:你爸爸給你在方舟準備了接風宴,趕緊去吧。 商晏拉下了臉,出了門,發現紀明明就在外頭等他。 紀明明是個Omega,身嬌體軟,漂亮精致的高級未成年Omega。是商家精心挑選給商晏的,除開優秀的身體,家世教養也配得上?,F在只等紀明明生殖腔發育完全也就是發情。 在基地分化出第二性別的人里面,Beta占了最多數,有75%,而Alpha占了20%,Omega只占可憐的5%。 這樣僧多粥少的情況下,Omega實在是太珍貴了。他們大多被嬌養在后方,連喪尸長什么樣都不知道。 你怎么來了商晏看見他,原本就冷下來的臉更像是要結冰一樣。 伯父叫我們一起去方舟吃飯。你的傷怎么樣了?紀明明仰頭看著他,手伸出來似乎是想碰商晏額頭的傷。 商晏側頭躲開,大步往前走,紀明明小跑著跟著他。商晏比紀明明高太多了,紀明明才到他胸口高,小小一只像只小倉鼠。 兩個護士路過,看到他們忍不住偷笑起來。 謝謝你愿意去A區取疫苗樣品,要不是你帶回來疫苗,我哥哥就沒救了。紀明明喘息著說。 商晏停下了腳步,皺眉道:你哥還吊著命呢?前面都死三波人了,我不去還有誰去?還有,我沒拿到疫苗樣品,誰說我拿到疫苗樣品了? 紀明明看著突然發火的商晏,惴惴不安地說:伯父說的,你沒有拿到疫苗樣品嗎? 沒有!商晏說。我記得你哥在我走前就已經尸化得很嚴重了吧? 紀明明搖頭,說:晏醫生說還有救。就算是沒拿到疫苗樣品,也要謝謝你,還害你因此受傷了。 商晏看著紀明明。疫苗樣品很重要,但他并不在乎那支疫苗打給誰,那只是一支還在試驗中樣品。 而紀明明也并不是真的擔心他哥的事情,他這樣說,只是覺得商晏是為了他才愿意去A區出生入死拿疫苗的。 商晏又大步走了起來,紀明明忍不住去拉他的手,被他甩開。 你要去哪兒?紀明明問道。車停在這邊! 我去趟工廠。商晏說。你別跟著我了,我是不會標記你的,你最好在發情期前找到一個愿意標記你的Alpha。 為什么?我哪里不好了?紀明明問道。 你沒有哪里不好,我們不合適而已。 紀明明站在原地,露出了他從未在人前表現出的哀怨表情。 陳瑯鈺在基地里轉了半天才摸清了宿舍到陳玲瓏進的那家醫院的路。沒辦法,基地太大了,陳瑯鈺還在路上看見了懸浮列車,他在站牌上看見了醫院的地址,上車后卻因手環刷不了而被趕下來。 順著列車的軌跡,陳瑯鈺走去了醫院。 他去前臺問了晏醫生的辦公室,前臺的小jiejie卻說見晏醫生需要預約,然后問他要了身份編碼,輸入電腦后,看見身份那欄顯示的級別是灰色,立即表示他不能見晏醫生。 陳瑯鈺還要追問為什么,持槍的安保人員卻過來了,他只能止住,離開了醫院。 外面天已經黑了,陳瑯鈺用手環給邪東遠打了個電話,問他去不去食堂。謝東遠沒接電話,但很快回了條信息說不去。 中午因為謝東遠的事情,陳瑯鈺只吃了半個窩窩頭,早就餓了。 晚上還是兩個窩窩頭加一點油水都沒有的菜葉子湯,陳瑯鈺坐在角落里一邊吃一邊想著怎樣找到晏醫生,他連陳玲瓏被送到哪兒去了都不知道,還要那個答應過自己的商晏,他根本不知道商晏的任何身份信息。 正想著,突然一個清朗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