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篇】斬蒼哥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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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碩的陽具深埋在她體內不動了,roudong被填得滿滿當當,斬蒼一邊揉著櫻招濕漉漉的雪臀,一邊緩緩問她:“你從哪里看到的……別的魔族?嗯?” 他自己都不知道別的魔族是怎樣的“偉岸”,她竟像是對此……頗有研究? 寶石般漂亮的眼睛近乎酷烈地逼視著她:“他是誰?” “沒誰!”櫻招趕忙矢口否認,搖頭的動作晃得一張臉愈發暈紅,“就是之前去魔域,露宿野外之時,難免會撞見一些野合的……鴛鴦?!?/br> 驚慌之下,甬道不自覺收縮起來,夾得斬蒼將眉頭緊緊皺起。他一手掐住她腰,一手捧著她的臀,將她的腰抬高成更易進出的姿勢,嘴里卻仍在問:“你看到了什么?夾這么緊?!?/br> “沒什么……”她知道他一向惡劣,此時也不想示弱,想了想,也實誠道,“就是他們會有魔形,還會、還會有幾個分身……” 就知道她沒看什么好東西。 斬蒼默默嘆了一口氣,明白此時若要跟她計較“非禮勿視”這種話,好像也沒立場,畢竟是他先在她身上做出那種混賬事的。他在魔尊的位置上唯我獨尊慣了,仁義禮教全不在乎,卻沒想到有一天竟被人拿捏至此。 魔形、分身這些,他自己雖未用過,但他也知道今日櫻招肯定受不住。 可她一臉挑釁的神情又真的有些不知死活。 “下次,下次一定讓你見識一下?!彼麩o奈地笑了笑,低下頭親了親她的眼皮,又弓起身子去親她的奶。 含住她乳珠的小花隨著他的心意退散,露出已經完全褪去紅痕的雪膩乳rou,嬌瑩瑩的奶頭被他狠狠地含在嘴里吸嘬了幾口,像是要將小半乳rou都吸到嘴里去。 “喜歡被人這樣吸?這樣咬嗎?主人?” 他又開始逗她了,一聲“主人”叫得櫻招找不著北,暈暈乎乎地聽著他細細問道:“以后本尊天天這樣吸主人的奶頭,可好?” 殘存的理智將她滾到舌尖的那聲“好”給拉回來,她想,他們如今還什么關系也沒有呢,怎么可以這般輕易答應他。 斬蒼沒聽到回答,也不惱,說過不逼她,他自然需要有點耐性。 他伸出胳膊將櫻招托起,將她擺弄成雙腿大開坐在他身上的姿勢。擎天的rou柱直直地頂開緊窄的yin洞,順著濕乎乎的甬道緩緩頂到最里面。 白花花的女體緊貼在古銅色的闊大胸膛上,奶珠被廝磨得又麻又癢。耳朵又被叼著吻,怒漲的陽具順著這個姿勢一下一下入得好深。 叭住陰蒂的小花被二人緊緊貼合的下體夾得沒了發揮的空間,便自動退散到了菊xue處。兩根舌頭順著cao弄的力度一起,圍著菊眼處鼓鼓的嫩rou在舔來舔去,舔到后來甚至將舌尖刺入了xue口,對著那個小小的菊眼繞圈刮弄。 “嗚嗚,”櫻招又帶著哭腔呻吟起來,屁股高高地翹起,臀rou被撞得搖搖蕩蕩,嘴巴卻還在一抽一抽地求饒,“斬蒼!別這樣,太深了……嗚嗚,慢一點!” 不行,不行。 斬蒼快到了。 他喘著粗氣,一邊安撫著親吻她,速度越來越快。 可是時間真的太久了,櫻招被cao弄得幾近癲狂,骨頭都快要散架。 微涼的jingye沖刷進內壁時,她不自覺緊緊地摳住他的臂膀,yin汁決了堤一般噴出來。rou壺被jingye填滿,睜開的雙眼被劇烈的快感沖刷得失了焦。鋪在背上的長發被撩開,斬蒼一口吻住她的脖子,喘息著叫她的名字。 櫻招。 櫻招。 一聲一聲,帶著些啞,帶著些不滿足。 她扭過頭,感受到他送過來一個綿綿的吻,guntang的情意通過舌頭傳遞到她體內,她哆嗦著身子,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輕聲應道:“嗯,斬蒼哥哥?!?/br> 如果說,在此之前,斬蒼仍存著幾分理智,顧慮著她受過一場傷,沒敢放肆地發泄自己。這聲意料之外的“哥哥”卻叫得他神智盡失,叫他今天晚上再不要做個人。 原本自動消失的藤蔓復又出現,在櫻招驚悚的眼神中故意將她兩只奶子圈住,兩團雪脂被箍得高高翹起,好不容易恢復成粉嘟嘟模樣的奶頭又被他方才啃來啃去,啃得紅腫起來。 一副玲瓏玉體在綠色藤蔓的襯托下令人更加血脈噴張,柔軟的身子被精心擺弄成跪趴的姿勢,櫻招像個小動物一般翹起屁股被迫承受著過于粗長的性器的貫穿。 菇頭長驅直入頂開宮口,終于盡根沒入。她尖叫著不斷痙攣,xue內的嫩rou卻還死死地纏著他不讓他出去。 原本黃豆大小的yin洞被撐大到極致,xue口被cao得一片紅腫,腿抖得跪都跪不住。斬蒼只好撈住櫻招的腰,趴伏在她背上撩開她的發絲安撫似的吻她。 雪白的屁股上滿是抓痕,腫脹的yin核被斬蒼探手去揪,去彈,他還張開大掌去拍打那顆不知羞恥的yin核。yinchun顫顫地被打得yin水四濺,于是xue口收縮得更厲害,吮著那根令她欲生欲死的roubang抽插得更快更狠。 極限的快感如浪潮一般,將櫻招沖刷得只知道哭吟。 那蠻橫不講理的魔尊哄著她叫了一遍又一遍的“斬蒼哥哥”,卻仍舊不放過她,他甚至將她抱在身上,像抱小孩一樣托著她的屁股,yinjing卻死死地釘在她身體里,抱著她在房間內四處走動。 被魔族男子抱著上下顛弄的女子已經被jian到失神,一對飽滿的雪如乳被藤蔓纏住,顯得愈加yin靡。奶rou隨著顛弄的幅度高高拋起,又驚落下來。他的吻從她仰起的脖頸一路逡巡到乳尖,要吸出乳汁一般地吸嘬。 jingye射透玉壺,被灌到吃不下,隨著rou莖的抽送在xue口搗成yin靡的泡沫,又順著男子的大腿流下。 那些藤蔓和斬蒼一樣壞得很,嬌嫩的乳珠和rou核被吸得腫大成一個豆子,清涼的汁液刷過,又瞬間恢復成未被蹂躪過的樣子。 到最后,櫻招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潮吹還是在失禁。 良宵淡月,yin聲浪叫卻不止。 搖搖蕩蕩到不了岸。 ———————————— 這場rou結束了,這rou燉得我自己都要被黃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