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嬌軟小知青 第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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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姒懶得跟她計較,頓了頓,她環視了一圈,再次開口道:“為了公平起見,我們宿舍都搜一遍,以免再有冤枉別人的事情發生?!?/br> 幾人雖然臉色尷尬,但也認同了這個提議。 “既然是冤枉的,這件事何不揭過?為什么要鬧得大家都不愉快?”彭美黎一臉不贊同的樣子。 “你們剛剛冤枉我的時候,怎么沒考慮我什么心情?既然我都可以搜,你們為什么不可以,還是說你心虛了?” “誰……誰心虛了?” 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 “發生什么事了?要幫忙嗎?”是呂兆年的聲音。 夜晚村里靜悄悄的,一點小的聲音都顯得格外突出,何況女同志們吵嚷了這么久,他作為隊長,自然得來看看。 有人直接跑去把門打開了,屋里女同志還沒睡覺,衣著還都是整齊的。 門口處,除了呂兆年,還站了幾個男同志,宴懷那高大的身形顯得格外突出。 一開門,他的目光就直接落在林姒身上,卻見那人連眼神都沒有給他一個。 從昨晚驚慌離開以后,她就沒再理過他。 屋內幾人都感覺既尷尬又丟臉,因為這樣的事被男同學圍觀,確實讓人臉面無光。 尤其是宴懷和余斯華都在外面,這讓她們尷尬得想挖個坑埋進去。 想到此,幾人不由得把張妙娟恨上了,都怪她搞的破事,害她們跟著丟臉。 昨天打架的事情就不說了,連累她們這些女知青,出門都被人嘲笑。 別人不會說她張妙娟怎么樣,而只會說那些女知青比鄉下的潑婦都厲害。 白天上工的時候,她們都被村里人嘲笑了,一個個拿張妙娟的事情,當著她們的面來說笑。 不管屋里的人怎么想,韓甜甜把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 呂兆年神情變得嚴肅起來,頓了頓,他說了一句,“既然東西丟了,那就應該搜一下屋里,我們不能冤枉一個好同志,也不能放過一個壞人?!?/br> 隊長都這么說了,彭美黎就算還有意見,也無話可說。 男同志不方面翻女同志的東西,屋里的人交叉互相檢查。 最后宿舍一共搜出4盒雪花膏,都被擺上了桌子,林姒那一盒也在其中。 蓋子被揭開以后,張妙娟一個一個看過去,最后在一個盒子面前停了下來。 “這盒雪花膏是我的?!?/br> 張妙娟指的盒子出人意料,是從彭美黎柜子里拿出來的。 “無憑無據你怎么能冤枉人?”彭美黎蒼白著一張臉,眼淚無聲的流了出來,那模樣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看得外頭的男知青一臉不忍。 這彭美黎平時就一副嬌嬌弱弱的樣子,連條小魚都不敢殺,他們也不相信是她拿的,肯定是有什么誤會。 這年代的雪花膏盒子都是一樣的,外表根本分辨不出什么,憑用了多少就指認是別人拿的,確實不公平。 呂兆年也想到了這一層,隨即他又問道:“除了這個,你的盒子還有別的記號嗎?” 看了眼彭美黎一副被冤枉的模樣,張妙娟不由得嗤笑了一聲。 這人多會裝模作樣啊,她以前怎么沒發現呢?想到此,她開口道:“當然是有記號的?!?/br> 第33章 女人心海底針 話音剛落,只見彭美黎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隨即她沖上前去,似乎是想搶回那盒雪花膏,卻慢了一步,張妙娟已經把雪花膏收了起來,放在身后。 看她還想沖上來搶,張妙娟身子一彎,沖出門去。 看到門外那個高大的身影,她眼睛亮了亮,想躲到他身后,卻被他腳下一閃,瞬間離她老遠。 張妙娟臉色難看至極,只好躲到呂兆年身后去。 而彭美黎也被人攔住了。 張妙娟眼看那女人被制止住了,這才開口道:“這個盒子我在背面刻了個字?!?/br> 說完她把雪花膏盒子遞給呂兆年。 被兩個女知青制止住的彭美黎,這下臉色更白了。 她淚光瑩瑩,向門外男知青投去求助的目光。 “盒子后面確實有個娟字,彭美黎同志,你怎么說?” 呂兆年檢查了一遍,雪花膏后面確實有個字,有點小,不留意一般不會發現。 “我……我是冤枉的,我也不知道它為什么出現在我的箱子里?!?/br> 彭美黎緊緊咬著下唇,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看得外頭的男知青們一臉心不忍。 “這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就是,彭美黎同志平時樂于助人,不像是拿別人東西的?!?/br> “既然找到了,拿回去就好了,下次保管好,別再丟了?!?/br> “我們知青下鄉應該團結一致,不該鬧矛盾?!?/br> 女知青們:……團結一致是這樣用的? 張妙娟更是氣得快吐血,“她偷了我東西,就這樣算了?” “知青是一體的,這件事如果說出去,我們知青也不光彩?!?/br> “你也沒看見是彭美黎同志拿的,萬一冤枉了人就不好了?!?/br> “就是,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br> 門口處的彭美黎還哭得不能自已,仿佛下一秒就能昏厥過去,看得男知青們更是心疼不已。 多么柔弱的女子啊,怎么可能拿別人東西呢? 張妙娟被氣得一跺腳,就跑了。 可是并沒有人叫住她,昨天張妙娟打架的事情連累得男知青都被嘲笑,他們此時并不想再讓人看笑話了。 更何況,他們心里還是很介意她讓大伙丟臉的事情。 “剛才我聽見彭同志誣陷林同志,你還欠她一個道歉?!毖鐟堰m時開口。 彭美黎抬起紅彤彤的眼睛,委委屈屈的看著宴懷,見他一臉不為所動,眸光冷颼颼的。 現場氣氛凝滯。 女知青們對彭美黎意見很大,大約是女人天生對茶屬性的同性,有種天然的敏銳。 男知青則是礙于宴懷的臉色,并不敢開口說什么。 見沒有人再幫她說話,彭美黎咬著下唇,顫抖著說了句:“對不起?!?/br> 說完捂著臉,哭著跑向屋里,又引得眾男知青心疼不已。 見事情平息了,眾人也散去了。 呂兆年帶著另外三個男知青出去找張妙娟,男知青們一臉不情不愿的,不過礙于隊長的面子,也只得跟著出去找。 萬一出了什么事,影響也不好。 女知青們也回屋準備睡覺了。 宴懷還杵在門口,沒有離開的意思,林姒頓了頓,沒有回頭,直接向自己的床鋪走去。 “宴同志,你還有什么事嗎?” 宴懷眼眸定定投向那人的背影,半晌,他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只是那背影怎么看怎么落寞。 余斯華:發生什么事了?昨天不還好好的? 女人心海底針。 * 林姒快要睡著時,知青點傳來了急切的說話聲。 沒一會就有人來敲門。 “張妙娟同志還沒找到,我們分頭去找一下,你們去找大隊長?!?/br> 門外,孫偉康急匆匆的說完,就跑了。 女知青們一聽,都趕緊起床,穿好衣服,打開門。 宴懷就在外面,看到林姒出來,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嘴唇動了動,最后什么也沒說,跟著出去了。 “宴同志剛剛在看什么?” 幾人都搖了搖頭,半夜被叫起來,她們連眼睛都睜不開,怎么知道他在看什么。 女知青們也結伴出門。 林姒不發一語,和韓甜甜并肩跟在兩人后面。 彭美黎沒起來,她說不舒服。 幾人也沒搭理她。 大隊長跟知青點是完全相反的兩個方向,一個在村頭,一個在村尾。 已經是十一點左右了,在鄉下就算是深夜了,路上靜悄悄的,只聽見風聲呼呼作響。 現在已經快深秋了,夜晚還有些涼,幾個女知青緊緊挨著,摸黑向大隊長家走去。 到了大隊長家,黑漆漆的,應該都睡了,情況緊急,田珍沒猶豫,直接拍門。 沒一會,就聽見里面傳來腳步聲,門被拉開,大隊長黑著一張臉看著幾個女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