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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哦哦……這也可以拿錯???】 【西西:那你能把他的微信推給我么?】 【聞:抱歉了,不能?!?/br> 【西西:為什么?[疑問]】 【聞:他已婚了,和我?!?/br> 賀十申泰然自若發出去后,聞讓已經意識到兩人已經風評被害了,罪魁禍首還是被害人之一。 聞讓立馬回頭瞪了對方一眼,兩人鼻尖相抵,聞讓干脆一掌打在了對方臉上。 對方很快又回了消息。 【西西:已婚了?】 【西西:還當著你的面加我微信?】 【西西:還拿錯了手機?】 【聞:他覺得你人很好,我們倆男的又生不出孩子,他想問你愿不愿意當我們的干女兒?!?/br> 【西西:謝謝,那真是虛驚一場?!?/br> 【西西:還有,我父母不愿意?!?/br> 【西西:榮幸至極[再見]】 等賀十申再想回消息過去時,對方已經刪了聞讓的微信。 “沒事,她不認識咱們,雖然這事我做的不對,是我矯情是我作,別生氣,放寬心放寬心,改明咱們再挑一個領養?!辟R十申關了手機放到一邊,輕撫對方的頭。 聞讓只覺得賀十申是不是有點什么病,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跟一面墻有執念來的可靠。 “別生氣嘛,你打的我動靜這么大,搞不好你哥待會以為你急不可耐了,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跟我‘茍合’呢?!?/br> 賀十申聲音不輕不重的,捂著被聞讓放了一拳的小腹。 “你要是真想的話,我也可以快點解決的,雖然草率了點,只要你不作聲,尚可一試?!辟R十申手又撫在對方腰上。 二樓整個堂廳,地鋪上至少睡著二十幾個人,聞讓想不明白賀十申是怎么敢冒出這種過于惡劣的想法來。 “別再挪過去了,你那都*了,你想杵墻還是怎么著?”賀十申臉貼在對方后頸下,毯子沒過了他的頭,只露出顱頂的頭發。 幽暗的環境里,已經有不少人發出響亮的呼嚕聲,有人臉上還亮著手機的屏幕光,有人還試圖睡著(聞卻)。 還有人被迫忍受著來自牲畜的迫害,并且一動也不敢動。 賀十申這個人向來就比較狠心,解開聞讓褲繩的蝴蝶結絲毫不拖泥帶水。 最后,這根褲繩永遠離開了這條褲子的繩道,表面上還是一根褲繩,實際上已經是一種工具。 賀十申用這根褲繩給聞讓兩腕捆上打死結的時候,簡直是庖丁解牛般的得心應手,聞讓甚至還沒來得及產生反抗的概念。 毯子雖然厚,但是動作/幅度再大一點的話,都極有可能會成為兩人身敗名裂的證據。 “我就蹭蹭?!辟R十申咬了對方肩胛一口,“我不脫,你放心,讓我蹭一下,?!?/br> ————求求你閉嘴吧。 “我有點癢,你癢不癢?” 聞讓被頂著,整個人側躬的弧度像只蝦一樣,心里咒罵不斷。 賀十申這牲畜還挺會頂,頂天立地第一人,他不當都沒人當了,簡直當之無愧。 “你的嘴真熱,我手心都氵-顯了?!?/br> 聞讓的嘴被捂得嚴嚴實實的,反咬幾乎成了一種夢想。 “別這么緊張,我們很正當,不違法?!?/br> …… 每當兩位當事人回想起這一晚,都不得不一致認為那是一個: “美好中透露著糟糕,迫切中流露著熱烈,難耐里隱含了太多無奈,無處可泄最終含恨閉目,差點一夜無眠的夜晚?!?/br> 后來聞讓一直懷疑賀十申是不是有什么戀物癖,這根破褲繩最終被收藏于一個金貴的木盒里,放在了他的暗房里,然后時不時拿出來派上用場。 ………… 天一亮,樓下的敲鑼打鼓嗩吶聲就響起來了。 酒席在9點開始,抬棺上山是1點,賀十申忙著在后廚分菜,而聞讓跟著親戚們去拜客。 拜客,就是逝者的親人要到酒席的每一桌親自鞠躬道謝。聞讓是直屬親系自然也要跟著的。 聞卻此時只能算個局外人,再之就是也沒什么認識他,只能安安分分的做著那權高位重的洗碗工作了。 酒席到12點也基本散場了,該抬棺上山了,一般這個流程是大部分人都會跟著去的,總之人越多越好。老話說:人聲鼎沸才能一路走好。 下棺那段時間里,哭聲四起,聞讓跟著匍跪在人群中,最后也沒忍住,小聲的嗚咽起來。 山上風大,刮飛了好多紙錢。 賀十申站在人群外,內心有點復雜,生離死別本是人生常態,只是面對的時候難免要受些心上的苦痛。 ………… 從山上回來后,葬禮基本也到了尾聲,只剩下后天的“回貢”了,聞讓決定等到“ 回貢”結束后才回去。 聞卻回來后就接了個電話,然后就跟聞讓說要先回去了,大概是工作上的事脫不開身太久。 那時候賀十申正在洗碗,聽說聞卻先走了,高興得幫別人多洗了一盆。 聞讓還是有點焉焉的,打算回二樓地鋪歇一會,不過已經上山了,就不用睡地鋪了。 他們給聞讓安排了一個單獨休息的房間,聞讓去洗了個澡就躺下了。 等聞讓再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他起身在床上坐了一會,發了好久的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