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月27日

    （四）天意

    初體驗后，我和冬妮的關係從摯友升級為戀人，上學和假期都是聚在一起，有機會的話更會親熱zuoai。有時我會探問冬妮會否在意我不夠高大強壯，和帶著不男不女的身體，她都是這樣回答。

    「別說了！教我數學！快！」（趕家課）

    「我生氣了！請我吃包子！」（餓）

    「你很奇怪??！」（反擊）

    「嘻嘻！」（裝笨……也許不是裝的）

    「奴家喜歡小包子?！梗ㄒ业男兀?/br>
    「……」（獻吻）

    兩個月后的一天，我和冬妮相約出外留宿，觀賞難得一見的流星雨。

    我們坐公車前往目的地。黃昏時份的車廂中，冬妮睡倒了，我獨自聆聽電臺節目。

    「登登～～嘟嘟嘟嘟～～啦啦啦……江明藝術特約：星相玄奇！

    嗨！各位聽眾！我是你們的主持人小阮哥。星相玄奇今天請來知名美女星相學家阮小紅博士，為你解釋天象，趨吉避兇。嗨！阮美人你好，今晚的偽娘座流星雨，會為大家帶來好運嗎？」

    噢，「星相玄奇」，好久沒聽了。

    偽娘座？星星排成偽娘的樣子嗎？

    「才不會帶來好運！你聽人家說??！流星雨會破壞能量點，嚴重的話，會令過去曾提升的運勢完全消失，一點也不好。而且因為這是偽娘座流星雨，偽娘們就更要在意了，人家也會很小心……」

    咦？難道那阮美人是……

    我也算是偽娘吧？不過，真的要在意嗎？

    「……你聽人家說??！流星雨出現時，千萬不要脫光衣服打拍子！千萬不要！脫光衣服可以，打拍子也可以，脫光衣服打拍子，就大事不好了。所以即使江叔叔今晚想要，人家也不會脫光光……

    嗨……哈哈哈，阮美人真是……風趣，嗨，好風趣！

    嗨！我是你們的主持人小阮哥。為你們送上流行榜冠軍歌北海道的春天，馬小幸主唱……」

    江叔叔？誰？

    一邊看流星雨一邊脫光衣服打拍子？哈哈哈，很難吧？誰會做這種蠢事？

    想著想著，公車終于到站了。我們來到我家在郊外的一幢別墅，用帶來的食物自己烹調晚餐。為了給我做菜，冬妮潛心苦練廚藝，獻上我們的情人套餐：方便麵、和焦香厚切煎午餐rou?？吹剿沧巫蔚刂笫车臉幼?，味道都是其次了。我偷偷煮了包子作為回禮，哄得她很是高興。

    晚飯后我們走上天臺，等待流星雨的來臨?？上У攘艘粋€多小時，仍是沒見到半顆流星。冬妮扁著嘴兒，該是有點煩悶了。

    「我們再等一會?！刮矣H她的面頰，當是安慰。

    「我們再親一會?！顾催^來摟住我就親嘴。

    其實來看流星雨，都只是想找個機會約會親熱吧。

    交往后我們不時偷偷學習性知識，現在已不如第一次時生澀純情。也許是因為氣力和體型關係，冬妮在zuoai時很多時候都擔當主導角色。這一晚她讓我坐在膝上，脫光我上身衣物，舔咬我裸露的小乳。我仰頭呻吟，又摸她的頭，鼓勵她繼續下去。過了一會，冬妮該是想要更多享受，匆匆脫掉上衣胸圍，用她的大包子壓著我的小包子，互相摩擦碰撞，慰藉取樂。不久我們都覺快慰莫名，野外兩把樂極忘形的嬌吟美音，尤如合唱。

    「嘻嘻，想愛愛？」冬妮察覺我裙中棒子硬直了。

    咦？明明是你先來逗我的……

    「當然想??！方方求你了！」算了，我來撒嬌就好。

    「那么奴家就給你?！?/br>
    我們脫光衣服，正想開始時，天邊突然掠過幾度銀絲，煞是美麗：流星雨開始出現了！

    「好美！想看……但又想愛愛……」冬妮望著流星雨，顯得難以取捨。

    「一邊愛愛一邊看就好?！刮易屗嫦蛄餍怯瓿霈F的一方，彎下身子翹起美臀，自己從后挺棒子插進她的蜜xue。這就是我們一邊看流星雨，一邊zuoai的姿勢。

    「啊……真好……哎……」冬妮嬌聲叫嚷：「……在流星雨中……哎……愛愛……好浪漫……哎……方方你真行……」

    「你喜歡的，我都給你?！刮椅罩莸难?，準備給她更多。

    天花亂墜之間，我開始挺腰抽插，rou體互撞之聲，猶如打拍子一樣。

    咦？

    一邊看流星雨一邊脫光衣服打拍子？

    想到這件事時，我身上突然散出虹光。這種虹光，就跟我來到這個世界時，古鏡散射的光芒一樣。隨著虹光乍現，我的身體竟然慢慢升起。

    「呀……怎么了……」

    我大聲喊叫，但聲音像是被甚么隔開了，傳不出去。

    「我……我不是在打拍子啊……」

    我很是驚慄，更多的是不安，卻無法阻止之后發生的一切。

    我但覺身子飄到半空，可是下方仍然有個「我」貼在冬妮后方。那個「我」看來沒能站穩，無力地倒在冬妮背上。

    「不要啊……」我絕望地高呼：「冬妮……」

    這時冬妮似是覺得有甚么不妥，轉身扶起「我」。

    「你怎么了？快醒醒……咦？怎么…

    …」

    我想要知道發生甚么事，可是我越升越高，再也看不清楚，意識亦漸漸迷煳。

    「冬妮！」

    我從惡夢中甦醒，發現自己已不是留在郊外別墅，而是躺在家裡自己的房間。

    男生的房間，有動漫角色模型架子的男生房間。

    我回來了？

    我按按胸膛，是有點rou，可是不是奶子，是一個比以前稍為強健的男生身軀，奶子已不見了。

    好兄弟還在，沒大沒小。

    是我回來了嗎？還是根本一切都只是一個長夢？

    不！這才是一個夢！我一定沒離開，一定還是跟冬妮一起，現在才是在做夢，看到的都是夢境、幻覺……

    我打打面，痛，沒醒過來。再打，更痛，沒醒過來。再用力打一下，面有點腫了，還是沒醒過來。

    不是夢……

    為甚么不是夢??？可惡！

    從此以后，我就不能再見到冬妮嗎？

    「還不出門？東尼在外面等你啦！」我眼紅紅地發呆時，mama敲我的房門喊叫，這是我原本世界裡mama的聲音。

    我應了一聲，勉強放下心事，開始梳洗。我發現自己的頭發長了一點，差不多碰到肩膊，這種長度平時我應該是會去理發的。我有點詫異，但現在心煩意亂，又趕著回校，已沒空想這些瑣事了。在大廳我看見久別的爸媽，激動得哭了出來，摟著他們不愿走。他們不知道我做甚么，在驚訝中連連安慰，笑著讓兒子突然撒嬌。

    東尼還是一般高大親切，搭著我肩打招呼。我很高興能與摯友久別重逢，可是望著那與冬妮有幾分相若的面孔，又覺得難過莫名，一路上沒多說話。不久我突然覺得手心一暖，在一段沒其他人行過的路上，東尼跟我牽手了。我們雖是好友，但平時他不會這樣，我想他是察覺我神色不妥，想要安慰我吧。雖然男生牽手，實在不算甚么安慰，反而會帶來尷尬羞恥吧。但貴為笨蛋運動天才，東尼是不會想到這些的。

    「謝謝你?！挂驗閷擂涡邜u，我面紅了，但還是向摯友低聲道謝。

    「咦？」東尼愣了一下，又哈哈哈的笑起來，然后問道：「身體沒事吧？」。

    「啊……沒事?！刮译S口回答。

    「真可惜?！箹|尼嘆了口氣。

    「下次再一起去看流星雨吧?！?/br>
    咦？

    那個「身體沒事」，該不是說我現在的樣子，而是……

    我不敢說些甚應，只是應了句「好吧」。這時旁邊有路人行過，東尼亦放開了我的手。

    我滿腦子想著冬妮，這個上課天不大好過。大概是知道我心情不好，東尼對我比以前更親密，更體貼，放學后還請我吃雙倍的包子。

    回家后我仔細查看房間裡的物件，想要知道在這段日子，「我」做過甚么事情。畢竟我和東尼雖然是死黨，卻也不是一起去看流星雨的同伴吧。

    房間和以前好像一樣，但智慧型的我，發現了微妙的不同。

    我的秘密H漫藏書中，夾著兩本全新的腐女BL漫畫；

    模型架子上有一件新物，古代俠客「蕭玉」的模型。很帥氣的他其實是個BL受，袁佑芳的房間裡有他當主角的同人漫畫；

    可上鎖的書桌抽屜裡，放的全部都是化妝品；

    衣柜裡最深處，放著女生的胸圍和內褲；

    ……

    我用鉛筆輕掃留言便條最新的空白頁，查看書寫痕跡，發現之前的一張，寫的是「冬妮，好想念你」……

    是袁佑芳！之前她來到這裡！她就是「我」！我們果然是互相穿越，到了另一方！

    冬妮也是真的！不是夢！

    不過，現在她們都在另一個世界，一個我未必能回去的世界裡……

    〇㎡

    幾日后的星期天，爸媽到外地公干。我趁家裡無人，取出抽屜內的化妝品，為自己上妝。

    雖然是個男生，我算是溫文秀氣，皮嫩rou滑，平時亦偶爾會被錯認為女生。不過我化妝絕不是因為想當女生，而是為了練習。我仍然期待終有一日，可以回到那個世界與冬妮重逢，為了那未知的一天，我一定要勤加練習，不能讓自己的化妝技巧生疏。梳妝臺雖然沒了，但我我的房間有一面鑲在牆上的全身鏡，正好用來化妝。這是少數我和袁佑芳的房間同樣擁有的擺設，我很珍惜它。

    還好有這么多化妝品留下來，不必再買了。嗯，淡妝就好，美美的……

    頭發也要梳得好好的……這么長，可以扎小馬尾呢。

    綁在后面……噢，好像不大合適。

    雙馬尾？不及冬妮好看，當然了。不過這也不錯。下次就用這短發雙馬尾逗逗她，嘻嘻。

    側馬尾……好可愛??！側馬尾眼鏡娘太萌了！就這個！

    之后涂點香水……種類有很多??！該試那一款呢？

    咦？不對勁！

    為

    甚么有這么多化妝品？袁佑芳在我的世界裡，不是該是個男生嗎？即使她留著女生的小寶貝，還是男生模樣??！為甚么要用這么多化妝品？太多了吧！

    呀！還有胸圍！她變成男生，該沒奶子吧？怎么要買胸圍？

    我只是買了一件模型，兩本漫畫，她除了少量BL角色模型和漫畫外，還買了一大堆化妝品和內衣褲。為甚么？

    我苦思良久，也想不出合理的答案。這時門鈴響起，我跑出去開門，原來是東尼來看我了。

    「你……很美??！」東尼呆望了好一會，然后笑著稱贊。

    「咦？」這時我才想起自己化了妝，還梳了側馬尾，實在是太羞人了。

    「我……我這是……」即使是智慧型的我，也想不出任何藉口。

    東尼倒是毫不介懷地進屋。

    「你這么積極，該沒事了吧？這樣我就放心了。那個來了，想來一定很麻煩呢。流星雨都不看了?！?/br>
    積極？甚么積極？是指我化了妝嗎？那么我以前一直都很消極？

    那個？甚么那個？不看流星雨，是因為那個嗎？會跟你去看才奇怪嘛，不是嗎？

    話說回來，比起以前，東尼好像有點不同，總是說著我不太懂的話。

    「嗯……就是這樣?！刮液苈斆?，心想說些模稜兩可的話，就沒有問題。

    才不是沒有問題！

    「沒看到很失望吧！讓我來哄哄你?！箹|尼突然摟著我，還跟我親嘴！

    他動作太快，我連喊叫也來不及，嘴巴就給堵住了。我跟冬妮親得多了，這時的感覺有點微妙，一時之間心裡忐忑疑惑，沒有很用力反抗，只是嗯嗯嚶嚶的表達驚訝和不滿。

    「害羞了？好可愛！」

    東尼吻個夠后，笑嘻嘻的托著我股間，把我抱起來。我還在喘氣，說不了話，身體也給吻軟了，只能任他胡來。

    他抱我到房間，把我丟在床上。我覺得不是味兒，高聲抗議。

    「你……你很奇怪??！想干甚么？」

    東尼笑嘻嘻的又吻我一遍。

    「都打扮得這么漂亮了，還要耍傲嬌？」

    我拼命掙扎，但東尼氣力太大，我沒能逃脫，給他按在床上。

    「芳芳你好可愛，我喜歡你?！?/br>
    甚么！

    我到了異世界時，東尼變成BL？他明明喜歡女生……

    我沒想得太多，因為東尼已把我的內褲脫掉。

    「不！不要！」我自知無力反抗，只能不停叫喊，希望他會停下來，但其實心裡已暗暗覺得絕望了。

    「咦？哇！」

    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東尼沒再進擊，而是在驚呼中退后。

    「你……雞雞……有雞雞？」

    這時我正在因為他沒再進擊，難得地好好歇息?？墒锹牭剿f的話，我又忍不住反駁。

    「你這是怎么了？男生當然有雞雞！你這是怎么了？」

    「啊……這……不好了……」

    東尼攤倒地上，神情比輸了全國大賽更難過。

    「東尼！你沒事吧？怎么了？你很奇怪??！」即使是變得一塌煳涂，我還是擔心這個摯友。我執著他肩膊，緊張地探問。

    「沒甚么……唉！」東尼一臉無奈，說道：「你變回男孩子……不，你回來了，很好，很好……」

    咦？

    「我……我一直都是男孩子，一直都在吧！」我想著種種可能的情況，神不守舍地托眼鏡。

    東尼哭喪著臉搖頭。

    「不是的，我都知道了。之前有個女孩子取代了你，她從另一個世界來到這裡，名字和你差不多，叫袁佑芳，芬芳的芳?！?/br>
    ??！果然是這樣！

    「原來你知道了。對不起，我以為你不知道這些，沒告訴你我的經歷?！刮业吐暤狼?。我們是不會互相隱瞞的摯友，可是穿越異世界變身交女友當大人等事情，實在太難說出口了。

    「別說這些，我很高興你回來，真的很高興啊……」東尼勉強笑了一下，之后嘴角又抽動了：「……可是，芳芳……她不在了……嗚嗚嗚……」像小孩子一般哭了。

    「噢！別哭，乖乖的，我在這裡，別哭，東尼！別哭！停！」我搭著東尼，既有安撫，又用指令，總算令他哭聲稍止，才道：「你和那個芳芳……交往了吧？」

    東尼抽泣著點頭。

    「你怎知道？」

    「我是智慧型嘛！好，別太難過了?！?/br>
    剛才你對我做的事就是證明啦！你連直望女孩子都會害羞，沒交往的話，又怎會隨便對袁佑芳動手動腳？

    這些話我可不敢說出口，而想到剛才他動手動腳，又抱又吻的，我不禁面紅了。

    「你面紅的樣子，好像芳芳?！箹|尼凝望我，嘆了口氣。

    「是一樣……差不多一樣的身體，當然像了?！刮蚁Ｍ馨矒崴男那?，故此擠出jiejie味溫柔回答，還側頭賣萌。不過側馬尾在賣萌時有點不順，要我稍加撥弄。

    「芳芳想更像女兒家，所以留長了頭發，教你麻煩了，不過這頭發你梳得很美??！」他那「想到就做」的性格發作，隨手就摸我的側馬尾。

    唉，他正傷心難過

    ，我就讓他摸好了……

    噢，怎么給摸頭發也會心跳加速？真是的……

    是在那一邊看腐女BL漫畫太多了嗎？

    在我胡思亂想時，忽然覺得身體一熱，原來東尼已摟著我。

    「對不起！我知道這很奇怪，我……可以當你是芳芳，抱你一會嗎？」東尼兩眼哀傷，像隻可憐的柴犬。

    「你都在抱了！」我大聲回答。

    「對不起！我……我……」東尼想要解釋，但他不知道說甚么才好。他一向都是這樣。

    「好了好了，又不是不讓你抱?！刮臆浕?，聲音和內心也是。

    畢竟我和他是同病相憐，我又何嘗不想見到冬妮？如果東尼可以搞得像冬妮那么美，我想我立刻就會給他化妝。

    東尼緊緊摟著我，過了一會，他摸我的面，然后再次親我的嘴，我有點不愿，但也沒拒絕。之后他伸手到我衣內，撫摸我的胸膛。

    「這裡比之前有點rou吧？芳芳很努力地健身，還哭著問我會不會喜歡沒奶子的女人，我說這一點rou就夠了?！?/br>
    「嗯……小包子……」rutou散發著奇異感覺，猶如之前被冬妮捏玩時一樣。我迷迷煳煳的說話，似是回答，又似是夢囈。

    我被摸得渾身酸軟，東尼才放開我。我以為一切都完了，覺得七分安心三分失望時，卻看到東尼脫了褲子，露出他兇猛的好兄弟。

    天呀！來真的嗎？不是吧？

    我不敢相信，架好眼鏡認真地看，證實沒看錯后，不禁慌成一團。

    「喂！喂！不要來了！東尼你醒醒！我是男子！是男子??！」坐在床邊的我分開雙腿，指著中間弱小的好兄弟，顯示我是個男的，不是他的女友芳芳。

    「我知道……可是……我忍受不了，我真的忍受不了??！」東尼神情痛苦。

    「方方，對不起??！」

    他吼叫一聲，撲上前來。我嚇得身體后仰，倒在床上。他卻順勢抓住我足踝，把我雙腳推高。

    「不行！東尼！停！」我用上指令，可是東尼和狗狗一樣，玩得太瘋時都不會聽指令。yuhuo焚身的他甚么都不理了，把我豎立的腿摸來摸去，又屈又壓的不停挪動，擺出奇怪的姿勢。

    我毫無反抗能力，被他弄得腰酸腿軟，暗暗覺得害怕，但我心底裡還有一絲寄望：這笨蛋運動天才，該不知道那回事怎樣做吧！

    可是電光石火之間，東尼已把我雙腿屈起推前，身體向前一沖，令巨棒插進我毫無遮掩的菊xue裡。

    他竟然知道……痛！好痛！

    「呀……哇……嗚嗚……」

    體內驟來的火熱灼痛，教我高聲慘叫，又隨即轉為號哭。

    「噢……對不起呢……是我不好……唉……」

    東尼沒有加深我的痛楚。他一臉歉疚地停下來，摸著我的頭發，盡力地安慰我。

    「痛……好痛啊……你這笨蛋……」我無力地怨罵，之后就想起當日我和冬妮初體驗后，她也是說這些話，真是天理循環。

    「你再挺一會就好?！箹|尼很是溫柔。

    咦？再挺一會？還沒完嗎？

    我剛這樣想，東尼又動起來了，他緩緩擺著腰，用龐大的身體，一下一下地鑽探我的秘xue。我被撞得身軀前后晃蕩，創傷疼痛此起彼落，非常難受?？墒鞘乱阎链?，我亦只能握緊拳頭嘶聲哭喊，苦苦忍受摯友的粗莽行為。直至痛得有點麻木了，我才由哭泣轉為哀嘆，覺得有點苦盡甘來。

    東尼欺負我的時間，比我對冬妮長得多，可算是另類的炫耀和報復。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作出最后沖刺，在狂嘯中連連挺進?；蛟S這就是「愛與痛的邊緣」吧！兩種極端感覺混雜交纏，我發出像女孩子的嬌媚聲音，收下東尼的jingye。

    「對不起呢?！箹|尼輕吻我的面頰。

    「……說太多了?！刮矣袣鉄o力的責罵，轉頭沒再望他。這時我恰好看到架子上的「蕭玉」模型，總算恍然明白。

    唉！難怪他知道怎樣搞我……袁佑芳喜歡的BL漫畫，他當然會看過??！

    另一個「我」給我吃苦頭，這是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