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她是他病態的執念
他們之間,豈止是“得罪”二字這么簡單。 她跟他,是中間隔了一條人命。 他父親的命。 “擎少……”喬亦晚話未說完,便再度被奪走了呼吸,“唔……” 沉宴擎肆意吻著她的唇,溫香軟玉在懷,他感覺自己所有理智的弦都斷了。 愛一個人,如果一直得不到,就會逐漸變成一種病態的執念。 有人學會與自己和解,對這種執念釋懷;有人畫地為牢,將自己圈禁其中。 她是前者,而他是后者。 他釋懷不了,他將自己對她的感情深埋在心底最陰暗的角落,不見天日,日漸腐朽。 喬亦晚死命掙扎,卻怎么都逃不開他的桎梏。 她嘴里一時間滿是煙味,嗆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你放開我……”喬亦晚握緊拳頭,用力掄上他的肩頭,可對于處在失控中的男人來說,起不到絲毫作用。 “記住我跟你說的?!彼е拇?,嗓音低沉沙啞,“亦晚,我不想在你身邊看到任何一個男人?!?/br> “那你就把自己雙眼戳瞎!” 他倔,她比他更倔。 沉宴擎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睨著她,“你非要跟我對著干,是嗎?” “是你非要跟我對著干?!眴桃嗤戆l現他這個人不僅不要臉,還不講理,“我不是你的私有物,你憑什么左右我的事?” 她和唐御不熟,如果沒有必要的事,應該也不會見面。 可她就是見不慣他這副霸道強勢的樣子,好像他的話就是圣旨,她必須要聽一樣。 沉宴擎沒有跟她繼續吵,而是彎腰抱起她去了臥室。 進去后,順手上了鎖。 喬亦晚這個時候不敢惹他,“你就只會這一招,是嗎?” “是?!背裂缜孀旖乔謇涔雌?,“也只有這一招能對付你的嘴硬?!?/br> “……” 沉宴擎來到床前,拂開她臉上凌亂的頭發,看到她委屈的眼眶都紅了。 他無動于衷,將自己襯衣的紐扣一顆顆解開。 喬亦晚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身體暴露在自己眼前,她別開視線,目光卻不知該看向哪里,“禽獸!” 相識多年,她太了解這個男人了,既然開了弓,就不會有回頭箭。 沉宴擎單膝跪上床,伸手將她的身子撈過來。 “別這樣?!眴桃嗤砜拗兆∷氖?,“以后你讓我干什么我都干,你說什么我都聽,你不是要我離開臨城嗎?我答應你,我走,我明天就走,我走的遠遠的,這輩子再也不回來了……” 沉宴擎俯下身,涼薄的唇印上她的唇瓣,“晚了?!?/br> 現在,他不要她走了,不要理智了,也不要那些恩怨了。 他只想要她。 喬亦晚倉皇失措的退到墻角,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簌簌而落,“那你說,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只要他現在停手,她什么都可以答應他。 “我不用你走了?!背裂缜娴闹父乖谒鄣膫饶樕喜蛔崦?,“亦晚,我要你留下來?!?/br> 他當初讓她走,是因為怕她再次攪亂自己的心。 可現在,他的心已經亂成這樣了,她還有什么走的必要? —— 首發:гǒμsēщǒ.cǒ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