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在她的xue里搗藥(高H)
雖然姜斂失了理智,但應子封卻不能。 他自己的性器本就不小,要是不管不顧地大開大闔怕是要加重蜜xue的腫脹。 他能感覺到女人的saoxue在沒有被她人為夾緊后比上一次還要收緊,甚至感受得到xue壁腫起的部分在他抽插之時擠壓他的柱身,鋒利的龜棱每每刮到突起他都爽得脊柱發麻,可快感越是強烈他越是想要控制。 不一會兒,豆大的汗珠從男人額間緩緩流下,沿著修長的后頸滑入背肌,再流入股縫。 女人也因為紅腫rou壁被刮蹭到又痛又爽,更是骨頭連著皮rou都癱軟在床上,微啟的花瓣唇里只能發出“哼啊”“哼啊”的幾聲嬌喘。 應子封雖然動作放緩,但尺寸擺在那里,挺翹的yinjing漲得發紅,頂端還冒著滴滴晶瑩的液體。男人喘息著想壓抑自己的沖動,巨龍在濕噠噠的roudong里緩慢進出,每一次快頂到宮口的時候都快速抽出,xuerou貪婪地還想要留住roubang,卻無能為力。 他也有自己的私心,要是roubang探到最深處給宮口上完了藥,那就沒有他那小兄弟的用武之地,他還不想這么快從這個軟嫩的rou屄里退出。 這段時間沒見到姜斂,她就有了新的男人,說完全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 在他心里,姜斂早已不僅僅是普通同事那么簡單。 無法否認的是,來的第一天看到她那別扭的走路姿勢就已經猜到定是被男人caoxue過度,雖然沒有那么明顯外人可能看不出,但他應子封太過于熟悉姜斂的那處又怎么會不曉得。 不知何時,已經有顆叫嫉妒的種子在他心里悄然埋下,只待被他自己發現的那天。 思及此處,應子封的下腹像是有一團烈火在燒,心中難以壓抑的欲望即將噴涌而出,男人俯首將腦袋深深埋入女人的胸乳之間,熱得發燙的俊臉貼到微涼的女體上,希冀著可以澆熄那團野火。 姜斂的體溫總是比常人低上那么一點,也不容易發汗,就像是夏日里清涼的冰枕一般,絲絲涼意入體,誘得他忍不住伸出大舌在玉肌上來回舔舐。 粗糲的舌苔刮過女人嬌嫩的胸脯,被汗濕的粗黑短發扎在戳在女人的鎖骨上,男人的灼熱呼吸一下一下噴乳峰頂端,瓷白的肌膚上不多時就起了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那大舌又閑不下來探入薄薄的絲綢睡衣之下,卷起玲瓏的乳兒,甫一吐出它后唾液就和挺翹的尖端拉出yin靡的銀絲兒。 “哈啊……你的rutou怎么這么敏感,是不是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經常玩它們?” “你……胡說……哼嗯……我才不像你一樣……?。。?!” 應子封想要懲罰她的犟嘴一個深頂戳在了宮口的軟rou上,擺動勁腰找準發力點對著宮口打轉。 將藥膏均勻抹在每一寸rou縫,好讓內壁盡快吸收。 粗壯的搗藥杵粘著黏黏糊糊的綠色藥膏,男女溫存之間軟化了藥膏,這搗藥杵在砵內細細碾壓,將藥力發揮到極致。 見目的達到,男人雖然沒有理由再留在溫軟的巢xue內,但并未想要放過美人兒,抽出怒張的roubang“啪”的一聲打在女人的白嫩胸脯上,一時間乳浪洶涌。 “怎么拔出來了?” “藥都上完了當然要拔出來?!?/br> 當男人的性器拍在自己的胸口上后,姜斂看著那吐著口水的粉嫩guitou心癢難耐,每一條龜棱都長得恰到好處,如今被她自己的yin水包裹住了原本凌厲的鋒芒。 “我幫你弄出來,你也幫我......行嗎?” 應子封一挑英氣的眉,含笑的眼睛里幽光一閃,眼角眉梢的笑意都蕩漾開來,他就是等著這一句呢。 “這可是你求我的?!?/br> 男人的粗糙的長指剝開花唇探入濕滑的xue內,這個時候藥膏化得差不多附在內壁上。 他仗著對女人的了解在她的敏感地帶四處點火,每每撥到突起的小疙瘩美人兒便顫抖地如過了電一般,卻因為求著男人而不得不捧起自己那兩團綿軟夾住等候多時的硬物。 應子封一邊又擺動腰胯在兩團白饅頭中作亂,女人的小手都快扶不穩自己的胸緣,費了好大勁才夾住。 男人的陽物抽插了有上百次,rujiao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房間里,只怕是走廊都能聽到。 姜斂被roubang拍打得又羞又惱,只要她一張嘴便能含入這龜首,但卻想報復男人只是伸出香舌挑逗著張合的馬眼,靈巧的舌尖擠進洞口將滲出的清液堵住,而后又大力吮吸一口像是嗦豬筒骨內的骨髓一般,嘖嘖作響。 未設防的應子封被吸地精關大開,悶哼一聲緊閉雙眼,臀上的肌rou繃緊抽搐了幾下,一大泡濃精射在了女人嘴里,微腥的白濁從嘴角漫出。 和他一樣,姜斂本就沒做好準備,一含住guitou就忍不住用上了拍戲時的嫻熟口活,沒想到應子封這回真的繳械了。結果反被射了滿滿一嘴,蹙著眉頭輕咳了幾聲,連鼻尖上都沾染了幾分,就像是被人在口鼻之上抹了些蛋糕中的動物奶油。 “你怎么射了這么多,都嗆到我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