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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殊松開放在她腰間的手,沒有正面回答她,“下來?!?/br> “等等?!敝芩嚲瓦@樣貼在他身上,騰出自己一只手在口袋里摸索著,而后對身下的季殊說,“張嘴?!?/br> 她似乎沒察覺這樣姿勢有任何不妥。 季殊喉結滾了滾,也沒打算提醒她,一兩秒出神的時間已經足以讓周藝失去耐心,掰開他的唇齒塞進一顆糖。 奶味彌散在口腔里,味蕾都是甜的。 “老規矩,吃了糖一切都一筆勾銷?!敝芩囃蹲〖臼庑φf道,順帶拍拍他的臉。 兩人之間打打鬧鬧這么多年,季殊總是被欺負的一方,偏偏小時候他又是個不爭氣的小胖墩,愛吃甜食,每次周藝欺負完他后都會拿糖誘哄他,一來二去,這就成了周藝單方面認為的“規矩”。 意識到被調戲的季殊此刻終于反應過來,惱羞成怒,“誰跟你一筆勾銷,都多大了你還玩這套!” 她保持這種姿勢,手臂抵在他有些發硬的胸膛上,手撐起腦袋,“行吧,我承認知道錢川和路陽是假情侶這件事沒告訴是我不對,可之前知道我要重新追錢川時你不是很開心嗎?怎么現在反倒怪起我來了?” “大姐,你把我當猴耍,還不準猴有脾氣是吧!”季殊莫名心虛。 周藝皺起眉,“本事一般,脾氣不小,不去男足真是可惜了?!?/br> “你丫少跟我耍貧!”季殊掙扎著要起身。 周藝“嘖”了一聲,身子前傾借力抓住他兩只手腕順勢釘在腦上方。 “是不是兩天沒挨揍,皮癢?” 她臉忽然湊近,鼻尖幾乎快要與季殊的鼻尖相觸,季殊一下便失去抵抗能力,再說話都不太利索,“你,你......” 周藝難得無奈,“我已經道歉了,你還想怎樣?” 季殊忽然沉默下來,驕傲的周藝都已經主動向他低頭,他為什么還不知足?可他就是氣,沒由來的氣,被情緒左右的大腦不經思考,把心底不斷困擾他的問題脫口而出。 “你為什么還要追錢川,你喜歡他?” 這個問題季殊很早以前也曾問過一次,那是周藝剛和錢川在一起時,周藝當時的回答是,“想試試看早戀,錢川合適,想試試?!币泊_實如她所說,僅僅是試試,沒多久,錢川就被周藝甩了。 可現在呢?周藝為什么又要追錢川? 周藝聽后忍俊不禁,這反應讓季殊更加看不穿,笑夠了才聽她慢慢道,“你居然真信了?!?/br> 季殊愣住。 “你什么意思?” 周藝沉思了下,“錢川是喜歡我,只是相比對我的喜歡,他更不能接受被我甩這個事實,他認為自己很聰明,以為跟路陽在一起能刺激到我,可惜,我對他確實沒感覺?!?/br> 季殊此時才撥開云霧見青天,腦袋里那團亂線瞬時蕩然無存,說不清道不明的歡喜涌上心頭,他清清嗓子,假意質問,“那你為什么騙我?” “好玩啊?!敝芩嚥患偎妓?,語氣輕快。 已經消氣的季殊嘴巴不誠實,“你真無聊?!?/br> “季殊?!敝芩嚭八?。 “干嘛!” “我跟你說過吧,只要是我想要的東西,就必須是我的?!?/br> 季殊揚眉,不明所以看她,“SO?” 從前住在大院時每到過年,小孩子們都會聚在一起玩炸炮放煙花,小時候的季殊膽小,每當耳膜被爆竹聲震得作響時,就會有一雙小手替他捂住耳朵。 季殊好像重回那一幕,身后是璀璨絢爛的煙花,面前那雙手的主人霸道在他唇上落下一個標記。 “我想要你,你也得是我的?!?/br> 弱弱地說, 其實咱們周藝是個釣系美女來的! 男足:真的不要再cue我了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