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展品請背對陽光成長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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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展品 請背對陽光—成長② 0021 12歲 0022 13歲 收容時間:3年 “不要碰我,痛!”女孩推了推少年的肩膀,鐵鏈卻讓他們的距離不能變得更遠,貴族的教育里可沒有什么生理衛生課,女孩對這個家族的實際用途就是一架精美的生育機器,當然了,能得體的回應男方的要求,分擔瑣碎的家事就是上上品。如果身體發生了什么問題,那都是她自己的問題。 脹痛的胸部和內褲上不斷滴下的穢物讓女孩一度以為自己回到了幼年時期不能控制身體的那段時間,被刻意培養出的羞恥感又讓她開不了口。雄性怪物靜坐在女孩身邊,打蠟的原木地板被它的指爪用力扣爛,木刺戳進手掌都像沒有發覺似的,它清楚這代表著什么,雌性可以進行交配了,可它還沒發育完全,雌性將會有幾年的空窗期,讓雄性怪物再度焦慮起來。 濃郁的血腥氣出自它心怡的伴侶,粗重的呼吸近在耳畔,終于讓處在煩惱中的女孩警覺起來,雌性怪物輕而易舉的將還未發育成熟的幼崽按倒在地,不管是體型,還是力量,它都比幼年時期增長太多,鐵鏈也從一根變成了叁根,相較之下,雄性怪物仍然像以前一樣,矮她一個頭,此時正艱難的扭轉身體,向它露出柔軟的肚皮,嗚咽著向它討饒。 雌性怪物最終還是收回了指爪,將委屈的幼崽驅趕到它能到達的最遠的地方,緊繃的鐵鏈時不時相互碰撞,一如它們緊張的關系。經血已經洇到了外褲上,雌性怪物只能將這塊沒用的破布撕開,低下頭舔舐自己受傷的部位。 鎖鏈拖地的聲音讓雌性怪物猛的回頭,雄性怪物側躺在地面上,又往它身邊靠了靠,它仰著頭瞇起眼睛,將脆弱的頸部暴露在雌性怪物面前,又在雌性怪物靠近時輕輕打起了呼嚕,它只是個幼崽,想找個依靠,對于年長于它的雌性怪物會本能的去親近,它不是威脅。 雌性怪物最終還是允許它靠在身側,堆在一起占滿血跡的破布被雄性怪物勾到懷里,雌性怪物只是瞄了它一眼,便低下頭去繼續處理她的傷口,粘在大腿根的血跡被它舔凈,雌性怪物站起身,往草地走,隨著它的走動,原本趴在地上的雄性怪物被拖著一起向前,埋在破褲子堆里的它身體猛然一顫,很快就發出了哀鳴。 勃起的幼小性器被雄性怪物的長舌卷著,自下而上不斷擼動著,被血液的味道這么一刺激,它還沒做完,雌性怪物就想拖著它走,它可不樂意。 血跡沿著雌性怪物的腿根逐漸往下滑落,它想去曬太陽,緩解一下身體上的疼痛,沒時間等雄性怪物自娛自樂。纖細修長的小腿感受到了呼吸聲,柔軟的頭發和人類兒童特有的,略鼓的臉頰蹭在它的小腿上,變回少年的怪獸變得更加惹人憐愛。 “麗莎,讓我幫你”小男孩靠在雌性怪物腿邊,等待著它的回應,男孩腫脹的下體依舊挺立著,時不時頂到它的腳背上,經血已經氣勢恢宏的蜿蜒而下,貴族的禮儀教了它如何坐臥,如何行走談笑,卻將發育當成了避諱,身為一片白紙的雌性怪物終究還是在冰冷的地板上臥下,曲起腿將“傷口”暴露在少年面前,怪物的自愈力都是很好的,或許約翰幫它舔舔,它就會好了呢? 人類短而扁的舌頭讓男孩舔舐得非常費勁,但它如果變回怪物,雌性怪物不一定能允許它靠近身體。少年逐漸靠近雌性怪物的腿根,雌性腿間的裂縫緊閉著,偶然會有血漬滲出,少年盯著雌性怪物腿間,試探性的舔了一口,雌性怪物有些不適的翻了個身,裂縫緩緩打開,少年終于看到了它私處的全貌,嫩紅的內壁上緩緩滑落出暗紅的血液,向少年偷偷宣告著它的成熟。 砰,砰 隨著麻醉槍聲,兩只怪物被準確的擊中,雌性怪物緩緩變回少女的姿態,倒在她下身的少年卻逐漸變成猙獰的怪物,一位女性工作人員快步走到女孩身邊,幫她穿上干凈的內褲,墊上衛生巾,并在她身邊放了幾包。 人類總是對性百般避諱,尤其項目的負責人還是個男性,可笑的是,女孩的父親不愿意看到自己有個不知廉恥的女孩,匆匆擺手便將性教育交給一些每日和實驗數據打交道的實驗人員們,而現在,他們只能期待“聰明”的怪物,能理解這些東西的用途。 實驗員手記 實驗員A:你是腦子進水了么小B,興師動眾打了兩針麻醉就為了套塊衛生巾?你還嫌它們對麻醉彈的耐受性不夠高么?你到底再想些什么! 實驗員B:哦,現在輪到你來說我了么?你看看你主要負責的是什么,一株只會亂舞的植物,你有什么資格來說我干的不對?這是我的項目,那就由我來做主!為我花錢的人認為那個怪物需要人類的廉恥,那我就會給它們提供!別忘了,我們限制了它們而能力,能研究個吊毛?不是所有項目都像你接手的那個一樣可以盈利的。 實驗員A:哦?你又要拿你所謂的經驗和資歷來壓我了么?如果它們最終誕下幼崽,你又該怎么辦,把它也和它的父母栓在一起?現在的解決方法太過笨拙,你就不能省下阿諛奉承的時間想想其他辦法,讓我們研究到真正有價值的東西么? 實驗員A:B? 實驗員A:B! 實驗員C:他是正確的小A,現階段這是最穩妥的收容方式,就,把它們當作一對稀有動物,如果你苦惱它們的幼崽的話,給它們做絕育就好了。 實驗員A:我不理解,這太荒謬了! 實驗員E:小A,我們不能因為和它們相處了很長時間就去共情它們,愿意和我們交流的終歸在少數,你不能期望每一個收容物都善解人意,你也不能小看它們對自由的渴望,沒有東西會愿意一成不變的生活下去,沒有。 實驗員D:不是所有的研究都有意義,確實我們很多時候都在不斷嘗試著給我們的行為賦予意義,但是很可惜,如果鐵鏈可以維持收容,那我也不建議尋找新方式,人類的性命高于一切。 實驗員E:小A,去和小B道個歉,然后回來繼續工作,行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