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道觀通古代 第90節
空清的車先走,何其上了何明心的車。 上車后問過棗姐,何其又說起空清要去遠峰,還說空清氣場很強的事。說的都是些雜事,畢竟南燭紅的事也不敢講。 何明心聽了道:“聽你這么描述,空清倒是愈發像他哥哥了?!?/br> “空清真人的哥哥?” “是雙胞胎,哥哥沉穩,弟弟活潑。不過他哥哥似乎和徐溫的混血師弟斷袖,后來再沒聽說過。今天我見他,差點認不出來?!?/br> 已知:徐溫的混血師弟,花行。 何其:??? 感情的事情,也太復雜了吧! -完- 第67章 變成狗子 ◎喵了個汪◎ 何其也顧不得會暴露了, 主動問何明心女士:“媽,可我聽說花行被南洋的女人強取豪奪了!” “這你也知道?” 何明心掃何其一眼,目露訝異。 何其裝傻白甜:“我和徐溫師叔學了幾天, 看到了花行的老照片, 還有那個南洋的女人, 他們都好好看啊?!?/br> 果然喚起了一位母親的指正之心。 “不要光看外表?!焙蚊餍幕貞浿鴱那暗氖? “南洋的那個女人貌似就姓南,當時也有二十四五了, 強行禁錮一個十來歲的小少年。當時花行的師父知道了消息, 可是帶人打了上門的?!?/br> “那打贏了嗎?!” “打贏了, 但人沒帶回來?;ㄐ胁恢涝趺幢恍漳系暮辶?,不愿意跟著他的師長回來。架打贏了, 可人自己不爭氣, 把當時不年輕的老人家氣了個好歹,損了壽命, 沒兩年仙逝了?!?/br> “后來就聽說,空清兄弟兩個, 以及徐溫師兄弟二人,四人一道潛入南洋去找人?;貋頃r, 四人變成了三人, 少了空清的哥哥空升,花行也從南洋消失,南燭紅大傷?!?/br> 何其眼巴巴地看著她媽。 事情前后雖然大概說清楚了, 可具體到底發生了什么,她還想知道??! 何明心看她一眼, 笑道:“內情我怎么可能知道, 我當時可沒跟他們一起?!?/br> “你再說點嘛, 媽!”何其撒嬌。 何其覺得她媽肯定還知道一些,不然不會這么逗她。 何明心面露無奈:“有說花行是跟空升兩人浪跡天涯去了。當初他倆斷袖的事被發現,長輩們就很反對,同門更有排斥?!?/br> “可當時兩人都年少。那空升雖沉穩些,也不過十六七的年紀,年紀實在太小,不好說?!?/br> 那么小,家長也不會放心。何明心從自己的角度看,孩子早戀她同意,但絕對不能容忍孩子消失得不見蹤影。 可事實真相對孩子來說太過殘忍,何明心就沒明說。 何其虛假地感慨:“希望是吧?!?/br> mama何明心知道舊事,何其知道現狀。 ——花行去世了,就死在她面前。什么空升她根本沒見過! 看來當初兩個少年還是沒在一起,或許空升當時已命喪南洋? 那花行來搶王母觀,抽取山脈靈氣,治好他的傷后,還想做什么? 潛伏回去,找南燭紅報仇? 何其想,看來詛咒中的那個“ta”,應該就是指南燭紅了。 這倒是合理,有情人珠為引,她和南燭紅必定是針鋒相對的局面。 何其緩了一會,消化了新消息帶來的沖擊感。 就這么了解長輩們過去的零星一角,也叫何其生出無數好奇——關于mama何明心。 她mama的過去,在生下何其之前那段道門年少時光,又是怎樣的呢? 也一定是精彩的吧。 何其瞥一眼何明心的假肢,沒敢問出口。 倒是何明心掃她一眼,奇怪地問道:“你這回怎么在當湖觀待了好幾天?” “請教問題嘛,問著問著就多學了點?!?/br> 何其笑著回答,眼中閃過狡黠的光:“要不是我機靈,差點就因為學得太快走不了了!” “也挺好,空清是有本事的,徐溫也不弱?!?/br> “哪里有家好!而且王母觀現在可離不開我。我前幾天辦了個度亡法會,直接上新聞了,老媽你看到沒!” 何明心聞言看向女兒,面上的笑淡下來:“知道?!?/br> 隨即她眉心一蹙,收回目光,抬手摁住突然隱隱脹痛的太陽xue。 “媽,你又頭疼了?!” 何其也顧不得“顯擺”自己的小小成就,伸手幫著何明心按摩。 *** 傍晚時分,何其母女兩回到道觀。 何其一手提著一個行李箱,不愿意讓何明心出力。 弄得何明心無奈搖頭,喊司機來幫忙。 何明心請的司機是本地人,跟著常?;鼗剡h峰的她,倒是能經?;丶曳偶?。 這么好的工作,司機當然非常上心。一個招呼,還想把老板女兒何其的箱子也一并提上。 因為箱子并不重,司機老叔又太熱情,何其就道聲“辛苦”,把箱子遞給司機老叔。 何其一下兩手空空,感慨道:“老媽,你的事業一定很精彩!” 過去不可知,但她媽在商業上絕對是成功人士。 何明心臉色微白,笑笑:“還行?!?/br> 回到觀中,何其的第一件事是找個合適的地方種下棗姐。 但何其想跟棗姐溝通一下的時候,被一只兔子擋路碰瓷。 渣渣兔很氣憤,露出的大板牙都在抖。 “嘰!嘰嘰嘰!” ——你!你怎么又往家帶東西?! 喊著,渣渣兔還很生氣地瞪了最近沒精打采的張玄明一眼。 這個人也不爭氣,都不會爭寵,老大這么個帶法,一看就花心得很,回頭不得忘了“舊愛”啊。 還吃醋呢。 在外吃了兩三噸狗糧的何其好感動。 何其彎腰把渣渣兔抱起來,揉揉渣渣兔的大腦袋:“哎喲,渣渣兔這是想我了?是老大我出去太久了?!?/br> 渣渣兔“唧唧!”一聲,耳朵一甩,不肯屈服于這糖衣炮彈。 但何其聽著它聲音都軟了,又上手揉搓了渣渣兔兩把:“知道了,知道了,我們渣渣兔最乖了,看家也辛苦了。棗姐會結棗子,回頭我打棗子給你吃?!?/br> 所以——最乖的你應該不會有意見了吧? 渣渣兔本來想抗議,但被揉著揉著,耳朵根子就軟了。 何其乘勝追擊,小聲哄‘前山神印’:“哪座山上不得種幾棵樹啊,我看一棵棗樹還不夠配你呢!” 渣渣兔:??! 老大還記得它是山神印,曾經也是能代管一座山的兔子! 渣渣兔又感動了。 于是兔子別扭地動了一下,半露出自己長出來軟毛的肚皮。 何其摸摸肚皮,把渣渣兔放下:“走,我們一起去種樹?!?/br> 本來很生氣的渣渣兔,高興得一蹦一跳,跟著何其去看棗樹。 跟在一邊的張玄明:…… 他怎么覺得,這只兔子不太對勁? 何其哄兔子倒沒什么,像極了那些跑出去很久沒回家,回來使勁忽悠“主子”的鏟屎官。 可兔子瞪了他,還是那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 張玄明疑惑地問道:“何師妹,渣渣兔剛剛好像瞪了我一眼?” 何其:…… 這叫我怎么解釋。 我的兔子小弟把師兄你也當我的人了。 何其眨眨眼,無辜道:“我也不知道啊?!?/br> 別問,我怎么可能知道兔子的心思呢!何其把這句話寫在臉上。 張玄明信了,失笑道:“我竟然較真起一只兔子做的事來了?!?/br> 渣渣兔聽了都想嘆氣。 它之前還怕老大的這個人類小弟爭寵,沒想到這個小弟只會干活,也太老實了。 算了算了,以后兔爺罩你吧。 渣渣兔回頭,用包容的眼神看著張玄明,抬頭挺胸:“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