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蠻可憐的一個人啊 !
秦姣姣盯著吳典問道:“最近沒來怡紅院去哪兒了,睡了幾個姑娘?” “一個?” “嗯?”十三歲就開葷的人,怎么可能控制的了自己,怕是一直都在放縱自己。 在其他地方玩膩了,想到了怡紅院這些美麗的小情人,心里惦記的慌,又給跑了過來。 吳典攤開的手指慢慢收了回去。 “冤枉,這些天老子哪有睡人啊,陸婪衣那廝,不知道為什么來了青山城,我爹讓我去伺候他,跟著他鞍前馬后的,那廝就是一個變態,看我不順眼,第一天讓我跑了三個時辰,第二天一整天不讓我睡覺,第三天讓我去找女人,第四天……” 哪有第四天,第四天,伺候陸婪衣三天他就忍受不住了。 自己跑到了怡紅院來釋放一下。 秦姣姣盯著吳典。 確實蠻可憐的,她差一點兒就同情他了。 “陸婪衣是什么人,性格竟然這么奇怪,他以往做過什么事情?”秦姣姣仿佛不經意的問道。 如果陸婪衣還算是一個正常人,她就可以繼續行醫救人。 但是如果陸婪衣是個變態,有些計劃就得改改。 她短時間不想被陸婪衣注意到,尤其是在現在,陸婪衣已經開始尋找她的情況下。 “陸婪衣就是曹貴妃的走狗,先不說別的,京城的大皇子被害,據說就是陸婪衣做的,而且這兩日也有一些女醫去客棧尋找陸婪衣。 結果那些上門的女醫都被剁成rou糜,喂了狗?!?/br> 秦姣姣頭皮發麻。 她竟然救了一個這樣的人、 “喂了狗的還算好,有的人被砍斷手指,挖了眼睛,挑了舌弦,把人活生生丟在大街上,這情況,誰敢碰觸女醫。 夏日蟲子蜈蚣多,很快螞蟻就趴在那個女醫身上。 你就說恐怖不恐怖,就這,他還想尋找女醫,現在只怕是個女的就不敢接觸他?!?/br> 吳典說起這些消息,簡直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甚至都忘了他自己已經嚇得尿了褲子的事實。 秦姣姣沒有繼續詢問。 如果吳典說的是實話…… 那她! 似乎有些危險??! 早知道把陸婪衣扔的遠遠的,扔到省府里去,隔著十萬八千里的,他定然找不到她。 最近這些時間,她就盡量不用智能空間了。 省的從里面出來,帶著消毒水的味道。 君無咎從她身上聞到消毒水的味道,在腦子里給她腦補了一個師父。 陸婪衣就不一樣了。誰知道變態會怎么想。說不準會殺了她,讓她交代出她‘師父’在哪兒,這還是好一點兒的。 如果直接猜到她就是救了他的人。 不得讓她把他住過的地方拿出來。 屆時就暴露了空間的存在。 按著她看大多數小說的經驗,金手指是萬萬不能被人知道的,人都有私心私欲,一些秘密說出去,最終遭殃的只會是自己。 成年人了,不能相信這個世界多美好,做人也不能太天真。 當然,她也不能只聽吳典的三言兩語,就真的確定陸婪衣是壞蛋。 到底長得那么美! 真的是壞蛋,那多可惜??! 多聽多看,做事小心,永遠不會出錯。 秦姣姣盯著吳典想了想問道:“回家是不是要找爹,想要折騰一番怡紅院?” “我……” “你剛剛說陸婪衣是狗?!鼻劓值?。 “我說了又怎樣,你還敢告我去不成?”吳典挺起胸膛,似乎很驕傲,很得意一般。 秦姣姣也驕傲的笑了一下:“我可不敢告你去,但是我會告訴所有人,你得了花柳病,知道花柳是什么嗎?就是那玩意臟了,有毒,以后沒辦法生孩子了,就算運氣好,能生孩子,那孩子生下來就是有毒的小毒人,活在世界上,會受盡委屈?!?/br> “你一個不能生孩子的男人,跟太監跟女人有什么區別,屆時你慘還是我慘?”秦姣姣繼續恐嚇吳典。 吳典 搖頭:“我哪里有花柳病,只要找大夫一看,就知道……” “呵呵,你以為你現在這樣是什么造成的?!鼻劓暰€不經意從濕漉漉的褲子掃過。 盯著房間的被褥。 被液體浸濕,這些被褥都不能用了。 除非放在熱鍋里煮上一個小時,不然里面有毒??! “你,你什么意思!”吳典終于害怕了。 臉上恍惚一下,眼神直勾勾的,他呆愣愣的看著下半身。 他染上臟病了,那些不能言說的臟病。 日后誰看見他,都覺得他是沒用的臟東西、 “是你,是你……” 秦姣姣差點罵人了。 這豬腦子還以為她在恐嚇他。 “你可以隨便去一個醫館看看,如果我說錯了……”秦姣姣說著,讓外頭候著的春娘拿進來一套男人穿的衣服。 還貼心的帶著斗笠。 秦姣姣帶著吳典走出去。 縣城有很多醫館,一個可能是被她收買了,兩個也有可能。 但是……如果全城的大夫,都被她收買了,那只有極小的可能。 吳典從一處醫館走出來,臉色恍恍惚惚。 回頭瞪一眼秦姣姣,繼續換醫館, 再出來,腿腳發軟,嘴唇發白。 幸好他帶著斗笠,幸好大夫不知道他是誰! 但是那些老大夫看他如看死人一樣的目光,就差說一句沒救了! 吳典崩潰的走不動路。 他不會不能用的。 哇…… 一聲吳典發出凄慘的哭聲。 這時,抱著豬溜達的徐少宴老遠就聽見吳典的哭聲,轉彎走過來,指著吳典嘲笑起來。 笑玩看見吳典身后的秦姣姣。 “你怎么也在這里?”徐少宴問道。 秦姣姣盯著徐少宴手里抱著的豬,好幾天了這豬一點兒都沒長。 按理說跟著徐少宴,吃的喝的應該沒錯??! “你這頭豬,是不是沒有劁?” “???”劁?啥意思? 這個問題吳典知道,指了指下半身:“切了!” “嘶!”徐少宴手里的豬掉在地上,豬摔疼了,豬疼的跑走了。 徐少宴立馬去追豬。 吳典盯著徐少宴,眼里帶著不屑,看向秦姣姣說道:“你可別看那個小白臉長得好看,內里全是草,他就是一個紈绔,以后不會有發展的?!?/br> 秦姣姣覺得徐少宴本性不壞。 雖然被養的驕縱了,敗家了。 但是,自打她認識這個人以后,就沒有見過徐少宴做出什么人嫌狗憎的事兒。 最叛逆不過是想養豬。 “他確實挺敗家的,不過,他沒有花柳??!”秦姣姣幽幽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