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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樓中突然輝芒大盛,空中毫無征兆地 現出一只金光耀目的巨手,雷霆萬鈞地朝兩人抓去。 四下盡是金光罡氣,呼吸幾窒的小玄心知不對,電光石火間將雪妃推了出去, 就這么遲了一瞬,已給巨手捉住。 原來此乃朱晃的招牌絕技——如意屠魔手,如意乾坤中的絕學,神出鬼沒防 不勝防,因極耗靈力,輕易不用,但用即中,他見小玄走得快,生怕丟掉這千載 難逢的機會,遂一出手便是撒手锏。 李不、阿南及逍遙郎君齊掠到巨手跟前,見小玄已給拿住,便皆停住了腳步。 逍遙峰四姝大驚,皆知此術威力絕大,急奔到朱晃跟前,一同跪下,惶急求 道:「師叔手下留情!」 「吾不收他性命,只帶此孽回鳳凰崖見教尊便是?!怪旎纬谅暤?,說話間暗 運法力,但見金色巨手上符紋滾涌,卻是欲要廢去小玄的修為。 雪涵同李夢棠瞧出不對,驚急求道:「師弟修行不易,萬望師叔慈悲!」 水若淚流滿面,也一道苦苦哀求。 小婉見小玄雙目緊閉,不由心如刀割,恨不能以身替代。 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 「此孽早給逐出門墻,你們怎么還喚他做師弟!」楊奕怒喝。 雪妃急奔上前,也朝朱晃跪下,只道是皇帝的身份給人識破,方惹來眼前的 殺身之禍,顫聲求道:「大士慈悲,他已經有改過之心了!」 眾人這才注意到她與水若長得十分相像,不由詫異。 「老頭,你倘若敢對我兄弟施毒手,休怪俺跟你不客氣!」阿南沉聲喝道。 朱晃冷笑一所,哪肯理睬。 黎山老母開口道:「師弟且莫下重手,待回鳳凰崖由師尊發落?!?/br> 朱晃淡淡道:「玄狐一脈最是狡詐,吾只先令此孽喪失余力,莫叫他給逃了!」 逍遙郎君忽道:「此術便是大名鼎鼎的玄教絕學如意屠魔手么?」 晏明及朱晃冷冷地望向他。 「玄教絕學如高山大海,著實令人仰止?!瑰羞b郎君一臉感慨,微側過頭對 身邊三姬道:「對了,玄教還有一樣無上絕學,與吾門的甚是相類, 叫什么來著?」 「公子,妾身記得……」三姬中的紫發麗姬想了想,道:「好像叫做《諸珍 妙相通微義樞》?!?/br> 晏明與朱晃微微一怔,只覺名字陌生之極,搜肚刮腸往日師尊所講所授,似 乎并無此典籍。 「你怎知玄教有此絕學呀?」逍遙郎君問。 「妾身師尊曾上鳳凰崖,親眼見識過此學,還傳授了妾身丁點皮毛?!棺习l 麗姬答。 「這無上絕學妙在何處呀?」逍遙郎君又問。 「與本門的一樣,妙在識人?!棺习l麗姬應。 逍遙郎君哦了一聲,等著她繼續往下說。 「只要精通此學,便可觀貎知人。能識人天賦,能識人根骨,還能瞧得出女 子是否身為處子,是否身藏名器?!棺习l麗姬娓娓繼道。 逍遙郎君含笑聽著。 「譬如,眼前這四個可人兒,身上就都藏著令人銷魂的名寶妙器?!棺习l麗 姬指著跪在地上的逍遙峰四姝道。 「都是些什么呀?」逍遙郎君邪魅笑道。 紫發麗姬嬌滴滴道:「那個眉如刀的,多半藏著行路難,那個瓜子臉的,似 乎藏著羞花閉月,那個模樣乖的,十之八九是那鳳啣珠,還有那個腿最長的,嗯, 好像藏的是……」 雪涵與李夢棠聽見,不禁面紅耳赤又驚又怒,水若同小婉卻還懵懵未懂。 「放屁!吾教哪有這種齷齪邪術!」朱晃怒聲打斷。 「閣下確定?」逍遙郎君盯著他兩眼問。 朱晃忽爾噎住,不由想起此前聽過的某些隱秘傳聞來,說是教中藏有雙修秘 術,極是高妙,同門里邊有人暗中修煉。 「爾是何人?敢污吾教名聲!」晏明森然喝問。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逍遙郎君燭鼎玄是也?!瑰羞b郎君微笑道。 晏明與朱晃面色丕變,晏明厲聲道:「yin賊!吾等早就要去尋你,沒想卻是 自投羅網來了!果然物以類聚,今日一并拿下!」 逍遙郎君微微一笑,道:「如此良辰美景,及時行樂,方為妙趣,恕不奉陪 了!」話音一落,倏探臂朝跪在地上的夏小婉襲去。 李夢棠離得最近,吃驚間急來阻攔,蘭指轉處,一條碗口粗的青藤憑空現出, 疾卷逍遙郎君手腕,敦知眼前一花,逍遙郎君已到了旁側,緊接著身子一麻,也 不知著了什么道兒,整個人全軟了下去。 逍遙郎君一臂勾住她腰肢,笑道:「其實要捉的是你呢,讓本君瞧瞧身上藏 的到底是什么?!?/br> 雪涵同水若大驚,齊從兩邊搶上,小婉也回過神來,手中晃出柄短錘,疾砸 逍遙郎君。 「留神!」晏明厲喝,亦疾掩過去。 只見逍遙郎君東一晃西一轉,穿花拂柳般從三姝當中行過,三姝身姿驟滯, 然后便一個個軟倒在地。 晏明迅雷般掩至,逍遙郎君飄飄飛退,忽將李夢棠往三姬一拋,邪笑道: 「這個是不是最妙?」 紫發麗姬一把接住,將酥軟如泥的李夢棠摟在懷里,仔細地瞧了瞧她眉目鼻 口及顴頰下頷,又探手入襟摸索了后頸及鎖骨幾下,瞇著水眸道:「這可人兒身 上藏著的……應是那倒垂蓮,世間萬中無一!」 話語間,晏明已同逍遙郎君交上了手,一運雷令,一舞袖子,一快一慢游斗 樓中,一時瞧不出孰高孰低。 陷于巨手中的小玄忽然睜眼,厲聲道:「放開她!」 「咦,你還有勁說話么?」逍遙郎君作詫訝狀。 朱晃也是一驚,以往中如意屠魔手者,非死即傷,無不昏迷,焉有還能開口 的? 「放開她!」小玄怒喝。 「你急什么急呀!」逍遙郎君笑道,「倘若你能留得性命,逃得過今日之劫, 哥哥便把這可人兒送與你享用!」 晏明見他好整似暇地以一袖迎擊自己,非但未落下風,還頗有回敬之力,一 派大家風范,不禁暗驚:「一個yin賊,怎有如此身手?」 「走啦?!瑰羞b郎君朝三姬笑道,「同這小老兒打架沒甚意思,我等不如尋 個地方快活去!」 三姬會意,笑嘻嘻道:「今晚又有新伴兒啦!」挾著李夢棠齊從游廊掠出, 瞬已貼著湖面飛出百十丈遠。 「兄弟保重,哥哥先走一步了!」逍遙郎君對小玄呵呵一笑,又朝李不及阿 南道:「后會有期?!拐鏆馓釙r,人已飛出樓中,赫是如煙似魅疾捷無比。 晏明大驚,急展如意神游,提令飛追出去。 小玄悶哼一聲,在巨手中拚命掙扎起來。 朱晃猛地將他往地上一摔,收了巨手,朝楊奕喝道:「看住這業畜!」也跟 著疾追而去。 阿南急要上前,忽爾眼前影子一閃,卻是黎山老母攔在跟前。 李不微微一笑,緩步朝小玄行去。 黎山老母轉目盯著他,手柱寶杖徐徐吐輝,道:「閣下到底是誰,如此修為, 自該明辨黑白,為何還要干涉吾教事務?」 「圣母乃大智慧之真人,應知運數輪轉是非曲直,無量劫在際,破解機緣或 許就在眼前?!估畈灰蛔忠痪涞?,腳步雖緩,卻是未停。 黎山老母聞言,驀爾悚然,一陣沉吟。 楊奕對李不甚是忌憚,氣貫鞘尖指住地上的小玄,厲聲喝:「莫要過來,我 一劍宰了這孽畜!」 「你確定——能奈何得了他?」李不笑道。 話音方落,楊奕突感劍鞘一歪,卻是給小玄用臂格開,他大吃一驚,心忖如 意屠魔手威力絕大,這小子沒即時斃命已算能耐,怎么還有余力掙扎?殊不知小 玄自弒君之夜以來,身上便一直戴著守護至寶——不壞圣皇鎖,雖是一時受困, 然卻并無損傷。 小玄一躍而起,顧不得周身氣血翻騰便直奔游廊,要去追趕逍遙郎君一行。 「休想逃!」楊奕厲喝,飛步阻攔,鞘尖疾刺他頸側。 小玄本不想與之糾纏,豈知楊奕身法精妙,有如附骨之蛆般緊隨不舍,鞘尖 始終不離要害,他怒從心起,暴喝道:「當真要打是不是!」 楊奕厲聲道:「孽狐!你上世為禍天地,今又害我師叔受罰,饒你不得!」 不提這個尚可,一提此事,小玄即時想起他先前對師父言語不敬,心中痛恨, 倏地刷出神骨劍,連環數刺反擊楊奕,劍勢飄忽而凌厲,正是誅天訣中的滅部一 變「奇遠勢」。 楊奕心頭一懔,赫然險些中招,這回再不敢托大,急使出玄教第一劍技煉魔 劍法迎敵,豈知連搏數招,也沒能擺脫劣勢。 兩人斗做一團,劍皆沒有出鞘,小玄如怒似狂,一招狠過一招,他痛恨楊奕 貶辱師父,又急欲趕去救人,全以誅天訣中最強最狠的招數相拚。 楊奕自打出道,于同輩間,還未遇過如此犀利精妙的劍法,不覺愈斗愈怯心 底生寒。 其實煉魔劍法同誅天訣各擅勝場,皆為天地中位處巔峰的劍技,而且楊奕修 習多年,于劍招比小玄熟練,基本功也更加扎實,只是小玄多了一門可以化腐朽 為神奇的北溟玄數相輔,能窺探敵人種種破綻,令誅天訣如虎添翼。 軟在地上的三姝皆知楊奕劍技高強,先前還在為小玄擔心,此時見他有如脫 胎換骨,不禁又驚又喜。 楊奕額角冒汗,極盡全力間一擊冒進,腹際不知怎么便有了個破綻,險些就 撞到對方的鞘尖上,他大驚后躍,連發數招封住四面,以防敵人追擊。 豈知小玄只是冷笑一下,轉身便朝游廊走去。 楊奕煞是狼狽,想起一年多前的大勝,不禁火竄心頭,盡提真氣注入劍中, 猛地飛身掠起,一式「晴空萬里」朝小玄襲去。 此招乃煉魔劍法中最強的一式,劍雖乃在鞘中,樓中的所有桌椅卻猛地給掀 飛離地,如于颶風巨濤中狂旋怒轉。 「小心!」三姝失聲驚呼。 楊奕鞘尖明里直刺小玄背心,暗中還有七道劍意鎖住其可能的騰挪方向,可 謂勢在必得。眼看就要刺中,忽見小玄轉了個身,劍鞘便中邪般貼著其脅下一穿 而過,然后見他簡單舉劍,自己便撞了上去,只覺鎖骨一陣劇痛,人已朝后跌出。 這一切不過電光石火,地上三姝皆未 瞧清,已見楊奕摔倒在地,清明劍滾出 數步遠,不由駭訝萬分。 「妙極!」阿南大聲喝彩。 小玄沒再瞧地上的楊奕一眼,人即飛身縱起,從游廊疾掠出樓外。 雪妃望望軟在地上的水若,見無大礙,也跟著飛出樓去,赫是輕盈如燕翩躚 若仙。 楊奕掙扎爬起,手捂肩膀,赫察鎖骨已碎,猛然發出一聲獸似的怒嚎,心中 恨極:「若是清明劍出得了鞘,這些妖邪一個個都要死無全尸!」 小玄貼著湖面疾掠,數息間就到了對岸,只是哪里還有逍遙郎君一行人的蹤 影。他心中惶急,在竹林中四處奔尋,只盼能發現點什么,然而逍遙郎君等人何 等身手,焉能留下蹤跡。 「他們在這林子里還好,倘若離開了,便是瞬息千里,我上哪追他們去?」 他心中如焚,想起與逍遙郎君相關的種種消息,盡是些污傳穢聞,不禁愈想愈驚。 他正胡思亂想,忽聞上方傳來一串妖嬈笑聲,抬頭望去,赫見紫發麗姬挾抱 著李夢棠從空中飄飄落下,心中一緊,喝道:「放下她!」 紫發麗姬穩穩落地,笑道:「看把你急的!莫非你心饞這師姐已很久了?」 小玄踏前一步,只怕給她走了。 「你呀你!」那紫發麗姬薄嗔道:「干嘛一副想打架的樣子?若非我家公子 出手,你脫得了身么!」 小玄心念電轉,軟下聲道:「原來如此,多謝了,jiejie把她交與我可好?」 「你可知道我家公子的好了?」紫發麗姬道。 「知道了?!剐⌒粍勇暽?。 「那你是不是欠我家公子一個人情呢?」紫發麗姬不緊不慢道。 「嗯,沒錯?!剐⌒?。 「日后若是要你還這人情,你會不會推三阻四呀?」紫發麗姬盯著他道。 「不會?!剐⌒?,見她懷中的李夢棠一動不動,也不知著了什么道兒,心 中暗暗著急。 「既然你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