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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人跟了不少人,眾人都是打算看看熱鬧,隨后有人開始分析,這是得罪了什么人嗎? 還沒到警察局, 他們就被人攔下了,而之前要報警的人,也被扣押了。 真是太猖狂了! 正大光明的攔人??! 不少人竊竊私語, 卻不敢大聲批判。 溫妗看著帶頭的幾個人,有些熟悉,很快她想起來是誰了。 之前謝苳被冤枉的時候, 帶頭挑事的就有其中這幾個。 現在看來,沒準謝苳那事,也有吳萬山的手筆。 她抿了抿唇,你們這是犯法的。 她看著帶頭的人。 溫小姐說的什么話, 我們不過是找這位兄弟說說話而已。領頭人道。 溫妗挑挑眉, 準備繞過他們, 又被攔住。 我可沒什么話, 想和你說。她說。 溫小姐執意要過去?領頭人微微挑眉。 溫妗只是冷著小臉。 行!帶頭的人, 點點頭。 溫妗心里卻是一緊, 他這么爽快? 心里懷著疑惑, 繼續往警察局走去。 結果發現門是關著的。 看來是被吳萬山支走了。 她只能帶著店員又回去。 花店是飯店的店員幫忙收拾的,溫妗直接關店了。 她坐在飯店的休息間,整個人表情不是很好。 現在我們該怎么辦?店員六神無主, 我已經讓人給老板娘送信過去了,不知道她什么時候能收到。 我們暫時只能容忍。溫妗抿著唇,現在這個地步讓她寸步難行。 不過,她不可能低頭。 花店歇業,溫妗并沒有立馬回上游村,而是在飯店等了幾天,想看看對方還有什么行動。 然而并沒有,吳萬山沒來過,他也沒派人來過。 這是只針對自己了? 她心里郁悶,回到上游村后,開始弄山楂,等老板娘回來,她打算辭職,不然會連累對方。 至于這山楂,她還不能自己買,不然恐怕也會被攪黃。 陳茉莉接到信之后,幾乎是連夜趕過來。 溫妗得知后,去了飯店。 老板娘氣的不輕,吳萬山太猖狂了! 她拍著桌子,敢動我的店! 老板在旁邊幫她順氣,我們被支走,果然是他搞的鬼。 明眼能看出來就是他做的,但是我們沒有證據。老板娘抿著唇,表情很難看。 花店以后我就不待了。溫妗看著她,不然的話,只怕會生出更多的麻煩。 小溫,那你老板娘詫異,有我在,他敢! 總有被事情耽擱的時候。溫妗搖搖頭,還有,擺脫老板娘一件事情。 你說。老板娘道,對她的語氣溫和了下來。 心里也是有些不知道說什么好,女生她很欣賞,遇到這種事情,第一反應是不拖累她。 深秋了,很快也冬天了。溫妗說:不知道你能不能弄到山楂。 嗯?老板娘不解。 山楂,冬天會增值。溫妗并沒有解釋自己怎么知道的,只是這么說。 看她一臉真誠的表情,陳茉莉卻是信了。 我家也有一批,到時候麻煩茉莉姐幫忙買一下了。溫妗道,我如今還是不要自己動手的好,不然肯定又會被針對。 這個簡單,你放心好了。陳茉莉很好說話。 這事情定下后,溫妗松了口氣,謝謝你茉莉姐。 跟我客氣什么。陳茉莉拉著她的手,你放心,周易東在調查吳萬山,等拿到證據,他就等著進去吧。 聽到這話,溫妗安心了不少。 她回到村里,家里活也差不多忙完了,人一閑又開始八卦。 比如說溫妗怎么怎么被辭退了。 有說她被老板看上,老板娘知道后把她辭退的,反正各種難聽的謠言都有。 溫妗回來再家里沒露過面,這天下午吃完飯,和謝苳散步消食,正好聽到了這些言論。 平時她也就當沒聽到,但是這段時間,心里很郁悶,這會是忍不住了。 溫妗我就說她不行 嘖,大學生也不過如此。 今天竟然敢露面了? 之前一直藏在屋里,八成是做賊心虛。 謝苳也實在,她都在外面那樣了,還和她過。 哪樣?溫妗聽她們議論的不亦樂乎,走過去插了一句話,你是親眼看到了?還是參與了?我本人都不知道,你能描繪這么清楚? 那人一噎,轉身看到溫妗,微微一愣,你 我什么我? 我平時搭理你們了嗎?這么喜歡議論我?很閑嗎?閑的話幫我把我家地里的草鋤一下。溫妗冷冷地道。 她又看向其他人,一個大老爺們,整天嘴各種叭叭叭,有這功夫多干的活,給孩子多賺點錢,省的上學時沒錢,又到處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