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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里帶著挑釁。 等以后有錢了,我要專門買臺照相機,給你照相。陳書軍語氣帶著寵溺,也是下意識回頭看溫妗。 他不信女生看到這些的畫面,沒有任何動容。 溫妗對此只想發笑,真不知道一個兩個的怎么想的,自己都做到這一步了,還能以為她能吃醋。 她拍拍謝春枝的胳膊,讓對方放寬心,至于秀恩愛的兩人,默默翻個白眼。 謝春枝莫名的安下了心,她側過頭看著溫妗,就看到她這個舉動。 本來心里的感動,戛然而止。 秀了個寂寞的兩人,說了一會兒,口干舌燥卻是沒有觀眾捧場。 他們莫名臉燙,尷尬。 沉默著到了上河村的村口,電影是在稻場,這里農忙的時候會放稻子,現在很干凈。 溫妗后面是被小姑子拖著過來的,她實在是走不動,腳疼腿疼,哪哪都不舒服。 謝春枝扶著猶如重病人員的溫妗,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能有人毛病這么多,她覺得這人是投錯胎了,溫妗應該去城里當千金小姐的。 心里吐槽著,她努力加快速度跟上前面那些人。 畢竟上河村,她沒來幾次有些陌生,單獨過來見到人也不知道怎么打招呼。 來到稻場,已經有不少人了。 兩個村子的人加起來非常熱鬧,現場很吵。 特別是小孩子們聚集在一起,嘰嘰喳喳,讓人難以嗡嗡的疼。 溫妗揉著太陽xue,有些后悔來了。 吃完飯乘涼不好嗎?來這里受累? 有些人也注意到了溫妗。 特別是一些年輕小伙,看到漂亮的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柳如青就和她前后腳的功夫過來,本來那些人的眼神都在她身上。 在學校養著,比村里的人要多少有些差距。 她都聽到有人夸她好看,身邊的陳書軍聽到這話,驕傲又霸道的拉著柳如青的手,宣示主權。 不過是幾秒時間,那些人就把目光轉移了。 溫妗聽著這些夸獎,沒有什么感想。 她很漂亮用的人說? 你要是沒結婚,恐怕非常搶手。謝春枝看那些男人眼睛都要發光了,只覺得這場面有些嚇人。 他們不如謝苳。對于這些身材薄弱或者沒有身材的人,溫妗是看都懶得看一眼。 那是,我哥長相可沒得說。謝春枝勾勾唇,很是驕傲。 若不是家里窮,她哥又把重心放在家人上,早就說好了。 不過你哥能娶到我,是福氣。溫妗又認真地開口。 謝春枝撇撇嘴,真是沒見過這么往自己臉上貼金的。 看兩個姑娘一起,立馬走人獻殷勤,給她們讓凳子,讓她們坐著。 溫妗道謝,沒有客氣。 然而這些人圍著她,又讓那些喜歡嚼舌根子的閑人找到了吐槽的機會。 苳子媳婦兒也不知道注意點,都結婚了還和那些男人打成一片。 就是就是,瞧瞧那些人的殷勤樣,她不可能不知道這些人的打算,真是不檢點。 可憐的苳子啊。 這聲音不大不小,剛剛溫妗能聽到。 她旁邊坐立不安的謝春枝聽到這話,不喜的皺眉。 明明剛剛認識,到這些人嘴里卻成了溫妗天天和這些人廝混一樣。 溫妗正靠在謝春枝身上休息,小凳子太矮了,坐著不舒服。 不過也沒得挑,她也只能忍忍。 結果就聽到周圍人你一言我一語沒完沒了,煩躁的蹙眉,春枝,聽到什么聲音沒有? ???謝春枝一愣。 蒼蠅啊。溫妗說著,看向人群里的幾個女人,奇怪了,這個點蚊子還沒出來,蒼蠅倒是滿天飛。 謝春枝開始是懵的,但是很快她意有所指,隨后就不厚道的笑出了聲,好像是有。 那邊幾個女人也不傻,聽出所謂的蒼蠅指的是她們,腳都黑了。 溫妗你什么意思?說誰是蒼蠅?有人不干了。 她嗓門不小,這下子直接震住全場。 眾人不由自主把目光放在兩人身上。 收獲這么多視線,溫妗沒有半點不自在,她伸手把耳邊的碎發勾到耳后,語氣懶散,不要對號入座嘛,我說的是種昆蟲,就是那種喜歡在垃圾堆找食物的蟲子,非常的臟。 說著,她掩著口鼻,仿佛聞到了味道了一樣。 那女人臉漲紅,指著溫妗吞吞吐吐卻突然氣斷了,沒了之前的硬氣。 溫妗瞇著眼睛,看到了女人雙眼里一閃而過的心虛。 她微微一愣,心里詫異,莫不是自己無意的一句話,詐出了什么? 她不回,她身邊的女人幫腔,伶牙俐齒,不愧是讀過書的,就是會說話。 人家大學生和我們可不一樣,那張嘴會說得很。 你們也不賴,造謠生事的本事無師自通。溫妗回,一副謙虛模樣。 幾個女人閉嘴了,氣的坐在凳子上生氣。 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溫妗,但是經過這一出,她也出名了。 對于這出的名好與壞,溫妗不在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