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醫生他又冷又撩 第9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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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誹歸腹誹,他還是問了關鍵:“許哥,那我們要繼續等嗎?” “等唄,”許博淵還沒出聲,裴帆率先搶答:“就十幾分鐘的事兒,應該挺快的?!?/br> 寧延:“……” 他無語道:“你確定老大這么短?” “別瞎說,”許博淵狀似嚴肅瞪了他一眼,“你老大的身體素質,起碼不得半小時起步?!?/br> “……這是不是太長了,”裴帆愣了一下,“聽霧那么纖弱,能頂得住嗎?” “你當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寧延沒好氣,“按最短用時算,起碼還得二十來分鐘?!?/br> 說到這,他稍稍挑眉:“許哥,要不我們明天再來?” 雖然很想見見自家寡王徒弟的媳婦,但許博淵深覺偷窺這種事太變態了,所以他贊同點點頭。 “成,”他點頭,“走吧?!?/br> “那實驗報告咋辦?”今天就是死限,裴帆要是再被魔頭罵,這門實驗課就得掛。 “涼拌,”許博淵輕飄飄看了他一眼:“被你老大帶這么久,忘記誰才是你導師了?” “怎么會?”裴帆秒慫,“忘了誰都不可能忘了我們附院一哥啊?!?/br> 他笑得一臉討好:“相信許哥這么英明睿智,一定會比魔頭公正——” “評判”兩個字還沒說出口,開門聲瞬間阻攔了他所有的話。 “老、老大,”時間比想象的太短,寧延沒反應過來:“這么快,你就結束了?” “看起來神清氣爽,”許博淵扶了扶眼鏡,把顧清辭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也不像那方面不行的人啊?!?/br> 裴帆扒著自家導師,了然點點頭:“我就說他十幾分鐘的事兒吧?!?/br> “真沒出息,”許博淵有些恨鐵不成鋼:“這么短,以后別說你是我帶出的弟子?!?/br> 同時被三雙就差明說“你怎么這么不行”的眼神盯著,顧清辭直覺眼皮子狠狠一跳。 “……” 他張了張口,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索性忍著唇角的僵硬,面無表情問:“快凌晨了,你們有事?” 言外之意,就沒事可以走了。 被單方面碾壓太久,看見他半笑不笑的表情,裴帆和寧延兩人,條件反射慫了。 “有有有,”寧延連忙說:“老大,弟子們的作業,請您不吝賜教?!?/br> 裴帆怵得慌,一句話沒說,縮著脖頸把實驗報告遞過去。 素白的右手接過兩份文檔,他輕挑眉梢,看向神色閃躲的許博淵。 “我——”本想說教學方案的事兒,轉念想起這塊木頭終于開竅,許博淵瞬間一轉話頭:“我陪這倆徒孫送報告?!?/br> 倆徒孫:“……” 說好的你才是我們師父呢? 君子有成人之美,許博淵覺得自己有義務給弟子騰出空間深夜行事。 “既然報告已經在你手里,”他的眼神飛快掃了眼寧延和裴帆:“夜已深,為師就不打擾你雙修了?!?/br> “老大,相信自己,”寧延嚴肅:“趁年輕,趕緊再去試試?!?/br> “辦公室監控我給你拆了,包你沒有后患,”裴帆靈光一閃,邪魅揚唇:“你悠著點,別太欺負聽霧了?!?/br> 扔下這句話,他連忙小跑著跟上兩道急匆匆跑路的身影。 生怕落后一步,就會被魔頭盯上。 顧清辭:“……” 忍了又忍,最終壓下想辯駁的話。 對上他一言難盡的面色,江聽霧憋笑憋得十分痛苦。 其實剛剛許博淵師徒三人的話,她都聽得一清二楚。 只不過她怕自己這衣衫不整的樣子,被罪魁禍首的導師看見太尷尬,所以佯裝鵪鶉沒有出聲。 結果這三人的腦洞,一個比一個大。 “顧醫生,他們說你欺負我,”想到那段對話的核心詞匯,江聽霧輕咳一聲,狀似無辜:“你覺得是誤會嗎?” 顧清辭:“……” 強壓眼尾的顫動,他沒有應聲。 這種話題,他要是能坦然回答,江聽霧才覺得奇怪。 “裴學長已經把監控拆了,”她勾著紅唇,眸色沁滿水霧,“要不要做點他們期待發生的事?” 許是冰敷了半個多小時,期間還涂抹了藥水,小姑娘的右頰散去了幾分紅腫,不仔細看,基本看不出巴掌印。 暖白的燈光從她頭頂投落,將她半彎的眉眼襯得愈發清儷。 將實驗報告放進文件盒里,顧清辭轉過身。 他的視線先看向小姑娘水潤的眸光,繼而沿著瑩白的鼻尖緩緩向下。 最終停在嬌艷欲滴的唇瓣。 薄唇微微抿起,聽覺敏銳捕捉“期待的事”這四個關鍵字,凸出的喉結不由自主滾了一下。 他艱難移開視線,強忍沖動:“你別說了?!?/br> 這副明顯頂不住的樣子,瞬間讓江聽霧的色膽又肥了些。 她從坐上起身,信步悠然繞過辦公桌,神色自若站在他面前。 望著他瞬間緊繃的下頜,江聽霧踮起腳尖,笑吟吟攀住他的脖頸。 稍稍用力,他倒很配合半俯腰身。 “顧醫生,他們說你短,”江聽霧滿意一笑,紅唇貼近他泛紅的左耳:“是真的嘛?” 說話間,她伸出舌尖,蜻蜓點水般輕輕點了點耳垂那顆葳蕤生姿的美人痣。 下一瞬,美人也像她預料的。 化被動為主動,傾身用力,直接將她抵在辦公桌上。 鋪天蓋地的壓迫感迎面襲來,望進那雙滿含侵略意蘊的黑眸,江聽霧那些撩撥他的勇氣,瞬間偃旗息鼓。 救命。 她一時興起,不僅忘記“短”正是男人不可言說的痛,也忘了顧清辭有多……博大精深。 “顧醫生——”她張了張唇,試圖自救:“你別生氣,我就好奇……” 一邊說著,她清晰看見男人那雙漆黑的眸子越來越晦暗,她的底氣也越來越小。 女孩一臉誠懇,雙頰也逐漸泛紅,他輕輕揚唇,眉眼似陽春白雪:“我沒有生氣?!?/br> ……這都不生氣? 江聽霧眨了眨眼。 看清她眼底呼之欲出的“難不成真不行”,顧清辭面色一黑。 他起身,扶著小姑娘的纖腰站穩。 “你還小,”骨節分明的指尖,沒好氣點了點尖她的眉心,“不要總想著這些有的沒的?!?/br> “我十九了,”江聽霧不服氣,“不對,還有三個月就二十了,哪里小了?” “你該不會在我面前自卑吧?”說到這,她忽然反應過來:“老東西?!?/br> 顧清辭:“……” 仿佛聽見有多匪夷所思的事情,男人如霜似雪的容顏瞬間寫滿難以置信。 “男人三十一朵花,”江聽霧很不客氣在他的辦公位坐下:“你還有四年,也不算特別老?!?/br> “聽說男人越老就越短,”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眸色驚疑:“你該不會——” 后面的話,她沒有再說下去。 不過此時無聲勝有聲。 顧清辭:“……” 終于忍無可忍,他徑自逼近椅子,堅闊的手臂將江聽霧環住。 “這么好奇?”隨后步步緊逼,嗓音帶著濃厚的警告意味:“不如你親自驗證一下?” “……” — 江聽霧最終還是沒驗證。 因為一通電話打來,怕江景隨這個坑貨賣她,慌亂去一樓的時候,連發簪都沒來得及還給顧清辭。 趕忙上了車,江景隨很不耐煩敘述了病房里的烏煙瘴氣。 苗秀芬醒來后,得知江國誠報了警,覺得兒子為了孽女,忤逆不孝親娘,立刻鬼哭狼嚎。 大概看見江聽霧臉上毫不留情的巴掌印,江國誠徹底死心。 無論苗秀芬怎么謾罵,他都沒松口。 見一向逆來順受的兒子不聽話,苗秀芬直接耍起無賴,一口咬定就算警察找上門,也會把所有的罪責推給江聽霧。 江景隨就沒見過,插著呼吸器的老年人還能罵個不停,差點沒忍住沖動拔掉氧氣罐。 好在被江國誠及時阻止。 否則出了人命,江景隨還得受牽連。 聽到這,可以說再次刷新了江聽霧對無恥的認知。 “當警察好糊弄嗎?”她冷笑一聲:“讓她指控,我奉陪到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