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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特意挑地方,兩個人就能并排站一起做拉伸。 和蔫吧的小鹿比起來,謝宜冰游刃有余:“我們可以在地下室布置一個簡單一點的健身房?!?/br> 別墅是裝修好的,但是只有基本的家具家電。很多地方可以布置和改造。他已經想好了,等陸辭那邊的老年大學完工,就把那個裝修團隊拉過來,把房子重新設計布置一下。 陸辭動作十分不標準地跟著拉伸完,人是松快了一點,但是手腳更軟了,掛在謝宜冰背后讓他拖著走,對他的裝修計劃全無異議,只強調一點:“我要和你一起睡?!?/br> 兩個人同一個宿舍住了9年,偶爾出去玩的時候,同床共枕也不是沒有過。 謝宜冰還以為是自己修煉造成的昏迷假象把小朋友嚇到了,才這么一再強調,不由得又是感動,又是欣慰。 小孩兒沒白疼。 他心情很好地逗人:“房子那么大,房間那么多,非得跟哥哥一起睡。一個人睡害怕?” “才不是?!标戅o迅速否定,一臉的科學嚴謹,“我仔細想過了。我長rou和別的關系不大,主要是這個禮拜一直和你睡一起。應該是進入了科學的雙修,雙修大補!” 不,雙修這個事情本來就不科學。 謝宜冰萬萬沒想到陸辭會給他這個理由,瞧著還很認真:“雙修不是純睡覺?!?/br> “嗯!”陸辭認真點頭,“但是我長rou了。一定是我們睡覺的時候發生了我不知道的奇怪事情?!笨上皇茄芯可茖W的,不然自己是個多好的實驗樣本啊。 謝宜冰認真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敗下陣來,拉著他到客廳沙發坐下。 陸辭盤腿,面對謝宜冰。 謝宜冰一時之間還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釋修煉的事情,組織了一下語言才說道:“雙修,也算是修煉的一種方法。既然是雙修,那前提是兩個人都得是修士?!?/br> 陸辭點頭:“嗯。阿水哥是修士,我不是修士,所以不能雙修?!?/br> “沒錯?!贝笄疤岫疾淮嬖?,自然更加沒有后續。 陸辭拍了拍謝宜冰的胸口:“可是你的修為噌噌噌長了一大截,我還長rou了。除了雙修之外,你還有什么更好的解釋?” 他是不懂修煉,也不知道謝宜冰到底是個什么水準。但是看陰差啊,土地公公什么的,對謝宜冰的態度就知道,自家阿水哥是個大佬。 大佬嘛,修為應該已經到了一定的高度,越往上越難。就像一個考試98分的,想讓人再提高2分,那難度比起給個0蛋提高20分可難多了。 綜上,謝宜冰在沒有“外因”的刺激下,不可能短時間內修為暴漲。 他自己的話,穩定的體重突然暴增3斤,能夠說明一切。 謝宜冰被他這么一說,跟著有些不確定起來,但他堅持認為不是雙修:“一定是其它未知因素?!?/br> “哪有那么多未知因素?!标戅o哼哼唧唧,“那這樣。這個禮拜我睡睡你,下個禮拜我不睡你,對比一下你的修為和我的體重,不就能說明問題了嗎?” cao作簡單,效果明顯。 謝宜冰抬手就給了他一個毛栗子:“什么睡不睡的?說出去多讓人誤會!” 熊家長揍娃從來不下死力氣。陸辭也就裝模作樣捂一下腦袋,還捂錯了地方:“這不是只有咱們倆嘛~出去我好歹也是個副主任!”雖然只是個光桿司令,那也是個領導。 “行,試試就試試?!敝x宜冰無可無不可地同意了實驗。 陸辭的體重增長原因未知。他的話,短時間內,他不認為自己的修為還會再顯著增長。 修煉沒有捷徑,修為只有靠自己一步一步穩扎穩打。 增長的修為不能馴服,就和隨時會爆炸的危險品差不多。 今天爬山的時候,陸辭沒有察覺,謝宜冰是明顯感受到了——潮濕悶熱的林子里,連一只蚊蟲都沒看到。 在最近一段時間內,為了避免影響到他人的正常生活,他還是居家辦公吧。反正有什么需要可以讓土地公公跑腿。 身為最特殊的一方土地,吊死鬼的實力還有一些。 陸辭見他同意,就美滋滋地算:“一個禮拜長3斤,一個月就是12斤,一年就是144斤!”他仰頭想象了一下兩百多斤的自己,眼神憧憬,“阿水哥,你讓我睡一年,我就能夠變成雄壯威武的大漢!” “你那是膘肥體壯待宰的胖鹿!”說話間,兩人來到主臥。 因為是雙主臥設計,也就無所謂睡哪間。 在他們爬山的時候,家政已經幫他們把私人物品都放置好了。 陸辭的衣帽間里空蕩蕩的,掛著各種類似大花褲衩的奇怪衣服。 謝宜冰的衣帽間里倒是半滿,大部分都是長得差不多的正裝和常服。在大片黑白灰中間,一小段彩虹色就格外顯眼。 桃粉色的套裝他已經見識過了,亮黃色的長褲、嫩綠色的背心……紫色的內褲…… 謝宜冰看一件,眉頭跳一跳。 陸辭見勢不妙,準備戰略性后撤,被謝宜冰手指一勾,就自動到他身邊罰站,眼睛懟在那條顏色和設計都格外風sao的內褲上:“哎……嘿?” “嘿你個頭!”他原本以為sao粉色已經是世界的盡頭,沒想到下限竟然能夠一再突破! 熊孩子在面對家長的時候,膽氣總歸格外壯一點,指著邊上的物品格:“這個是一套,還有搭配的領帶。今年的新款夏裝,模特兒走秀的時候特別會扭……扭扭扭?!彼秸f越小聲,還試圖狡辯一下,“阿水哥從來沒穿過類似的衣服。我哥長這么帥,一定扭得比模特兒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