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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意失笑,湊近了盯著姜晨的眼睛仔細看了一眼,像是真喝醉了。 傅明意惡劣因子上來:“叫什么小哥哥,叫爸爸?!?/br> 姜晨:“爸爸?!?/br> 傅明意:“C!真瘠薄會叫!”都把他叫硬了。 按理說萍水相逢的一個十八線,他應該留下他扭頭就走,卻鬼使神差地把這個醉貓帶上了自己的車,帶回了自己的公寓。 帶回來傅明意就有點后悔,他這處公寓沒有客房,他的床倒是夠大,但是他有點怕自己把持不住。 畢竟那小崽子太會撩了。 傅明意對著乖乖巧巧坐在沙發上的小崽子抽了一根煙,掐著后脖頸把姜晨送進了健身室的浴室:“洗洗,柜子里有新的洗漱用具,自己找?!?/br> 姜晨眨了眨眼,遲緩的點了下頭,眼神單純無辜,全是信賴和依戀。 傅明意又忍不住低咒了聲“C”。 帶上浴室門,傅明意在門口等了會,確定小崽子打開了花灑,這才回了臥室。 他一個人住慣了,洗澡的時候門也是虛掩著的。 頂著滿腦袋泡沫正在沖水,背后突然貼上來個人,那小崽子貼上來還不算,還在那軟軟的說:“爸爸,我洗干凈了?!?/br> “從里到外都洗了,特別干凈!” “C!”傅明意捉住小崽子的手,把小崽子抵在墻上,捏著小崽子的下巴,帶著幾分兇狠地問,“上趕著找淦呢?” 姜晨歪頭,斜挑著眉眼盯著傅明意,咬了下傅明意的指尖。 “真瘠薄會!”傅明意被這個小崽子撩爆了,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全都喂了狗。 一切水到渠成,僅有的意外就是這個上趕著撩他的小崽子,真做上了生澀的很,可也真他媽放的開。 讓他有點食髓知味。 倆人折騰了大半宿,辦完了事兒,傅明意叼了根煙,姜晨立馬打著了打火機。 傅明意就著姜晨的手點著了煙,捏著姜晨的下巴,對著那張妖孽臉噴了個煙圈:“小崽子,你故意的?!?/br> 姜晨隨手拿過傅明意的煙,抽了一口,反噴了傅明意一臉,張揚著肆意飛揚的眉眼,懶懶地:“嗯?!绷艘宦?。 他不否認,他跟在昔日小哥哥身后追逐了太久,有些等不及了。 參加今天的宴會就是存了睡了傅明意的心思,不過之前他也是真的醉了, 不然做不出那么軟萌的事兒來。 傅明意又叼了根煙,跟姜晨叼著的煙借了個火。 隨手拍開小崽子搭他身上的腿,笑罵了一句:“還瞎瘠薄撩,不要命了?” 姜晨咬著煙,含混不清地說:“上爸爸的床不容易,想一次睡個夠本兒?!?/br> 傅明意叼著煙低笑。 傅明意從沒想過,他有一天會被個小崽子勾的失去節制。 這種失控的后果就是小崽子在他床上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傍晚。 傅明意開門進來,就看見床頭早餐早就涼透了,小崽子正卷著他的被子在他的床上滾來滾去。 傅明意忍俊不禁:“剛醒?” 犯蠢被抓了個正著! 姜晨在被子里埋了一會兒,慢吞吞露出來半張臉,貪婪的盯著傅明意的臉看。 傅明意覺得自己藥丸,被這個小崽子一個眼神就勾的有些蠢蠢欲動。 叼了根煙沒點,借著煙草味壓了一把心里的躁動:“醒了就起來談談?!?/br> 姜晨抱著被子坐起來,面無表情地拒絕:“我不要資源?!?/br> 傅明意揚眉,咬著煙嘴含混問:“你要什么?” 我要你跟我結婚?。?! 姜晨心里土撥鼠尖叫,面無表情地摸過床頭柜上的火機,跳下床給傅明意點了煙:“我要爸爸的微信?!?/br> “草!” 這小崽子真是軟的時候像只小奶貓,S起來像個千年狐貍精,恢復正常以后又像只精明的小豹子。 這個小崽子到底有多戳他,這滿身的勛章就是最好的證明。 傅明意夾著煙看著姜晨:“先穿上衣服,別勾我?!?/br> 姜晨面無表情地看了傅明意一會,兀然而笑,貼到傅明意身上,親著傅明意的嘴角說:“我只想要爸爸的微信?!?/br> 傅明意夾著煙虛虛地搭在小崽子肩上:“我看你這是想要爸爸淦你呢?!?/br> 姜晨從鼻腔里“嗯”了一聲,盤上了傅明意的腰。 傅明意就覺得這小崽子是真他媽能。 傅明意單手托住小崽子,對著小崽子吐了個煙圈,啞聲問:“美人計?嗯?” 姜晨叼過傅明意的煙,飛揚著眉眼笑問:“中了嗎?” 傅明意低笑:“中了?!?/br> 姜晨就這么沒羞沒臊地在傅明意家賴了三天,直到傅明意有工作要飛國外,這才穿著傅明意助理送來的新衣服回了自己家。 姜晨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聯系中介,把自己的兩套房產掛牌出售了。 隨后,規整了一下手里的理財產品和存款,首付60%,高價買下了傅明意樓下那套公寓。 忙完這些已經是三天以后了,姜晨對著鏡子用遮瑕膏遮了身上殘余的痕跡,套了件連帽衫,牛仔褲,騎著機車去了新銳。 今天經紀人李煒突然打電話說有個試鏡,這讓姜晨有點意外,畢竟上回懟了段子豪之后,他已經做好被放棄的準備了,沒想到這么快就來了出道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