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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站起走到阿雅對面,似笑非笑的盯著阿雅問道:“人家是新來的,舊恨的可能性就排除了,那么肯定是新仇了?對了,說起來你也算是教皇大人的義女了,難道是因為嫉妒處女星飄飄被教皇大人許給那個雙子星風忍?” “閉上你的臭嘴!你再不在我面前消失,信不信我明天就讓你銀行的戶頭清零?” 阿雅抓起桌子上的煙灰缸砸了過去,天蝎星艾藍輕輕閃過,微微一笑,從容的離開了房間。 “何必那么大火氣呢?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有艾藍那樣的猜測也是正常的?!?/br> “誰?”阿雅沒想到屋子里面居然還有一個人,追尋聲音猛然轉身,卻發現不知何時天秤星約可坐在了自己原本坐的座位上,背對著自己悠然的將腿搭在了桌子上。 “很意外?我不過就是路過而已?!奔s可轉了個圈,臉上帶著神秘莫測的笑容,“不過我真的沒想到,一向精明的阿雅小姐居然能想出這么笨的計劃,看來那個風忍給你帶來的壓力還真是不小啊… …” “你… …都聽到了?”阿雅下意識的又想滅口,但猛然想起自己以前對約可做過同樣的事情卻無效,索性放棄了,“聽到又能怎么樣?即使告到教皇大人那里,你也沒有任何證據?!?/br> “NO!”約可得意的搖著手指否定了阿雅,“我是一個占卜師,有些事情不需要聽,算也可以算到,更何況我根本也不想插手你們之間的事情,因為太麻煩,一個未覺醒的神,一個未覺醒的滅神者,哪個也不是我能得罪起的,不是嗎?” 阿雅對約可如此的坦白有些驚訝,幾步走過去盯著約可,忽然道:“整個神邸我最看不透的就是你,任何人的資料我都能查到一些,偏偏只有你沒有任何資料,好像從天上掉下來土里長出來的一樣。既然你也說我可能是下一任的神,那么你告訴我,你究竟還知道些什么?” “我還知道你為什么對風忍追殺得如此緊?!奔s可故意吊阿雅胃口似的拖了個長聲,“是因為你對滅神者專有的最高領域的恐懼吧?雖然你無法確定自己能不能覺醒神格,但這對你來說并不重要,畢竟你根本不在乎自己究竟會擁有什么樣的身份,但你計劃中最大的障礙就是擁有近乎于無敵的最高領域的人。以前唯一一個擁有最高領域的雙魚星那個老頭,也就是風葉和飄飄的老師曾經說過,風葉的異體是唯一可能繼他之后達到最高領域的異體,而現在風葉死了,那么風忍就成了你計劃中最大的障礙,不是嗎?” 阿雅出人意料的笑了,點頭道:“看來你已經全都知道了,這么說我的計劃你也都知道了?” 約可搖搖頭,表情似乎很無奈道:“我只是占卜師,不是上帝,怎么可能都知道?不過你的第一個計劃我倒是猜得差不多了,我知道當初風葉取得破冥石時候的報警器是你故意弄響的;風忍寄出的塑原石下落是你透露出去的… …你不想讓教皇大人復活她的妻子,不過現實是殘酷的,即使你拼命的阻撓教皇大人收集主陣石,但如今加入了一個比教皇大人還需要主陣石力量的風忍,你的計劃肯定會破產。不過至于你的第二個計劃,我就無論如何也算不出來了… …” “還好,我還以為連第二個計劃都被你看穿了呢… …”阿雅慘淡的笑了一下,很無力的靠在了墻上,“不過既然第一個計劃被你看穿了,我以后不會再阻撓教皇大人收集主陣石了,但風忍我還是要除去的… …” 剛說到這里,阿雅突然發覺自己的嗓子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了,約可不知何時站在了她的面前,尖銳的指尖緊緊的頂在了自己的喉嚨上。約可收起了往日一貫的無賴式笑容,異常冰冷的說道:“你把全世界人殺光我都不會管,但只有風忍不行,如果你不信邪的話,盡管對他下手,即便你覺醒了神格,我也能保證你會在出手前一秒死掉… …” 空氣似乎在瞬間凝固了,許久,約可的臉上又恢復了以往的微笑,伸手按了一下阿雅的頭,轉身向房門走去。 “等… …等一下!你既然不想管閑事,那為什么還要管風忍的事情?”阿雅在他身后大叫著。 “因為… …我感覺他可能會給我締造出一個完美的世界來?!?/br> … … 入夜時分,按照原定計劃,我和飄飄偷偷潛入了拘留柳葉兒的那所警察局。此刻早已下班多時,除了夜班人員守在各自的辦公室中沒有離開之外,偌大的警察局辦公樓中倒是格外的安靜。 留下飄飄在外面接應后,我影化了身體繞過外間昏昏欲睡的看守人員,直接進入了拘留間的牢房里。 拘留間并不大,只有四間牢房而已,全部都是由鐵柵欄隔開的,所以里面的情況一目了然,除了倒數第二間內的床上蜷縮著一個人外,另外三間全部都是空的。不過這樣也好,免去了我還要掩人耳目的麻煩,為此飄飄在進來之前給了我一種奇怪的香料,說是可以令人昏睡不醒兩個小時,現在看來是用不著了。 毫無阻礙的穿過了牢房的欄桿,我正要叫醒床上的柳葉兒,卻聽到了她低微的哭泣聲,口中似乎還隱約的喊著“小忍”。 真的是我的名字!那個和柳葉兒在一起的女孩沒有說謊! 我輕輕拍醒了她,在她全身一顫的剎那間捂住了她的嘴,低聲道:“別出聲,我沒有惡意,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些情況而已?!?/br> 柳葉兒被驚嚇得睡意全無,很順從的點著頭,當看清我的樣子后吃驚道:“怎么是你?你怎么進來的?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我是冤枉的… …” “你先別著急,我來這里也是為了理清事情 的頭緒?!蔽冶M可能安撫著她,轉而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柳葉兒迷惑的搖著頭,我有些失望,不甘心的繼續問道:“那你認識小忍這個人?” “那… …是誰???” 我徹底無語了,本人就站在眼前,她居然不認識… …難道這一切都只是巧合嗎? 我一時沉默,心緒出奇的亂,本想來這里尋找即將浮出水面的答案,沒想到一切都成了泡影。柳葉兒也不知道我為什么忽然不說話了,她也坐在一旁不敢出聲。 浮云散去,月光從牢房的窗口照了進來,落在我的身上,絲在我左手化為的護腕泛起了白色的微光。 柳葉兒似乎有些好奇,下意識的伸出了手,就在她觸碰到我手腕的時候,絲忽然不受我控制的脫離了我的手腕,化為一道白色的劍光直射柳葉兒的胸口。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我根本來不及阻止,眼看著絲沒入了柳葉兒的胸口,柳葉兒甚至連叫聲都沒有發出來就倒在了床上。 但意想中的鮮血飛濺的場面并沒有出現,柳葉兒的身上開始泛起和絲一樣的白色微光,這些光逐漸聚攏,在她的身體上空漸漸成型,居然是我許久未見的絲的本體形態。 或許是受到絲本體出現的共鳴感召,幻也不受我控制的出現在了我的身后,散發著強烈的波動以回應著突然出現的絲。 “好久不見了,小忍,我也沒想到真的會在見到你,或許真的要感謝約可一下了,可惜我能停留的時間卻沒那么多了… …” 絲忽然開口說話了,聲音和幻的一樣悅耳,但語氣中卻帶著出人意料的熟悉感,說起來這應該是我第一次聽到絲的聲音。 “她不是絲,她只是通過絲直接與你對話的一個個人意識?!被迷谏砗筇嵝阎?。 “那你是誰?難道是… …”我似乎隱約察覺到了一點。 “我是風葉,盡管現在只有一點殘留的思念,但我真的是風葉?!苯z果然說出了我心中最想聽到的那個名字。 我此刻早已絲毫不懷疑與我對話的是風葉這件事的真實性了,柳葉兒的種種反常舉動已經完全可以證明她的體內的確存在著風葉的意識。盡管我不知道風葉為什么會以這種方式與我再見面,但能夠再次見到我最想見的人這已經足夠了,我不想再去追究其他。 “姐,你聽我說,我… …” “別忙,你先聽我說?!苯z伸手阻止了我要擁抱她的沖動,輕聲道:“我現在只有一點殘存的意識,借著我原本的異體才能再次和你說話,你的波動會沖散我的意識,所以我們不能接觸得太近,抱歉… …” “對不起?!逼鋵嵞茉俅我姷斤L葉對我來說已經很幸福了,也的確不需要奢求其他。 “其實我也沒有想到我還會見到你,或許是約可發覺了我還有話沒有對你說完才這么做的吧?有時真的覺得他多此一舉,見到我不是再次揭你心里的傷疤嗎… …” “姐,你有話要對我說?” “是的,我知道你怪我就這么突然扔下你,但我只是希望你以后會過得比我幸福而已。那個血煉,你也不要嫉恨他,其實是我求他這么做的,所以我不希望你把仇恨算到他的身上,其實他也是個很苦命的人。答應我,不要找他報仇,好嗎?” 不找血煉報仇,那么我到現在做的這些究竟是為了什么?可我并不想違背風葉的意愿,還是忍著眼淚點了點頭。 “那我就放心了。其實我要對你說的只有一句話,是我在死之前突然領悟到的,有關異體最高領域的達成方法。雖然我并不希望你的生活充滿戰斗,但我也知道,這種想法很不現實,作為異體的擁有者,戰斗是根本無法避免的,我不在你身邊了,你只能靠自己保護自己,只有變得更強,我才能放心… …” “我不需要這些,我只要你能回來!”我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住我壓抑了許久的感情,眼淚奪眶而出。 “別說傻話了,我已經死了,我從來不認為人死真的能復生,就連此刻我和你說話也只能算是異體擁有者優于常人的一個特權了,根本不能出現第二次。好了,現在你認真聽我說,有關異體最高領域的達成方法是‘破滅等于新生’。盡管我也無法解釋這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這只能靠你自己領悟了?!?/br> 絲低頭看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柳葉兒,轉頭向我說道:“這應該就是我的意識一直寄宿的那個人吧?說起來她如今的困境也是我間接造成的,你想辦法將她救出去吧,不然我總覺得對不起她?!?/br> 絲身上的光開始漸漸變得黯淡了,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風葉殘存的意識正在逐漸減弱。 “好了,盡管只剩下了意識,我也支持得很勉強了,很累,我最終還是得離開了。臨走前你還有什么要和我說的嗎… …” 我心中頓時一緊,猶豫了片刻,還是將我最想說的話說了出來:“姐,我剛剛從你父親那里得知,我們不是親姐弟?!?/br> 絲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將頭輕輕的轉向了窗口的方向:“是嗎,真好… …” 充滿了整個牢房的白色微光終于消失了,只有一把失去了光澤的白色長劍掉落在地上,我知道這次風葉真的走了,再也不可能回來了。 生與死之間真的是永遠不可以拉進的距離嗎? 不,我不相信,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就要讓風葉重新留在我的身邊,永遠… … ... … 第二天一早,我和飄飄乘坐神邸安排的車駛上了通往T市的高速公路。根據行程,大約要行駛八個半小時才能進入T市的市區范圍,所以飄飄提前在車上準備了足夠的食物和飲用水,看起來倒 像是去郊游。 因為昨晚的事情,我幾乎一夜都沒有合眼,耳邊總是回響著風葉的最后那句話。 “是嗎,真好… …” 雖然我至今無法理解她這句話到底是想說什么,但我卻聽得出她語氣里面包含的無奈不甘的放棄。如果早一些知道事情的真相,即便不能改變最后的結局,但或許我們兩個之間也不會有那么多的誤解和悔恨。 “睡一會兒吧,你看起來似乎很疲倦,有什么事情我會叫你的?!憋h飄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提醒我了,可我此刻還是無法安睡。 “飄飄,你說人死可能會復生嗎?”我忽然沒頭沒腦的問道。 飄飄也愣了一下,神情古怪的看著我,但還是在紙上寫道:“我還以為只有義父會想這些,沒想到你怎么也… …是昨天遇到什么了嗎?看你今天魂不守舍的樣子,很難看?!?/br> “是嗎?或許只是失眠而已,你多慮了?!蔽夜首鬏p松的笑了笑。 “其實,我老師曾經說過,生和死不過都是相對的,不是絕對的,所以死而復生也不是什么天方夜談。但如果想把這個相對的結果變成絕對的結果,那卻是異常困難的,幾乎就是不可能,即便真的做到了,也要付出與之相等的代價,得不償失而已?!?/br> “那是什么意思?”我追問道。 飄飄搖著頭,表示她也不清楚,見我不在說話,她轉移話題道:“那個柳葉兒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辦?” “讓神邸方面去找個最好的律師出面吧,在用錢上下打點一下,即便有目擊者,但誰也無法認定那兩個人肯定是死于柳葉兒之手,所以想得到無罪的結果對神邸來說也應該不是難事,對吧?” 柳葉兒最為風葉意識載體的使命已經完成,我也不想和她牽扯上太多的關系,這樣對她并不是一件好事,對此飄飄倒是也沒有異議。 盡管我在國內依舊被秘密通緝著,但由于我原有身份保密性的關系,得到通緝令的僅限于一些重要部門的內部,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的出現還是有一定安全保障的。 在決定回到T市之前,我已經派人調查過了我T市家中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