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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自己沒有事,可以繼續,但神色間依舊可以看出痛苦之色,看來這一切都是硬撐下來的。這是一次很重要的會面,關系著兩國邦交的正?;M展,無論如何也不能出現狀況的,何況過幾個月還要出席一個聯合國的會議,這次的會面更是意義重大。 原定兩個小時的會面還是提前半小時結束了,因為老人知道自己無法在撐太久了,于是匆匆結束了會面,在隨行人員的陪同下,來到了休息室。 “胡主席,您先休息一下,我已經通知過了,醫生很快就到?!蹦莻€翻譯模樣的中年人顯然是老人的貼身親信,將老人扶到沙發上躺好后,倒了杯熱水放到了老人面前的茶幾上。 老人斜靠在沙發上,強忍著左肩傳來的陣陣疼痛,苦笑道:“人老了,身子也不中用了,老是有毛病,你們不用太擔心了?!?/br> 門口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一個鬢角斑白的老人急沖沖走了進來,后面還跟著一個提醫藥箱的年輕男孩。門口的幾個人看到這個老人后立刻閃開了一條道路,放老人進到了屋子里。 “主席怎么了?你們怎么搞的,人都病倒了才來通知我?要是這次出了什么事,我看你們怎么負責!”這個老人一進來就把在場的幾個工作人員罵了個遍,看樣子這個老人在這里很有地位,罵得幾個人大氣都不敢喘,只是低著頭不停的認錯。 胡云痛苦的臉上掛上了一絲笑意,自己當主席也已經十幾年了,沒有想到這個當初一直跟著自己的主治醫生張火雷的火暴脾氣一點都沒有改,自己拿這個固執的人一點辦法也沒有。不過這個老張的脾氣雖然大,醫術的確很高,要不是這些年他的強制治療,估計自己的身體早已經垮了。 “老張啊,你不要在訓他們幾個了,是我叫他們這么做的?!焙茖嵲诓蝗绦目磶讉€年輕人再挨訓了,急忙出聲叫停。 張火雷也沒有心思再去訓這幾個跟班,于是走到胡云的身邊,仔細的檢查了一下。 “老胡,你的胳膊怎么了?”他發現了似乎所有的疼痛都來源于左邊的肩膀,于是出聲問道。 胡云揉了兩下肩膀,鉆心的疼痛讓他再也不敢亂動,看來這次的病似乎很嚴重。 “我也不知道,只是突然間很疼,還好象里面有東西在爬一樣?!?/br> 張火雷除下了胡云的外套,一個工作人員接了過去。 “我早就和你說過多注意身體,你就是不聽,”他一邊繼續除下胡云的襯衣,一邊嘮叨著,“不過我記得你以前也沒有這種病???怎么會突然……” 突然他停住了,似乎是驚訝得再也說不出來,兩只眼睛瞪得溜圓,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眼前的情景他行了一輩子的醫也沒有見過,他本以為只是因為勞累過度或受風著涼引起的病變,沒有想到胡云的左肩上居然出現了一塊指甲大小綠色的印記,而且是在皮膚下泛上來的顏色,似乎還在慢慢的不停變化著形狀。 “這是什么?”張火雷努力的思索著以前接觸過的病歷和看過的醫書,但卻一點頭緒都沒有,似乎這是一種從來沒有人得過的怪病。怎么會這樣呢?居然沒有任何前兆的突然發病,理論上是不太可能的??? “怎么樣?老張,我的病要緊嗎?”胡云還是第一次見自己的老朋友這么緊張,不由得自己也有些擔心,急忙詢問道。 “恐怕有點棘手,我先給你開點藥,這只能減輕你的疼痛,我回去再和其他醫生研究一下才可以定下怎么治療?!睆埢鹄字篮频钠?,所以也沒有隱瞞什么,實話實說了。 胡云苦笑了一下,道:“這次我的病又要麻煩你了?!?/br> 張火雷笑著拍了拍老朋友的手,“和我還客氣什么,就算我和你不認識我也會盡力去治的?!?/br> “爺爺,你治不了的,別費力氣了?!币恢碧嶂幭湓谒砗蟮纳倌晖蝗婚_了口,“這個爺爺得的根本就不是病?!?/br> 第八章反復 胡云這才發現老張的身后還站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從一進屋,他就一直站在老張的身后,雖然沒有刻意的去躲藏自己,但他站在那里卻讓人有一種似有似無的感覺,似乎他和這個空間是一體的。 “這個孩子是?”胡云很吃驚,他雖然第一次見到這個少年,但他能這么多年和人打交道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孩子應該不是一般人,他身上有種與眾不同的氣質,即使在這個到處是年輕精英的房間里也絲毫不比其他人遜色。 “我大兒子的孩子,我孫子,”張火雷把這個男孩拉到了前面,介紹給了胡云看,“這孩子今年高一,學習挺好的,就是不怎么喜歡說話,一天到晚鼓搗一些奇怪的東西,最近說是想學點醫術,我女兒就把他送到我這里來了,小孩子剛學了幾天就亂說話,你別太在意?!?/br> “我說的是真的,信不信都可以?!蹦泻⒁荒槦o所謂的樣子,本來這件事就和他沒有什么關系,他才懶得解釋那么多。 張火雷很是氣惱這個不聽話的孫子居然這么給他添麻煩,剛想出聲訓斥幾句,卻被胡云攔住了。 “你說我得的不是病,那你說是什么?你怎么知道的?”胡云覺得這個男孩說得很認真,不像是沒有理由順便亂說的樣子,不由得好奇問道。 這個男孩看了看周圍都瞪著眼睛看他的一圈人,一副波瀾不驚的態度,回答道:“這個爺爺你是中了人家的詛咒,醫術是治不了的。至于我為什么會知道,我還不想說?!?/br> 老張差點把鼻子都氣歪了,真不知道自己兒子怎么管教這個孫子的,居然和國家主席說話都這么沒禮貌,真是有辱門風 ,要不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肯定早就出手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子了。 “詛咒?”胡云陷入了沉思,他這幾天一直在做同一個噩夢,難道真的是中了什么人的詛咒?他現在位高權重,有敵人算計他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可問題是算計的方法居然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詛咒。 “我只知道這么多了,不要問我怎么破解,我不知道?!边@個男孩又扔下了一句話,轉身走了出去。 “老胡,真不好意思,這孩子太不聽話了?!睆埢鹄讓嵲跊]有辦法,只好豁出老臉來收拾這個孫子留下的爛攤子。 胡云擺了擺手,笑道:“沒事,這孩子就是說話太直接了,大了就好了。你先回去吧,我的病還要你多費心了?!苯又泻裟莻€翻譯模樣的中年人,道:“小李,你一會兒去把老黃找來,說我有事問他?!?/br> 那個中年人答應了一聲就走了出去,張火雷不解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十幾年的老朋友,搞不懂他到底現在是什么想法。 “老胡,你找老黃干什么?你真的相信我那孫子的話?” 胡云笑了笑,也沒有解釋什么,岔開話題問道:“你那個孫子很有趣啊,以后叫他經常過來玩吧。對了,他叫什么名字?” “張葉玄?!睆埢鹄纂S口答道。 ※※※“啊~~~~真是無聊??!”我伸了個懶腰,看了一上午的電視,此刻全身酸痛,感覺比跑幾公里還累,看來沒有事做也是一種痛苦。 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從我后背摸了上來,在我的肩膀處停下,輕輕的揉捏著,感覺說不出的受用,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誰干的了。 “絲,我好象沒有叫你出來吧?你下次不要擅自做主好不好?”我立刻抗議道,我得叫她知道誰現在才是老大。 “我是潛意識的思維,你覺得累我當然會出來幫你按摩,這和自動拍蚊子的反應是一樣的,屬于潛意識的條件反射?!苯z這么說著,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澳銢]有必要把自己分成兩個人來看,小心會精神分裂?!?/br> 暈,她還教育起我來了?我只是對這種突然間的待遇提高不習慣而已,還真當我怕你不成? 翻了個身,突然腿被一個堅硬的東西咯了一下,掏出來一看,是那塊白狐留下的紫色石頭,上面依舊刻著那奇怪的花紋。 “對了,你有關于這個石頭來歷的記憶嗎?”我看到這塊石頭,才想起我還有事情沒有問,于是向正飄在空中給我按著后背的絲問道。 “你還是不明白???我和你是同一個人,你知道的我才知道,你不知道的我怎么能知道?”絲又開始不厭其煩的給我解釋起了我們之間那本來就已經很混亂的關系了。 我沒理她,自己一個人研究起了這塊曾經差點搭上我一條命的小石頭。 這塊石頭看起來和在河邊經常見到的鵝卵石沒有什么區別,通體紫色,表面似乎有層很淡的光籠罩。我把它翻了一個面,背面刻著一個古怪的花紋,樣式和五雷冥動咒很像,但很多地方又有所不同,不過線條很簡單,沒有五雷冥動咒那么難畫,只有簡單幾筆而已。 我突然想起白狐死前曾經用一團黑色的火焰將展覽館的石墻燒溶了一個大洞,當時她似乎就念了一段和五雷冥動咒很相似的口訣,難道這個花紋就是那團黑火的符咒? 又仔細的看了看那個花紋,的確很像是五雷冥動咒咒符的畫法。 我正打算試一下,沒想到聽見門口處有響動,似乎有人進屋了。我急忙跳下了床,絲也回到了我體內。我隨手抄起一個花瓶躲在了墻角。 一個光頭老頭探頭探腦的走了進來,我差點一脫手把花瓶飛出去。他看到我后立刻咧開了嘴,笑道:“沒想到你的警惕性還挺高的,看樣子是家里以前經常招小偷吧?” “恩?!蔽尹c了點頭,很故作嚴肅的回答道:“而且還都是光頭小偷?!?/br> “哎……不談這個,對了你吃午飯了嗎?”黃老被我反擊得半天沒話,最后強擠出這么一句來。 我搖了搖頭,這一上午光顧著和絲較勁了,也忘了吃飯的時間,被黃老這么一說,居然真的有點餓了。既然這個最大的飯票來了,就不能放過他,狠狠吃他一頓再說。 黃老帶著我坐出租車到了一家不太大的中式餐廳,這里雖然地方不大,但環境很幽雅,里面的布局和裝飾也非常的考究,感覺非常的傳統,無處不體現著中華民族的飲食文化的精髓。 “怎么樣?這里不錯吧?我幾乎吃遍了北京城才找到一家這么好的地方,你小子真是有福氣?!秉S老抿了一口茶,很得意的向我炫耀著。真不知道他一天怎么這么多時間,他的工作難道是職業旅游嗎? “恩,挺好的,環境不錯?!蔽覒兄?,反正是人家請我吃東西,怎么也得表揚兩句。 黃老看我的表情似乎很喜歡這里,頗為開心,繼續道:“一會兒你吃到這里的菜的時候再說好也來得及,這里的菜做的可相當的地道,特別是……” “黃老,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說???”不知道是不是吞噬了白狐的關系,我居然反應變得特別敏銳,看黃老的眼神就感覺他找我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黃老干笑了幾聲,表情特別的尷尬,大概是因為被我看穿了吧。 “有特殊任務,所以上面決定讓你提前入隊?!?/br> “為什么?不是說等我十八歲再說嗎?”聽到這個消息,我大吃了一驚,拍案而起。雖然我有一定的心理準備,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會進到那個組里,但還是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么早。 黃老也覺得這個決定的確唐突了點,這次的任務實在是太特殊了,整個 特別組里的人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勝任,所以和其他幾個負責的老家伙商量了一下,只能出動這個未來的備用力量了。 黃老輕咳了一聲,對我使了一個眼色,示意我坐下說話。我這才意識到我的確有點失態了,拿眼角掃了一下四周,發現周圍的顧客的目光似乎都集中到我身上了,看來我的確是太失態了。 我急忙尷尬的坐了下來,假裝是招呼服務員,又叫了一壺綠茶。 黃老笑了笑,對我這突然的應變能力頗為贊賞,小聲的夸了我幾句。我瞪了他一眼,心道,知道有求于我才給我戴高帽,我才不吃那一套。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服務生端著一壺綠茶和兩個茶杯送了過來,分別倒好后放在我們面前,黃老揮揮手,服務生退了下去。 “組里為什么會突然改變主意呢?我還不想這么快執行任務,我還沒有成年,你們這么做是侵犯人權吧?”我端起綠茶,一口氣灌進去半杯,雖然開水泡的茶很燙,但我本身有調節溫度的能力,茶在入口前已經瞬間降低到了合適的溫度,所以我沒有絲毫的猶豫。 綠茶一滾下肚,唇齒間留下了淡淡的余香,久久不散,雖然我不不會品茶,純粹屬于牛飲,但光憑口感還是知道這的確是綠茶中的上品,嘆道:“好茶!” 話一出口就覺得不對,我突然意識到,這似乎不是我原來的性格。第一,以我原來的性格,即使是演示,我也只會叫果汁或可樂而不會叫綠茶;第二,我根本就不喜歡喝茶,怎么會感嘆茶葉的好壞呢? 一下子我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想起了絲有了意識后,很多動作和行為都和被吞噬的白狐很像。按絲的說法,她的思維是我的潛意識,那么我的潛意識似乎開始被白狐同化了??擅髅魇墙z吞噬掉了白狐,可為什么還會出現同化現象呢? “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這個決定讓你很為難嗎?”黃老這個老狐貍在會看不出我的神色變化,只是他不知道我為什么會這樣而已,錯誤的以為我反對這個決定。 “對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間?!辈活欬S老詫異的目光,我起身離開了座位,向服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