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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血算什么?我要當著他的面放干你的血!謝墨邪氣的兩眼中散發出幽黑的光,帶著魔性,突然讓黑袍安靜了下來,但下一刻卻比上一課更瘋狂! 你敢!你敢放光我的血!我讓你敢!黑色手套突然從黑袍兩手上四分五裂,謝墨的瞳孔一陣,黑袍兩手心竟然猶如漩渦一般的黑氣團。 隨后突然黑氣彌漫了山洞,眼前突然一片漆黑,謝墨果斷后退回到記憶中陸肖的所在之處,伸手摸了摸,什么也沒有。 謝墨急了,師兄! 師兄,你在哪兒? 陸肖柔軟的手摸上謝墨,隨后抓緊,過來,我在這兒。 而山洞里的黑氣越來越濃,兩人站在一處也并不能清晰看清對方,陸肖感覺到了謝墨掌心的濕意,陸肖輕輕摸了摸謝墨掌心,師兄在。 謝墨一側頭靠向了陸肖,在陸肖耳邊低低道,忽然覺得就算拼著同歸于盡也殺不死他。 第164章 164 【海底】 天怎么突然黑了?金大刀正在看派里傳來的消息,房內突然暗到紙上的字也看不清晰。 有弟子很快推門進來,掌門,似乎是海里出了什么事。我剛看那個方向成漆黑一片,十分詭異。 聞言,金大刀放下手中書信來到門口,現在還不到傍晚,天色卻比深夜還要漆黑,還有一陣接著一陣的邪風,走,去前面看看。 看到掌門臉色,弟子趕緊跟了上去。 出了院里就碰上了同樣準備趕去前面的空谷門弟子,互相問候后一刻沒作停留。 弋師兄,那那那是什么東西海邊守衛弟子看著遠處,腿不受控制地抖著,不止他一個人抖,所有守衛在海邊的弟子在看到眼前這幅景象之時都嚇呆了。 翻滾的巨浪中不斷升起了黑氣,黑黑的一片,像霧,但所有人都知道那不是霧,起先守衛弟子看到的還只是一點,而現在那黑氣濃的已經讓他們看不清那邊到底現在是什么情況。 弋濟,怎么回事?金大刀來的很快,目光落在西側,那里已經逐漸在被黑氣湮沒,奔騰洶涌的海浪怒吼著在弋濟和金大刀身前拔起百尺,那氣勢讓看到的弟子忍不住都往后退去。 連金大刀也心升一些膽寒,這百尺水幕的壓迫感竟像是要壓到他的身上一般,若不是想起這浪打不到海灘上,金大刀也已經向后退去。 金掌門,弋濟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景象。弋濟說。 不是已經將海底翻來覆去尋過幾遍,這些是什么東西!金大刀喝道,當時陸掌門還在時,就派人下海找過,那一處當時我記得天平派弟子春風來來回回去過好幾次,當時并沒有任何發現。 金掌門是欺我天平派留守弟子稀少,才如此說話?天平派弟子從海上回來,帶著一身水汽撲了金大刀一臉。 對不住金掌門,學藝不精,駭浪過大,沾了一身水。天平派弟子抱拳道。 金大刀抬手抹掉臉上的水,沉聲道:無事。 我們剛從那處回來,是黑氣不斷在從海底往上涌,我們想去海底一探究竟,但一入那黑氣便什么也看不見。 未知的東西最是駭人,連天平派弟子都說沒有辦法,周圍眾人彼此相望心底又害怕了幾分,有些膽子小的根本就不敢再細想。 連天平派弟子下去都看不見,那他們下去說不定連命都保不住,就是去送死。 弋師兄,那那個東西動那么快會不會馬上到我們這兒有人看著那團黑氣哆嗦道。 不,不是在往這邊來。天平派弟子說,它動的很快,但 但字還沒說完,那股,不,那片猶如龐然大物一樣的黑氣突然拔空而起涌成一個漩渦,朝著一個方向疾速涌動,那場景已不是用震撼能夠形容。 這這這!這是什么!有人驚恐道。 那聲音里的恐懼不是一個人二個人,而是一片人! 金大刀沉著的臉上也露出極度的吃驚,眼前景象他活了這么多年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這到底是什么?它這是要往哪里去! 周圍天色徹底暗了下來,那漩渦還在一點一點擴大,似乎是因為速度太快,所以窄小的圈子不能滿足黑氣的流動,但這么一副場景,看著的人只覺得可怖! 金掌門若是問那黑氣,那我們之前也見過。弋濟的聲音還算平靜,就是之前籠罩在海島上空的黑氣,應該是一樣的。 一樣的?怎么可能?金大刀說完這句也覺得失態,然后又道,之前的黑氣已經散去,現在這片或許跟那時候的黑氣的確并不一樣。畢竟那時候,它沒有這樣的氣勢。 金掌門所言極是,這片的確與之前并不相同。弋濟就是再冷靜看到這樣場景心底也并不平靜,這樣的龐然大物,他這個年齡能保持如此鎮定已經是極有天賦。 所以這些黑氣到底是什么?金大刀這一句更像是自言自語,因為沒有人能回答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