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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敢跟我提交易。氣未寒看著滿地的尸體,聲音既狠且毒,他魔域眾人死的不比天平派弟子少,這一次根本不是他的屠殺,更沒有任何榮耀,反而折損了魔域大量弟子,這分明就是兩敗俱傷! 你是故意的!氣未寒盯著寒隕。 寒隕這次不是一人上山,身后跟著黑衣黑袍數百人,光是聲勢,就是此刻大戰之后的氣未寒無法比的。 氣未寒目中怒意熊熊燃起,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魔尊不要忘了自己是如何不費一兵一卒上來的這里,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我這可是將整個天平派送給了你,而且很快海底的陰氣就會成,魔尊還有什么不滿意?寒隕瞥了一眼地上,魔人尸體遍布,棄之十分可惜,要是能拿去海底一用 寒隕抬起頭,我這里還有一個好辦法提供給魔尊。 氣未寒緊盯著他不言一語。 寒隕:魔尊如果想立刻馬上得到陰氣,這些魔人能派上大用場。 你設計害我魔域眾人現在連尸體也不放過,你到底是何居心? 話未落聲人已倒地,是氣未寒的心腹。 什么時候連一只狗都能隨便在我面前吠了。寒隕先發制人,看向氣未寒,魔尊放心不過小小蠱蟲,要不了他的命。 黑霧不知何時已到了跟前,寒隕眼角瞥到,看著樣子,再沒有軀殼,這團東西可就要散了。 謝墨在哪里? 寒隕:在你我那日見面之處。 天平派已破,尊主答應我的事可是要反悔?旁邊心腹還在痛苦掙扎,氣未寒負手在背后,緊緊握著雙拳,青筋暴出。 魔尊威名赫赫,手下能人輩出,又有黑霧在手,我自然不敢反悔,這就讓人帶你前去。 魔尊!心腹痛苦之下聲音扭曲,不要信。 下一刻一道寒光過來,氣未寒揮手揮開,那是天平派弟子的佩劍,重重落于地上發出清脆聲響,尊主是覺得此時我不是你的對手?所以敢如此欺辱我魔域! 寒隕:誤會。 隨后招了招手,從身后走出一黑袍人,尊主。 帶魔尊去找謝墨。寒隕說。 是。黑袍人走向氣未寒,不卑不亢,魔尊請。 氣未寒看著眼前人,黑衣黑袍與所謂的尊主無一無不同,根本讓人分不清楚。尊主手下也皆是偷雞摸狗之輩?連正臉都不愿對人施展。 魔尊說笑,不過都是仇人,不樂意讓人取笑而已。 場面劍拔弩張,氣未寒從未被人如此擺弄戲耍,但此刻要是動手,就算拼了同歸于盡他也不一定能將人殺死,經過二十年的忍耐,氣未寒已沒有那么沖動,今日從穹山之巔安全撤離才是首要,至于被人戲耍擺弄之仇,來日再報也不遲! 我們走。氣未寒說。 魔尊!心腹痛苦道,不能信他! 帶人下山。氣未寒看向自己心腹,去找謝墨。 心腹終于認命,目光看向那團黑霧,已經出現潰散趨勢,當即不敢拖延,但目光瞥到地上魔域弟子,魔尊,弟子們如何處置? 氣未寒目光只在那些尸體上落了一瞬,隨后道:尊主自會處理。 寒隕一點也意外氣未寒的決定,因為氣未寒本就是這樣一個人,跟他一樣,活著只是為了自己。 那我們海島見。寒隕說。 尊主,我們何必惹惱魔尊,讓他站于我們對立面毫無好處。 寒隕對身邊人冷笑一聲,難不成我不惹怒他,我們便不是對立面?天真。 至少不必四面受敵。 天下群起而攻之,我亦無所謂,多一個氣未寒而已,有何可怕。寒隕冷哼,帶人將這些尸體扔去海底。 那天平派弟子的尸體是否一同? 不,留下,我還有用。寒隕面具下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久違的酣暢,目光落在地上的尸體,每一張臉都那么陌生,但是身上的衣服是那么熟悉,跟那人一模一樣。 寒隕緩緩走過每一寸,從未想過攻下這里竟然如此輕易 通往穹山小道上一輛馬車正在疾行,駕車人一身玄衣正是寒暑,車內坐著陸肖及容止言,而謝墨躺在那里,雙眼緊閉,面上十分痛苦。 容止言手里握著金針,卻沒有著手之處,陸掌門 陸肖:動手。 封住墨兄神識,稍有不測便會 動手。陸肖又道。 謝墨臉上的扭曲難受陸肖已經看了一路,再冷硬的心也再也看不下去,何況他的心早已在謝墨身上軟成一灘水。 金針落至謝墨太陽xue處,距離只差分毫,容止言額間已沁出汗珠,眼皮動了動,再次看向陸肖,陸掌門,我 陸肖:墨兒遠比你想象的厲害。 清冷的聲音一下喚回了容止言的膽子,是我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