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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謝墨覺得看著點紅色喜慶,也不容易讓他時刻想到自己肚子了有個魔族的東西還在躺著。 看點紅色的東西,他開心。 謝墨回了屋里,靜靜坐了下來閉上眼睛,開始探查體內那個東西,直到額上沁出一層薄汗,謝墨也沒發現它的半點蹤跡。 明明之前他都是還能感覺到這個東西的,但是最近一段時間,之前還能模模糊糊時而時有的感覺到,但是這幾天已經徹底沒了蹤跡。 這情況,他剛幾次想跟陸肖說,最后都沒有說出口。 他不能確定這只是因為他最近沒休息好的原因,還是本身種子出了問題,既然什么都不清楚,還是別讓師兄擔心了。 承擔著整個天平派,肩負著整個天下蒼生,那個瘦弱的肩膀本來就已經夠累了,他還去添什么亂? 謝墨好眠到天亮,睜開眼睛立馬感知到了站在門外的陸肖,沖出門去,看到陸肖的臉色,謝墨知道這一晚陸肖又沒好好休息。 心里竄起一簇無名火,但隨后就被謝墨又壓下去了。 他知道,他這位掌門師兄就是心懷天下蒼生,把師父的遺志傳承的一點不落的人。 而謝墨自己卻已經有些忘了那年自己那句稚嫩的豪言壯語。 師父,我會保護你,也會保護好天下蒼生。 第3章 003 【師兄,等等我?!?/br> 這次下山的只有陸肖跟謝墨兩個人。本來依著謝墨的意思,他是不愿意這么隨意飛檐走壁御劍飛行的,又不是逃命,沒必要。 在他一開始的想法里,他應該跟他師兄兩人坐在舒服的馬車里,一路讓馬夫晃晃悠悠地駕著馬車悠悠哉哉地下山。 但現實對他總是這么的殘忍,他已經風餐露宿的半個時辰,而他那位掌門師兄還半點沒有要停下來休息的意思。 謝墨無奈,只能繼續用他那個陳詞濫調,師兄,我是病人啊。 我累了。 我渴了。 我餓了。 我 沒等謝墨想出下一個借口,水囊,還有硬邦邦的大餅朝他砸了過來。 謝墨為了接住還差點從他的劍上摔下去。 陸肖瞥了一眼。 謝墨趕緊在劍上站好,踉蹌著摔下劍這種事,他幼童時期就沒有過了,用這個拿來表演,的確是過于浮夸了一點。 再看旁邊陸肖,腳下沒有任何東西,雙手覆在背后,但速度一點也不比謝墨慢,反而還要更快一點。 謝墨一手拎著水囊,一手拿著大餅,喝一口水,啃一口大餅,要是有人路過看到謝墨這會兒的表情,會以為謝墨是在是什么山珍海味,瓊漿玉露。 但其實就一瓢泉水,跟硬的跟石頭一樣的破餅。 虧得謝墨能吃的這么津津有味。 師兄,看這方向,我們是要去煙夢派嗎?吃飽喝足后,謝墨的嘴又開始了他原本的用處。 是。陸肖說。 我們這么急去煙夢派干什么?謝墨問。 陸肖側頭看去,你關心? 謝墨:不關心,我就是順嘴一問。 畢竟我都沒來得及喝完張婆婆每天幫我熬的湯羹,那是大補的,我每天都要喝的。 陸肖:回來再喝。 回來再喝那不就錯過了好幾天了?謝墨說。 那你要怎么樣?這么多年來陸肖已經非常習慣自己這位師弟的行事風格,那是非常的想一出是一出。 這么大補的東西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補救。謝墨看著陸肖開始慢慢扔出自己的魚鉤。 說。陸肖回的非常簡潔。 謝墨露出一點得逞的笑容,那就在煙夢派的未來幾日,師兄每天跟我住一屋幫我調息一下就好了。 然后不能陸肖說什么,謝墨繼續道:我粗略算了一下,這樣說不定能補回來一小半,但一小半就一小半吧,誰讓是我最喜歡的師兄呢。 陸肖整個扭過了頭定定看著謝墨。 謝墨笑容滿面坦坦蕩蕩地跟陸肖對視,誰心虛誰是狗。 終于,陸肖敗下了陣,簡單回了兩字,可以。 就這樣,謝墨愉快地偷偷樂了一路,直到到了煙夢派,謝墨的心情依然十分的好,看到花煙兒這個潛在的情敵也給了還算不錯的臉色。 但可惜的是,這位煙夢派的花掌門從頭到尾也沒注意到謝墨這跟往常那么些微的一點不同。畢竟自己門派已經丟了十個弟子,還是憑空消失的那種。 花煙兒一見到陸肖,恨不得立馬把所有事一股腦兒地都告訴陸肖,好讓陸肖立馬能幫她找出一點蛛絲馬跡。 陸掌門,目前情況已經非常棘手 花掌門,我跟掌門師兄匆匆飛行而來,你至少得讓我掌門師兄坐下先喝杯茶吧?謝墨的聲音在陸肖側后方幽幽地響起。 還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對他師兄有些好感的女人,怎么這么不懂體諒人?不過這樣也好,能襯托得他更加乖巧懂事體諒人。 花煙兒反應過來,面露赧色,看著陸肖,不好意思,是我失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