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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可能是不愛了吧?!蔽依淅涞恼f。 晨聽完我這句話,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那你恨我嗎?”她穩了穩情緒,依然顫抖的說。 “談不到恨,也沒有必要?!?/br> “我不相信?!?/br> “唉,我沒必要騙你。開始的時侯是有,可是現在我想明白了,你只是去追求你想要的生活,這也沒有什么不對的。所以沒必要恨你,怪只能怪我自已,不能給你理想的生活?!?/br> “……你不要這么說,我聽著難受?!?/br> “事實就如此,這有什么難受的呢?” “賀,我求求你,不要這個態度和我說話行嗎?”晨哭泣著請求我。 (四十九) 我不知道現在對晨說話的態度算不算是一種“冷暴力”。據說在夫妻之間,有時這種傷害比真正的“暴力”還要大,因為它是一種對精神的摧殘。 我也不知道自已這個態度是自然流露還是故意的,晨看起來的確難以接愛我此時的態度,她的請求也讓我意識到了這一點。 想想,還是不要因為我的態度而影響談話的正常進行,畢竟我來這里并不是為了折磨她。 “對不起,我說話的態度可能有些問題,我調整一下,希望你不要受影響,把你想說的都說出來?!蔽覍⑹址旁诓妥郎?,正視著她,調整了一下自已的語氣。 “……”聽到我這么樣說,晨反而趴在桌上哭的更歷害了。 “……你有什么話說出來就好,我都已經向你道歉了,還哭什么?”我的心里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頭。 “……我就是覺得心理難過,因為你從來都沒有過對我這個態度,我害怕?!?/br> 晨低聲的說。 “你怕什么?”我確實覺得不解。 “不知道,就是害怕?!?/br> “行了,不說這個了,我注意自已的態度就是了,還是言歸正傳吧?!蔽艺f。 “……好吧?!?/br> “那你說說你這些天的想法吧?!?/br> “……你想聽什么?” “說實話,到今天為止,我也不能真正的明白,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我冷靜了這么多天,也想不出理由來。我只能承認,我那段時間確實喜歡和他在一起?!?/br> “……現在呢?現在還想和他在一起嗎?” “……這是根本不可能的?!背康吐曊f。 “你指的是什么不可能?是你覺得現實的因素讓你們不可能在一起,還是從你內心不想和他在一起了?”我問。 “……這兩方面的原因都有吧?!?/br> 晨的這個回答,讓我心理很不舒服,“你這些天想好自已要如何面對這件事情了嗎?” “……想過,我從多方面都想過了?!?/br> “說說吧” “我說過,只能聽你的。因為現在我根本就沒有權力去選擇什么結果?!背康难蹨I再次溢出,眼神里似乎有一絲哀求。 我將眼神和她錯開,“我先問你,你想怎么樣,你希望我怎么處理?” “你是指我嗎?”晨輕聲的問我。 “當然,他也由不得你去選擇?!?/br> “他現在你的掌握之中嗎?” 晨的這個問題讓我覺得心頭又有怒火在逐漸上升,“你能告訴我他到底有哪里值得你迷戀的嗎?” “我不知道?!背康椭^說。 “是因為他那方面比我強嗎?”我還是忍不住的問出這個問題。 晨輕輕的搖了搖頭。 “那是不是這是其中一個原因?” 晨還是搖了搖頭,“你不用問這個了,說實話,他不如你?!?/br> “是嗎?我覺得你挺喜歡和他一起的。你們不是一直都充滿激情嗎?”我的語氣有些奇怪了。 晨低著頭,“我沒必要騙你,你還不了解我嗎?這么多年,我們那方面的生活是什么樣的,我是不是開心,這是不可能裝出來的的吧。其實,相反,我到是一直怕你不滿意,會經不住其它的誘惑,畢竟有時我很任性,心情不好的時侯,就不顧及你的感受。所以,你不必在往這方面懷疑了?!?/br> 我站起身,點燃一支香煙,走到窗前。 “你這些天有和他聯系嗎?”我問。 “沒有?!背空f。 “為什么?” “我說過,我想冷靜一下,你現在是把他關起來了?” “你提前知道我會這樣做,對吧?” “知道?!?/br> “那你為什么沒有勸阻,或者告訴他,讓他躲起來不就行了?” “我怕我那樣做會更傷害你,讓你誤以為我故意保護他,來和你做對?!?/br> “你不和我做對,不怕我對他怎么樣?” “……你如果想對他怎么樣,我有能力保護嗎?我想知道你打算把他怎么樣?” 我強壓了一下心頭的怒火,“怎么樣?那還不是我隨心所欲,我想怎么樣,就能讓他怎么樣?!?/br> “你想殺了他是嗎” 我實在是壓制不住了,晨難道不知道說起他我非常反感嗎?而且現在還向我詢問會怎么處置。我的聲調一下就高了起來,眼神里射出的是一束殺氣。 “對!我就是想殺了他,不光殺了他,我他媽的還要讓他死無全尸,身首異處,我撒碎了他喂我的藏獒,怎么樣?你滿意了嗎?” 屋子里頓時安靜了下來,晨有些驚恐的看著我,可能是因為從沒有見過我露出過如此猙獰的面目,所以一時不知說什么。 “賀,我說幾句話,你不要生氣好嗎?” “你說” “我覺得你這幾年變得和以前越來越不一樣了” “我怎么了?” “你開始變的目中無人,對待 什么事情都是一種冷淡的眼光?!?/br> “是嗎?我沒覺得?!?/br> “我其實很早就擔心你這樣了,你確實變化挺大的?!?/br> “你是不是又要拿你的缺乏同情心論來壓我呀?你有什么資格來指責我?嗯?” “作為我現在來說,的確是沒有資格,可是客觀的說,你能不能虛心的聽一下。你不覺得你現在太狂了嗎?你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在你看來,好像錢就能解決一切問題,你不就是因為有錢才敢說出剛才那么強硬的話來嗎?以你的身份來收拾他這樣一個弱勢的人,你覺得光彩嗎?” “呵,虧你想的出這套理論來。我不光彩,他光彩,你光彩,對吧?”現在火藥味已經十足。 “我不是指那方面,我是說,你可以這樣做,不就是因為你有錢嗎?你永遠都只會站在強者的角度,根本就沒有去考慮過弱勢的人?!?/br> 我都已經被她氣昏了,難道她今天來這里就是為了氣我的?“對,我有錢,所以我能要他的命,而且還不被受到懲罰,就是這么回事。我看誰能奈我!” “你太狂了,你已經忘本了。你不想一想,你是如何有今天的,如果沒有當初我爸爸幫助你,你能有現在嗎?我真沒想到你會變的這么庸俗!” (五十) 晨的這句話就像是一句炸雷,震的我頭有些發沉,覺得站立都有些不穩。 我沒有想到她會這么說。原來她是想出這樣一個理由來壓制我,想讓我清楚自已的位置,讓我明白我是靠她家才可以有今天的。換句話說,我如今的“強勢” 都是她施舍的,所以應該對她惟命是從。我倆的關系就好像是主子和奴才,主子做的一切自然都應該是對的…… 我繞過餐桌靜靜地走到衣架前,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三把鑰匙,然后緊皺雙眉走到她面前。 “這里有一把是家里保險柜的,你也有一把,存折,現金,二所房的房產證都在那里,上面寫的都是你的名字,這不用多說了。這兩把是公司保險柜的,那里有我的公章,簽名章,還有別墅的房產證,公司的各種資質,證明全部都在,財務章在佟姐那。我現在把這一切全部歸還給你?!?/br> 晨看起來有些惶恐,往后倒退了幾步,“這些都是你的東西,你給我干什么呀?” “不,你剛才不是說了嗎?這都是你家賜予我的,我到今天才明白,真是承受不起呀?;叵脒@么多年,我也真是夠不要臉的,一直依靠著別人的恩賜風光著,想我堂堂七尺男兒,真是夠可悲的。你拿著,看著誰好就去給誰,實在沒處用,你就把它捐了?。。?!捐給那些你認為需要幫助的人,千萬不要向以前一樣,在以我的名義去做這些事情,因為我就是個為富不仁的混蛋,沒那個善心?。?!” 我實在是難以控制情緒,沖她吼出后面的幾句話,說完,將鑰匙扔到了飯桌上,轉身就走出了房間,晨呆呆地站立在原地…… 汽車飛速的在公路上飛馳著,我此時的心情是格外的激動,還有些后悔剛才為什么沒有把車也一并交給她。 不知道接下來,自已將去向哪里。一路上,晨給我打了好幾次電話,都被我掛掉了,到后來,干脆直接把手機關掉。 漫無目地的向前行駛著,不知不覺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這里有一座小石橋,橋下流淌著河水,天已經很晚了,四周沒有看到一個人。 我將車停在橋頭,走下車,覺得一股微風撲面而來,風里面夾雜著一絲泥土的味道,看樣子,好像剛下過小雨,我的頭腦也隨著這股暖風的到來而清醒了一些。 點燃一支煙,望著漆黑的河面,心情真是無法言表,晨剛才說的那句話一直在我耳邊繚繞。唉,我真夠可悲的,這么多年在商海叱咤風云,含辛如苦打出這一片江山,如今被她一句話貶的一文不值。 突然搞不明白自已這些年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呀,難道真的是我錯了?!我所做出的一切努力,對于她來說真的是毫無意義?我真替自已悲哀…… 此時不得不自我反思,多年以來,確實為自已取得的功績而驕傲過,但我真的從沒有覺得自已狂妄,相反在為人處事時,會更加的謙遜,收斂。 剛才說的話,是因為她刺激了我,盛怒之下說出的。在以前我從沒有說類似的言語,更沒有表露出過這種態度,我從來都沒有往這方面想過。 我不會忘記在大學畢業前,老師私下對我們的教導:“你們所學的專業,注定將來能讓你們之中某些人會擁有令人羨慕的物質生活和社會地位,你會得到人的尊重,甚至是追捧。但是記住,那只是一種表面的現像,隱含在最深處的可能是他內心的嫉妒。不要小看這一點,他很可能會將這種嫉妒轉化為仇恨。 所以老師有一點忠告,無論到了何種地位,切記不可狂妄。如果你忘記了,那你可能即將面臨的就是大禍臨頭。這是老師送給你們的一筆財富,如果你終生攜帶,那也必將受用終生?!?/br> 老師當年的教導我從沒有忘記,這些年從好多的實例中參透出他的道理。 反復的思量著晨的話語,她一直以來都是這樣認為的嗎?不,絕對不是,她以前不可能會有這個想法。 我承認是岳父幫助了我,但他幫忙是有限的,那還只是在剛開始創業的時侯,后來基本上我就沒有因為工作去求過他。我了解他,即使去求他,他也不會幫你。 他總是說一句話:“錢就擺在你面前,有本事就把它拿過來,沒本事,那就只能讓給別人?!?/br> 這些晨都了解,那她的這個想法是何時產生的呢?有人教唆?想到這里, 我一下就想到了鞏。 鞏和晨在一起的目的,我已經知道了。晨到后來可能已經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有沒有到唯命是從的程度我不知道,但至少是非常信任他的。 如果他一直采取一種隱蔽的方法向晨灌輸這個思想,那時間久了,這個思想會潛移默化在她的頭腦里占據一些位置??赡芩婚_始并不贊成,但這些天她冷靜的時侯,一定會想起這一點。 如果再有另一個人也同意這個觀點,也許她就會認為這個說法完全可以立住腳,那……她今天能說出這句話來也就不難理解了。 如果真是我分析的那樣,那鞏這個混蛋可真他娘的夠陰險呀。晨真的被他給哄暈了嗎?變得這么不明是非? 在后來,事實證明我猜測的沒錯,鞏是利用對晨稱贊的機會,旁敲側擊的不斷向晨表達這個觀點。 其實我今天在和晨爭吵時,也曾考慮過將鞏的真實面目告訴她。但是一轉念,還是算了,可能根本就不會起到什么作用。相反,會讓她以為是我惡毒,污蔑鞏。 本來嘛,我現在在她的心里就是一個虛偽,狂妄的混蛋,她怎么會相信我說的呢…… 唉,算了,無論是誰教她的,反正是她已經有了這個想法,我還考慮那么多有什么用呢。如今我不是將一切都已經歸還給她了嗎,這回她再也沒有理由了吧。 說真的,就到了這種程度,我還是有一種奇怪的想法。如果用我全部的財產,可以買回晨的錯誤,那我絕對會毫不吝惜。遺憾吶,人犯的錯誤,有些可以彌補,有些只能抱憾終生了。 可能有朋友要問,或者罵我傻了,這么多的財產,就這樣做不可惜嗎?其實沒什么可惜的,享受自已奮斗成果的工具都已經沒有了,還留著這些成果有何用呢?。說真的,至少我當時就是這樣想的,萬念俱灰,心里反而平和了…… 都不知現在幾點了,我今晚去哪呢?反正家是不回了,突然想起來了,今天上午父親給我打過一個電話,問我是不是挺忙的。 當時,我正煩燥不安的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所以就回答“是”,父親說“那得了,你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