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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被遺忘了也是「亡靈師協會」的亡靈師身份的張期甚,卻絲毫并不打算這么做,也不跟蕭言瑾爭辯什么,依舊跟在蕭言瑾的身后,張期甚知道,只是這么一張通緝令,還不足以逼蕭言瑾離開「亡靈復仇屋」,想讓他心甘情愿的離開,可能還需要再加點兒什么猛料才成…… 兩人的身影漸行漸遠之后,潘銀春一頭黃色卷發,一身紅裙的身影才從巷子中走了出來。 沒多久之后,一個同樣一身紅裝,不過穿的是一套鮮紅色衛衣的女人,也跟在潘銀春之后,從黑暗中走了出來,那紅衣服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尤朦。 “他們就這么走了?” 潘銀春眼神中黑白不定,似乎相信了這兩個人就這么離開了,又好像還在懷疑著什么。 尤朦嘴角一扯,問道:“你信嗎?” 潘銀春搖了搖頭,卻依舊沒有說信還是不信,只是這個態度,已經非常明顯了。 “那現在怎么辦?”潘銀春問尤朦:“這兩人實在沒那么容易糊弄。雖然他們在思考問題上完全是天馬行空,毫不講證據和章法,但正是因為這個,一旦被他們懷疑,也越是不容易洗清嫌疑,不管我做什么說什么,他們說懷疑我就是懷疑我,我總覺得,哪怕你再撈出一個人來擔了這么罪名,他們依舊還是會把那雙眼睛盯在我身上?!?/br> 尤朦說:“什么怎么辦?你該怎么辦,還是怎么辦,至于這兩個人……不需要你cao心。我自然有辦法讓他們沒那個精力總是把眼睛盯在你身上……” 張期甚和蕭言瑾這次回WL市根本就不打算呆多久,張期甚更是連宋元那里都沒有報備一聲,只回了一趟「社零」,延期了幾天假期,便到了兩人分別時指定的地方等著蕭言瑾跟他匯合。 蕭言瑾那天之后則是回了「亡靈復仇屋」,跟舒長溪他們幾人說明了大致情況,又初步說明了一下自己的計劃,便讓謝天謝地幫著又做了兩套。 一套當然是蕭言瑾自己用的,另外一套,則是預備給張期甚的。 蕭言瑾這個人是真不怎么會說謊,包括在說明情況的時候,他雖然有試圖隱瞞張期甚這人,卻因為這完全不懂怎么說謊的屬性,原本兩個人的事情被當成一個人說,怎么說怎么錯漏百出。最后,他干脆也就放棄了隱瞞。 而「亡靈復仇屋」這一個個的,對于這次任務,張期甚跟蕭言瑾在一起,不光沒有覺得別扭和古怪,甚至是連一個驚訝的表情都沒有貢獻一個,對于給張期甚準備這件事,他們更是毫不排斥,輕輕松松的答應了下來。 如果只是人聲和易容的話,依靠謝天謝地的異能,其實施起術法來根本就花不了幾分鐘時間,但關鍵就在于這個不能讓別人看出來。 施術快當然是快,把張期甚拉過來,幾分鐘之后保證再沒有人認得出他是張期甚。 但這樣風險太大,保存時間也短,別說是出去幾天,怕是一個小時都撐不住,甚至這兩個人心情一個不好,忘了維持住這個術法,當即就能讓人恢復原形。 這次再去Yh市,這可就是動真格的了,他們怎么可能用這么危險的方式? 而且就算他們想要直接給張期甚施法,又應該約他來哪兒呢? 蕭言瑾從進了「亡靈復仇屋」開始,就已經告別手機了不說,光說那有通訊功能的名片吧! 因著給「亡靈師協會」的成員名片,可能會暴露「亡靈復仇屋」的藏身處,他們兩個分開的時候,只說明了在什么地方集合,卻連什么時候集合都沒有說。 畢竟誰知道張期甚會不會知道他什么時候來,提前叫了人來抓他? 雖然蕭言瑾并不覺得張期甚會這么做,但有些事情,說不準的好吧! 換到張期甚的角度,也是一樣。但如果沒有時間,那就又不一樣了,就假設張期甚真的想要對蕭言瑾動手,把人抓回去好了,誰知道你找人過來埋伏的時候,人家是不是已經在不遠處看著了? 那你別說等上幾天,就是等一輩子,那也肯定是等不到個屁的。 也因為這個沒有約定時間,也不能見面。這個已經提前施好了術法的。 毫無疑問,就是首選,只是這個首選,所需要的制作時間也相對的會非常的長。 雖然本身不能像真正的皮膚一樣,但不得不說,在美術公司隱藏了這么多年,有的時候還有趕貨經歷,趕著發貨的時候,別說他們是特殊部門,就是小黑的狗爪,怕是都要借過來用,這手工制作方面,他們可算是精細的就差往假毛孔上植毛了。 也因為這精細的做工,雖然只是一張面皮,兩人也是幾乎不眠不休的趕工了近三天才拿出成品。 當捧著這沒有眼球的的時候,蕭言瑾心里一陣感慨,果然這東西,不管看多少次都要為這高超的技術所折服。 并且,每次看都忍不住讓人覺得心里毛骨悚然,這東西,實在太像直接從人家臉上扯下來的了,要不是蕭言瑾親眼看著他們從融膠開始做,他都不敢相信,這么逼真的一張臉皮竟然是用硅膠做的。 也因為這個時間耗費問題,這次屬于蕭言瑾的那張臉皮,兩人則只是在原來的面具基礎上,做了一些細微的調整,畢竟原來那張臉,潘銀春看過不止一次了,這要是還沒正式開工,直接被對手認出來了,那還玩兒個毛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