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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淆注意力……” 鐘武川想到了死亡紅包游戲。 “沒錯,鬧得轟轟烈烈的死亡紅包游戲是真兇的故布迷陣,兇手或者說兇手背后的策劃者,通過隨機紅包游戲制造恐懼和死亡,給真正的行動打掩護!” “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鐘武川的問題讓許廣成也有些犯難。 他摸了摸下巴,說:“真正的目的……或許我們應該去阿發小吃問一下情況了!” …… …… 扭樂鎮最近一段時間風波不斷,阿發小吃卻是照樣經營。 看到鐘武川和許廣成進館子,老板阿發走過來,問:“吃什么?現在有面條、餛飩和炒飯,要炒菜的話可能有些菜還沒有送過來?!?/br> “兩份揚州炒飯就行了,再各配一份豬肺湯?!?/br> “好,兩份揚州炒飯!兩碗豬肺湯!” 阿發朝窗口喊了聲,就要回后面。 許廣成叫住了他:“你兒子在家嗎?我們想問幾個問題?!?/br> “什么問題?” 阿發的表情頓時兇狠起來:“如果是問和小崔有關的問題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們!我兒子不在!他不會回答任何和小崔有關的問題!” “為什么?因為小崔懷孕了嗎?” 許廣成冷不防的一句話,讓陳金發面色大變,舌頭也跟著哆嗦起來。 “你說什么!小崔她、她、她懷孕了!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為什么說絕對不可能?你知道什么?” 許廣成的笑容漸漸變冷。 陳金發此時也意識到形勢不妙,轉身要走,但是身體卻被看不見的墻壁擋住,怎么也跑不出許廣成周圍一米。 “怎么回事!這是怎么回事!” 陳金發幾次嘗試無果,整個人都透著絕望。 許廣成慢悠悠地說:“知道嗎,李明山他們幾個今天去鐘山砍樹,在山里遇上了鬼打墻?!?/br> “遇上鬼打墻有什么好稀奇的!” 陳金發還在垂死掙扎,但是他的眼神出賣了他。 于是,許廣成給鐘武川一個眼色。 鐘武川說:“聽說,打擾死者安寧的人很容易遇上鬼打墻,他們幾個昨晚在喪禮上大吵大鬧逼人喝酒,很可能就是這么得罪了……” “得罪了鬼,對嗎!” 陳金發的眼珠一通亂轉,非常的惶恐。 許廣成說:“民間傳說,紅衣女鬼的兇氣最重,唯一能比紅衣女鬼更兇的是自殺的時候已經懷孕的女人!因為小鬼是最不講道理的,它們會循著本能找到賜予它們的人,然后把他們……” “別再說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的鬼話!” 陳金發聲嘶力竭地大喊著,越喊越心虛。 “不信啊,那我就不說了?!?/br> 許廣成突然松開結界,陳金發一時立足不穩,栽倒在地。 這時,炒飯和豬肺湯都好了,臉上殘留著明顯燒傷的陳玉航將東西端給了客人們。 兩人于是吃炒飯喝豬肺湯,直到結賬離開都沒有再提女鬼的事情。 …… …… 出了阿發小吃,鐘武川問許廣成:“崔明珠懷孕這件事情是你胡扯的吧?尸檢報告上可是完全沒提到?!?/br> “你看過尸檢報告,可他們沒看過?!?/br> 許廣成一如既往的笑瞇瞇。 “你的意思是說——” 鐘武川被許廣成的笑容驚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你懷疑——” “繁殖是雄性的本能,尤其是在兒子已經確定無法為陳家延續血脈、而妻子也已經絕經不可能再生育的情況下,”許廣成說,“不要低估了人類的黑暗面!” “說得好像我和你已經不是人類一樣?!?/br> 鐘武川吐槽。 許廣成說:“理論上講,我們確實已經不算是人類?!?/br> 正說著,李明山等人相互扶持著從扭樂鎮的入口處走來,面色憔悴,步伐遲緩。 經過兩人身邊的時候,他們停了下來,說:“小武哥,你和姓許的下山的時候沒遇上什么怪事吧?” “沒有,”鐘武川說,“為什么問這個問題?你們遇上了……” “沒有沒有,這不是下午的時候山風有點大,容易引起幻聽,擔心你們被風吹樹的聲音嚇到,以為是撞上陰兵過境!啊哈哈哈!” 李明山一行人故作開朗地大笑,掩蓋不住內心的恐慌。 許廣成也不拆穿他們,慢悠悠地說:“確實,下山的時候風有點大得可怕。乍一聽好像古戰場打仗?!?/br> “我就說嘛……哈哈……你們沒事吧!哈……哈哈!” 李明山的笑容僵硬得讓鐘武川懷疑他的皮膚會石化肌rou會掉下來。 “沒事,我們怎么可能有事?!?/br> 許廣成指著派出所的方向,說:“對了,今天下午觀音廟闖進幾個奇裝異服自稱是劍修的神經病,被警察帶回了派出所?!?/br> “什么?!” 李明山等人聞言面色大變,甚至顧不得在許廣成面前裝大佬撐面子,轉身就朝派出所的方向走去。 鐘武川見狀,問:“他們干什么去?” 許廣成說:“接恩人回家?!?/br> …… …… 回到鐘家,許廣成立刻找到鐘父:“伯父,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問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