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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問完,還不等翁詩語回答,溫炘自己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什么玩意兒?連他自己都能聞到空氣里飄散開的醋味,酸! “???什么在一起?” 而另一邊,翁詩語則有點懵,溫大明星怎么會問這樣的問題? 她和魚哥之間一直都是清清楚楚,以陳靜瑜的人品,應該不存在人前人后兩套說辭吧? 翁詩語弱弱的問了一句,“溫大神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緊閉的雙眼慢慢睜開,晶瑩的瞳孔收縮起來,溫炘低下頭,銳利的眼神在陳靜瑜白凈的面上流轉,“上次看到你們在買衣服,他從來都不跟女孩子逛街的,所以······” 翁詩語這才想起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哦了一聲,“那是阿姨拜托的啦,魚哥什么都好,就是懶得自己逛街買衣服,一件可以穿好幾年,阿姨看不過去了?!?/br> 半睡的陳靜瑜隱約的覺得有什么東西鎖定了自己,便將頭轉了個方向,嘟嘟囔囔的念叨幾句,也聽不清他在說什么。 望著這人的后腦勺,溫炘只覺得牙根有些癢。 在其他人面前,陳靜瑜就是人品的標桿,穩重大氣,五好青年,可是在溫炘面前,這人什么賴招沒使過? 于溫炘而言,陳靜瑜就像是一只貓,平時懶懶散散,時不時的又會招惹他一下,非要惹得他惱羞成怒才算完,撒謊什么的,都是小意思。 所以,這一次,他又被騙了! 抬起手,在他的臉上狠狠一捏,看著他嚴重變形的臉,溫炘木著臉,眼里火光噼里啪啦,被氣的! “阿姨是······陳靜瑜的mama?” 翁詩語隱隱的聽見磨牙的聲音,頓時懵上加懵,“是啊,怎么了?” 溫炘松了手上的力道,在陳靜瑜臉上留下一片紅印,不過到底是舍不得下重手,過幾分鐘那紅印就會退了,“沒什么,你說的事,我會替你轉告,我門還在外面,等他方便了,我讓他給你回個電話?!?/br> 說完,他干凈利落的掛斷通訊,接著蹲下身子,一動不動的盯著陳靜瑜。 他捋清了陳靜瑜與翁詩語的關系,緊擰的心放了下來,卻轉而陷入了無盡困頓,“為什么騙我?” 他輕聲問著,也沒有要從此時的陳靜瑜嘴里得到什么回答,這一句更像是在問他自己。 他握起陳靜瑜垂在一旁的手,抵在額頭上,嘴角的幅度越來越大,最后甚至低聲笑了起來。 在這充滿了串串香味的包間里,溫炘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緒,任由那些不該有的猜測在腦海里瘋長。 -------------------- 作者有話要說: 沒能趕在凌晨前發出來,心好累…… 第12章 (修文,20-07-13) 眼前的燈光搖曳,耳邊瞬間變得嘈雜起來,環境轉變得太快,不小心睡過去的陳靜瑜顯然適應不了,被吵得眉頭緊皺。 撐起厚重的眼皮,他茫然的看了周圍一圈,空氣里的食物香氣似乎更加濃重,夾雜著亢奮的劃拳聲。 努力挺直了脖子,陳靜瑜注意到有一顆腦袋在他面前,很近,他不自然的往后靠了靠,入眼的是被黑色帽子壓住后腦勺,帽檐露出了短短的發根,還有那白嫩透紅的耳廓。 只是,他的重點不在這顆腦袋是誰,也不在他們現在是什么姿勢,他的重點在,這人耳朵后面黑黑的布條是什么東西? 陳靜瑜抬起右手,沒了一個支撐點,他的身子免不了往一邊歪了歪,還好身下的人反應快速,長手一撈,將他穩穩的托住,微啞的聲音響起,“別鬧!” 溫炘的嗓子帶著誘惑力,他說別鬧,陳靜瑜就真的靜了幾秒,不過也就只有幾秒。 陳靜瑜笑了出來,手指靈活的勾起溫炘耳后的黑色帶子,也學著這人沉下聲,“這是什么?” 喝醉了的陳靜瑜聲音壓得非常低,又是直接在人耳邊說話,溫炘有些扛不住,肌rou狠狠的收縮起來,堅硬的背部變成了一塊鐵,陳靜瑜趴得不舒服,抗議的拍了拍,“太硬了!不舒服!” 意識不清的人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話有什么不對,而腦子清醒無比的人就遭了罪。 溫炘被陳靜瑜的一句話撩紅了臉,又被這句糟糕的臺詞挑起了羞恥心,托著他的手不自覺的收緊,把陳靜瑜的衣料揪得皺巴巴的。 更加令人絕望的是,剛剛那句話,陳靜瑜用的音量可不小。 離他們比較近的那幾桌人已經在偷瞄他們了,也虧得是在這樣的環境里,喝斷片的人不在少數,大部分人望一眼便明白了,這大概又是一個喝斷片的。 在大家了然的目光中,溫炘邁著大長腿,快步往大門走去。 “等等等等!你還沒告訴我這是什么東西??!吶,就這個,我拿給你看哈!” 溫炘的想法很簡單,他想快些帶人遠離人多的地方,萬一陳靜瑜腦子一梗,不打算要臉了,他總不能跟著一起把臉摔地上吧? 陳靜瑜這個人吧,記憶力好,還附有一定的專研精神,問的問題得不到回答,他會鍥而不舍的再問一遍,那根掛在耳朵后面的黑色布條,以他現在的理解能力,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于是他就很貼心的,拿了下來,放到人家眼前。 溫炘望著被陳靜瑜摘下來的口罩,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