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6)
被點名的胡悠悠臉頰漲紅, 紅得像番茄,他覺得自己太虧了。 反正都要跑cao,罰也是罰,兩三下將嘴里rou咽下去。 被悶得酥軟的rourou, 醬香味的汁水滑過喉嚨。 簡直太好吃了! 胡悠悠激動得差點晃尾巴。 試圖幫胡悠悠偽裝的沈瀾見副導演不上當,嘆了口氣,移開身子。 他剛移開, 在場所有人都被胡悠悠的行為驚呆了。 因為他們看見。 胡悠悠舔了下林艾艾筷子上剩下的rou丸, 然后一口全部咬了下去。 眾人:? 他的嘴巴很小, 根本吞不下這么大的rou丸子,咬成兩半把臉頰塞得鼓鼓的, 像正在屯食的花栗鼠。 其他人心里有一瞬被萌到。 應容垂下眼簾,手背捂著嘴,輕輕笑了聲,眼眸劃過一絲盎然。 他的這一聲笑喚醒在場所有人。 副導演尷尬地大咳一聲,板著一張臉:吃吃吃, 還吃!還不快去跑cao! 【哈哈哈哈,悠悠寶貝笑不活了,趁著最后一口包下!】 【大影帝剛剛的笑真得太蘇了,啊啊啊啊??!】 【看把孩子都餓瘦了,讓悠悠吃??!】 【食堂的飯菜那么清淡,我光看著都難受!】 好歹還吃了一個大大的rou丸,胡悠悠在跑步的時候,恍惚間覺得至少沒那么虧。 在他旁邊跑步的林艾艾有點心虛,臉上帶著歉意:抱歉啊,我不該誘惑你的。 已經跑了四五圈,胡悠悠腿都軟了。白皙的額上洇出薄汗,嘴唇是健康的粉紅色,揚起甜甜的笑:不會呀,rou丸子超級好吃,下次我還要和你們一起吃! 兩人的大聲密謀被跟在后面的攝影小哥拍下來,得知胡悠悠的打算,副導演胸口堵得發慌。 這群小兔崽子!食堂的飯菜有那么吃不下去嗎? 明明是為了大家的健康,萬一到時候誰飲食出了差錯,鬧壞肚子影響公演狀態,哭都來不及。 副導演的助理是個才工作沒兩年的小姑娘,她把泡好的綠茶遞給副導演,幫他順氣:導演,消消氣,可能是吃厭了吧,畢竟每天都是那些菜色。 雖然練習生周末可以去外面吃,但是一周五天,每日三餐加夜宵都是在食堂吃,菜色基本一成不變。 她在臺里工作的時候,食堂的飯菜便宜實惠,一開始她信誓旦旦地說要省錢,后來還是各種外賣走起。 副導演蹙了下眉:可是那么多菜,他們可以換著換著吃嘛。 女助理笑了兩聲:那你剛不也點了火鍋吃嘛~ 副導演:...... * 懲罰完畢,胡悠悠回去泡熱水澡。 洗得干干凈凈,身上、頭發上飄著淡淡的香味,發梢的水珠沿著清峋的脊線滴落。 見應容坐在床邊,手上還拿著吹風機,他傻笑兩聲,快速地走過去鉆他懷里。 坐在男人腿上,摟著他的肩,剛泡完澡,胡悠悠嗓音軟乎乎的:幫我吹頭發。 應容頷首,抱著胡悠悠親他的臉頰,頭發差不多吹干后,寬闊的掌心覆上精致小巧的腳踝,他輕輕摩挲:累不累? 胡悠悠搖搖頭:不累。 應容:不累就好,那我好繼續懲罰你。 ???胡悠悠愣了兩秒,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啪的一聲在安靜的房間里響起。 屁股被打了...... 被打屁股了...... ?。?! 意識到被這樣羞恥地對待,胡悠悠微微睜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你怎么可以打我的、打我的后面兩個字他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白皙的臉蛋憋得通紅:你、你你。 懲罰啊。應容再次重重地拍了下,胡悠悠身上的rou不多,多的rou全部在臀部,不僅看著飽滿挺翹,手感還挺好。 你上次不還說再也不偷吃了。應容借著機會,又打了好幾下,以此來滿足自己的私欲。 可是,他們都在吃,再說了,你也不應該打我的......屁股啊。后面兩個字的音量小得幾乎聽不見。 我又不是小朋友。胡悠悠心里說不出的委屈。 為了一顆rou丸子,被罰跑好多圈就算了,懲罰都結束了還要被老公打屁股。 他明明都沒吃多少! 小狐貍的面子全沒了! 越想越委屈,胡悠悠眼眶泛紅,搭在應容衣服上的指尖收緊,心里像被塞了團大棉花,堵得他喘不過氣。 嗚嗚嗚,你為什么要打我......屁股。胡悠悠吸了吸鼻子,烏黑的眼睫上掛著氤氳出來的淚珠,顫顫巍巍的要掉不掉。 不抱抱親親我,還打我。胡悠悠下巴抵在應容肩窩上,委屈得不行,眼睫上蓄著的淚水滴落下,燙得應容心尖顫動。 他,只是想逗逗小狐貍。 這么不禁嚇嗎。 感受到肩膀上的濕濕熱熱的淚珠,應容微微擰眉,搭在胡悠悠腰上的手都不敢亂動。 別哭安慰的話還沒說完,鎖骨周圍傳來一陣刺疼。 叫你打我屁股!胡悠悠嗷嗚一口咬上去,正在氣頭上,鋒利的虎牙輕輕戳破輕薄的皮膚,血珠立馬滲出來。 香香的靈氣撲面而來,一個勁往胡悠悠鼻子里鉆。 新長的四條尾巴狀態還沒有完全穩定下來。 時而幻象,時而真實,正對靈氣有極大的需求。 面對甜絲絲的靈氣的勾引,胡悠悠覺得血珠比rou丸子香一百倍。 愣了兩秒后,他伸出舌尖,試探性地輕舔一下,鎖骨上的血珠被吸干凈。 又很快冒出來,他又舔。 血珠的靈氣不算多,聞著香氣,胡悠悠咽了下口水。 只是舔舔,不夠啊。 唇瓣微微張開,慢慢貼在傷口處,他跨坐在應容的身上,兩只腳踢了下床單。 稍稍用力,用上吮吸的力度,胡悠悠吮吸靈力充沛的血液。 呃應容悶哼了一聲,呼吸變得有點急促。 傷口處的血液加速流出,輕微刺疼,覆在他的唇瓣溫溫熱熱,帶來一陣酥麻。 胡悠悠克制著自己的欲念,小口小口吞咽,聽到應容難耐的聲音以及......粗重的喘息,他才從癡迷中清醒。 胡悠悠突然想起。 最初好多其他小妖就是這樣,覬覦應容血液里的靈力。 胡悠悠嘴角沾染上血跡,眼神些許呆滯,過了一會兒才忙著解釋:我、我不是故意喝你那么多血的,老公,你別生氣呀。 擔心應容生氣,胡悠悠抱著他,用軟綿的臉蛋蹭著男人的臉頰,討好的意味十分明顯。 應容垂眸,瞥見鎖骨處的血跡,手輕輕一揮,傷口立馬愈合,一圈小齒印還留在上面,像是給他蓋的印章。 你怎么會擔心我生氣?應容撩起胡悠悠耳邊的碎發往后一別,擦拭少年嘴角的血痕。 胡悠悠紅著眼眶,囁喏道:因為喝了老公好多血。 有了這么多靈氣的鞏固,胡悠悠尾椎骨附近的皮膚燙得嚇人,放出尾巴后,那種深入骨髓的熱才慢慢消下去。 八條尾巴和毛茸茸的狐貍耳朵一齊放了出來。 蓬松的尾巴體積占得大,襯得胡悠悠腰肢纖細,應容喉結上下滾動,伸手捏軟乎乎的大尾巴,手感柔得像云朵。 少年眼尾泛紅跨坐在他腿上,直叫人血氣控制不住地往下涌。 你八條尾巴都長出來了。應容握著尾巴把玩,捏捏尾巴尖,又忍不住大力地揉。 胡悠悠吸了下哭紅的鼻子,扭頭看到八條尾巴,有些不相信:好像是耶,真的! 那老公怪我,喝你的血,還咬你嗎?胡悠悠抬起眼眸怯生生地問。 應容笑出聲,嗓音慵懶性感,手上rua尾巴的動作不停,對著胡悠悠敏感的耳朵呼氣,他說:你不是怪我打你屁股才咬我? 胡悠悠這才想起他咬人的原因,傻乎乎地說:對誒,那你下次別打我屁股了,狐貍的屁股打不得!不然我下次還咬你。 那你知道我為什么打嗎? 嗯?還有為什么,不是說了罰我偷吃...... 不全是,應容攬住軟腰,湊近他的耳垂,親昵又撩撥地說:就挺想試試手感,我故意的。 空氣沉默了一秒,曖昧又繾綣的氣氛在室內流淌。 胡悠悠覺得后腰處被攬著的皮膚有點燙,腰側的軟rou還被輕輕捏著,他咽了下口水,臉頰臊得發紅。 男人的嗓音喑啞低沉,像根羽毛,輕輕搔刮他禁不住撩撥的小心臟,應容嘴角緊緊繃著,眸底蘊著一抹慵懶,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就算胡悠悠看不出來他的心中所想,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情意的guntang,那份癡迷。 故意......胡悠悠話都說不清楚了,只覺得指尖燙得慌。 不用看知道,他此刻的臉肯定羞得泛紅,事實也確實如此。 應容每次看見胡悠悠乖乖地任由他抱,任由他親的樣子,心尖就癢得發麻。 行不行???應容往上挺了下,嘴角掛著笑意。 他還不肯放過地說:不是你說的一次抵十滴血? ......胡悠悠羞得垂下眼睫,都不敢看他。 靈氣多是沒錯,但是每次做了腰酸,明天他還要訓練! 總不能荒廢練習吧。 還在思考中,一陣天旋地轉,被壓得不能動彈,下意識掙扎,腿卻被緊緊禁錮。 乖。應容壓低嗓音,修長的指節順著胡悠悠的腰往上,輕輕挑開兔子睡衣的白色紐扣。 微敞的領口露出精致的鎖骨,應容眼睛微微瞇起,深邃的眼里帶著熱忱的情意。 他俯身在胡悠悠耳邊低聲呢喃:下次別穿這么幼稚的睡衣了,老感覺在欺負小朋友一樣。 胡悠悠緊閉的眼睛睜開,眼睫輕輕顫動,淡粉的唇微啟:你才幼稚! 應容勾起唇角,他低笑道:嗯,我幼稚。 線條凌冽的薄唇覆上敏感的鎖骨,他輕輕吮了下,種下的粉紅草莓印子曖昧又勾人,胡悠悠身子輕輕抖了下,忍不住叫出聲。 軟軟的,甜甜的,像是在撒嬌。 胡悠悠眼眸迷離,水光瀲滟,他低聲求饒:嗯~那你輕點...... 第78章 習習晚風吹動紗簾, 室內暖意nongnong。 應容樂此不疲地在胡悠悠的身上每個角落蓋章,胡悠悠的手小,細白的指尖緊攥緊床單, 像是在極力忍耐什么,指節邊緣泛著淡淡的粉色,掌心洇出一層薄汗。 應容抬起右手,將胡悠悠的手整個握住,又松開, 指節和指節相貼,十指緊扣。 胡悠悠側著臉,他埋在雪白的枕頭, 眼睫濕漉,嘴唇微微張開,控制不住地發出細碎的低吟。 和平時唱歌的音色截然相反,不似泉水叮咚的空濛清澈, 像是裹了一層糖霜。 細聽還能聽見一點兒哭腔。 應容呼吸都不順暢了。 他垂著眼眸,灼灼的目光凝于少年光潔無暇的肩頸。 線條流暢,美得宛如造物主精雕細刻, 耐心打磨出的藝術品。 很少人會注意到少年的后頸, 是那么的纖細脆弱, 雪白肌膚下黛青色的血管依稀可見,只需輕輕一擰, 便至于要他的性命。 而就是這樣的對于小動物最脆弱的地方,少年全然向他袒露。 那種坦誠愛與被愛的真誠震蕩著應容的心臟。 低下頭,很溫柔地親胡悠悠的耳尖。 他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大。 胡悠悠身子輕顫,被溫柔對待的耳尖受不住的燙,他忍不住叫他:應、先生...... 聽到這么正經的稱呼, 應容呼吸都亂了幾分,聲音有點?。赫婀?,再叫一聲。 應容一遍遍在少年的耳邊告白:真的很喜歡你,嗯,也很愛你。 快結束時,胡悠悠眼前空白一片,又好像綻開一片絢麗盛大的花火。 ...... 他帶著滿額頭的薄汗迷迷糊糊睡了過去,應容屈起腿坐在床頭,就著昏黃的燈光,細細描繪勾勒少年哭紅的眼尾,指尖掠過胡悠悠細軟的碎發,嘴角勾起繾綣的笑。 耷拉著拖鞋,胡悠悠整個人以公主抱的姿勢睡在應容懷里,浴缸里盛滿溫熱的水,霧氣彌漫,他拿著毛巾細細地擦拭胡悠悠每寸的肌膚。 被靈氣滋潤過,少年全身上下瓷白的肌膚細膩,使用的毛巾可能過于粗糙,稍微一使勁就會在他的皮膚上留下紅痕,和應容才弄出來的粉紅印子交疊,看上去更可憐了。 應容捏著毛巾,眉頭微蹙,最后干脆捧起熱水,水流順著他的指尖滑落,帶走胡悠悠身上的薄汗。 被抱上床時,應容剛躺上去,胡悠悠循著熱源,像小團子一樣蜷縮在他的懷里,后半夜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小狐貍,趴在應容的腹肌上,無意識地蹭了蹭。 抱著一團軟乎乎的小狐貍,應容笑了下,清冷的眉眼透著說不出的滿足。 * 第二天,胡悠悠換好衣服,去練習室的路上腿都還有點軟。 跟著唱了兩三句,沈瀾蹙著眉,隨意問道:你昨晚跑cao晚上吹了冷風感冒了? 沒有啊......胡悠悠抬眸,神情有點傻,像是在說你為什么這樣問。 那你的聲音怎么聽上去有點沙啞。沈瀾的狀似無意恰好點醒他。 ?。?! 他錯愕地睜大眼睛,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鎖骨連著脖頸紅了一大片。 因為是叫太多沙啞的,這他能說出口嗎? 顯然是說不出口,他訕訕地回道:可能真的有點著涼吧。 是嗎?沈瀾點了下頭,卻覺得有點奇怪。 他人長得比胡悠悠高,一低頭,順著寬松的領口,看見......曖昧的痕跡。 像是輕輕撕咬、吮吸上去的。 鬼使神差的,腦海中閃過平日里看上去清冷疏離的那張臉。 靠,不是吧。 應容這么狠的嗎?和他哥有一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