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不住的秘密 第24節
“差不多吧。反正我看魏琳那樣子,估計八九不離十了。之前估計是因為高考,兩個人都沒說破,現在高考結束了,沒有約束肯定就在一起了?!?/br> “哇,那今晚不是有好戲看了?” 很巧的是,陸嘉魚他們班里的謝師宴和陳諭他們在一處。 因為那幾個女生的話,陸嘉魚一整個晚上都有些心不在焉,吃飯的時候也沒怎么動筷子。 夏歡坐在她旁邊,看出不對勁,小聲問她,“怎么了?心情不好?不是說考得還可以嗎?” 陸嘉魚搖搖頭,情緒有些低落,“不是這個事?!?/br> “那是怎么了?” 陸嘉魚很想跟夏歡說下午的事,可話到嘴邊,又忽然覺得很累,什么也說不出來。 她搖了搖頭,疲憊地說:“沒什么,我去下洗手間?!?/br> 她放下筷子離席。 因為今天高考結束,整個餐廳幾乎都是高三畢業生。 大家剛剛考完試,都很興奮,吵得陸嘉魚耳朵疼。 她去完洗手間,準備回包廂的時候,經過走廊,遠遠看到一道熟悉身影。 陳諭雙手插兜,倚在一間包廂外面。 他對面還站著魏琳,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什么。 因為隔得有些遠,陸嘉魚聽不清他們的對話。加上陳諭是背對著她的方向,她也看不見他的表情。 是在笑嗎? 兩個人在說什么? 談情說愛嗎? 陸嘉魚看著他們倆在門口說了很久的話,不由得抿緊了唇,轉身離開了。 * 陳諭今晚被灌了些酒,他有點暈,去了趟洗手間回來,被魏琳攔在了包廂外面。 他抬眼看她,即使有些喝醉了,但眼神還是很清明,有些冷淡地問:“有事嗎?” 魏琳深吸一口氣,終于鼓起勇氣,“陳諭,我們認識三年了,你應該知道我對你的心意。不瞞你說,從高一進校,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歡你了?!?/br> 她說著說著,臉紅了起來,望著陳諭的眼睛,忐忑地問:“陳諭,我想知道,你對我……” 陳諭打斷她,“謝謝你的喜歡。但我對你沒有同學之外的其他感情?!?/br> 魏琳一怔,她先是不可置信,隨后眼睛里漸漸蒙上了一層霧氣。 她強忍著眼淚,繼續說:“陳諭,也許你對我還不夠了解,等以后……” “很抱歉?!标愔I打斷她。 明明是喝醉酒的人,眼神卻清明又冷漠,一絲一毫的幻想也不留給她,平靜地說:“我已經有喜歡的人?!?/br> 他說完,就準備離開。 魏琳叫住他,“是陸嘉魚對嗎?你喜歡的人,是陸嘉魚對嗎?” 陳諭腳步頓了下,但沒回頭,徑直走了。 ◎最新評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是的】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加油!】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對對對,趕緊在一起】 【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花】 【好家伙魏同學居然當了助攻,點破了】 【 src=
src="static.jjwxet/images/kingtickets_0.gif" >?var=20140327>玫瑰開在九月里,我的心中只有你,好想和你在一起,一顆地雷送給你!】 【希望別有誤會什么的】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棒棒!】 【不要讓魏害人@倪多喜】 -完- 第18章 ◎吃醋◎ 謝師宴結束后,原本還要去ktv唱歌,但陸嘉魚心情不好,飯都沒吃完就回家了。 到家的時候還不到八點,趙月枝剛剛吃完飯,正要準備去廚房收拾碗筷。抬頭看到陸嘉魚回來,有些驚訝,連忙問:“小魚,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不是說今晚還要去唱歌嗎?” 陸嘉魚心情不好,眼睛還有點紅紅的,但她不想讓趙姨看出來,努力露出點笑,說:“我有點不舒服,就先回來了?!?/br> 趙月枝不傻,一看陸嘉魚眼睛紅紅的,就猜到肯定又哭過。 她連忙放下手里的碗筷,走到陸嘉魚跟前,拉她到沙發上坐,一邊幫她整理有點亂糟糟的頭發,一邊心疼道:“怎么了這是?下午不是還說考得還可以嗎?是又想家了嗎?” 陸嘉魚搖搖頭,眼淚卻在眼眶里打轉。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回來的路上,滿腦子都是陳諭和魏琳有說有笑的畫面。 高考結束了,這意味著她有時間去打工賺錢,也意味著她應該從陳諭家里搬出去了。 她沒有理由再繼續賴在這里。 她回到房間,坐在床邊發呆。 行李箱放在墻角,里面其實已經沒有裝東西了。 她想起來剛來陳諭家里的時候,她都不敢把行李箱的東西全都拿出來,總擔心哪天不能再住在這里,到時候她可以很快地收拾好東西離開,不至于太狼狽。 可這大半年下來,她在這里住得越來越習慣,越來越溫暖,和陳諭、和趙姨都相處得很好。 她幾乎已經把這里當家了,也幾乎已經把自己當做這個家里的一份子。 可今晚看到陳諭和魏琳在一起,才忽然想起來,她和陳諭并沒有特別的關系。 當初陳諭之所以收留她,不過是看她可憐。 如今高考都已經結束了,她識趣點就應該好好跟人家道謝,然后主動搬走,而不是繼續賴在這里。 陸嘉魚蜷縮在被子里,不自覺地流眼淚。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晚喝了酒的原因,她覺得腦子里亂糟糟的,頭很疼。 迷迷糊糊哭得睡著了,又做了漫長的夢,一會兒夢到mama,一會兒夢到爸爸,最后她看到了陳諭。 夢里的陳諭比現在更英俊更成熟了,穿著黑色西裝,帶著魏琳在婚紗店試穿婚紗。 他左手無名指上不知什么時候戴上了婚戒。 陸嘉魚被嚇醒了,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心跳很快。 盯著白色的天花板發呆,意識到是做夢,心跳才慢慢平復下來。 她覺得難受,喉嚨又像火燒一樣,又有點想哭,蜷在被窩里盯著窗外發呆。 陳諭回來的時候,已經快凌晨了。 進屋看到客廳燈還亮著,趙月枝還沒睡,把電視音量調得很低,在看新聞。 陳諭關門進屋,因為今晚喝多酒,嗓音有點啞,低聲問:“怎么還沒睡?” 他下意識往陸嘉魚的臥室方向看了一眼,又問:“陸嘉魚呢?回來了嗎?” “回來了?!壁w月枝嘆氣道:“八點不到就回來了,說是不舒服。我看她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不知道是不是想家了?!?/br> 陳諭愣了下,又不自覺地朝陸嘉魚的臥室看了一眼,嗓音更低,“睡了嗎?” 趙月枝搖搖頭,“不知道。八點多洗了澡就進去了,我想著讓她睡會兒,就沒去叫她?!?/br> 陳諭沉默了會兒,沒說話。 從茶幾上端起杯子喝了點水,對趙月枝說:“您也先去睡吧,好晚了?!?/br> 趙月枝點了下頭。 她聞到陳諭身上有酒味,有些擔心,“喝得多嗎?小魚今晚也喝了些酒,我出門買了解酒藥給她吃,你要不要也吃點?” 陳諭點下頭,說:“知道,我自己吃,您先去睡吧,沒事?!?/br> “行,藥在抽屜里,你記得吃啊?!?/br> 趙月枝回房以后,陳諭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 他雖然喝了酒頭疼,但并沒有醉,眼神也很清明。 過一會兒,還是起身,走到陸嘉魚臥室門口,敲了下門。 陸嘉魚沒睡著,蜷在被窩里發呆,聽見敲門聲,回頭問了句,“誰?” “我?!标愔I出聲。 陸嘉魚這會兒不想見陳諭,回答道:“我睡了?!?/br> “睡了是誰在跟我說話?”陳諭道:“我進來了?!?/br> 他說著,就徑直擰開門。 門沒上鎖,一進屋就看到陸嘉魚蜷在被窩里,看見他進屋也沒有起來的意思,翻了個身把臉朝向窗外,不高興地說:“都說我睡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