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含配角H) zs#8462;.#269;m
斜陽西垂,灑下一片燦爛金輝。柔柔陽光透過窗欞,傾灑在桌前。 沉蕓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抬頭看向窗前端坐的男子。矮桌上檀煙裊裊,茶香盎然,哪怕四下無人,他也儀態端方,背脊挺直如青竹。指間松松握著一本古籍,偶爾傳來窸窣翻動書頁的聲響,夕陽細碎的光暈鋪陳在他清雋的側臉和眼睫,投下一小片淺淺陰影。 江景翊找來了幾本梁京書塾里常用來練字開蒙的卷帖,讓沉蕓十天內逐一練習。就這樣沉蕓練字,他在旁看書,共處一室卻寂靜無言。沉蕓堪堪練完半卷《寶塔寺碑》,一天時間已一晃而過。 江景翊見天色將晚,便讓沉蕓先回院,明日一早再來書房繼續練字。 追影目送沉蕓和常翠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遂大步跨進書房,走到矮桌前微微弓身道:“世子,肅州貪墨案齊聶已辦妥當,已將涉事官員名錄和證據交給大理寺特使?!?/br> 江景翊淺呷一口清茶,一邊翻動書頁一邊問:“叁皇子一黨可有動靜?” “據暗樁來報,秦家正在暗中大力清剿當年逃出梁京的顧府舊人,但尚未尋到當年失蹤的顧小少爺?!?/br> “侯爺呢?”γǔγёщёň.cοм(yuyewen.) “今晨剛接到密信,侯爺車馬已到河西玉門關,稍作休整,約莫兩日后便可入西昌國?!?/br> 江景翊放下手中書卷,看向窗外一抹殘陽斜掛,灼灼霞光漫卷,長眸微瞇,沉聲道,“只怕梁京快是要變天了?!?/br> *** 夜幕降臨,侯府燈火漸歇。 沉蕓窩在錦被里,盯著床帳的紋路,毫無睡意,腦海里不斷劃過白日里江景翊的話。 梁京……梁京。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人活一世,她并非沒有想過自己究竟是誰,又來自何方。她會讀書會識字還會撫琴作畫,沉蕓猜測自己或許是某地富商或小官家出身的小姐。但大病后的顛沛流離,賣入花樓后的步履維艱已經漸漸消磨掉她找尋身世的念頭。更何況一場病奪去她十歲之前的所有記憶,沒能留下任何有關她身世的線索,只隱約記得病得迷糊時有一個壯碩的婆子扒了她的衣裳,拿走了她脖子上的玉佩,但玉佩的式樣、刻字她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今日聽江景翊提起梁京,她心里早已塵封的念頭再次蠢蠢欲動。有沒有可能,她的家原是在梁京?又或是她幼時曾在梁京待過? 沉蕓心頭突突直跳,有種莫可名狀的強烈直覺勾著她,讓她萌生出一種去梁京找尋身世的沖動。不過……她已嫁入侯府,除非被趕出去,否則怕是此生都沒有機會再踏出南城了。想到這里,她的眸光不禁黯淡下來。 沉蕓有些心煩意亂,起身下床,取過屏風上的外袍,輕手輕腳地穿過外間,推門出去。 夜色昏沉,只有皎潔的上弦月,并著屋檐高掛的叁兩燈籠,灑下一片幽幽瑩光。 這是她在杏雨樓那幾年養成的習慣。只要遇到不好的事,或是睡不著,便會在雜役丫鬟住的一方小院里散步,看著漆黑夜空發呆。 她走出碧樹院,一邊沉思,一邊在侯府里漫無目的地踱步。再一抬頭,竟然已無意識地走到了書房門口。 屋內燭光搖曳,一室光亮,透過窗扇隱約可見長桌后端坐的瘦削人影。 已經叁更天了,江景翊竟還沒歇息? 追影斜躺在門前槐樹的樹枝上,聽見女子的腳步聲,執劍一躍,翩然落地,待看清來人的臉,他微微點頭道,“夫人?!?/br> 男子的聲音打破了夜里寂靜的空氣。 許是聽到外面的動靜,不多時,書房的大門從里面打開,江景翊揉了揉眉心,邁步迎上沉蕓,驚訝道:“夜已深了,母親怎會在此?” 沉蕓低頭,有些不好意思,“呃……我睡不著,隨便逛逛。是不是打擾到你看書了?” 江景翊垂眸看著少女頭頂柔軟的發旋,烏黑的長發傾瀉而下,在清冷的月光中泛著淡淡瑩光。 他答道:“沒有。正好我看書看得乏了,今夜月色正好,不如陪母親一起走走?” 夜涼如水,月光皎皎。 追影又翩然回到樹上躺著,沒有跟上,只留沉蕓和江景翊兩人在月下并肩散步。侯府的小廝仆役都已歇下,偌大的院子一片沉靜,僅能聽見昆蟲鳴叫的窸窣聲響。 自書房起,沉蕓便像一只鴕鳥一樣一直低垂著頭,心不在焉地看著腳下的石板路。江景翊看向天邊瑩瑩月色,繁星微芒,也沒有說話,只偶爾瞥她幾眼。 “小心!”沉蕓正低頭走著,忽然腰間一緊,男子修長有力的手臂橫過她腰間,把她往旁邊一拽。 沉蕓嚇了一跳,慌亂中雙手扶住他的身體才堪堪穩住。 夜黑風高,兩人在廊角以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站在一起。江景麟的手臂還橫在她不盈一握的纖腰上,將她護在懷中。沉蕓的手緊緊搭在他胸膛上,胸前兩團柔軟毫無縫隙地撞到他身上。從遠處看來,兩人似是緊緊摟抱在一起,交頸接耳,親密無間。 沉蕓被淡雅的青竹香包圍,鼻尖滿是他溫熱的氣息。她愣愣抬頭,江景麟正垂眸看著她。男人眉眼溫柔深邃,眼尾微微上挑,眼睫低垂注視一個人時會讓人產生一種近乎深情的錯覺。沉蕓心臟砰砰亂跳,連忙推開他,有些不自在。 “咳……母親差點撞柱子上了?!苯镑胼p咳一聲,似乎也有些尷尬,“是有什么煩心事嗎?” 沉蕓別過頭,快步往前走了幾步,手心貼了貼通紅的臉頰,小聲道:“沒,沒有……” 江景翊叁兩步跟上,側過頭看了看她不知所措的模樣,心里有些想笑。 一人逃跑似地趕,一人在后面不緊不慢地追,兩人很快走到了侯府花園里。 沉蕓皺著眉,正欲回頭,“你……” 剛吐出一個字,江景翊雙眸一凜,大手捂住她的嘴,拉著她藏到一旁假山的縫隙里。 緊接著一陣匆忙的腳步聲,衣料摩挲聲在假山對面響起。 假山的空隙極小,側身也僅能站進去兩個人。江景翊從背后環繞住沉蕓,肌膚緊密相貼,灼熱的體溫透過衣袍熨帖在她的背上,激起一陣陣顫栗。他的手還捂在她唇上,沉蕓甚至能感覺到男人指尖的薄繭,聞到他掌心淡淡的墨香。 她不自覺地動了一下。 “有人,別動……”江景翊低頭貼在她耳邊氣聲呢喃,溫熱的呼吸傾灑在她耳畔脖頸間,沉蕓渾身酥麻,不由握緊了掌心。 “我放手,你別出聲……” 江景翊垂下手沒有觸碰她的身體。但因空間限制胸膛只能緊貼著她的身體,動彈不得。 沉蕓大腦一團亂麻,既因為身后男人不容忽視的溫熱的觸感,也因為假山內部傳來的細碎聲響。 男子的低吼交織著女子的嬌喘聲,好不熱鬧。 誰這么大膽子,大晚上在假山里偷情?沉蕓無法想象,大概只有江景麟這個混不吝能做出這種事?可是他現在又不在府上。 “呼……唔……夫人夾緊點!”rou體撞擊的沉悶聲響,撲哧的水聲透過假山縫隙飄進兩個偷聽者的耳朵。 “啊……好大……嗯……cao死我吧……sao逼,sao逼癢死了……” 男子低笑,又是狠狠一頂,“二老爺是不行嗎?不過十天沒cao你,怎么這么饑渴?” “嗯……他……他那處兒……跟繡花針似的……還整天……鬼混……唔……早被掏空了身子……啊……啊……哪能……跟你的大棒子比……好哥哥再重點……呀……” “呼……cao爛你個sao貨!白天是端莊的夫人,晚上張開腿跪著求我cao!”只聽男子在她身體上狠狠拍打了一下,“轉過去,爺要從后面射給你!” 一陣衣物摩擦聲后又是撲哧撲哧caoxue抽插的聲音。 “啊……啊……好爽……sao逼好舒服……射給我……啊……快射進去……快到了呀……” “賤貨……呼……都射給你!再給爺生個兒子!” “??!……” 沉蕓震驚地扭過頭看向江景翊,一雙圓眼瞪得像銅鈴一般,踮起腳湊到他耳邊輕聲道:“這、這兩人……這女子不是二房徐氏嗎?男的……聽起來是府里的大管家江全?” 沉蕓萬萬沒想到徐氏有膽子做出這種事。徐氏門庭不高,乃商賈之女,能嫁給侯府庶子在外人看來已然是高攀,不過娘家財力驚人,江裕又沒有一官半職,為了錢自然只能哄著自家夫人。不過侯府畢竟是侯府,世代勛貴,要是被發現了,肯定是饒不了她的。而且這個男子說“再生個兒子”。二房僅有一獨子,江懷錚的父親江彥鴻,難道他竟是…… 然而沉蕓沒有等來男人的回答。 江景翊的耳邊因為少女溫熱的吐息一陣發癢,喉結不自覺滾動了一下,鼻間縈繞著淡淡的女兒香,不似任何一種香料,清雅勾人。他垂眸,少女精致小巧的側臉近在咫尺,借著月光他甚至能看見一點薄薄衣襟下起伏的高聳弧度,在月色下一片瑩潤雪白。 沉蕓很快感覺到不對勁,一根灼熱硬挺的碩物漸漸蘇醒,直直頂在她的后腰上。 她慌亂轉過頭,目視前方,耳邊的活春宮還在繼續。 江景翊低頭,薄唇幾乎貼上她耳垂,沙啞道,“抱歉?!闭f罷,他伸手握住性器,狠狠壓下。 沉蕓身上一輕??墒菦]過一會,那根棍子又叫囂著彈回原地,甚至比之前更甚。江景翊聲音又啞了幾分,“抱歉,它……壓不下去?!?/br> 聽見他用溫柔的嗓音一本正經地說著這樣的話,沉蕓臉一陣發燙。真的好大好硬。怕是比起江景麟的也不遑多讓。 “沒……沒事?!彼桓以僬f話,也不敢動彈,雙腿發軟到幾乎站不住。腰上那個物事雖按捺不動,卻危險十足,如同一只蟄伏的巨獸正虎視眈眈看著自己的獵物。 就這樣僵持不知過了多久,假山內的人終于完事,一陣輕微響動后便是漸行漸遠的腳步聲。等到花園重新陷入沉寂,他扶著沉蕓走出了狹小的空間。站在假山旁的小道上。 江景翊胯間的巨物還沒消停下去,沉蕓不小心掃過一眼衣袍間高高頂起的帳篷,羞怯地趕緊別開眼。 “已經很晚了,母親先回院吧。今日所見之事,我希望交由我來處理?!苯榜床痪o不慢低聲道。如果不是他身下還昂揚的物事,還有略微粗重的呼吸,只聽他說話,還以為他對此事毫無反應,依然是那個風光霽月,溫潤端方的侯府世子。 沉蕓頭都不敢抬,胡亂應了兩聲,落荒而逃。 —————————————— 下章應該是弟弟的rou 哥哥吃上rou還沒這么快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