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美型服務生sěyщěи.#8573;ōm
這天傍晚,朱倪帶著資料滿載而歸。 她不會擅自以普通新聞的模式公布隊員的資料。她確實想要高仿期中論文,嚴謹地研究私立代表北原國際和公立代表寶海十一中的訓練模式,以及隊員們對此的適應性從何而來。這一篇文章她會向日大的彼維郵公眾號投稿,不走春會官號。 因為文中不含帶任何隊員個人信息或圖片,所以她不擔心北原國際那邊的反應。 為了這篇假論文,她在電腦前坐了很久,直到凌晨才寫完計劃中的叁頁。她伸了個懶腰,作為夜貓子并不疲勞,反倒因為任務告終而感到精神抖擻。 朱倪換了身衣服,邊聽搖滾邊拿卷發棒弄頭發,再扎起高高的半馬尾,把眼尾都吊了上去。美瞳、假睫毛、深口紅……大濃妝不可或缺。她耐心地覆了層看似自然的假面,隨后出門坐車去往“極樂園”。 她喜歡四五點時的晨夜,也喜歡四五點還在“極樂園”廝混的大部分人。這個時間還在的很多都是老玩家,瞧上一眼便覺面熟,仔細回想一下指不定哪天還一起聊過天。酒保和侍者也都是老面孔,她禮貌地對他們打了招呼,隨即在吧臺的位置坐下。 “百利甜加伏特加,謝謝?!?/br> 電視里正在播愛情劇,朱倪看了兩眼就玩起了手機。 一聲比愛情劇里的吵吵鬧鬧還要激動的女高音從她背后傳來:“我cao,什么東西??!”?ǒǒ①⒍νΙ?(woo16.vip) 朱倪沒轉頭,但耳朵被動接收高分貝。那女人繼續說:“端盤都端不利索的廢物……cao!我身上全部被你弄臟了!你就這半死不活的道歉態度?!” “抱歉……非常抱歉……” 聽見個人特色明顯的低音炮,她才慢慢回頭,看到一個侍者的背影。那人穿著白衫,腰間系著深色圍裙,正蹲在地上拾起散落的空杯。 和女客人一起卡座的幾人似乎都在勸告她,但她醉態很濃,不依不饒地往下說:“這么好的酒被你浪費了,你把地上的還有我鞋子上濺到的全部舔干凈吧!” 侍者還在不停道歉,并不正面回應這個提議。 有人把音樂調響了,試圖掩蓋辱罵聲。盡管如此,仍有粗鄙之語斷斷續續地被朱倪聽見,什么“中看不中用的廢物”、“太監似的小白臉”、“下賤還裝純”云云。朱倪掏了掏耳朵,沖酒保說了兩句,然后摘下紫色手帶,朝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打擾一下,”她站到侍者旁邊,“我今天第一次來,他現在要給我‘做測試’。人我先帶走了?!?/br> “什么?”女客人踹了侍者一腳,嘟囔道,“非得是他?我這兒沒弄干凈,哪兒也不準去!” 酒吧的工作人員很有眼力見,立刻派出另一位服務生端著新的酒水來幫忙,好言好語地軟化客人。 朱倪見狀便讓侍者跟上自己,在路過經理時順便提及道:“酒水算他的?!钡搅藰窍?,她對前臺說道:“房費算我的?!?/br> 紅發前臺投來了曖昧的一眼,長指甲在面板上敲擊的聲音像是一串“咯咯咯”的笑聲。朱倪什么都沒解釋,領了鑰匙,帶著男人去到自己常用的小房間。 關了門,這才有心思好好打量他。這人生了對兒窄雙眼皮,許是在“極樂園”里熏陶久了,眼神滿是迷離,為柔麗到雌雄莫辨的五官增添了魅惑。他看上去很年輕,身型纖細,留著中長發。右邊面頰上有一道斜的陳舊疤痕,大概縫了很多針,呈蜈蚣腳狀,是他臉上最大的不足,卻也是最大的特點。 她剛上大一就來了“極樂園”,當時他已經在了,資歷該是比她長。不過他們不熟,只算點頭之交,偶爾開口打招呼發現了他反差極大的聲音。這副外表在這里很吃香,所以她不常見到他,但每每一見就會發現他身上某處出現新傷,尤其是臉上。 畢竟侍者也是施虐者們的獵物。 “剛才非常感謝您?!彼\懇地說。 朱倪沒應,抬起他手腕看了眼。粉色手帶上寫的數字是“8”。如果說9和10是地獄級,那么7和8就是變態級,需要承受很多常人不能忍的精神及rou體折磨,幾乎等于重塑人格。 怪不得總是傷痕累累。 “你叫什么?”她問。 他爽快地答道:“喬獻。奉獻的獻?!?/br> “挺好聽?!彼D身拉門,被他弱弱的一聲“您去哪里?”叫住,頭也不回地解釋,“我要去拿酒?!?/br> 樓上的爛攤子已經收拾好了,那桌客人被另一位侍者伺候得眉笑顏開,沒注意到朱倪去吧臺拿酒杯的動作。朱倪眼神一掃,看到了一個眼熟的身影坐在撒潑女客的附近,摟著坐自己腿上的女人與她熱吻。 貌似是萬嘉循。待他朝她看了過來,她便確信這是萬嘉循。 朱倪不太關心地撤回眼神,心中卻想那女人怎么和雷阿雅有點像?如果被雷阿雅認出就有點麻煩……她快步離開。那杯酒在抵達房間前就已經消失了大半,等她進去還沒來得及再飲一口,因發現喬獻在洗澡突然頓了頓。 她今天過來的目標本來不是他,成為“極樂園”一份子的一年半間也從未將這個侍者當做過自己的獵物。她對過于漂亮的生物一直懷有疑慮。 喬獻給她的感覺是一只被馬戲團粗魯馴養的動物。他身體較瘦,肌rou不明顯,頂著成年男子的骨架卻缺乏成熟男性的性吸引力。皮rou上布滿大大小小的傷疤和淤青,不難想象他之前被如何玩弄。兩顆碩大的rutou被銀環橫穿,和yinjing一樣顏色泛紫。 他發現她坐在鞋柜上,不穿護膝就重重跪地后朝她爬了過來,溫順無比地說:“主人,賤狗洗好了,后xue也清理過了?!?/br> 朱倪盯著他的發旋,嘗出內心冒出的一絲厭煩,開口說:“看我?!?/br> 他舉起眼供她觀賞。一張精致的美人臉上是柔弱聽話的神情,像個沒有靈魂的大布娃娃。朱倪仔細一看,發現他的瞳仁大到不正常?!澳汔舅幜??”她問道。 “是的,主人?!?/br> “每次都這樣?” “是的,主人?!?/br> “為什么?” “因為可以讓主人玩得更開心?!?/br> 朱倪覺得自己仿佛在和沒有情緒起伏的人工智能講話。其實她不介意接手別人調教出來的成果,但今天情況不同,她不想賠錢給自己找不愉快。于是她伸手遮住男人的眼睛,說道:“現在,忘掉其他調教師的規矩,讓我看看真正的喬獻?!?/br> 她拿開手,看到的是含著些困惑的迷離眼。她瞇起眼睛,抬手掌摑他的面頰,面無表情地說:“這樣和你溝通你才聽得明白嗎?我讓你拋棄你學的那套?!?/br> 這巴掌扇得狠,男人的頭立刻朝側邊歪去,然后又迅速轉向她。剛張嘴要說什么,突然頓住,像卡機一般沒了動作和聲音。 “很好?!敝炷甙迅吒摿朔胚M鞋柜,“走過去,躺到床上?!?/br> 喬獻低聲重復:“走……過去?” 朱倪蹲下身,揚手朝他左臉又來了一巴掌,說:“我讓你站起來,走過去?!?/br> 這下男人動作很快地躺到了床上,只是紫紅色的jiba始終沒有勃起。朱倪脫到只剩內衣,在跨坐到喬獻身上時與驚訝的他對上視線,沒管他怎么想的,只問:“硬得起來嗎?”她差不多猜到他嗑的是哪種藥。這個東西有個副作用是在藥效發揮的一段時間內會勃起困難,不過也因人而異。 她穿了很漂亮的蕾絲胸罩,乳rou擁擠成呼之欲出的兩團雪球,沉甸甸地掛在纖細的身體上。喬獻頓時感到燥熱,仿佛在身體力行地回答她的問題,被她屁股壓著的jiba逐漸抬頭。 “可以的,”他慢一拍地回復,“主……您要用我嗎?我做過結扎?!?/br> 朱倪沒有說話,俯身開嘴,咬上了男人的rut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