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小寡夫重生了 第24節
書迷正在閱讀:詭秘:從吃白飯開始、網游之最強傳說、一念仙妖人、【綜】常規標題、地產之王、裝乖慣犯 (1v5)、黑薔薇(1V2 校園高H)、春如海NPH、初戀非要包養我怎么辦gl、勾引前夫他叔(1v1 h)
姜容今日穿了一身紅衣,外罩一層煙灰色薄紗,若隱若現的細腰勾了在場許多男人的魂,加上他眉眼精致,整個人清澈又柔弱,一身紅衣又添了幾分明媚,笑起來就好像畫中人誤入了凡塵俗世。 “難怪侯爺這般寶貝你這嫡子,若老夫有這樣的寶貝,也是要藏起來不讓人瞧的?!?/br> “哈哈哈,徐大人所言極是,不知姜公子,以后會便宜誰家小子???” “由他自己做主?!苯獏柸巳缙涿?,是個冷硬嚴厲之人,他想起之前姜容跟他說過的話,暗嘆他再藏著掖著,他的孩子也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 “這可不行,怕會被花言巧語的小子騙了去?!?/br> 又是一陣嬉笑,姜容乖巧地坐在姜厲身旁,也不言語,他一直關注著房梁頂上的聲響,不動聲色喝著茶水。 周遭男人的目光皆被他無視,姜容一心只等著沈以珩和姜祁。 幾日前給沈以珩傳了信,沈以珩很高興,答應會來參加他的生辰宴,姜祁是他二叔家的兄長,正好游歷到長安,順便留幾日。 算起來,與這二人皆是許多年未見了,姜容也實在想的緊?,F在他不是皇帝的后妃,不受任何拘束,想與自己兄長如何親近就如何親近。 外頭傳來熟悉的聲響,姜容趕緊站了起來,跟姜厲說了句什么,就起身離開了。 “沈哥哥!”姜容喜不自勝,上次與沈以珩在宮里見面,那時不便表現的太親近,實際上姜容對于這個童年玩伴十分想念。 沈以珩看見他也尤為驚喜,滿臉笑容地走上前,揉了揉姜容的頭發,只剩旁邊落后他一步的男人,落在后面搖搖頭做出猶自傷心的模樣,看著前面的二人,“只看見你沈哥哥,看不見你姜哥哥,好你個阿容,我走便是了?!?/br> “堂哥!”姜容更為驚喜,沒想到這二人竟一同來了,方才還真沒瞧見他,這下見了趕緊哄著人,“堂哥別氣,我給你準備了許多好酒,只等你呢?!?/br> “真的?”姜祁就是逗他玩,二人一左一右站在姜容身側,說說笑笑往院子里走。 “話說小時候埋得青梅酒,現在也能喝了吧?”姜祁從小就跟著他父親出門游歷,偶爾回趟京城也只來找姜容,而沈以珩從小帶著姜容長大,一來二去也與沈以珩熟悉了起來,三人在很小的時候瞞著大人偷偷埋了青梅酒,說是等姜容出嫁的時候喝。 “阿容還沒出嫁呢,你可不許貪嘴提前挖出來喝了?!鄙蛞早窬嫠?。 “嗐!我是那般貪嘴的人嗎!” “你是!”二人異口同聲道,姜祁不服氣,三人笑著鬧作一團。 這般熱鬧的氣氛姜容卻突然有些難受,他眼眶紅紅的,極力想偽裝還是被二人發現了。 姜祁和沈以珩對視一眼,一個摸摸姜容的頭,一個拍拍他肩膀,“怎么突然不開心?”沈以珩問道。 “是不是太想我們了?所以喜極而泣?”姜祁拿捏著分寸,插科打諢。 誰知姜容真的承認了,重重點了點頭,“嗯!” 姜容實在討厭稥香這莫名的感傷情緒。他已經許久沒有這般開心了,那幾年的日子耗盡了他所有的朝氣,這樣肆意的說說笑笑,還是在小時候。最美好的回憶,又再次上演,嘗過的苦多了,一點點甜總讓他忍不住想哭,止不住貪戀。 都是男人,不怎么會說安慰人的話,沈以珩絞盡腦汁想了想,遞給姜容一個手帕,“改日我們和你一起去楓葉林好不好,記得小時候你最喜歡去了?!?/br> “好?!苯莶亮瞬裂劬?,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恢復了興致,三人一起敘舊去了。 直到他們走進院子再也看不見人影,陸乾珺才從房頂上下來,他想了想,出了趟門。 這樣的熱鬧一直持續到夜晚,院子里亮如白晝,男人們推杯至盞,喝的醉醺醺,姜容有意拖慢了回去的步伐,手里還拿著沈以珩和姜祁給他的生辰禮。 咯吱一聲推開了門,陸乾珺還沒睡,在黑暗中坐在床邊,聽見姜容進來了,才抬起頭來,看起來倒好像有幾分落寞。 “怎么還沒睡?”姜容點了燭火,坐在燭光下拆著禮物,臉色有些紅。 他進來時陸乾珺聞到了一絲酒氣,想來是喝過酒的。 “等你回來?!蹦_邊還落了些木屑,陸乾珺沒有注意,他手里攥了個東西,似乎在猶豫什么。 “小箜篌!”姜容拆開其中一個禮物,只見里面是一架只有巴掌大小的箜篌,姜容用指甲輕輕撥弄了下,竟真能彈出聲音,他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前世他只在乎陸乾珺送他的木簪了,現在看來,姜祁送的禮物也是親手刻的,而且定是下了很多功夫的。 姜容又期待起沈以珩送他的禮物來,他看了看小箜篌,心想要是有個小人就好了,打開一看,沈以珩送他的也是雕刻品,還真是個小人,是沈以珩記憶里七八歲的姜容。 其他人送的都是精雕細刻的,愈發顯得陸乾珺手里粗糙的木簪送不出手。 “阿珺,你快看,是不是很可愛?” 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只見姜容手里捧著個小人,與他十分相似,只是臉頰上多了些嬰兒肥。 “嗯?!彼谛睦锏?,的確很可愛。 轉過身姜容臉上就不是方才的表情了,他勾了勾嘴角,又愛不釋手地捧著兩個小禮物看了半晌,才依依不舍去洗漱了。 洗漱回來陸乾珺還是那個姿勢,姜容垂了垂眸,頭發還有些濕,語氣顯得小心翼翼,夾雜著幾分期許,“阿珺……沒有禮物要送我嗎?” 他有的,他只是覺得送不出手,陸乾珺直視著他的眼睛,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然后看著面前的人眼里慢慢布滿了失望,“好吧?!?/br> 姜容擦干了頭發,心想,一切都向前世那樣發展著。 從沒刻過東西,所以陸乾珺刻壞了整塊紫檀木,才得了這一根發簪,手上也到處都是傷痕,姜容睡在他身旁,摩挲著他的手,他自然掩飾不了。 “你手怎么了?” “沒事,快睡吧?!标懬B抽出自己的手。 只聽黑暗中一聲細小的嘆息,姜容從他枕頭底下摸出一根木簪來,“我早就發現了,為什么不送我?” 借著月光,姜容一眨不??粗腥说哪?,自然沒錯過男人一貫面無表情的臉上浮現出的窘迫,“怕我嫌棄?” 陸乾珺不說話,姜容就當他默認了,抓住陸乾珺的手輕吻了下,“你送的,我怎么會嫌棄,你與別人又不一樣?!睗駶櫟耐孪⒃诙?,陸乾珺呼吸有些重,黝黑的眼直直看著姜容,里面是毫不掩飾的欲望,又聽姜容道,“你可是我未來夫君呀?!?/br> 實在想不通姜容怎么就認定自己是他夫君,或許是因為那晚他們立下了什么誓言,而他自己已經忘記了。 思及次,陸乾珺也不再多想,側了側身防止姜容感覺出他身體的變化,陸乾珺嗓音有些啞,“快睡吧?!?/br> 姜容不睡,他顯得很興奮,像第一次收到心儀禮物的小孩子一樣,問東問西的。 “你親手刻的嗎?” “嗯?!?/br> 湊近看了看,姜容聞到一股清香,他于是又問,“你從哪兒弄到的紫檀木?” “去木材行換的?!?/br> “怎么換的?” “打工?!焙喓唵螁蝺蓚€字,姜容就能想象出來陸乾珺冷著一張臉給人打工的模樣,于是他笑起來,“下次不許這樣做了?!?/br> “你不喜歡?”陸乾珺見他挽發都用木簪,才萌生了送他木簪的想法。 “喜歡?!苯莅炎约嚎s到陸乾珺懷里,“我只是不想你這么做?!?/br> 夜里的交談聲停止了,姜容在陸乾珺看不見的地方厭惡地閉了閉眼,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姜容醒時陸乾珺已經在屋里喝著茶水了,他衣服都沒穿,便披散著頭發走到陸乾珺面前,把木簪遞給他,背過了身,“阿珺幫我挽發吧?!?/br> 二人相距很近,姜容身上的幽香已經完全遮蓋了黑檀木的清香,陸乾珺笨手笨腳總會碰到姜容兩個紅彤彤的耳朵,等幫他挽好了發,茶水都已經涼了。 “好看嗎?” “嗯?!钡玫疥懬B肯定的回答后,姜容于是一整日都戴著發簪。 這天,陸乾珺有事出去了,姜容仔細回想了下,估計陸乾珺很快就恢復記憶了,他在鏡子前坐著。 這幾日都是陸乾珺幫他挽的發,這幾乎成了二人之間的小習慣,姜容嗤笑了下,拔下簪子往地上重重一扔,像扔一個讓人心煩的垃圾,然后一反常態找了根玉簪挽發。 他早已不再如前世那樣陰沉懦弱,整個人變得明媚精致,總能讓人眼前一亮。 秋意漸濃,姜容他們決定今日去賞秋,收拾好后姜容接過下人準備的東西,揮退了想要跟隨的下人。 他二人早在門口等候,姜容望見他們快步就走了過去。 “堂哥,沈哥哥,我們走吧?!?/br> 沈以珩自然地接過他手里拿的東西,姜祁秋日里拿了把折扇,姜容說他賣弄又造作。 瀟灑地合了折扇,姜祁哭笑不得地輕輕敲了下姜容的額頭,“膽子越發的大了,得罪了你堂哥我,小心嫁不出去?!?/br> “阿容生的這般好看,性子又乖巧,怎么可能嫁不出去?!鄙蛞早駪T會拆他臺,“你還是想想自己能不能嫁出去吧?!睆陀挚戳丝唇?,評價道,“阿容用玉簪比木簪好看,愈發顯得人瑩潤如玉?!?/br> 姜祁也順著他的話,“不錯不錯,很是好看。改日讓你沈哥哥給你幾塊好玉,他家最是不缺這東西?!闭f完飛快踹了沈以珩一腳,又趕忙跑遠了,“你才嫁不出去!老子可是要娶十八房美妾的人!” 這下不止沈以珩笑了,連姜容也笑了,朝姜祁說道,“堂哥,二叔會打斷你的腿的?!?/br> 誰不知道姜二叔家教最為嚴厲,春宮圖都不給看,還妄想十八房小妾呢,姜祁就是過過嘴癮罷了。 一行三人說說笑笑到了楓葉林,漫山遍野的楓葉遠遠看去像是鋪成一片的晚霞,風吹落了葉子,晚霞也墜入林間。 東西都被沈以珩提著,姜容雙手輕松,見不遠處有只小兔子,于是高興地跑過去。 楓葉搖搖晃晃落下來,落在姜容身邊,他長長的墨發也被秋風吹得凌亂些許。 如此秋日盛景,加一個好像誤入凡塵的畫中人,姜容回眸笑著朝他們招手的時候,姜祁承認自己手癢了。 “早知道應當帶著畫具來的,這幅美景若是不畫下來,我這輩子都會寢食難安的?!?/br> 沈以珩手里不止姜容的東西,他自己還帶了個包袱,聽到姜祁的話后,眉頭一挑,把包袱遞了過去,“就知道你會這樣?!?/br> “好兄弟!還是你了解我!”姜祁直接席地而坐,揮筆開始畫起了眼前的美景。 沈以珩把東西都放下,走到姜容身邊去,“阿容怎么了嗎?” “這只兔子被捕獸夾傷到了,沈哥哥你有帶傷藥嗎?”沈以珩點點頭,又返回去拿傷藥,二人一起給小兔子包扎了傷口。 不多時姜祁就畫完了一幅畫,畫中赫然便是方才姜容回眸那一笑,只是姜祁多畫了個沈以珩站在姜容旁邊,正垂眸溫柔地看著他。 “怎么樣?” “好看?!鄙蛞早窨戳艘谎凼紫劝l表了看法。 “我看看?!苯荼е⊥米幼吡诉^來,也是一臉贊賞,“堂哥畫的越來越好了!” “那是?!苯畹靡庋笱蟮?,“不瞞你說,我吹一口仙氣,這畫上的人就活了?!?/br> 又添一份大作,姜祁很是高興,下了山便將其擺到了自己的畫館里。 他在各地都有畫館,長安城的畫館尤為出名,每日來往的人不斷,姜祁剛將新作掛上,就引起了無數人的追捧。 “這幅畫怎么賣?” “這畫不賣?!苯顟醒笱蟮?,他只是為了向世人展示展示他小堂弟的美貌,省得十八歲生辰都過了,還沒嫁出去。 “可惜了?!敝車艘宦牪毁u,頓感失望至極,有一道小小的聲音從人群中傳出來,語氣頗為失落,“真的不賣嗎?我感覺這畫中人,就像是我夢中的娘子?!?/br> “哈哈哈哈!小兄弟怎的青天白日就做起了夢!”惹得一眾人哄堂大笑。 “這可不是你娘子,這是我小堂弟姜容,要想娶他,就得先過了我這關才行?!?/br> 眾人一聽這畫中人竟還真有其人,一時間更為激動了,紛紛自薦,更有甚者直接將自己房產幾處,家里人當多大的官,家里有多少銀錢都說了,讓姜祁哭笑不得。 “行了行了?!苯畲驍嗨麄兊?,“我不在乎你們家產多少,只一點,得對我堂弟好,不納妾不變心都是基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