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小寡夫重生了 第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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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從逃出宮開始,就是這么養活自己的?”周旋在男人身邊,靠男人養著? “對?!苯萁K于抬起頭看了陸乾珺一眼,他眼里很平靜,沒有淚水,也沒有酸澀,平靜地好像無關他自己,只有臉上風干的淚痕能暴露些什么。 “我陪他們睡覺,他們養活我,這有什么不對嗎?”姜容笑了起來,“他們都跟你一樣啊,對我好奇的很。我比女人有優勢多了,他們玩多了女人,偶爾也想換換口味?!?/br> “你真是……”陸乾珺感覺血氣上涌,嘴里一股血腥味,被他強自壓下,他承認,快一年過去了,姜容依舊有讓人想掐死他的本事。 “我真是下賤嘛,我知道?!苯菀幌乱幌玛_他的手指頭,“你不要碰我,免得被我染上臟病?!?/br> “別人碰得,朕卻碰不得了?!”陸乾珺怒火攻心,頭腦一陣陣發昏,“好啊,好!姜容,你真是好的很……” 姜容扯過一旁的衣裳就要穿,被盛怒之下的陸乾珺一把奪過,刺啦一下撕得粉碎,“你不讓碰,朕偏要碰!也讓朕瞧瞧你是怎么勾搭的男人!” 眼看著下身的衣裳也要被撕碎,姜容掙扎起來,“放開我!你放開我!” “裝什么貞潔烈婦,都被人艸爛了!” 姜容慢慢沒了力氣,聽到陸乾珺的話,狠狠甩了陸乾珺一個巴掌。他掙扎不了,干脆不動了。 褲子徹底被粉碎,露出生產完沒多久的下身,姜容崩潰痛哭,陸乾珺此時也察覺了不對勁,他摸到一手的血腥。 “你都這樣了,還敢和男人同房?你就是這么作踐自己的!” 姜容癱軟著身子任他罵,半句話也沒有力氣說,這在陸乾珺眼里的默認行為,讓陸乾珺怒不可遏。 “朕對你太溫柔了是不是!你要這么作踐自己?姜容,你瘋了是不是!姜容!??!你這個瘋子!你真是不怕死??!” “說完了嗎?”姜容看他,聲音虛弱中又帶了些崩潰,“所以你做不做?不做就趕緊離開好不好?” “誰說朕不做的?!?/br> 姜容干脆張開了雙腿,“一斤糧食一次?!睔獾藐懬B太陽xue突突的跳。 兩人對峙了一會兒,陸乾珺率先從床上起身,扯過被子甩在姜容身上,“朕嫌你惡心?!?/br> 孩子在雜物間哭了起來,姜容隨意套了件衣裳站了起來,身形踉踉蹌蹌去抱孩子。 他起來的時候陸乾珺才發現他走路有些坡腳,但是不愿意再問,干脆派人守著這兒,自己回去了。 面對如此境況,他知道不能說姜容自甘下賤,或許不這樣就活不下去了。他不能接受的是,姜容寧愿委身于這種男人,也不愿意回去,難道自己對他就那么不好嗎? 第25章 勾搭 第二日風雪小了些,陸乾珺半刻不愿多待,直接把姜容從睡夢中拖出來,讓他跟自己走。 用一件厚厚的棉襖包住孩子,一出門狂嘯的北風還是刺得人生疼,姜容自己穿的也不厚,他把目光投向陸乾珺,走了有一百米后,跟在陸乾珺身后扯了扯陸乾珺的袖口,好像昨晚二人激烈的爭吵沒發生過一樣。 “能不能幫我抱一會兒冬知?!?/br> 風聲太大,陸乾珺聽不清姜容的話,姜容把孩子往前一遞,陸乾珺下意識就接了過來,姜容又指了指陸乾珺厚重的大氅,示意陸乾珺用他包住孩子。 本來心里是有些不耐煩的,但陸乾珺低頭看了眼懷里出生不足一月的嬰孩,冬知的眉眼與他如出一轍,瞳仁黝黑,這雙眼在陸乾珺身上嚴厲沉穩,在一個孩子身上卻顯得天真乖巧,鬼使神差地,陸乾珺聽從了姜容的建議,用大氅把小小的孩子包了起來抱在懷里。 一行人一直走,走過風雪最大的地方,終于可以改乘馬車。 來的時候陸乾珺一個人,所以他只乘了架小馬車,回程多了姜容,馬車就擁擠了起來,姜容坐在陸乾珺對面,冬知在他懷里睡得安穩。 外面又下起了雪,雪花簌簌落在車頂,姜容也有些昏昏欲睡。 陸乾珺盯著他看了良久,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你的腿怎么了?” “瘸了?!苯菅鄱紱]睜開,淡淡道。 “怎么瘸的?”陸乾珺對他的態度很有意見,兩簇鋒利的眉毛蹙起,語氣有些不悅。 “摔瘸的?!苯莶荒蜔┢饋?,睜開眼直直看著他,“為了不讓人強迫,從馬車上摔下來摔瘸的?!?/br> “你……” 姜容沒錯過陸乾珺眼里一閃而過的心疼,可在經歷了昨晚后他只覺得這心疼廉價而諷刺,讓他勾唇笑出了聲,譏諷道,“怎么?陛下不會真信了吧?陛下以為我會像個貞潔烈女一樣,為了不被玷污連命都可以不要?” “姜容……” “我不會?!苯菅劭魸u漸發紅,他偏過頭不讓陸乾珺看見,硬著頭皮道,“我又不傻,腿是昨天不小心崴了,很快就會好?!?/br> 他語氣平靜,陸乾珺很容易信了,也氣得臉黑了。他不祈求姜容在面臨這種選擇的時候還傻傻的為他守著身子,但是姜容無所謂的態度,讓他一股氣哽在了心頭上。 “朕早就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可笑朕竟還對你心存期望?!标懬B自嘲道,“畢竟他用幾句好話就能騙了你初次,朕怎么能忘了你如此好騙呢?!?/br> 二人誰也不看誰,陸乾珺閉上雙眼不再言語,姜容被陸乾珺口中那個急于劃清界限的“他”刺得心里發疼。 他都不愿意承認姜府的陸乾珺和他是一個人了。姜容往后挪了挪,冬知醒了,揮著小手咿咿呀呀叫了幾聲,姜容知道他餓了,解開衣襟喂孩子,一時間馬車里只有吸吮聲,間或幾聲水滴落在木板上的聲音,陸乾珺也不愿再多想。 整整十日他們才到達長安城,一回來陸乾珺就忙的沒了人影,堆積了幾十天的事務讓他忙的抽不開身,加上北地的災情,也來不及想那些讓他心煩的事。 姜容回來了,這個消息很快在后宮傳開,她們以為陸乾珺肯定會狠狠懲治姜容一番,以儆效尤,然而陸乾珺高高舉起輕輕放下的做法,讓她們都摸不清陸乾珺對姜容的態度,尤其姜容還帶回來一個孩子。 沒人覺得孩子是陸乾珺的,因為沒人會傻到懷了孕還要逃出宮。 清宴閣還是老樣子,只是人都不在了,屋子生了塵。姜容打掃了一番,和冬知住了進去。 他打算在清宴閣開墾幾塊地用來種菜,這樣自給自足,就不用看御膳房的人臉色了。 皇帝忽視,后宮嬪妃也把姜容當作隱形人。一開始她們還以為姜容是個勁敵,可回來十幾天,姜容就鋤鋤地,澆澆水,根本不主動去討陸乾珺的好。再加上這一年的苦日子,讓他早就沒了當時的好顏色,現在的姜容瘦削的不成人形,身上穿著粗布衣裳,頭發也是隨手攏在后面,在鄉間的確是個清俊的俏寡夫,但在環肥燕瘦的宮里,就不再那么驚艷了。 時間晃晃悠悠就這么過去兩個月,這兩個月姜容幾乎見不到陸乾珺的影子??赡荜懬B下過命令了,清宴閣吃穿用度都沒被克扣,姜容于是更加與世無爭,每日在屋里看書養孩子。 沈以珩進宮找過姜容好幾次,皆被攔了下來,這一次進宮依舊是被攔住,他實在忍不住想找陸乾珺理論。 “阿容是我弟弟,入了宮難道連家人看望都不準了?!” “這事奴才做不了主,煩請世子殿下請示陛下吧?!笔亻T太監油鹽不進的樣子讓沈以珩氣急,又無可奈何,只好在門口等待陸乾珺出來。 門外的風聲瞞不了陸乾珺,他揉了揉酸脹的額頭,揮手讓許恭福將沈以珩請進來。 “朕怎么不知容兒何時多了個兄長?” 沈以珩以前就和陸乾珺不對付,現在也是相看兩厭,粗略行了禮,沈以珩直直站著,“姜伯父認了臣為義子?!?/br> “那朕還得叫你一聲兄長了?!?/br> “臣不敢?!鄙蛞早癫辉父撆c委蛇,“臣與阿容十年未曾見面,不知今日可否允臣與他見一面?!?/br> “按理來說,宮中嬪妃侍者是不允許見外男的,不過既然沈世子要求了……”陸乾珺放下了手中政務,“來人,派人去把姜侍君請來,就說有故人相見?!?/br> 很快有人去請姜容,陸乾珺和沈以珩陷入了沉默,互相看不順眼。 沈以珩的父親是唯一的異姓王,為了防止帝王猜忌,早在十年前就自請去封地了,沒有召見一般不回京,沈以珩這次回來也是聽說了姜容的事,不放心才回來看看。 外面很冷,姜容穿了很多,懷里抱著孩子,過來的時候脫了外面厚厚的棉衣,才讓人驚覺他如此的瘦。 對著陸乾珺矮了矮身子,姜容侍立在一旁,沈以珩有些不敢認他,猶豫他很久才遲疑地開口,“阿容?” 聽到聲音姜容才發現殿里還有一人,沈以珩與十年前差不多,一身錦衣華服,頭戴白玉發冠,面容俊朗,仿佛還是那個帶著自己滿京城逛游的少年郎,只是明顯比那時成熟多了。 “沈……”姜容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斂下了眸中的驚喜和感慨,“見過世子殿下?!?/br> 他明顯的疏離也讓沈以珩不知道怎么辦了才好,沈以珩神色落寞,“不必多禮,母親讓我來看看你,過得怎么樣?!?/br> 他一眼望過去便知姜容過得不好,十年前姜容還有些嬰兒肥,那時的他喜歡這個漂亮精致的弟弟,也愿意帶他出去玩。 可他沒想到再次見面姜容會是這幅模樣,用“灰頭土臉”來形容也不為過。 面頰瘦的深深凹陷進去,目光黯淡,自打見了他就低著頭,瘦削的身子好像要擠到一起,整個人給人一種陰沉又膽小的感覺。 或許是回憶起小時候,姜容臉色好看了很多,“我很好,勞煩王妃掛念?!?/br> 沈以珩還想再說什么,被陸乾珺打斷了,“時候也不早了,朕與容兒該歇下了,沈世子也早回去休息吧?!?/br> 陸乾珺開口送客,姜容也是一副不想再多說的樣子,沈以珩只能作罷,“那臣就先告退了?!蹦芤姷浇?,對他來說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姜容也起身要走,被陸乾珺攔了下來,“朕倒是小瞧你了,還能勾搭上他?!?/br> “陛下每日沒有別的事做嗎?!苯菘此?,“不然怎么總幻想自己的妃子與其他男人的事?” “你!” “臣說勾搭了,陛下就開心了嗎?” “滾!” 第26章 發泄 從那日之后,陸乾珺每日更加暴躁,身邊伺候的宮人叫苦不迭。 一連幾日后,陸乾珺也回過了神來,既然不爽,那就找人泄泄火氣! 于是他一反常態地去了清宴閣,此時的清宴閣已經變了樣子,院子被分割成幾塊菜地,就等著來年春天種上菜,陸乾珺來的時候,姜容正在做飯。 宮里每日給他送菜,他就動手做些自己愛吃的。 看見陸乾珺,姜容敷衍地行了禮,又繼續自己的事,冬知正在睡覺,被他放在了臥房里,陸乾珺看了會兒姜容做菜,心里有種錯亂的感覺,仿佛他不是皇帝,只是個普通農家子。 做好后陸乾珺嘗了嘗,意外地很和他說的口味,陸乾珺火氣稍減。 心情好了,也就愿意多說句,他注意到姜容的手,連自己來時的目的都忘了,“怎么不找太醫看看?” 早已習慣,況且姜容也不愿意麻煩別人,只搖了搖頭沒說話。 陸乾珺越看越覺得礙眼,以前姜容的手指很好看,細細白白的,揉上去軟若無骨,現在布滿凍瘡,坑坑洼洼不說,動作大了還會流血,他心里暗暗記下了,明日讓太醫過來看看。 吃了飯除了睡覺就沒有旁的事,姜容照例燒了熱水擦了擦身子,棉布擦過下身,還是沾上了血,姜容皺起了眉頭,用棉花沾了沾,又洗干凈。 把冬知喂飽,陸乾珺還沒有走的意思,姜容擦干頭發看向陸乾珺,直接開門見山褪了衣裳。 他心里是抵觸的,又強迫自己過了心里那關。 “把衣服穿好?!彼母是樵戈懬B又不愿意了,眼前過于消瘦的身子讓他不太舒服,甚至生出了逃避的想法。 “我沒那么脆弱,就當付的報酬?!迸玛懬B聽不懂,姜容還解釋了句,“我住在這兒的報酬?!?/br> “你把朕當作那些男人了!”本來陸乾珺就膈應的不行,現在姜容這個態度無異于火上澆油。 “我只是不愿欠你的?!狈凑粫惺裁春媒Y果,不如從現在開始就一一算清,便兩不相欠。 “好……”陸乾珺一步一步走近他,“好,姜容,你真是好的很?!彼笞〗莸南掳?,迫使姜容抬起頭來,在看到姜容眼里的平靜時更為惱怒,惡狠狠吻上眼前人蒼白的唇。 吃痛的嘶了一聲,姜容攥緊了手,這是陸乾珺第一次吻他,以前無論濃情蜜意到何時,陸乾珺都不愿意吻他,仿佛會溫柔親吻他的人是那個陸乾珺才會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