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小寡夫重生了 第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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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昨夜的確是留在蘇貴妃哪兒,蘇貴妃鬧得太醫院不安寧,他們沒辦法才去請的陛下?!?/br> “我從不知,陛下還會治病?!苯菽剜?,而后有些疲累地淺勾了下唇角,“我有些累了,想睡一覺?!?/br> “那奴婢告退?!奔岩艨戳私菀谎?,眼里藏不住的擔憂,但這事還是要姜容自己想通才行,旁人說再多也無用。 本來只是個借口,姜容躺著躺著倒真是困了,就不知不覺睡著了。 他這一覺睡到了傍晚,再醒時屋子里沒有人,姜容喚了聲,佳音不在,可能是去準備膳食了,小太監也不在,姜容不怎么管他,他好像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 隨便套了件衣裳,姜容倒了杯水想潤潤嗓子,推開門隨著秋風一起闖進來的,還有蘇月跋扈的臉。 “見過貴妃娘娘?!苯葺p闔眼瞼,不愿和蘇月打交道。蘇月卻是一臉怒容,上來就不由分說給了姜容一巴掌,姜容的臉登時就腫了起來,“本宮的貓兒丟了,玉芝瞧見是往你這邊來了,方才本宮來的路上還看到血跡,是不是你對本宮心生怨恨,嫉妒本宮得了陛下的寵幸,所以抓了本宮的貓來報復!” “奴不知?!苯莸?。兩日未進食,讓他眼前一陣昏暗,剛才的一巴掌差點讓他穩不住身子。 “賤人!”蘇月最厭惡他這幅不卑不亢好像有多淡然的模樣,當下氣得又甩了他一巴掌,姜容嘴角流出一絲血跡,臉色慘白,兩頰微腫,明明是狼狽不堪的模樣,在蘇月眼里卻是矯揉造作的狐媚樣兒,“真是個賤人!姜大人若是知道他唯一的嫡子在他眼皮子底下日日夜里與男人無媒茍合,怕不是氣得要從棺材里爬出來,本宮聽說他尤為厭惡這類人,就和你那個短命的爹一樣,嫁人了也不忘勾引男人,yin/蕩如狗!” 罵他可以,罵傅冰墨不行,他不管旁人眼里的傅冰墨如何,對他來說,他的爹爹就是天底下對他最好的人。 姜容的臉慘白如紙,終于抬頭正視蘇月,駭得蘇月無意識后退了半步,后又更加惱怒抓狂,“你這個……” “啪”的一聲脆響,打的蘇月愣怔在原地,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姜容對著她一側的臉,連著扇了幾巴掌,蘇月哪里吃過這種苦,疼得眼淚一把鼻涕一把,這真是狼狽了。 后面的太監宮女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回過神來忙查看蘇月的情況! “啊啊啊……”蘇月怒火翻涌,尖聲叫道,“還不給本宮殺了他!給本宮殺了他??!” 清宴閣的動靜一直鬧到宣政殿,聽完許恭福的匯報,陸乾珺揮手讓其他人先離開,有事改日商談,就起身去了清宴閣。 聽完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陸乾珺知道是蘇月來找姜容麻煩,只是蘇月比姜容高了不止一個位份,以下犯上,在宮里的處罰十分嚴重,蘇月又是蘇家女,這事就更加不好辦了…… 第04章 逃跑 “皇上駕到……” 蘇月早就冷靜下來,凌亂的發絲也重新打理好了,身旁圍著宮女伺候,見陸乾珺來了就落下淚來,她面容姣好,哭起來梨花帶雨,尋常男人定會摟過來好好安慰一番,可陸乾珺正為這事煩心著,根本沒注意她哭成何種模樣,倒是一來就被姜容吸引了目光,姜容不哭不鬧,甚至稱得上狼狽,可陸乾珺就是突然覺得他不一樣,與往??吹降乃疾灰粯?,像一顆小草,搖搖晃晃,卻風吹不倒雨淋不倒。 蘇月見狀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她和姜容之間的梁子,是徹底結下了。 “陛下……”蘇月捏著帕子拭淚,柔柔弱弱走過去行了一禮,“還請陛下給臣妾做主,臣妾知道陛下寵愛姜侍君,打了姜侍君是臣妾不對,可臣妾丟了陛下送的貓兒,實在心急,忍不住說了幾句重話,臣妾的臉就被打成了這樣……”說著說著她又落下淚來。 “愛妃如何確定那貓就在此處?” “臣妾是瞧著那邊有血跡,又心急,怕姜侍君因為嫉恨臣妾搶了陛下所以想對臣妾的貓兒下手,才慌忙來的,臣妾不知道貓兒究竟在哪兒。情急之下打了姜侍君,還請陛下饒了臣妾?!?/br> 陸乾珺掃了眼姜容,“來人,去找?!?/br> 許恭福早早就派人找去了,很快就有下人抱著一只灰白相間的貍花貓快步跑了過來,蘇月見到貓趕緊接到了懷里,摸了摸貍花貓的頭,一副慶幸的模樣。 “陛下,臣妾的貓找到了,這件事是臣妾的錯,還讓陛下跑了一趟?!碧K月側著臉,陸乾珺正好可以看見她高高腫起的半邊臉,一旁的姜容也是不言語。 “你有何想說的?”陸乾珺問道。 站了這么久,又挨了兩巴掌,姜容早就撐不住了,一張臉白的嚇人,面前的兩個人又都是他不想看到的,姜容低眉了斂目,“臣知錯?!?/br> 他打了蘇月,不管什么原因,就都是他的錯。 “那就罰你在此跪一個時辰,”陸乾珺最后看他一眼,揮了揮袍袖轉身,“蘇妃罰三日禁閉?!?/br> “臣妾知錯?!北娙怂妥哧懬B,蘇月瞪了姜容一眼,心中憤恨難消,對于陸乾珺的處罰也不甚滿意,想了想差人打了冷水來,潑了滿地,“既然陛下讓你在這兒跪著,那就跪吧,跪滿了時辰才能起來。玉芝,你在這兒替本宮看著,一個時辰,少一分一秒都不行?!?/br> “是?!?/br> 夜幕降臨,氣溫驟降,姜容穿著單薄的衣裳,凍得指尖發紅,厚厚的大理石沾了涼水,涼氣侵入體內,他眼前一陣陣發暈,又強撐著不愿低頭。 眼看著時間快到了,佳音趕緊給他披上一件大氅,手里也給他塞了個暖手小爐。天氣本就冷,玉芝在一旁站了許久時間一到趕緊回長樂宮稟報了,待她走后佳音將姜容扶了起來,心里有些不忍,“不知主子是否想通了,今日這罪,若是有陛下的寵愛,本可以不受的?!?/br> 跪了一個時辰,姜容的腿幾乎直不起來,佳音和小太監一左一右才將他攙扶進屋。被子是佳音提前暖過的,姜容躺上去后,佳音將他兩條腿用溫水細細擦了一遍,又取了藥膏來摸上,還想說幾句話,在看到姜容愣怔的表情時,又不知說什么。 喂姜容喝了碗粥,佳音就去了外間侯著了。 屋里靜悄悄的,姜容一下午想了很多很多人和事,最多的還是從前姜府里那個溫柔又沉斂的陸乾珺。那人同樣不愛說話,待人也是冷冰冰的,可是冷硬的外殼下有能讓他窺見的柔情,與之一比,現在這個陸乾珺,似乎只是個帝王,不是他姜容的枕邊人。 閉上眼就是陸乾珺對蘇月喊的那聲愛妃,他膈應的要死,可又想到他和蘇月之間也是什么都做了,他們做過的,沒做過的,或許他與蘇月都做了。 他們會在月下親吻,會在昏黃的屋子里互訴愛意,會在濃情蜜意之時抵死纏綿。 對的,男人是這樣的,他短暫的將你放在心里,從此后就將你拋之腦后。 要去爭寵嗎?他自認是做不到的,一想到他會在別人身上賣力低喘,姜容就覺得憤怒反胃,甚至氣得渾身發顫,讓他去討好男人,還不如殺了他來的痛快些。 他想著想著心里竟然慢慢沒了悲傷,取而代之的是奮力一逃的勇氣。 可惜雙腿無力,他嘗試著站了起來,卻在往前邁步的時候腿腳酸軟,姜容又些崩潰的捶著雙腿,任由眼淚流了滿臉,累了才昏昏沉沉睡去。 吹了那么久的冷風,姜容夜里理所當然的發起了高燒,佳音心細,估計姜容會發燒,所以夜里時不時探一下他的額頭,姜容一發燒她就知道了。 讓小太監去請太醫,佳音照顧姜容,太醫請來又開了藥,等佳音熬好了藥喂給姜容,天都要亮了。 姜容不知自己發燒,只知道迷迷糊糊做了許多夢,醒來嗓子干啞,渾身綿軟,沒有胃口吃東西,也不想喝藥,姜容強迫自己吃了些,讓自己有些力氣,他心里有一個計劃,他要逃出去。 不管去哪兒,只要能逃出皇宮就好。 中途陸乾珺來過,看到姜容臉色不算太差,也就沒說什么,沒人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沒人知道他想做什么,姜容或許是對他死了心,眼一直閉著,不曾看他。 過了五日,姜容身子漸漸好了,腿還有些疼,不過也已經好了大多,宮里這幾日一片安寧,入了夜,宮人們昏昏欲睡,姜容睜開了眼。 他要逃出去。 怕被發現,姜容什么都沒有帶,他換了一身小太監的衣裳,這是他昨天找小太監要的。他身量纖細,皮膚白皙,低下頭看不清臉時,看起來像個半大少年,宮里有許許多多的小太監,只要不讓人看見臉,沒人會發現他。 之所以選中夜晚是因為有很多宮女太監會在晚上偷偷打點看守宮門的侍衛,與宮外的家人情人們見面,姜容裝作是要見家人,成功賄賂了一個侍衛,在對方的帶領下出了宮。 “最多半柱香的時間,我在這兒等你,快去快回?!?/br> “多謝大人?!比彳浀纳ひ舭殡S一縷幽香讓守門的侍衛頭腦一熱,心想現在的太監都是這樣的好貨色了嗎,下次找樂子或許可以換換口味…… “不好了不好了!姜侍君不見了!” 陸乾珺沉著臉,他處理完政事已經深夜接近子時,本打算去清宴閣,他雖然嘴上不說,總歸在心里姜容是不一樣的,他知道作為一個帝王,談情說愛都是妄想,愛一個人就代表他有了致命的弱點,所以從來沒想過去愛人,接姜容進宮也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姜容三番五次的逃跑,已經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說來姜容也倒霉,幾乎在他剛出宮的時候就被發現,那個侍衛聽到姜侍君不見了,馬上就反應過來方才看到的那個就是皇上新納的侍君,反應過來被自己剛才的想法嚇得臉色發白,只想將姜容抓回來戴罪立功,要知道陸乾珺曾經明令禁止過太監宮女出宮。 離開皇宮的姜容心情一下子爽朗起來,可是他的腿剛好沒多久,長時間走路讓他有些受不了,額角也沁出細細的汗來。 宮里人追來的時候,姜容慌不擇路逃進了一家妓院,那些侍衛顯然想不到他會逃去妓院,因而沒人找到他。 半個時辰還沒找到人,陸乾珺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難看,嚇得身邊宮人皆是兩股戰戰,許恭福也打起了一萬分精神,生怕一不注意惹怒了他,就小命不保了。 一個時辰過去,陸乾珺終于沉不住氣,親自換了身衣裳出了宮。 這種沖動的事是他曾經絕不會做的,可他就是會因為這個人而氣憤,因為他的逃跑而怒火中燒。 “回陛下,臣都找遍了整個長安街,按理姜侍君是逃不遠的……” 現在這個時辰,幾乎家家戶戶都關了門,姜容還能去哪兒呢。陸乾珺陰沉著臉看了一圈,最終把目光鎖定在遠處燈火通明的扶風樓。 “陛下……”侍衛首領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有些不敢相信。 “去搜?!标懬B幾乎可以確定姜容就在里面,所有人都沒想過姜容一個雙兒敢去妓院,只有陸乾珺知道,姜容的爹爹傅冰墨,表面上是傅家的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實際卻是個清倌,所以姜容會去妓院,也不是沒有可能。 第05章 發燒 憑著記憶姜容找到了妓院其中的一間屋子,那是他爹爹傅冰墨的好友,也算是姜容如今唯一的長輩。 敲門后片刻,屋子里出來個紅衣長衫的青年,正是柳苑,見到姜容柳苑十分驚訝,趕緊把他迎到了屋里,“阿容?你怎么來了?”他是知道姜家出事的,也知道姜容被陸乾珺接到了宮里。 “柳叔叔,我能不能在你這兒藏一晚上,我從宮里偷偷逃了出來,怕被發現?!钡搅诉@里姜容才開始有些害怕,或許他不該來的,萬一被抓怕是會連累柳苑。 “那你趕緊脫光了到床上待著?!绷芬矝]問他怎么了,忙而不亂的丟了一地的衣裳,又把姜容穿出來的太監服扔到了床底,自己扯亂了衣裳坐在床邊,正想問問到底怎么回事,門就又被敲響了。二人面色皆是一凝,姜容躲在被子里,身子有些抖。 “來了?!绷窊Q了張笑臉去開門,門口站著的高大男人面容俊朗,氣宇軒昂,就是臉色陰沉難看。 “這位客人是有什么事嗎?”說著柳苑側開了身,屋里一片曖昧凌亂,陸乾珺臉色更難看了,直奔屋里素紗圍籠的大床。 “哎哎!這位客人,里頭是我接待的恩客,剛歇下了,您行行好,別讓我這一晚上白忙活……” “滾!”陸乾珺面無表情看了他一眼,柳苑登時渾身一僵,只能祈禱姜容還有應對法子。 腳步越來越近,姜容手指緊緊抓著身上的棉被,睜大了眼嚇得心跳都要停了。 “你們都出去?!痹S恭福緊趕慢趕過來正聽到這句話,趕緊招呼屋里的侍衛退下,柳苑也被人抓了出去。 沒人了陸乾珺也不著急,氣定神閑地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只心中怒火仍在,杯子被他捏得裂了紋。 “你自己出來還是朕揪你出來?!崩溆驳穆暰€一聽就讓人發顫,姜容終于忍不住落下淚來,他不敢面對陸乾珺。 “這炷香燃盡,你若還不出來,朕就讓你在一樓接客?!?/br> “不要!”姜容倉促從床上起身,陸乾珺就朝著床的方向,冷淡的眉眼流露出一絲嘲諷。 一樓都是一些犯了錯誤的妓/女小倌兒,只要給錢就是乞丐也能上,折騰死了也就是十兩銀子的事,姜容是真被嚇到了,眼淚簌簌往下掉,臉上沒有半點血色。 “不要……” “下次再跑,這就是你的下場?!鼻嗷ù刹璞青暌宦暬癁辇W粉,姜容神情呆滯地坐在床上,被陸乾珺用自己的外袍包了起來,只露出一個后腦勺,和凍得通紅的圓潤腳趾。 從宮外一路把人抱到清宴閣,許恭福隨時在一旁侯著。 “清宴閣所有宮人拉到此地杖斃,今夜宮門守衛給朕凌遲處死!” “不!”姜容在陸乾珺懷里掙扎,凌亂的發絲遮住半張臉,神情急切又恐懼,“放過他們吧,求求你,不關他們的事……” 許恭福悄悄看了眼陸乾珺的臉色,見他沒有動容的神色,立刻揮揮手召來侍衛隨手抓了個宮人,摁在長椅上杖罰,慘叫聲不絕入耳,姜容頭發發麻,死死捂住耳朵不住地搖頭。 第一個宮人很快沒了聲息,如同一灘爛泥被人拖了出去,血腥氣籠罩在整個凌晨的清宴閣,宮人們兩股戰戰,一時間空氣中又迷漫起一股腥臊之氣。 姜容轉頭看著侍衛又拉來一人,待看清人時,神情更為驚恐,他從陸乾珺懷里伸出兩只細細的手臂,環住陸乾珺的脖頸,再也不敢朝那兒看一眼,“求求你了陛下,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逃了,求求你放過她們吧,陛下……”一聲一聲的悶哼傳入耳中,姜容幾乎是慌不擇路,慘白著一張臉去吻他,卻每次都被陸乾珺偏著頭躲開,次數一多他開始崩潰了,挺起半個胸膛在陸乾珺眼前,手指在男人發間摩挲,在場的侍衛宮人低垂著頭非禮勿視,陸乾珺與他對視一眼,看清他眼中nongnong的哀求,終于打橫抱起他走進了屋里。 目的達到,許恭福也讓人停止了行刑,將佳音送去治傷。 屋里迅速升溫,姜容極盡討好,疼得渾身發抖還在昧著心撒著謊說舒服,陸乾珺鐵了心給他個教訓,動作粗魯不說,也將最近憋的氣都撒在了他身上,一場情/事下來,幾乎折騰去了姜容半條命。 天將將明,陸乾珺要去上早朝,才剛起身,手掌就被一雙冰涼的手抓住,或許是剛經過了一場情/事,陸乾珺并未表現出不耐,反而耐心等著姜容的話。 困意席卷了他,姜容強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從后抱住陸乾珺,尖尖的下巴貼在陸乾珺側頸,“求陛下放過佳音吧,是我自己偷偷跑的,不關他們的事?!?/br> 男人寬厚的大掌將他一雙手握住,捂熱了才將人塞回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