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穿書后我被師尊rua禿了》作者:芝芝玉麒麟 文案 白溪穿成了一本劇情流修仙爽文里,成為了里面的天靈地寶。 他知道自己很快就會走火入魔露出原型一只瑞獸崽崽,吃一口長生不老,煎至兩面金黃隔壁道友都饞哭了的那種。 為了捂住馬甲,白溪決定去找個大腿。 掌門大師伯成熟穩重,藥王二師伯處事不驚,都是他心中的不二人選。 結果白溪不小心滾進了他那位不茍言笑魔氣纏身的師尊家浴池里,還被直接抓了個正著,賣萌打滾成為師尊腿部掛件。 然而他很快就發現,自家師父雖然用的一手好劍,但是擼毛技術賊爛。 白溪抱著自己英年早逝的毛毛哭得超大聲。 沉堯撿到了一只毛茸茸的軟團子,一個吃飯要喂睡覺要哄能被抱著絕不下地的嬌氣包。 從那以后,四季飄雪的仙府升起碳火,冰冷的墻面上布滿毛茸茸的貓爬架。 而有一天,沉堯發現自己能聽見嬌氣包的心聲 【下次我一定要找個技術好的!】 沉堯:??? 再后來,他伏在白溪的耳邊低語:我還不夠好嗎? 白溪: #我的好是這個好嗎,摔!# 內容標簽: 仙俠修真 甜文 穿書 萌寵 搜索關鍵字:主角:白溪,沉堯 ┃ 配角:預收《團寵貓貓撿走魔尊后》 ┃ 其它: 一句話簡介:貓貓是你想擼就擼的嗎? 立意:是金子總會發光,不要因為一時困境氣餒,沖破人生桎梏,在逆境中發揚永不服輸的精神,努力終究會有回報 第1章 穿書 寒風凌冽,冰刀似的刮在臉上。天陰沉著,似乎是暴雨將至的前奏。 院落中,一個面容精致的少年正在匆忙地把物品收進儲物袋中,他動作慌亂,嘴里還在不停地嘟囔:零嘴要帶上,毯子也要帶上,不知道師伯院子有沒有碳火 白溪嘴上不停地怨著,手上卻一刻沒有慢下來,裝滿了一個儲物袋后立馬打開了第二個。 眼看著周圍還有不少沒收完的東西,白溪嘆了一口氣,低聲抱怨了一句,整個人看起來沒多少精神。 不過這也不怨他,自從兩天前來到這個書中世界開始,白溪就沒有過上一分鐘清閑的日子。 他穿越的這本書是一部長篇劇情流爽文,白溪現在的身份只是其中一個連號都排不上的不起眼角色一只出場沒多久就因為走火入魔變成原型被人抓走煉藥的瑞獸幼崽,據說戰斗令為零只能賣萌打滾的那種。書中沒有詳寫這一段,只提到是一個青衣男子帶走了原主,而他之后的出場形象就是一瓶修仙界無數人爭搶的丹藥。 現在,白溪正代替原主處于走火入魔的邊緣,隨時都有可能變回原型。 白師兄!一道清脆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白溪遠遠望見一個人影正在朝他所在的方向跑來,他連忙轉身躲進屋里,卻不小心撞在了門邊的石床上。 噸痛感從腳尖一路往上,白溪甚至有種自己這么一下把一條腿都撞沒了的錯覺。 他眼淚汪汪地捂著自己的腳尖,整個人蜷在墻邊,疼到發不出聲音。 屋外少年的聲音沒有再靠近,只是在白溪的院子外面止住,白師兄是不是又出去歷練了?他一邊說著一邊轉身離去,聲音越來越遠。 白溪等到少年離開后才緩緩起身,目光掃過這間屋子。 屋內只有幾樣剛好能夠支撐日常生活的家具,但原主其實生活并不窮苦,相反,因為模樣精致修行刻苦,原主一直都是前輩們寄以厚望的繼承人,師伯師叔們給他配置的都是最上乘的物件,但原主不喜奢華,那些奢侈品注定只能在儲物袋里落灰了。 讓白溪好奇的是雖然師叔師伯對原主很好,但原主和他們一點不親熱,能不見面就絕對不見面,而在原主死后這些師伯師叔也并沒有對當初煉藥之人采取任何行動。 無定宗的一切在白溪的眼中都還是一團迷霧,只不過現在,也只有師伯能夠暫時庇護他了。 不過一想到自己明明有自己的屋子卻不得不過上寄人籬下的生活,白溪的心情便一點提不起來。 腳上的鈍痛還沒完全消失,一股熱流從丹田處升起,白溪咬了咬牙,沒有再管腳上的傷。 現在正是走火入魔前最后的時間,哪怕白溪已經停下了修煉,但是體內的靈氣卻仍然朝著紊亂的方向穩步前進,身體的不適在一次次提醒白溪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白溪迅速找出了佩劍搖搖晃晃地站了上去,準備去主峰找掌門師伯。然而他好不容易飛到了半空,御劍的動作卻不自覺停了下來。 小說里只提到了掌門住在南邊的主峰,可是哪里是南面? 屋外飄起了小雪,遠處的雪山和天色融為一片茫茫的白色,一如白溪此刻迷茫的心情。 所以作者寫文的時候為什么要用東南西北?是上下左右它不香嗎! 立于半空中的少年眼中寫著困惑,像是一只迷了路的幼獸,單薄的身體被無助充斥。 雪越下越大,晶瑩的白色沾上了少年的烏發,落在他的棉襖上,留下一道浸濕的痕跡。 白溪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可體表的寒冷并不能緩解體內的炙熱,反而是讓他整個人仿佛同時處于極地和熔巖一般,體驗冰火兩重天的滋味。 而伴隨著炙熱感一起的是愈發紊亂的靈力,白溪甚至已經很難做到繼續平穩地御劍了。 如果現在變成原型,他恐怕也難逃原主的命運。 白溪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用盡全身的力氣壓制住亂竄的靈力。這種感覺并不好受,就好像有一只手在撕裂他的身體,另一只手同時在把傷口強行縫合。 他抬頭望向不遠處最高的一座雪峰,那是宗門最高的地方,大概就是掌門師伯的住所了吧,白溪沒辦法做太多的思考,趁著靈力穩住的瞬間忙不迭地御劍朝著目標飛去。 雪越下越大,大片大片的凝結成了茫茫的白色,逐漸模糊了視線,白溪的臉色越發蒼白,整個人在空中搖搖欲墜。 唇角被尖牙刺破,尖銳的疼痛能讓大腦暫時清明,而殷紅的鮮血為他的臉上增添了幾分氣色。 白溪覺得自己仿佛回到了高中時代,在一千米跑道上,每跑一步都要計算一下自己距離終點的距離,心里不斷安慰自己痛苦四分鐘之后就能獲得解放了。 頭頂冒出一陣激烈的灼燒感,就仿佛有一股不受控制的力量要沖破束縛。 白溪動作一個不穩險些從劍上摔了下去,他勉強穩住了身體,狼狽地蹲下身放低重心,心里不知道把原作者來來回回罵了多少遍。 雪花落在臉上化為水珠落下,白溪抬手擦了一把臉,卻在自己的腦側摸了個空。 等等,我耳朵呢??? 呼嘯的寒風提醒著他自己還沒有失聰的事實,白溪驚恐地碰了碰了兩側,卻只摸到了垂下的長發。 然而白溪并沒有來得及細想耳朵,緊接著眼前一黑,腳下一空,整個人從半空開始自由落體。 從劍上掉下去的那一刻,白溪無比后悔自己御劍出門的這個決定。 體內的靈氣全都像是灌了鉛一樣提不起來,白溪絕望地想,他大概是唯一一個剛穿書就御劍摔死的穿書者吧。 失重感讓他不自覺地蜷住了身子,閉上眼把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等待著墜落瞬間的到來。 大概是瀕死的錯覺,白溪覺得自己降落的速度逐漸慢了下來,到最后甚至感受不到失重感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掛在樹枝上的感覺,還挺奇妙的。 白溪試著動了動腦袋,發現自己沒有喪失行動力之后小心翼翼地睜開了眼睛,下一秒,他就對上了一張不知道被放大多少倍的人臉。 臥槽好大! 白溪在心中尖叫了一聲,瞳孔一震,整個人保持著挺直的狀態。 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了不對勁,變大的不僅僅是面前的這個人,還有池邊的石頭,地上的花草,與其說是他們有問題,不如說是他似乎變小了。 白溪有些難以置信地低下頭,表情痛苦地看著自己伸直僵硬的毛爪子,以及不知該放在哪里最后不得不纏在自己后腿上的蓬松尾巴,而他自以為的掛在樹枝上,只不過是因為被人拎住了后頸罷了。 花了幾秒鐘消化自己已經變回原型的事實之后,白溪艱難地抬起頭打量此時捏住他命運后頸的男人。 縱使白溪前世見過不少美人,但在看見面前之人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男人似乎把美和妖同時結合在了一起,一雙毫無溫度的眼睛讓他多了幾分生人勿進的意味。此時他半靠在浴池里,一頭烏黑的長發散在池水中,半遮半掩,哪怕被那道冰刀子似的眼神盯著,白溪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這是他師伯嗎?白溪不太確定,至少從外貌上來看,這人和書上描寫的掌門長相粗狂三千血債沒有半點關系,反倒是更像他那位沒怎么露過面的師尊。 白溪歪了歪腦袋,目光順著男人身上的水珠一路往下。男人身上的白衣被水浸濕,反倒是方便了白溪的觀察,他幾乎是沒有任何阻礙的就看見了男人脖頸處紅色的魔紋。 這人還真的是他師尊,童叟無欺,如假包換。 小說里提到過原主的師尊沉堯曾一人單挑數千魔兵,憑借一己之力救下了幾座城池百姓,但他也因此被魔族偷襲留下了這道解不開的魔紋。 雖然沉堯很強,但白溪不敢肯定他愿不愿意收留自己,而且對于這位名義上的師尊,白溪潛意識里感到害怕。 沉堯的目光一直落在手里提著的幼崽臉上,他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面部表情這么豐富的貓。小圓臉上絨毛完全擋不住他此時驚恐的表情,原本立在腦袋上的耳朵在看清他的一瞬間壓平,本來就圓的小貓直接炸成了一個毛球。 沉堯挑了下眉毛,眼睛微瞇打量著手上的小家伙。 幼崽的敏銳讓白溪幾乎是一瞬間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他立馬做出了一副討好的模樣,試圖用尾巴纏住沉堯的手臂。 不管怎樣,先暫時留在沉堯身邊,總有機會能夠聯系上師伯的。 白溪醞釀了下情緒,不就是抱大腿嘛,這題他會!猛男必看小貓貓什么的白溪表示他最擅長了。 他張了張嘴,用刻意放得柔弱的聲音軟綿綿地開口 師尊好~ 喵嗚嗚。小貓的叫喚奶聲奶氣的,意外地達到了白溪想要的柔弱感,甚至還超額完成了。 白溪:??? 不是,你們妖獸不都應該天生就能口吐人言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白溪:失算了?。?! 預收《團寵貓貓撿走魔尊后》求收藏! 文案: 顧梓珩穿到了修真界的一只小奶貓身上,和一大群貓親戚住在一座普普通通的小山頭。 顧梓珩早上送爸媽出去尋山,中午去鄰居爺爺家蹭頓飯,下午去對門叔叔家拍皮球,晚上去隔壁伯伯家喝果茶。 唯一美中不足地就是他是家里唯一不會化形的小貓妖。 顧梓珩決定外出尋找化形機緣,卻不想帶回了因為為一只不會飛被排擠的憨憨龍。 從此全山上的人都知道了顧家的小貓撿回來了個龍形抱枕,吃飯睡覺都要黏在一起。 直到有一天,顧梓珩靈力失控不小心炸了一座山頭。 眾家長紛紛舉起錄像靈石:寶貝再來一次好不好? 顧梓珩:??? 后來顧梓珩才知道 他爸媽是神獸后代,而他是族里千年來唯一一只幼崽。 他的玩具彈珠是修真界爭紅了眼的玉石。 他的rou條零食是上古大妖最精華的部位。 他的甜味飲料是有價無市千金不賣的瓊漿玉露。 他的憨憨龍是小說里的反派魔尊,除了不會飛什么都會的那種。 #就它喵離譜# * 作為一個半妖,殷寅生下來就遭受拋棄。 為了生存,他成為魔界之主,發誓要把從前看不起他的人踩在腳下。 直到他遇見了想要一輩子捧在手心的小貓。 第2章 師伯來了 白溪隱藏在毛毛背后的表情有幾分呆滯,不過他很快接受了這個事實,總有辦法能夠解決的。 靈泉之上彌漫著氤氳的水霧,白溪的目光不住地飄向沉堯的臉。 拋開沉堯代表的無定宗和他自身的修為不說,單就只有這一張臉,也足夠讓他在修真界名聲大振。 白溪覺得自己有點暈乎乎的,身體似乎更燙了一點。 有靈智。沉堯低聲,他平靜地看著手上的白溪,眼中沒有一絲溫度。 白溪緩緩點頭,整個貓有些神志不清。 沉堯把白溪放到了浴池邊緣的石頭上,閉上眼睛不再關注他。 刺骨的寒冷從腳底傳來,白溪下意識地打了個一個哆嗦。他這才反應過來沉堯一直泡著的靈泉其實是一股寒泉,而水面上那些被霧氣遮擋的物體全是尚未融化的冰塊。 只不過白溪已經沒有功夫去管靈泉了,沉堯的話后知后覺地浮現在他的腦海中,身體上的寒冷逐漸被心臟深處彌漫出的涼意覆蓋。 沉堯的話看似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背后卻隱藏著驅逐的含義。 小說中提到過沉堯的魔紋其實意味著一直壓制在他體內的魔氣,魔氣的存在讓他沒有辦法自如地使用靈力,這是小說中的沉堯隱藏的最大的秘密。 自從魔紋出現后沉堯便隱退在御虛峰鮮少出面,對外號稱閉關,實際上卻是在抵抗魔氣侵蝕。這種時候出現一只來路不明而又開了靈智的妖獸,沉堯不可能留下這種隱患在他的身邊。 對于讀者的白溪來說不過魔氣就是書上的一行文字而已,可是真正站在沉堯的面前,白溪才能感受到這種可怕的壓制。 盡管只是站在他的面前,白溪也能感受到沉堯身上散發出的難以壓制的暴戾??杉词惯@樣,書中的沉堯也從未隨意濫殺過任何一個人,哪怕最后被魔氣徹底控制,他也不過是選擇一個人獨自走向隕落 白溪壓低了身子趴在沉堯的面前,四條腿有些發軟,但還是堅定地望著沉堯的眼睛。 他能想象出自己從沉堯院子離開后重新走上被人抓取煉藥的老路,毛茸茸的爪子微微用力收縮,變成了一個圓球狀。 在找到師伯之前,他絕不能離開。 白溪對沉堯有一種奇妙的信任,他自己也說不清這種信任的來源,大概是相信沉堯的道德不會做出生生用一只活獸煉藥之事。 想到這里,白溪毫不猶豫地朝著沉堯搭在靈泉旁的手肘倒了下去,同時余光小心翼翼地避開水面,甚至還撒嬌似的在沉堯的手上蹭了蹭,滿臉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