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耦合[男A女O] 第1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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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他從她背后抱著她,熾熱的呼吸印在她的后頸上,細密地親吻著,然后一口咬下去…… 秦獵凝視著林紙的眼睛,半天才繼續認真地說:“我是說,要我來幫你打抑制劑么?” 林紙:“……” 他和她通感,絕對知道她剛才那一瞬在想什么。 他就是故意的。 臉上一本正經,其實冒著壞水,沒事就整她玩。 林紙用另一只手利索地點了一下控制屏,讓駕駛艙的門自動打開,二話不說,人還坐著,就對著他一腳踹上去。 她仍舊是半醉的模樣,沒什么力氣。 秦獵沒有躲開,任由她踢了他的腿一腳,探身點了一下屏幕,重新把艙門關好。 “說真的,我來幫你,你自己看不見,不方便?!?/br> 兩個人都很清楚,明天還有比賽,現在不是做一個臨時標記的合適的時候,用抑制劑解決問題,簡單迅速。 林紙沒反對,唔了一聲。 秦獵探身上前,用一條胳膊環住她,把她抱住,拿起控制臺上的抑制劑,輕輕撥開她蓋住后頸的半長的頭發。 她一動不動,安靜地趴在他胸前,呼吸的熱氣透過衣服傳進來。 秦獵的心被她的熱氣烘著,軟到不像話。 他實在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她的頭發。 駕駛艙的過濾系統開著,可她的發絲還是沾染了隱隱的烈酒的醇香。 秦獵撐不住,嘴唇挪到她后頸露出來的肌膚上。 懷里的林紙輕輕抖了一下。 她肌膚上的酒香絲絲縷縷,滲入他的身體,讓他alpha的本能快要爆炸了。 “林紙,”他說,“我們再賭一次,好不好?” 他說話的時候,像是分開了,又沒有真的分開,嘴唇若有若無地掃過她的脖子,就在腺體旁邊一點的地方。 林紙把頭更深地埋進他的胸膛里,悶聲問:“你想怎么賭?” 秦獵的唇還在原位,沒有動,柔聲說:“這次我賭能堅持三天。你想押多少?” 林紙上次研究過,同一個alpha臨時標記的作用時間不會波動得太厲害,如果再賭七天的話,林紙幾乎有必勝的把握,敢跟他賭一萬。 可是他說三天,林紙就遲疑了。 他這次堅持了兩天多,如果注入的信息素再多一點,三天說不定也是有可能的。 “想好了沒有?”秦獵的唇落下,在她的腺體旁邊輕輕地印了印。 他的動作嚴重妨礙她思考。 林紙想了想,決定了,“……一千?” 比上次足足翻了十倍,不過還是不多。 只賭一千,三天后,如果他的標記又失效了,林紙覺得自己一定會后悔死,可是再多就太冒險了,她沒有把握。 秦獵的聲音她腦后傳來,“好,就一千?!?/br> 他的嘴唇重新落下去,溫熱地印在她的后頸上。 “等等,”林紙掙開他的懷抱,抬起手腕,“我看一下時間?!?/br> 他標記的持久度就在打賭的邊緣線上徘徊,一定要記住時間,說不定輸贏就在幾分鐘。 秦獵也松開她。他握住她的手腕,把手環屏幕轉到他的方向,也跟著看了一眼時間。 然后沒有放開,拉起她的手,親吻她的手指。 從手指,到手心,一點一點地,再到手腕。 林紙正在發熱期,每一根神經末梢都敏銳得不像話,偏偏他又完全知道她每一絲細微的反應。 秦獵也堅持不住了,伸手攬住她的腰,俯身把她壓進駕駛位里,找到她的嘴唇,深深地吻下去。 他很知道該怎么親她,可是多熱烈的親吻都遠遠不夠。 兩個人一起覺得焦躁,只想要上次那種信息素注入時,瘋狂熾烈,天崩地陷一樣的感覺。 秦獵離開她的嘴唇,把她按在懷里,撥開她的頭發。 他沒再多碰其他地方,毫無征兆地一口咬下去。 炸裂般的感覺。 他的信息素巖漿般洶涌而入,兇猛火燙,比上次更多,更持久,猛烈得像瘋了一樣,兩個人緊貼在一起,都有點意識恍惚。 夜色里,樹叢原野的陰影深處,從大到小的蟲子都睡了。 安珀舒服地躺了沒多久,剛翻了個身,就覺得踢到了人。 他迷迷糊糊地睜眼看了看,是秦獵。 秦獵靠著車廂壁坐下,閉上眼睛,好像打算睡覺。 安珀絕望地重新蜷起兩條長腿,低聲嘀咕:“秦獵,這么快就回來了?你是不是不行?” 秦獵沒說話。 秦獵靠著車廂壁,心中有點不明白,就在幾天前,上場比賽的那個雪夜,他是怎么能在赤字的駕駛艙里抱著她,安然無事地睡了一夜的呢? 現在完全不行。 第二天早晨,林紙他們起床后,直播也重新開始了。 無數觀眾在開播的一瞬間涌進來,帝國機甲頻道爆滿,人數之多,速度之快,刷新了聯賽直播歷史上的記錄。 昨晚主辦方就預料到,今早肯定會有這種情況,技術部門熬夜加了班,頻道已經緊急擴容過,翻了好幾倍,仍然有無數人沒能擠進去。 彈幕飛快地刷過: 【大家都還在嗎?有人淘汰嗎?】 【只能看到兩臺機甲,赤字和聯盟首富,樣本車倒是還在】 【他們沒有全隊淘汰,不就說明昨天晚上成功取到水了?】 【快看!赤字動了!赤字能動,就說明林紙還在!】 【我看見殺淺和邊伽了!啊啊啊秦獵也從樣本車里出來了??!安珀也沒事!哦耶全員存活??!】 【你們快去看!官網上剛才放出特輯了,是他們昨天晚上取水過程的剪輯??!】 【正在看!好刺激??!】 有人還在問:【另外三臺機甲呢?】 【他們昨天晚上去取水,肯定是扔在路上了,現在應該要出發去找了?!?/br> 觀眾說得沒錯,小隊整隊出發,第一件事就是立刻往東,沿著昨晚取水的路線,把留在路上的三臺機甲找回來。 昨晚赤字把附近所有的達斯巴蟲都招過來了,清了一遍場,過去的路上很太平。 三臺機甲全在原地,安然無恙。 安珀一進五號的駕駛艙,戴上頭盔,就在隊聊里感慨:“今晚總算能伸開腿,好好睡一覺?!?/br> 邊伽答:“你有點志氣,爭取今晚回酒店睡覺?!?/br> 這是有可能的,按現在的前進速度計算,今天下午就有可能到達基地。 一行人取到機甲,回到主路上,轉而繼續向南。 再往前,周圍的植被漸漸稀少,地貌也有了變化,看起來干燥多了,只是外面的溫度不降反升,燥熱依舊。 幸好殺淺幫周澈修好了空調,否則路邊沒有樹蔭,周澈這樣坐在樣本車里,被大太陽暴曬,就算分他一件控溫的訓練服,也好受不了。 研究員也是完成任務的一部分,不能出差錯。 屏幕上陸續報出其他隊伍的淘汰信息,看上去打的不太容易,估計像上一場比賽一樣,主辦方在出發點到基地的沿途埋伏了不少蟲子。 這邊卻很安全,太陽底下,連個蟲子影都沒見著。 直播觀眾們實時跟進進度: 【帝國機甲隊好像又領先了?!?/br> 【沒錯,按離基地的絕對距離算,他們現在是離基地最近的一隊?!?/br> 【開車和拉車的速度就是不一樣,而且這邊不是叢林,蟲子也少,好像那邊又有隊伍被蟲子偷襲時弄翻了樣本車,整隊淘汰】 就在大家覺得路選對了,一路順暢無比時,這條路終于走到了頭。 路的盡頭是座廢棄的礦場,房屋破敗,各種支架都生著銹。 就像殺淺說的那樣,修這條路,也許是為了從礦場運貨到城鎮去,所以這條珍貴的路到此為止,不再往前。 林紙找了塊高地,往南眺望。 前面雖然沒有路了,至少也不是叢林地帶,而是大片荒野,唯一的植物是一小叢一小叢的低矮灌木,看著就蔫巴巴的,有氣無力。 荒野的地勢相對平緩一些,樣本車開起來,應該不會太顛簸。 大家離開礦場,繼續往南。 沒走多遠,林紙低頭時,看到周澈耳麥上的小燈在閃爍。 就知道不會讓他們這么消停。 果然,周澈放下車窗,探頭出來。 他對赤字說:“我想起來,前幾天過來的時候,路過前面一個廢棄的小鎮,里面有種特殊的諾爾茲幼蟲,樣子是白色的圓球形,直徑大概二十公分左右,當時我在趕時間,來不及取,我想現在再去一次,只要取一枚就行,帶回基地?!?/br> 他說得真情實感,就像他前幾天真的路過一個小鎮一樣。 幼蟲是白色的,讓林紙這個恐白癥患者立刻警惕起來。 周澈繼續說:“這種幼蟲很特殊,必須要泡在母液里,不能離開的時間太長。而母液只有在樣本車上非常嚴格的條件才能儲存,我們車上就有一箱,所以你們需要取到幼蟲,把它放進臨時放置的手提箱里,趕在三分鐘內回到車上,把幼蟲放進車上的母液內,才算成功?!?/br> 發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