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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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今天隔壁班班花又給我送巧克力了?!?/br> 【別饞,回來我給你買?!?/br> 【那是國外的名牌,很貴的?!?/br> 【嗯,什么牌子的?】 【風定池牌,價格一個抱抱,全球限定一盒!】 【待會兒來抱你,敢吃別人送的,我弄死你?!?/br> 【你舍不得,還是cao.死我吧。講道理,我什么時候才滿18啊,這日子也太難混了?!?/br> 【哥哥,還有一個多月,我們就可以離開這里了?!?/br> 【嗯,我會考得很好,你想去哪兒,我就考哪兒?!?/br> 【我只管跟著你?!?/br> 【跟緊?!?/br> 【哥哥?!?/br> 【哥?!?/br> 【哥,新年快樂呀?!?/br> 【哥,你現在肯定已經到那邊了吧?我很想你?!?/br> 哥。季洵盯著手機屏幕,眼睛被亮光刺得生疼,他晃了晃手,才發現手已經被凍僵了。 砰! 絢麗的煙花突然沖上夜空。 啪! 手機從被凍僵的手掌心滑落,濺出一片水花。 煙花綻放的聲音接三連三的響起,以絕對的威力壓制住重物落入水中的聲音,毛茸茸的吊墜從水下浮起,跟著沉默的夜風打了個轉。 季洵! 華伍猛地從后面的小道沖出來,腳尖在河邊打了個剎車,隨即一個猛跳扎入水中。 五感都被水流蒙蔽了。季洵艱難地睜開眼睛,視線昏暗,朦朧中看見一道身影,他賦予那身影名諱,隨即又覺得自己可笑,只好死命地握住手機,泄力下滑。 媽的!華伍瘋狂往前游,一把拽住季洵的手臂。 嘩! 兩人倒在河邊。 鏡頭一跳,聚焦在被季洵卡在手心的手機上。 杜自歸說:卡! 話音一落,一群人虎撲似的沖上去。云陵伸手去拉紀安洵,被小痣率先一步,小痣將帕子搭在紀安洵頭上,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人擠開 聞月州俯身將紀安洵抱了起來,飛快地向棚里跑去。 喲!云陵扔開濕透了的外套,看這急的。不過這體力真牛逼,那羽絨服沾了水,重的跟石頭似的,月州抱著安洵還能跑這么快。 小痣捧場,我們老板,必須行。 聞月州用肩膀掀開簾子,幾步走到桌邊將紀安洵放下,三話不說就開始替他脫衣服。紀安洵頓了頓,也沒阻止,直到上半身只剩下一件內襯了,他才說:不脫了! 進去泡澡。聞月州將他提了起來,我幫你吹頭發。 紀安洵邊走邊嘟囔,那你還不是要把我看光?你那天晚上都那么嚇我了,我還不設防,我是傻的嗎?我們正在冷戰! 是你單方面要和我冷戰。聞月州撩開簾子,伸手試了試溫度,轉頭說,我有權利纏著你,讓你停止冷戰。 如果你不是聞月州,我早就讓你知道你有多刑了。紀安洵抬了抬下巴,轉身,不準看我! 好。聞月州轉身。 紀安洵飛快地扒掉內襯和褲子,魚兒似的鉆進浴桶里,然后伸手拽過一旁的浴巾蓋在浴桶上,矜持道:好了,可以轉過來了。 聞月州拿起毛巾,不怎么熟練地替他擦干頭。 不多時,吹風機的噪聲在房間里響起,紀安洵睜開眼,摳起手指頭,憋著打了個輕輕的噴嚏。 十幾分鐘后,聞月州拿開吹風機,出去把備好的干凈衣服拿進來,揉了揉紀安洵的腦袋,說:起來了。 紀安洵打了聲呵欠,昏昏欲睡,哦。 聞月州等了他一會兒,索性將賴著不起的人提出水面,浴袍一裹,抱小孩似的抱出了隔間。 聞月州!紀安洵清醒了,晃腿想下來。 別亂動,待會兒摔了。聞月州將他放進沙發。 紀安洵手忙腳亂的裹好浴袍,在沙發上縮成一團淡綠色的人蛹,生怕讓聞月州占了便宜去。 聞月州笑了一聲,轉身拿過杯子遞給他,說:把這個喝了,預防感冒。 藥汁的澀味在鼻尖綻開,紀安洵抵著杯沿,不甘不愿地喝了兩口,后退道:不想喝。 聞月州知道他不喜歡聞藥味,哄著說:這個天在河里泡了那么久,感冒的幾率很大,乖乖的,至少喝掉一半。 紀安洵想聽他的話,又想跟他鬧,于是說:那你先喝一半,咱們一起苦。 你是只想讓我喝掉一半,還是想跟我一起苦?聞月州說。 紀安洵不懂,這有什么區別嗎? 有。聞月州看著他,如果是前者,我立馬就喝,如果是后者,我還有別的辦法,既能跟你一起苦,還能讓你把藥喝了。 作為曾經混跡于多個戀愛劇劇組的選手,紀安洵幾乎立馬就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他忍不住伸腿踹上聞月州的大腿,滾出去。 聞月州說:喝藥。 紀安洵咕嚕咕嚕將藥喝了個精光。 把衣服換了,去床上躺會兒。聞月州看了眼時間,我還有一場戲,待會兒拍完了就接你回酒店。 紀安洵打了聲呵欠,哦。 小痣站在外面守著,等聞月州出來后立馬說:老板,安洵怎么樣? 讓他休息會兒。你看著他點,萬一哪里不舒服,立馬通知我。聞月州又細細地囑咐了兩句,才快步離開。 小痣!紀安洵在里面嚷了一聲。 來了!小痣走了進去,發現紀安洵將被子拉過頭頂,躺尸似的,他察覺出貓膩,怎么了?不高興??? 我不高興。紀安洵蒙在被子里,甕聲甕氣地說,你們老板想睡.我。 喲,您今天才發現吶!小痣嘖了嘖,嘴上詫異道:什么?!這怎么可能!安洵,你肯定是誤會了! 我沒有誤會。紀安洵躺平,他跟我說了很多虎狼之詞。 這樣啊小痣咳了一聲,正色道,既然這樣,安洵你就從了我們老板吧! 紀安洵說:我不能從。 為啥?你難道不想和老板親親蜜蜜一輩子吧?你不是不想讓老板娶媳婦兒嗎?小痣說,你跟老板在一起,這樣老板就屬于你了。 可是我從來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情,你們老板也不喜歡我啊。紀安洵掀開被子,露出一張悶悶不樂的臉,他從來沒說過喜歡我。 聞月州喜歡男的,那對他這樣既擁有漂亮的臉蛋,又擁有膚白貌美細腰長腿翹臀的完美身材,還經常跟他一個窩睡覺的男性產生性.沖動,也說得過去。 可這不是喜歡啊。 紀安洵有些不高興,他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欲.望。 啊這小痣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我把他當成世界上最親密的人,他卻想跟我當炮.友紀安洵鼻子很堵,果然,靈魂伴侶終究抵不過身體的誘.惑。 啊這小痣蒼白解釋,安洵,不是 媽的。紀安洵抬頭望了望不可見的天,啞聲道,我好像要感冒了。 作者有話要說: 隔壁出了一篇預收,就是作者專欄的第一本,感興趣的小寶子們可以戳戳,喜歡的話可以點個收藏什么的。今天比一顆玫瑰紅茶撞奶味的心心~ 感謝在20210830 14:14:59~20210831 14:05: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噠噠嘿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0章 親密冤家 紀安洵在深夜發了燒, 聞月州不敢耽擱,連被子帶人端去了私人醫院。 受寒引起了發燒和咽喉腫痛,現在正乏著呢。醫生說, 我給紀先生開了藥, 他不吃, 您待會兒記得讓他把藥吃了, 最近也要多注意休息,注意飲食, 避免感染和再次著涼。點滴快結束的時候按一下鈴,護士馬上就會過來。 聞月州點頭道:好, 辛苦。 醫生走后,聞月州跟小痣說:給杜導請個假,把阿洵的延遲往后推, 等他身體好了再拍?,F在也不早了, 你先回去休息。 好嘞, 老板,您也注意休息,明天還有戲呢, 有什么事隨時聯系我,我明天過來送早飯。小痣也不說廢話, 快步走了。 聞月州推門進去時, 紀安洵正在望著天花板發呆, 他瞥了眼床邊柜子上的水杯和分好的藥, 走過去說:把藥吃了就睡覺。 紀安洵無精打采地嗯了一聲,也沒鬧騰,就著聞月州的手吃了藥,小聲說:你記得跟大哥說我生病了呀, 但是不嚴重,也別讓他過來。 醫生讓吃藥,不聽,現在他一進來,就乖乖地吃了,這樣的心思太明顯。聞月州覺得心里發軟,語氣溫柔地說:好。 你不覺得我的邏輯不對嗎?如果不想讓大哥擔心,我完全可以不告訴他,告訴他了,就是在讓他擔心。紀安洵說。 你想告訴他你的近況。聞月州在床邊坐下,因為你覺得比起擔心你,他更怕你們彼此忽略,所以想主動跟他保持聯系,匯報近況。 嗯。紀安洵下意識地想抬手,被聞月州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手指,掛著吊瓶,別亂動。 紀安洵綣了綣指尖,說:我總是讓大哥生氣,總是讓他難過,以前我對他的怕大過了依賴,有時候我很想找他說說話,但是一想到他很少對我笑,我就下意識地想后退。我們明明留著同樣的血,我明明受他恩賜,他也很愛我,但是我們沒有學好該怎么和對方相處。 這不是你們的錯。聞月州握著他的手指,安撫性地摩挲著,現在也不算晚,我們阿洵長大了,知道要哄他了,他開心得不得了。 整個紀家,除了大哥,沒有讓我記掛的人。紀安洵半闔著眼,語氣平靜而冷漠,我討厭他們,他們在我眼里就是一群利益至上的資本家,虛偽貪婪,小時候令人絕望懼怕,長大了就只會惡心,想要逃離。 他腦海中想起女人歇斯底里的吵鬧和嘶吼,想起男人冷漠至刻薄的回應,更多的是紀淮珉一次又一次的擋在他前面的樣子,那背影從矮小瘦弱到高大,從來都是保護和強大的象征。 我的父親眼里只有錢,他冷酷又骯臟,身上沒有父親的偉岸,只有各色各味的香水和口紅。母親是個歇斯底里的可憐蟲,我小時候懼怕她又可憐她,甚至想要解救她,保護她,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紀安洵笑了笑,我要忘記他們,他們沒有資格占據我的記憶。 上輩子他活了三十多年,那兩個人,那座空洞又華麗的紀家老宅就是如影隨形的噩夢,到哪里都逃不掉,直到死前,他腦子里閃過的身影竟然沒有他們,只有聞月州和紀淮珉。 我不是告訴你,之前做過一個夢嗎?紀安洵吸了吸鼻子,朝聞月州笑了笑,我醒來之后很害怕,如果我真的在某一天出車禍死了,而在死前還沒有同大哥和你和好,還依舊對你們冷言相向,該怎么辦?我想 他沉默了許久,好像真的在思考,我想只有祈禱老天再給我一次重生的機會,讓我挽回,至少在死前不會這么遺憾和后悔。 聞月州呼吸一滯,手上微微使力,啞聲道:阿洵,別說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我們現在已經和好了,我們以后會更好,我們永遠都是彼此最親密的人。 不。紀安洵撇了撇嘴,我們和好了,但是我們又冷戰了。 聞月州聞言說:現在困不困? 身體很困,但我不困。紀安洵說,怎么啦? 那我們談談。聞月州拉著椅子往前坐,一副要和他對峙的架勢,跟我冷戰,是因為我說了那些話,把你嚇到了? 倒也不是被嚇到了。紀安洵被掛瓶的那只手摳弄著枕頭,我覺得你其心可誅,你變了,你看我的眼神不干凈了。 聞月州說:那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么會這樣? 因為你控制不了自己,你對我見色起意了!紀安洵越說越氣,恨恨道,男人! 我們認識這么久了,我為什么現在才對你見色起意?聞月州耐心地撬動紀安洵的腦回路,難道你覺得以前的你對我沒什么吸引力? 當然不是。紀安洵腦子混了,但還是固執的說,以前我們是正直無比的兄弟情,但是我們分開了那么久,我們都是男人了,你對我的感情就變了。 說到這兒,他突然慌張得不行,你突然找我和好,是不是因為你想睡.我,而不是真的想跟我和好! 你腦子里裝的到底是什么?聞月州捏住他的臉,輕輕晃了兩下,阿洵,給我記好,我找你和好是因為我后悔了,我忍不住了,我想要跟你和好,想要你搭理我,不想讓你重蹈不想讓你變得越來越不好。這一切都基于我在乎你,一如從前,更甚從前,絕不是因為其他。這是解釋,也是警告,以后我不想聽到你再胡說,不然我會生氣,嗯? 紀安洵不明白為什么心虛的又變成他了,支吾著說:我我這是基于你的行為邏輯得出合理的猜測,問一問總可以吧吧吧啊啊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