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劫歸來我成了他的朱砂痣 第30節
書迷正在閱讀:撕掉人設后我爆紅了[重生]、軟軟美人、假少爺穿回來后爆紅了、完美耦合[男A女O]、炮灰皇子崩人設后不亡國了(穿越)、變o后我和宿敵he了(重生)、替身受死遁之后[穿書]、我把心動寄給你、穿書后我被師尊rua禿了、被渣后,小寡夫重生了
“那我也有一個秘密?!臂莸穆曇魧櫮?。 祁鈺朝郗容眨了眨眼,問道:“什么秘密?” 郗容釋然地笑了一聲,道:“其實,那天我說我睡不著出來走走,也是騙你的?!?/br> “我就是……想你了?!?/br> 沒了那道禁制,他終于能分辨出自己內心深處的情感,那是愛人之間最尋常不過的思念。 可他敵不過宿命的捉弄和安排。 “那我們扯平了?!逼钼暟浩痤^笑說道,眉眼中還帶著少女的神氣。 她越笑得燦爛,郗容的心就越發糾痛。扯平,如何扯平?生生世世,我都虧欠于你。 “以后,我都不會再騙你了?!?/br> 祁鈺撫平他的眉頭,佯怪道:“夫君怎么說得像是以前騙了我很多一樣?!?/br> 郗容折好那張白頭之約的婚書,珍重地放在床頭的案邊。 “那日,阿鈺你問我有沒有想過我們的以后,我想過了?!?/br> 祁鈺歪著頭期待道:“哦?說來聽聽?!?/br> “以后我們應該會有自己的孩子,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我都會很歡喜,等孩子大了些,就交給千越師尊,待到每年春暖花開之時,我們兩人便出去觀山玩水,看遍這人世間的百景?!?/br> 說著,郗容握上了祁鈺的雙手,指腹輕柔地摩擦著她手背上的肌膚,接著說道:“每到一處,我就去學當地特色的菜肴回來做給阿鈺吃?!?/br> “保護好你和孩子,不會讓你們受到任何傷害。后頭的,以后再慢慢說給你聽?!?/br> “只要……只要你不離開我?!边@句話,郗容說得又重又沉,不知不覺手中新娘白皙的肌膚上浮出紅印。 祁鈺抽出手,揩去他淚痣上暈開的濕紅,憐惜道:“你在這兒,我怎會舍得離開呢?” 飄動著紅色羅帳蕩漾著愛意繾綣,離鈺嘆了口氣,退出了房門。 無妄之淵的幻境又何嘗不是一種郗容的想象。 她偷來了千越師尊珍藏多年的美酒,坐在山頭的涼亭內一個人獨飲著。 烈酒入喉,一陣風吹來,離鈺覺得頭昏的厲害,笑說著自己定是有些醉了,不然怎會竟然想看到這個幻境以后的模樣。 想看到他們幸福的樣子。 或許,她跟隨郗容進來是一個錯誤。 -完- 第41章 生辰 ◎也許這塵世間的情愫糾葛,本就無人可解,無人能解?!?/br> 瓊山派還是如同以往一般的靜謐祥和。 褚慕下定決心遠游濟世, 明季每日清晨都會去伍秋的墓前陪她,祁風渡催促著祁鈺和郗容趕緊生個孩子給他享天倫之樂,千越師尊又新收了一批新弟子整天忙得焦頭爛額。 在無妄之淵里, 他們都還在。 曾經的念想深了,郗容就出不來了。 第一聲盛夏的蟬鳴聲響起, 祁鈺的生辰便到了。這次她拒絕了祁風渡的大肆cao辦, 想著就在流云峰與親近的幾人簡單的過一下就好。 大家也都紛紛隨了她的心意,雖說只在流云峰過生辰,但該有的也都沒有馬虎。 一大早, 郗容便煮好了長壽面端在了剛起身的祁鈺面前。 “阿鈺,生辰快樂?!?/br> 眼前的這碗長壽面, 蔥花翠綠,煎蛋焦黃, 香味氤氳在空氣中久久不散。 祁鈺怔了怔,似是把嘴里剛要脫口而出的話咽了回去。 過了一會兒, 她的臉上擠出了一個微笑,梨渦淺淺, 說道:“謝謝夫……君?!?/br> 面條吸溜入口,這長壽面是剛煮好的,沒吃兩下就全身熱了起來。 郗容拿出手帕擦拭著祁鈺額間沁出的熱汗,笑道:“慢點吃,現在這天熱起來了,容易出汗?!?/br> 祁鈺點點頭,沒有說話。 祁鈺埋著頭,吃著碗里的長壽面, 郗容就一直坐在旁邊靜靜地陪著她。 待到祁鈺吃的差不多了, 郗容才開口問道:“阿鈺, 好吃嗎?” 祁鈺舔了舔嘴唇上的油漬,淡淡道:“好吃?!?/br> 郗容把桌案上的碗筷挪動到一邊,手一揮,原先放著空碗的地方出現了一個精美花紋的木匣。 “打開看看?!?/br> 祁鈺惑然看向郗容,他的眼眸雖仍深邃清澈,可唇角的含笑出賣了他。 他在期待。 祁鈺緩緩打開木匣,而這匣中之物,竟是一朵冰山雪蓮。 這朵雪蓮花被包裹在一層水晶底下,可保在盛夏南方也呈盛開之姿。 她小心地捧出雪蓮,走到窗臺前,舉起雪蓮在陽光下照了照,夏日的驕陽金光萬縷盡數傾瀉在水晶雪蓮之上,水晶雪蓮璨若明珠,流光溢彩,就算與朝霞爭輝也不虛分毫。 最為難得的是觸感冰涼,祁鈺即使站在陽光底下,也沒有那么熱了。 她神色飛揚轉頭向身后的郗容驚喜道:“這雪蓮居然還能緩解炎熱!” 郗容溫聲道:“我一直想著怎樣才能給阿鈺備下一份獨一無二的禮物,這不天熱了,而這朵雪蓮就像一塊永不會融化的冰,你帶上身上,就不會那么熱了?!?/br> 祁鈺笑道:“我很喜歡?!?/br> “喜歡就好?!臂葚撌终局?。 祁鈺朝他身后瞄了瞄,問道:“怎么了?還有東西要給我嗎?” 郗容不滿地掏出另外一個木匣,不屑地扔在桌案的一角,不咸不淡道:“褚慕給你的?!?/br> 未曾想到竟還能如期收到了褚慕在遠方寄回的生辰之禮,祁鈺坐回桌邊,剛想打開的時候,她頓了頓,又將木匣上的鎖扣扣起。 祁鈺拿著木匣在郗容眼前晃了晃,道:“我說,你這眼珠子能不能離開這個木匣了???” 未經思索,郗容便斬釘截鐵道:“不!能!” 祁鈺趴在木匣上,下巴枕在手背上看著郗容吃味的表情,又道:“怎么?怕被大師兄的禮物比下去嗎?” 郗容哼了一聲,道:“才沒有,他這人迂腐的很,想必肯定是一些胭脂俗粉再尋常不過的東西,要么就是他去地界的特色之物,哪里會有我送的雪蓮別致!” 一連串的辯解早就將郗容心里頭的那點心思暴露出來。 祁鈺笑著搖搖頭,起身把褚慕的禮物收了起來,而那朵雪蓮被她帶在了身上。 “這樣,你不吃醋了吧?” 郗容嘴硬得很:“我才沒有!” 祁鈺挑眉道:“哦?既然沒有,那我就去打開大師兄的木匣了!” 說罷,她剛要轉身,就被圈進了一個寬大的懷抱中。 耳畔郗容壓抑的聲音響起:“我不許?!?/br> 這一句話帶著些許霸道和無理。 祁鈺聽得不禁輕笑道:“逗你的?!?。 但郗容并沒有因為她說了這句話,就把環抱著她的那雙手松開。他享受著祁鈺身上熟悉的香氣,貪戀著與她在一起的每一刻時光。 見郗容不松手,祁鈺問道:“怎么了?你再不松手,身上的熱氣可不是雪蓮能克制住的了?!?/br> 說完她就后悔了。 平平無奇的話在這樣愛昵的空氣中顯得變味了幾分。 二人脖頸相依,耳鬢廝磨。祁鈺似是感受到他枕在自己的頸窩里輕輕地搖了搖頭,但動作幅度太小,她也不能確定。 她拍了拍他的手背,像安慰一只受傷的小獸一般:“好了,我還要去爹爹那一趟,你不松手我就沒法去了?!?/br> 屋內陷入一片安靜,唯有窗外的蟬鳴此起彼伏。 片刻之后,郗容終于松開了手。 祁鈺轉過身,替他整理好剛才弄亂的衣襟,道:“等我回來?!?/br> “好?!?/br> 瓊華殿內,祁風渡早早就在那兒等待了。每隔一會兒,他就朝殿外瞅一眼,可依舊還是沒有祁鈺的身影。 祁風渡邊嘆氣邊拿起案上的茶壺斟茶,茶壺內零星流下幾滴茶湯濺在空空的杯底,沒想到等著等著竟把一壺茶都喝光了。 “這孩子……”他嘴里邊念叨著。 念叨還是有用的,祁風渡剛放下茶壺,眼角就瞥見祁鈺的身影從陽光里浮現。 只是今日女兒的步子不如往日那般輕快,她走得沉緩,像是被什么事羈絆住了腳步。 “爹爹,我來了?!?/br> 待到祁鈺走近,祁風渡定睛一看,看著她微紅的雙眼氣道:“阿鈺,今日是你生辰,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昨夜時解懌欺負你了!看爹爹怎么收拾他!” 祁鈺拉住祁風渡的手,笑著搖搖頭,道:“沒有,解懌他怎么敢欺負您的寶貝女兒呢?” “那你這是怎么了,說給爹爹聽,天塌下來有什么事,爹爹都給你撐著,讓我來為你做主的?!?/br> 聽到祁風渡這話,離鈺心底發酸,當日爹爹被弒仙匕刺穿胸膛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明知道不是真的,可陷進去的人難道就只有郗容一個人嗎?否則她怎會從今日一早便附在前世的自己身上。 離鈺半垂下頭,喉間的酸楚再次泛起道:“沒,我只是想爹爹了?!?/br> “這孩子,又在說什么傻話呢。每天都見,莫不是熱糊涂了?” 她忍住哽咽,挽住祁風渡的胳膊,軟聲道:“是,是我糊涂了,讓爹爹久等了,我們走吧?!?/br> “你啊,也知道讓爹爹久等了?!逼铒L渡指了指她的眉心又道,“以后可不能這樣了?!?/br> “是,我的好爹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