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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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蹭了悟, 毛要蹭禿了。]夏油狐無奈的道。 五條貓這才不情愿的停下來。 或許是曾經失去摯友的經歷太痛,后又因為自己的疏忽導致夏油杰尸體被盜用......再加上變成了貓,沒有人類形態時那樣冷靜自持, 現在的五條貓頗有點十年前高專那會的活潑,只想緊緊盯著夏油狐,才不管別的什么。 換句話說, 沒那么多顧慮和成年人的沉穩了。 夏油狐也是如此。 受動物身體的影響, 兩人開朗陽光了不少, 身上的陰郁沉重一掃而光, 猶如一束光穿透濃厚烏云,驅散了黑暗, 帶來了希望。 因為顧悟已然入睡, 夏油狐不想打擾顧悟, 便提議快點睡。本來有無數話想說, 但到口又什么也說不出來的五條悟乖巧同意,倒讓夏油狐忍不住看了他好幾眼,但見五條貓是真的合眼睡了,才放松下來, 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 房間里只有掛鐘滴答滴答的聲音,以及輕到微不可聞的呼吸聲。 ........ 巨大的轟鳴將那抹輕飄飄的靈魂拽入地面。 五條悟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意識還未徹底清醒,就像一個做夢的人,知曉自己是在做夢,但又有一絲微弱的理智。 ......這應是一座禮堂。放下手,五條悟看著四周猶如末世般的景象。 顯而易見,禮堂遭到了破壞,彩繪玻璃碎的滿地皆是,反射陽光閃爍著晶晶光點,殘垣斷壁下沉淀厚厚粉狀物,或許是灰,也可能是被巨大的能量轟成粉末的建筑物遺骸。 啪嗒 仿佛催眠師用作反射提醒的響指效應,五條悟迷蒙的理智清醒了些許,他抬起腳,邁過重重障礙,經過大概是禮堂正廳的長廊,斑駁陰影時而黑暗,時而光明,然后,在終點處的神象前停下。 并非是因為那上半身摔成好幾塊仿佛被腰斬的神象。 只是因為,那下面有兩個人。 穿著高專衣服的黑發青年披著及肩的頭發,眼睛閉上,躺在地上,頭被另一個穿著袈裟的白發青年枕在自己腿上。 黑發青年的胸口有一個破洞,汩汩流出鮮血,身下匯聚成血泊。 白發青年垂頭注視著頭枕在自己腿上的黑發青年,一藍一紅異于常人的雙色瞳平靜鎮定。 這是最后一次了,杰。 輕到連空氣重量都不到的音量卻猶如一把錘子,狠狠敲在五條悟的頭上。 半夜兩點,五條貓驚醒。 之后朦朧再睡,夢里反反復復有什么人在對話。 怎么了悟?你最近好像狀態不佳。 看了一部劇,被里面一個角色氣到。 不會吧,你是那樣的人? 都怪杰!那角色和杰太像了。 哈?這也怪我? 所以我絕對不會原諒杰。 等等,關我什么事? 杰,如果你是那個角色,你會怎么回答? 主角很信任那個角色,幾乎把那個角色當成了人生指標。如果是我的話,大概會說【算了吧,沒有意義】。 為什么?那個角色明明也很想殺了那群人。 不一樣的。主角的前途不該毀在這里,那個角色也是很清楚這一點,才會選擇隱忍。 太傲慢了。 什么......?你們太傲慢了,主角不會喜歡這種自以為是的為你好。 杰為什么喜歡芥麥面? 喜歡也要有原因?悟,你最近的問題真的很多,也很奇怪。 多吃點高熱量的東西吧杰,太瘦了。 ......你怎么突然又對我的體重感興趣了? 就算是苦夏也要多吃點。 你到底在自說自話什么啊。 去海邊旅行吧!帶上硝子一起。 不。先不說硝子愿不愿意去,我就不是很想去。 機票訂好了,這周六上午九點。 等等、悟?! 你要去哪? 去一個你們誰都不準來的地方。 你瘋了? 我很清醒。 ...... 五條貓睡的極不安穩,除去一開始做夢,后來半夢半醒里,也時不時聽見兩道聲音在對話。 但醒來后卻不記得內容,只依稀記得自己做了一個夢。 [怎么了悟,晚上沒睡好?]夏油狐看著昏昏欲睡的五條貓,問道。 五條貓困倦的回道:[一直在做夢。] [那你繼續睡,我要去盤星教了。] 盤星教三個字猶如某個關鍵詞,五條貓瞬間清醒。 [你去盤星教做什么?] [啊......對了,你還不知道這里的一些情況,我說給你聽吧。] 于是在顧悟洗漱的幾分鐘里,夏油狐用簡短的語言很快說完了重點。 五條貓聽完后陷入沉思。 [我覺得你說的這個我不對勁。] [當然,我們都知道。] 五條貓和夏油狐的密謀顧悟不知道,不過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放在心上。 隨便你們怎么想,反正他絕對不會自爆馬甲x 這之后又過了兩周。 本來是被寄養在五條悟和夏油杰那里的(五條)貓,從第一天起就是顧悟在養,五條悟對此倒是樂的自在,時不時跑過來找貓麻煩。 真不知道悟對一只貓哪來那么大嫌惡。 夏油杰百思不得其解。 這天晚上,五條貓第二次做夢。 不一樣的是這次五條貓意識很清晰,并且還是主人翁。 他能感受到自己體內有一股陰冷邪惡的詛咒存在,而這詛咒還和他融為了一體,惡心得五條悟起一身雞皮疙瘩。 怎么說呢,就好像一碗雞蛋羹里融進了雞蛋殼,吃下肚不礙事,嚼起來卻讓人十分不舒服,想吐。 不僅僅是口感原因,還有衛生隱患。 真的很臟??! 五條悟剛想做點什么,發現身體不受控制,緊接著自發動了起來。 去發宣告吧,下個月24號,我將降臨東京。 烏云被風吹開,月光照射進來,將那雙淡漠冰冷的異色瞳展露得一覽無遺,還有那張在咒術界通緝名單里高居首榜的神顏。 五條悟高高在上的看著下方跪倒的一片人,抬起右手用大拇指指節按了按額頭,雙腿張開,左手放在椅子扶手上。 五條貓:? 這姿勢跟杰報補習班學的? 是,大人。下方的男男女女恭敬的齊聲應道。語畢抬起頭,眼神狂熱的看著上方睥睨他們的神明。 五條貓一怔。 這些人,好眼熟。 似乎都是些等級還挺高的詛咒師,其中大部分都被他親手絞殺......看他的眼神也不是充滿殺意和恐懼就是憎惡。 可現在,那些人跪在他面前,眼里只有向往和......崇拜? 不等五條悟細想,下一秒烏云再次侵襲,將月亮蒙住,六眼的視力跟擺設一樣,五條悟失去了視物的能力。 冷靜等了兩秒,視覺恢復。 再見光明,五條貓發現自己坐在龐大的咒靈背上,底下是亂作一團的東京。 對面是站在虹龍上的夏油杰。 這次可別在心軟了,杰。五條悟聽見自己的聲音。 緊接著,視線里進入白色的細碎白點。 下雪了。 說起來今天是平安夜,五條悟放下翹起的二郎腿,笑道,提前祝你圣誕節快樂,杰。 提前了三年的百鬼夜行,終還是在東京上演了。宛如一場逃不脫的命運。 伏黑甚爾正在追殺一個穿著西裝的上班男。 西裝男明明沒有任何咒力,看上去也只是普通人的身體素質,卻能在天與暴君的追殺下逃亡三分鐘。 最終在跳下河前被伏黑甚爾一刀貫穿心臟,撲通一聲,跌進河里,河面立馬漂浮一片鮮紅。 伏黑甚爾等了會,確認那人必死無疑,才轉身離開。 五分鐘后,本該死去的西裝男順著河水飄到了一公里外,爬上了岸。 西裝男臉色慘白,嘴唇發烏,身上的衣服被血和河水浸濕,看上去紅紅的一大片,十分恐怖。 就在這時,有自行車的鈴鐺聲響起。 先生?你沒事吧! 年輕人忙支好單車,順著坡滑下,走到男人面前,擔憂的道:天哪!你流血了?!是蹭到哪里了嗎?稍等,我馬上打急救電話! 因為夜色深外加今夜烏云籠罩,年輕人并未看到西裝男身上的血跡,只聞到了nongnong的鐵銹味,猜測男人是受傷了,還好心的準備打電話救人。 低頭撥號的他卻沒看到西裝男眼球不正常的轉了一圈,緊接著嘴角裂開,手指痙攣般抽搐了兩下。 不必打急救電話,你幫我一下就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還算碼的快! 感謝訂閱支持和地雷投喂!=3=感謝在20210508 22:33:03~20210510 20:15: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顧眠、風剪西窗燭、飛不出來哇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幽靈君 50瓶;你拉粑,我就偷你紙、坐等奶茶續命 16瓶;初一 10瓶;46791428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1章 又來了, 那令他起雞皮疙瘩的注視。 無需轉過身或是轉頭去確認,顧悟知道這股視線的主人。也不知道為何,五條貓從今早起就不對勁, 連夏油狐都不黏了,選擇跟著他,眼神幽幽的說不出來是什么感情, 就一個勁盯著他看。 也不知道他是身上寫著夏油杰還是長出了甜品。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假裝上廁所, 暫時擺脫五條貓的監視, 顧悟回撥了伏黑甚爾的電話。 電話里, 伏黑甚爾說他殺掉了那個查出有問題的普通人,顧悟追問他,砍頭了嗎?腦子挖了嗎? 伏黑甚爾心想大魔王不愧是大魔王, 真狠那,殺個普通人都要砍頭挖腦。 不是你想的那樣,雖然伏黑甚爾沒說話, 但沉默的那幾秒十分可疑, 顧悟抽了抽嘴角, 大概猜到天與暴君在想什么, 無語的說:你說那個普通人能繞你三分鐘,身體素質看上去又不像是接受過訓練的, 我懷疑那人是被腦花寄生, 才會問你有沒有挖那人的腦子。 【腦花是誰?】伏黑甚爾問。 顧悟怔, 突然想起是哦, 二設五條悟殺腦花的時候沒有讓任何人知道,以一己之力花費了數月,硬生生將藏匿于黑暗深處的腦花拽出來,轟成粉, 碾成塵,最終連灰都不剩下,死的可慘。 而伏黑甚爾被五條悟找到并說服加入那會事情都已經結束,不知道也是正常。 ......腦花啊,顧悟嘆了口氣,語氣冰冷,充斥nongnong殺意的森然道:個懷有改變世界的壯志,但打又打不過別人,放棄又不甘心,于是選擇在泥潭里隱匿千年之久,暗戳戳毀人幸福,斷人未來,斬人羈絆的老臭蟲。 伏黑甚爾被五條悟語氣里冰冷憤怒的火焰驚到,好奇的問:【他做了什么,讓你這么生氣?】 事實上,五條悟很少生氣,伏黑甚爾跟在五條悟身邊那幾年,就只見他生過次氣。 那次還是因為被工具人(詛咒師)背刺工具人們整出了個咒靈,無聲的把座城的生命神隱。那咒靈和五條悟有直接因果關系,可以說是因為五條悟才存在,所以那次五條悟十分生氣。 氣到都不等了,把剩下的工具人全部獻祭,然后和那強到離譜的咒靈打了兩天夜,要不是手下有留情,并且控制、引導著那咒靈,還有[帳]的維持......恐怕整個日本島都要淪陷。 戰斗結束,座城那么大的地方,被夷為平地,地面全是黑乎乎的燒焦的痕跡,不見絲曾有文明存在過的陳跡。 五條悟很少生氣,但生起氣來,會很恐怖。 也沒做什么吧,不過是毀我幸福,斷我未來,斬我羈絆。顧悟用開玩笑的心態說道。 伏黑甚爾卻被這句話帶來的信息量炸到大腦空白。失語了好幾秒,才說道:......厲害。 能做到所有人都不敢做的事。 腦花,強的啊。 顧悟時沒發現伏黑甚爾是在夸腦花,以為他是聽出了他的玩笑,繼續道:所以,你砍頭挖腦了嗎? 【沒有?!糠谏鯛栒f。 【你之前沒跟我提過?!?/br> 顧悟感到失望,但知道這不能怪伏黑甚爾,是他忘了說。 那你下次記住了,在遇到這種情況,把腦子挖出來帶給我,或是放把火燒掉。 伏黑甚爾說好。 掛斷電話,顧悟走出廁所。 推開門,就看見對面的窗臺上有只毛發光滑油亮的白貓蹲在那,大海樣藍的眼睛幽幽看著他。 顧悟:...... 到底怎么了,給個準話行嗎。 鑰匙插進鎖孔,輕輕扭,咔噠聲,門打開。 里面傳來熱油噼里啪啦的聲音,夾雜著鍋鏟碰撞鍋的響聲。 穿著運動裝的年輕人略過旁的鞋柜,走進室內,直直朝廚房去。聽見動靜,炒菜的婦女頭也不回的說:是小光回來了吧,幫mama把碗筷拿一下,菜馬上好了。 過了好半天都不見兒子有動作,婦女忍不住轉頭去看,立馬被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自己身后的兒子嚇了跳。 ??!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