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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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少年此時別扭的模樣可愛到了, 【托爾斯泰】忍不住彎下身,右手隔著兜帽輕輕地揉了揉少年的頭發:不要再這樣說自己的同位體哦!Fedya。 那你也不要把現在的我當成小孩!似乎是因為受到了此時外貌的影響,【費奧多爾】情緒化地像個孩子一般。 兩人又和諧友善地互動了一會兒, 直到少年像是感應到了什么似的, 突然往某處望了一眼。 老鼠已經離開這里了?!举M奧多爾】不出意料地說道。 【托爾斯泰】也習慣了對方的行蹤不定,甚至還無奈地嘆了口氣:那該怎么辦?連你們之間的情緒共感也無法準確定位到他。 這個倒不用擔心。少年從口袋中再次掏出常用的金幣,隨手拋擲了一番,我之前就差不多猜到了他最終會躲在哪里看戲。 畢竟,如果是過去的我的話, 我一定會在那種地方欣賞這出好戲。少年意有所指地展露出惡劣的笑容。 在橫濱的附近, 兩人很快就在一處偏僻的住宅中發現了密室。 列尼亞。 在將要進入那個隱藏的密室前,少年突然停住了腳步,他思考了一會兒, 又鄭重地吩咐【托爾斯泰】,語氣遠比之前的要親昵了許多。 等會兒你見到了那個人,絕對不要和他講些多余的廢話。 我明白了,Fedya。 【托爾斯泰】此時的表情可以說是受寵若驚了仰慕的同鄉好友很少會用如此親昵的語氣來喊自己的名字。 書特地增加的共感能力還是影響到了【費奧多爾】的行動,他完全能夠猜到自己同位體的本質,這也讓他想起了自己年輕時為追求理想而瘋魔的狀態。 很清楚身旁的【托爾斯泰】天真而容易被他人迷惑的性格,這位被迫年輕的文豪不放心地給友人打補丁道:你最好不要與他直接對話 【費奧多爾】非常清楚該如何應對費奧多爾,他還惡趣味地舉了幾個事例。 如果他試圖和你閑聊,你就給他講講那些圖書館發生的無聊的事情;如果他想要和你探討人生的大道理,你就給他讀普希金老師的詩文。 覺察出友人的言外之意,【托爾斯泰】率真地問道:那你呢?你難道不想與你的同位體見一面嗎? 誰想???但我清楚,我逃不過這次被刻意安排的見面會。少年嘲諷地笑了笑,聲音開始咬牙切齒了起來,但別忘了,我們的首要任務是什么! 我現在要先去解決那只造成這一切麻煩的侵蝕者,還要去給那對因為我而被扯進這件麻煩事的兄弟提供定位。 【費奧多爾】毫不留情地嗤笑道,他對自己的同位體可以說是一向無情。 請列尼亞一定要看好我的同位體! 這樣說完后,這位來自戰斗民族的少年便表情不善地離開了。 不管怎樣,懷揣著不為人知的期待,金發的青年微笑著走進了那件密室。 你終于來了。在暗不見光的密室里,紫發紅瞳的最終目標轉過身來,淺笑著與他問好。 你好,費奧多爾先生?!就袪査固恳呀浱崆白龊昧藴蕚?,饒是他也沒有想到,好友的同位體的氣質竟然與他完全相反。 除了那種連歲月也無法徹底消除的瘋勁。 只有你一個人來了嗎?沒有看到自己想見的那個人,對方的語氣有些惋惜。 不是。天真的【托爾斯泰】實誠地回答道,但他很快又想到Fedya再三強調的事情,立即轉移了話題,如果可以的話,我能夠稱呼你費佳嗎? 見對方沒有像好友那樣惱羞成怒地立即反駁,某位俄國文豪便期待地繼續說道:我是列夫托爾斯泰,你可以稱呼我列尼亞! 望著對面的金發青年毫無陰霾的笑容,自稱老鼠的費奧多爾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同位體讓青年來應付自己,算是走了一步好棋。 在目前雙方都受到書情緒干擾的狀況下,尤其是這樣。 只是,【托爾斯泰】絕對是那種自己也難以應付的人,他的性格特質讓自己難以接受。 但可以確定的是,費奧多爾與自己共同進入了對方設下的圈套。 而他破局的關鍵,就在于如何處理這位對他們的賭博一無所知的列尼亞先生。 托爾斯泰先生,你對這個世界的看法是怎樣的呢?情緒的共感影響了費奧多爾絕對的理智,他莫名地先問了一個哲學般的問題。 很聽友人話的【托爾斯泰】直接背起了【普希金】的詩作:普希金先生寫過假如生活欺騙了你,不要悲傷,不要心急。 普希金?面上不顯,費奧多爾已經在心里思索過各種可能性了。 但【托爾斯泰】像是什么也沒有察覺到似的,依舊不停地背誦著【普希金】的各種作品。 其實,就連殼子里的羽生唯也覺得有些過分洗腦了。 為了試圖緩解這種尷尬的氣氛,【托爾斯泰】在念完了一長串的詩文后,又乖巧地保持了沉默。 費奧多爾瞬間明白了對方是按照自己同位體的要求,故意讓無知的第三方在言語方面惡心自己。 金發青年看著費奧多爾也保持了沉默,以為對方因為自己感到了無聊,便想要直接和他分享與友人們在圖書館的趣事。 同時,他還天然黑地忽視了對方仿佛示弱一般的話語請不要這樣防備我,你完全有殺死我的能力。 費佳是聽累了嗎?那我們來聊聊一些有趣的事情吧!【托爾斯泰】的臉上洋溢著令人不安的笑意,比如,普希金先生的好友果戈里先生,他一直是我們的開心果。 等到【費奧多爾】徹底消滅了造成一切事端的侵蝕者,剛心情不佳地回到了那個密室時,便聽到了友人正在給自己的同位體講一些令人社死的事情。 即便目前聽起來與自己無關。 我聽普希金先生他們說過,別林斯基先生最終是這樣評價的 【托爾斯泰】的話還沒有講完,【費奧多爾】便迎著同位體仿佛誤食了一堆傘菌似的蒼白表情,說完了那句令他也印象深刻的評論。 對你來說,果戈里似乎就像傘菌一樣容易生長。 理想者與賭徒終于在這里相見了,兩人之間的氣氛倒沒有【托爾斯泰】一開始想的那么糟糕。 可事實上,完全是這位行事光明磊落的文豪想的太過輕松了。 只見對視完畢,暴躁的少年就故作冷淡地講道:列夫!準備好你的異能力。 我要趕在那個人到來之前,事先動手 請冷靜一下!Fedya! 我很冷靜。 可他的身體完全吃不消你的攻擊??! 怕什么?不是還有你的異能力兜底嗎?【費奧多爾】瞇起眼睛獰笑道,而且,這一次我賭贏了,我總是得有一些獎勵嘛。 見友人的同位體一副愿賭服輸的模樣,【托爾斯泰】只能想辦法讓事情的結果不會那么的糟糕。 少年直接上手了。 出乎【托爾斯泰】的意料,他只是揍了對方兩拳,便好像奇跡般地氣消了。 【費奧多爾】望著同位體即便是被揍了也找不出任何破綻的模樣,又莫名地生氣起來:蠢死了。 異能力復活 同一時刻,【托爾斯泰】也悉心地對費奧多爾使用了異能力,即使對方只是受了一點傷。 行了,事情應該都解決了。再等一會兒,我們就可以直接回館了?!举M奧多爾】總結道。 結束了?沒想到友人那么快就解決完了侵蝕者,【托爾斯泰】驚訝地反問道。 等會兒記得再用一下自己的異能力。沒有正面回話,少年意有所指地點頭,里見他來了。 對方可要承受兄控的怒火呢! 還未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就有人迅速闖入了這座住宅。 氣勢洶洶的青年腳步聲很重,他不加掩飾的聲音傳進了密室里 竟然隨便用我的聲音,還那樣對待我的哥哥! 很快,非常熟悉的聲音在密室內響起。 藍灰色頭發的青年笑瞇瞇地數著自己手中的飛刀,然后便毫不猶豫地將其向魔人那邊拋去。 作者有話要說: 1.本章的傘菌梗,大概就像文章中提到的那樣,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2.本章引用了普希金先生的詩作《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3.本文私設中,【托爾斯泰】眼中的【費奧多爾】性格傲嬌、喜歡撓人的大貓貓(可參考俄羅斯戰斗貓)。 3.以及,親友認為打兩拳不算什么,應該要狠狠的揍陀思一頓。 但我覺得,按照【費奧多爾】目前那種歷經滄桑的性格,同位體在他眼中可能只是那種天真的、永遠也不會真正地實現理想的小鬼。 所以,他大多只會動手揍自己兩拳,然后看其他人搞自己的同位體。 畢竟,【費奧多爾】老師比較成熟嘛! 只是,事情的最后 親友:好心的俄羅斯人會不會靠寫文來改變世界? 我:???。?! 第80章 國木田先生! 身旁傳來了后輩急切的聲音, 國木田獨步才終于反應過來,急忙地把差點被自己碰到的報告堆扶起。 很抱歉,敦君。揉了揉太陽xue,他歉意地向中島敦道歉。 望著前輩疲憊的神情, 中島敦善意地問道:前輩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呀?請一定要好好休息! 一旁的泉鏡花聽到了敦的話, 藍色的呆毛一彎,也鄭重地點了點頭。 最近由于侵蝕者肆虐的原因, 偵探社內接到了許多無法被徹底解決的案件。 這讓偵探社的每一位成員, 除了熱愛摸魚的太宰治和盡在掌握的江戶川亂步, 都非常地頭疼。 更何況是總是自愿加班的國木田獨步。 除此之外, 國木田獨步最近總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他上一次產生這種難以描述的感覺時, 還是在異世界好友【島崎藤村】到來的那一段時間。 而上午,那位被太宰治帶回偵探社的青年飽含同情的眼神, 讓他莫名地毛骨悚然。 他可以這樣理解圖書館又派來了些麻煩的作家。 不再亂想了, 國木田獨步勤勤懇懇地翻開了新的資料本,開始認真地寫報告起來。 他并不清楚,他的噩夢即將到來。 國木田前輩!幫助國木田獨步從織田作之助那里拿來了對方新寫完的報告, 無意間瞥見外面變化的中島敦驚奇地喊道, 快看外面 外面的霧氣好像在逐漸消失我還能隱約地看清對面摟的招牌! 這無疑對偵探社的每一個人來說,都是非常好的消息。 尤其,當他們得知這場詭異的霧氣極大可能與那位被通緝的收藏家有關。 就連一向溫吞的中島敦也神經質地松了口氣,好像他剛剛暫時擺脫了某個甩也甩不掉的麻煩。 霧氣消失了?迷糊地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報告單,國木田獨步瞇起眼睛, 神情激動地望著窗外。 但他還沒有高興太久, 異常難纏的后輩太宰治就帶著更麻煩的人來到了偵探社。 時間回到不久前。 因為澀澤們的突然消失,【國木田獨步】就想把自己的采訪熱情全都傾注在無辜的太宰治身上。 為了避免自己被這位和【島崎藤村】一樣恐怖的采訪者徹底迫害,太宰治本著同事愛的心情, 準備禍水東引獻祭自己優秀的前輩。 這也是小兔宰治能想到的最優的解決方法了。 更何況,國木田獨步正是粉發青年在這個世界的最終取材目標之一。 除他之外,另一位被害者就是青年的異世界摯友田山花袋。 國木田前輩~ 令人印象深刻且能使國木田備受折磨的聲音,不出所料地又在他的耳邊出現了。 國木田獨步試圖無視這個令人窒息的聲音,想要把自己繼續埋在成堆的報告里。 可有些事情是怎么也逃避不了的,噩夢果斷地降臨在了他的面前。 國木田前輩甜蜜到令人發慌的聲音令兢兢業業的國木田獨步驚醒,他痛苦地抬頭,隨即便看到了一只被迫害許久的太宰。 好比中邪了一般,他甚至還對國木田露出了像被腌壞的青花魚一樣的扭曲微笑。 你看,我把誰帶過來了~ 太宰治神志不清地往織田作之助的方向走去,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位看起來十分爽朗的粉發青年。 除了像吃了長時間的毒蘑菇般的太宰治,其余的一切看起來都是十分正常的場面,但國木田獨步卻又久違地感受到了心中的悸動。 事情絕對沒有那么簡單,他嚴肅地想。 但國木田又不由自主地與那位粉發青年四目相對,看到對方率直的笑容,以及那本出鏡率比青年還要高的筆記本,便不受控制地問了一句:你難道就是另一個 他的心里面可以說是五味雜陳,而情緒的共感也告訴他,對面那個青年同樣也是如此。 更令他震驚的是,對面那個剛才還游刃有余的青年竟然難以置信地往后退了一步,并驚恐地脫口而出:我絕對是看錯了吧?不會吧?我一定是在做夢吧? 為什么我的同位體看起來這么的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