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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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南點了點頭,剛帶著陳雙走了幾步又突然停下,轉頭的速度如同回馬槍。不過我想先去室內館沖個澡,訓練服太濕了,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啊,走。陳雙痛快地答應了,自己又不是渣男顧文寧,屈南這么老實還要排擠人家。 作者有話要說: 陳雙:本來只是陪吃飯,莫名其妙陪著洗澡? 第17章 看看乳釘 體院的淋浴間在室內館的休息室里,這里也是陳雙沒來過的地方。 雖然自己考入首體大,但是因為排斥這個項目,很多地方都沒有好好逛逛。盡管這是全國體育生擠破腦袋都想沖入的高等學府,可是卻是陳雙拼命想要逃離的枷鎖。 沒想到這幾天他跟著屈南,無意間逛了不少設施,走走停停地看著,對大學也有了初步印象。 室內館是田徑運動員最常來的地方,以前的運動員非???,只能在室外訓練。夏天和冬天都不好過,又熱又冷,只有趁著春秋天的時候多練幾小時。屈南走進室內館先和陳雙介紹,田賽和徑賽不分家,大家都在這里練習。你以后也在這里。 你不用和我介紹。陳雙根本不看,我馬上就要退學了。 這里是沙坑,咱們學校三級跳和立定跳的地盤,別走錯了。屈南仿佛沒聽見,跳高鞋往篩過沙粒的沙坑里一踩,就是一個布滿軟釘的鞋印,沙坑對于跳遠選手來說,就像軟墊對于咱們跳高的,能記錄成績,也是最大的身體保護。如果你要比賽,知道第一件事是干什么么?檢查軟墊,如果墊子不到位或風力過大,你有權利叫停。 正說著話,跳遠隊的教練開始吹哨,提醒沙坑兩側開始清場。陳雙還沒動窩,肩膀被屈南一把攬著倒退幾步,急忙離開了危險區域。 你別碰我。忽然的靠近讓陳雙別扭,他趕緊抽了抽身,結果肩膀還沒離開屈南的觸碰,已經有人入坑了。 這他媽好快!陳雙看傻了,三級跳他接觸不多,但是沒想到竟然這么快。剛才平坦的沙面飛起一道扇形沙粒,一個穿紫粉色訓練短褲的男生站起來,自己去看旁邊的尺子,喊了一個數字給教練。 17米2! 17米?陳雙猛然看向屈南,再看那個男生,自己的高中也有三級跳體育生,但是能跳過16米5的都少見。 對啊,17米,這里可是首體大,在這里,所有的成績都是用來超越的,不是用來表揚的。屈南放開了陳雙的肩膀,羨慕么? 陳雙又看向那個三級跳男生,看他高高捋起劉海兒擦汗,看他干凈的臉還有自信超越常人的笑,忍不住點了點頭。羨慕。 羨慕就去拿你的榮耀。屈南說,手指貌不經心地點了下陳雙的左胸口,這里,也可以有你的名字,有陳雙兩個字的拼音。 兩個字的拼音?那是什么樣?g?陳雙恍惚了一下,但是馬上自我否決了這個想法,自己不可能去碰那些虛無縹緲的頭銜。我不想比賽,我考首體大本來就是個錯誤,況且我也不喜歡跳高 小心!屈南沒給他說完整句話的機會,再一次將人攬到懷里。陳雙的身體重心再次偏轉,差點兒一個趔趄撲到屈南懷里,但是他的身體反應永遠快于大腦,還沒回過身,嘴里已經冒出話來。 你沒長眼??!罵完這句陳雙的身體完全轉過來了,拳頭還沒收回去。只見剛才差點兒撞上自己的那人回頭瞪了一眼,一身全黑的訓練服,眼神很兇,像是準備下場打架。 沒事,不好意思啊,是我沒看住他!屈南擰著陳雙的肩膀將人拉過來,陳雙的意思是要沖過去打一架了,剛才那下要是撞上,自己非他媽飛出去不可。 你干嘛?這一架沒打成,陳雙將自己的怒氣順理成章地撒到屈南身上,你他媽拉我干嘛? 屈南表情淡淡地看著他,歪著頭,還幫他整理了一下領口。你好像很習慣用暴力解決問題。 我好好走著路他憑什么撞我?陳雙甩開屈南的手,動作一大,劉海兒底下的眼睛藏不住了,很兇狠。 別人生氣憤怒是真的兇狠,屈南將陳雙看在眼里,從他的兇狠里看出一些宿命感來,堅硬的棱角底下只是在問這個世界為什么,為什么總是我倒霉。偏偏室內館又是三層樓高的落地大窗,光線充足的環境下,照得他的發色和眼睛好像一樣淺。 因為,你剛才走到跑步運動員的賽道上了。屈南等他靜下來才說,流浪動物在叫的時候,無論說什么都沒用,現在是備賽期,每個運動員都很緊張,這時候最容易起沖突。你占了他沖刺的跑道,他來不及躲你?;蛘哒f,他根本不想躲你,就是想要給你一個教訓。 陳雙的語言能力仿佛卡殼,冷了一會兒才開口:信你才怪四個字說出來特別輕,可是眼神卻往跑道的終點線那邊偷瞄,果真,幾個剛剛結束訓練的男生正在教練旁邊等成績。 在看腳下,剛剛確實踩了人家的彎道。 我又不知道,我又不怎么來室內館??申愲p還是嘴硬,只是他的頭低了低。剛好露出頭頂的發旋,能看到頭頂區域白色的頭皮。就他個人而言,這個程度就是有些認錯的態度了。 耳邊再次響起了吹哨子的聲音,又有體育生上跑道,屈南沒再深究:走吧,我又不是批評你陪我去沖個澡。 旁邊就是更衣室,更衣室里面很大,有成排的衣櫥和橫椅,后面就是浴室。剛剛的誤會像個小插曲很快過去,陳雙進了這里又開始亂看,很新奇,沒有人帶他逛過校園,這是第一次。 沒來過吧?屈南找了一個空衣櫥,先放自己的東西,你的包就和我的包放一起吧,坐外面等我就行。室內館是幾年前新建成的,設備都很新,你訓練完之后就自己進來洗,洗澡前記得先喝水。 陳雙敲了敲衣櫥的門,悶悶地說:沒來過,可是我又不是沒見過。 你見過?屈南的動作一停,誰帶你來的?陶文昌?是他么? 陳雙沒回答,自己沒有進過訓練館,可是陪著四水訓練好多年了,游泳館的設備也差不多。每個柜門上都有編號,上面都掛了一把小小的密碼鎖,里面鎖著的不止是一個運動員的衣服,更是一個運動員職業生涯的前半生。 這個幫我拿一下。耳邊又是屈南的聲音,你要是想洗澡就一起進來,我教你調節水溫。 什么???陳雙問著轉過頭,面前是屈南脫光了的身體,不是,還沒脫光,內褲還在。 漂亮的人魚線像兩把刀子,斜插在腹部兩側接近骨盆的上方,腹外斜肌收縮強烈,最難練的側腹肌區域簡直像被黃油刀抹了一層,平滑,緊繃,拉起一層皮膚來估計都難,薄得能聽到底下的血管。 陳雙順著那些肌rou擠壓出來的線條往下看,是一條緊裹著身體的運動型平角內褲。一條白色的邊,就是大學男生最喜歡穿的那個牌子,CK的。四水也喜歡穿這個,好像沒有男生不喜歡。 拿著啊。屈南往前伸手臂。 陳雙像動不了了,這人不穿衣服的時候,檸檬香淡了許多,卻濃重了一些汗咸味。那只手伸到面前了,他卻看手臂上的青筋凸棱,順著小臂看到了手背。 拿著,我衣柜鎖的鑰匙。屈南又說了一遍,這次幾乎把小鑰匙掛在陳雙的鼻子上。 哦哦,你怎么不用密碼鎖???我看他們都用密碼的。陳雙趕緊接過來,仿佛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洗了一遍,都是水。 密碼鎖太好猜了,不信你試試,體院人懶得編密碼,888能打開一大排。屈南笑了笑,只帶一條白色毛巾進了浴室。陳雙看著他進去,自己這個位置剛好能看到,銀色的蓮蓬頭一打開,熱水灑下來,地面升騰起白色的熱氣,屈南轉過去脫內褲,嚇得陳雙也轉過去,眼睛在整排的密碼鎖上瞎看。 耳朵不知道什么時候燒起來的,陳雙摸住一個密碼鎖,試圖想些別的事來擠壓大腦,把水氣彌漫中屈南的背影擠出去。 手里不知不覺得轉著密碼鎖上的數字,是什么來著,陳雙隨意地擰到888上,只聽咔噠一聲,鎖開了。 嚇得他趕緊給人把鎖鎖上,再胡亂轉出別的數字來??墒嵌叺乃晠s像越來越近,蓮蓬頭都到了自己的頭頂上,那些熱水,先是濺在屈南的胸肌上,然后又拍打在陳雙的臉頰上。 好熱啊,陳雙吞了一口唾液,開始深呼吸。 水聲是什么時候停的陳雙不知道,反正皮膚上一直潮乎乎,直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陳雙猛然驚醒,回頭一看是屈南。 洗好澡的屈南。 汗味沒了,全是帶著熱度的水味兒還有干凈的皂香。陳雙擦著他的胸肌輪廓看過去,是一枚滾著水珠的喉結,還有一條漂亮的項鏈。項鏈墜是幸運幣,好像還刻了字。 鑰匙給我吧。屈南甩了甩濕漉漉的頭發,眼睫毛向下垂著,全身洗得干干凈凈,鎖骨凹里還有些水。毛巾沒有掛脖子上,反而抓在左手里,擋住了底下的關鍵部分。 他這樣一擋,陳雙就有些不高興了,防賊似的,仿佛自己看一眼就占他便宜。都是男的你擋什么你也太純了吧? 屈南笑而不語,用鑰匙開了柜門,開始找衣服穿。 喂,我問你,你是不是特別容易臉紅???陳雙看他耳尖又紅了。 還行吧,我臉皮薄。屈南拿出一條全新的底褲,兩條腿分別跨進去,穿好之后還濕了一些布料,對了,我剛才好像看見 陳雙玩兒著柜門上的密碼鎖,無所事事地問:看見什么了? 我好像看見就是你低頭的時候,看見你有乳釘。屈南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兩個字已經快聽不到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占你便宜。 他說完,陳雙才看過去,只見屈南兩只耳朵都紅了,手指無意識地滑著柜門的小鎖,像不知所措。 對啊,怎么了?你沒見過???陳雙看他這樣,再一次確認了,這人好純。 嗯,沒見過。好純的屈南轉過來了,能不能讓我仔細看看?如果你不愿意也沒關系,是我的要求太過分了,我道歉。 作者有話要說: 屈南已經開始準備訓練又又回賽場了,開始激活他內心的渴求! 陳又又:屈南這人太純潔了,我要保護他 PS:紫色運動短褲的三級跳運動員和一身全黑的跑步運動員,大家都知道是誰吧? 第18章 茶式靠近 更衣室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除了說話的聲音,只剩下剛剛用過的蓮蓬頭在滴水。啪一聲,仿佛將濕潤的薄荷色地磚都給滴穿了,又靜靜地流進陳雙的耳道,讓他耳朵深處發癢。 這有什么可看的,不就是穿了個洞嘛。陳雙先往后看看,確定更衣室里只有他們。倒不是輕而易舉放下戒心,而是屈南是個男的,男的給男的看一眼胸口又有什么??? 要是個女孩子,他肯定不干這事。先不說自己的胸肌有沒有看頭,單單是屈南的胸膛自己都看了好幾遍了,沒那么矯情。 就挺好奇的。屈南慢慢地走過來,皂香感撲面而來,剛才一不小心就看見了。 有什么一不小心的,你看吧。陳雙又把他的胸口掃了好幾遍,真訓練起來,大家一起光膀子,誰也藏不住。土黃色的T恤下擺被他揪在手里,瞬間拉得很高,高過了胸肌下沿,露出他平坦的小腹肌rou和剛剛開始成型的肌rou。 腹肌和胸肌比小臂白多了,是他真實的膚色。 男生和男生比也有虛榮心,陳雙瞄了一眼自己,訕訕地說:練得沒有你那么好,其實沒看頭。 屈南沒有說話,盯準了。果然自己沒看錯,一根銀色的小釘子穿過了那里,在一小顆rou球上制造了穿孔,兩端各一個圓形銀球。 看完了嗎?陳雙撩著上衣問。 這個屈南的眼神飛快挪開一瞬,像不好意思盯著那里猛看,但是轉瞬又盯回來,這個會不會很疼??? 穿刺的時候挺疼的,不能打麻藥。我本來是想去紋個身的陳雙開始回憶那段日子,但我又實在想不到紋什么,看紋身師身上有個環挺酷的,他又忽悠我,說根本不疼,還說打麻藥往rutou扎一針的感覺和穿刺差不多了。 屈南點了點頭,從站得筆直變成微微躬身,然后兩只手支在膝蓋上,臉對準那枚銀釘。為什么想要紋身??? 陳雙晃了晃,可能是屈南看得太過認真投入,他反而不好意思,仿佛自己給人家亮乳釘是耍流氓。因為那時候心情不好。 是因為顧文寧么?屈南忽然抬臉。 陳雙看著他沒擦干的頭發,點了點頭,但是沒有把原因全部告訴他。嗯,那時候我和他 我可以碰碰這枚釘子么?屈南的話來得很突然,像是不喜歡聽陳雙再說這段回憶,我一定輕輕的,只是想試試它的手感,會弄疼你么? 不會啊。陳雙自己先伸手捏了捏,但是你別扯啊,你丫敢扯我弄死你。 我會輕的。屈南笑了笑,伸出了左手。 手指剛觸碰到銀釘的右端球體,陳雙的身體就一顫。倒不是疼,而是奇怪,除了自己以外,碰過銀釘的人就是四水了。 這個是純銀的么?屈南捏住那個金屬小球,臉上寫滿了好奇。 感覺太微妙了,陳雙挺了挺胸口。嗯,但是不貴,太貴的我他把買不起這三個字吞下去,我不喜歡。 可以轉一下么?屈南問,問的同時已經將乳釘輕輕轉動。陳雙嘶了一聲,身體內部接受摩擦的感覺猛然襲來,冰涼的金屬全方位磨蹭他的穿刺內壁,讓他忍不住叫停。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要不是銀釘還在屈南手里,陳雙肯定往后倒退一大步。聽到這句話,屈南趕緊松開手,又將陳雙的T恤抻平,幫他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