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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綺蕾聳了聳肩,學著程驍剛才的樣子,兩手一攤:“就是個想擋刀的村民唄……” 程驍的腦子有一瞬間的短路:“不是,你知道他是民我是狼,你還投他留我?” “對啊,這樣才好玩呀?!鄙蚓_蕾用手指勾著頭發,給程驍飛了個媚眼。 神TM的好玩!程驍的臉由青變白,由白變紅,由紅變黃,顏色變得比紅綠燈還迅速。他感覺自己就像被貓戲耍的那只耗子,怒氣值一下子飆到了頂點。不帶這么玩的??! 小法官趁著程驍怒氣還沒釋放出來的這個時候,直接把程驍清出了場。程驍再一次體驗了小表弟嘴里“真實的痛覺體驗”,mama呀,真的好疼啊…… 再度回場復盤的時候,程驍整個人都懨懨的,臉色蒼白一片,眼里面一包淚,旁邊小胖子也是抽抽搭搭地還沒緩過來,兩個難兄難弟就差在一塊抱頭痛哭了。 這一局一、三、九、十二號四頭狼,第一晚刀了四號獵人。結果六號女巫當晚盲毒三號,毒中了一頭狼。白天四號獵人發動技能帶走了十號村民,投票環節十二號狼人被投出。第二晚狼人刀了十一號預言家,預言家手握兩個金水含恨離場。白天九號狼人悍跳預言家,查殺七號,七號村民被投出。第三晚九號狼人自刀,同守同救被奶穿。白天一號狼人跟五號村民對跳守衛,五號被投出…… 程驍擺了擺手,臉色虛白:“行啦行啦,別說了,后面的大家也都知道了。直接投票吧……”說著很自覺地在觸摸屏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這一局游戲“最差玩家”舍他其誰?小表弟,對不起了,你表哥我最后還是要出局了…… 二、三、四、五、九、十二棄票,剩余幾位果然很給面子地寫上了程驍的大名。 程驍的臉色更難看了,說實話,自己覺得自己玩的差跟別人點明了自己玩的差,真的不是一種感覺啊…… 場上的氣氛有些尷尬。畢修明看了眼程驍,手指在桌子上點了點,臉沖向十一號:“作為一個預言家,一點有價值的信息都沒有提供,還好意思說別人玩的差?” 被點到的十一號臉色也不太好看:“我手里握著兩個金水,一個查殺也沒有你讓我怎么跳!” 畢修明斜睨了她一眼,也沒回話,又開始懟八號:“明知道五號是民,你還要把民投出去,為了好玩而不顧隊友,你……” 畢修明的話還沒說完,沈綺蕾已經一副星星眼地扯著姚幼云的袖子晃了:“啊啊啊??!九號在替一號說話??!好蘇好man??!” 程驍無力地捂住頭,腐女到底是一群什么樣的物種啊……如果他沒理解錯,畢修明這只是單純地想要還上次自己替他說話的人情而已,雖然這個人情并不存在…… 不管怎么說,在畢修明的“懟懟懟”模式之下,投給程驍票的那幾位竟然改票棄權了,而小法官竟然也默許了這一舉動!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程驍的命在畢修明的幫助下算是保下來。程驍現在對畢修明的感激之情簡直是溢于言表。結果還沒等他說句謝謝,沈綺蕾沖他眨了眨眼:“救命之恩,是不是得以身相許???” 程驍瞬間閉嘴,他突然覺得沉默才是保命之選…… 第六局再次更換了神職,將守衛牌換成了白癡牌。新的一局開始了…… “女巫請睜眼?!?/br> 咦,這一輪竟然是女巫?程驍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那件深紫色的斗篷,算起來玩了這么多局游戲,自己還是第一次穿這件衣服呢…… “女巫,昨天晚上死的是二號,”小法官將程驍引導了二號老金的木屋,順勢推開了門,“你有一瓶解藥你要用嗎?” “我有一瓶解藥?在哪?”程驍在斗篷上由摸了兩下,沒有口袋??! 小法官指了指他腰上:“掛著呢!你都沒感覺嗎?” 程驍這才注意到掛在自己腰上的那兩瓶像酒葫蘆一樣的解藥跟毒/藥。呵呵……這個游戲的設計簡直是中西合璧啊…… 程驍將兩瓶藥水都從腰上拽了下來,拎著進了木屋。剛進屋就看見老金四肢伸展跟個“大”字一樣地躺在床上,肚子那邊有三道正往外滋滋冒血的血痕,是狼爪留下的傷痕…… “我去!你們這太寫實了吧!遇到暈血的玩家怎么辦!”程驍看著死狀恐怖的老金,不由得一個勁地咋舌。他終于明白為什么之前那幾局一直都是以平安夜開場了,面對這種情況,女巫根本狠不下心來不救??! “女巫,你有一瓶解藥你要用嗎?”小法官在一旁催促道。 程驍手里握著解藥瓶,手心里全是汗。老金這種兇殘的死狀給人的沖擊力實在是太大了,程驍打心底里不想讓他就這么死了,可是他更想把解藥留給預言家,用給老金好像稍微有點浪費…… “算了,”程驍緊緊握著解藥瓶的手微微一松,緊接著又把兩個瓶子掛回了腰間,“不用解藥了?!?/br> “那你有一瓶毒/藥你要用嗎?” 當然不用,第一晚就盲毒?他又不是熊正清…… 第二天白天,老金出局,有遺言。 老金的臉上帶著幾分詭異的微笑:“如果讓我知道這一局的女巫是誰,我真的不會放過他的!我是預言家。昨天晚上我驗的是九號,九號是我的金水。就這樣?!?/br> 老金的遺言很簡短,但透露出來的信息卻足夠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