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作妖成了反派的白月光 第77節
戴威的唱歌實力展現得淋漓盡致,一炮而紅。 這檔節目的丁星安,對應隔壁節目的孫芹。 丁星安演員出身,在幾部電視劇中,他都是孫芹的萬年配角。 這里的莫蕭陽,對應那邊的黃鐸。 他們剛出道就被同一個公司所簽下。 莫蕭陽黯然失色,逐漸被公司遺忘。黃鐸出鏡即吸粉,廣告代言劇本接到手軟。 或許這群糊逼正好能蹭蹭隔壁的流量? 這話一出,連導演自己都不相信。 沒過多久,總導演敲了休息室的門,聲音顯得有些激動。 “我接到消息,j女士要來看大家的彩排,她現在已經在路上了!” 總導演盡力將節目做好,就是為了不辜負j女士的期待。如果她來到現場,正好體現了她對節目的重視。 “你們務必要好好表現?!?/br> 他們的貴人要來了? 選手們紛紛從座位上站起身,一掃剛才的沉悶之意。 - 姜姒準備去《糊到地心的我們》探班。 可她沒準備一個人去,而是想要找個了解這一行業的人。 “鄭管家,陸司越是不是今天會回家?” 鄭管家已經將陸司越的行程,一五一十地匯報給了姜姒。 姜姒正好能抓壯丁。 鄭管家回答:“大概半小時就會到了?!?/br> 姜姒掃了一眼鐘表,耐下性子等人。 陸司越剛進門,就被姜姒叫住了。 “帶你去看場彩排?!?/br> 姜姒不是很了解最近流行的舞臺,可陸家有個現成的風向標。 只要陸司越看完舞臺皺眉,或者表露出不滿,姜姒就能確定這次的綜藝糊定了。 畢竟,之前電視劇能紅是她沒經驗,現在這檔綜藝,總會合她心意了吧。 陸司越怔了幾秒:“什么彩排?我的新歌才剛發沒多久?!?/br> 姜姒皺著一張小臉,白了陸司越一眼:“誰說去你那里???帶你去個新地方?!?/br> 姜姒堵住陸司越后面的話:“別廢話,到了你就知道?!?/br> 陸司越一頭霧水跟著姜姒上了車。 車隊往綜藝拍攝的現場駛去。 車子恰巧經過陸浮笙的工作室,他還未進門,就見熟悉的車輛駛過,他瞇起那雙明媚漂亮的眼睛。 陸司越和姜姒怎么在一塊? 陸浮笙坐上車,看向司機:“跟上前面那輛車?!?/br> 司機疑惑道:“二少爺您打算去哪里?” “我啊……”陸浮笙意味深長地笑了,“當然是去看一出好戲了?!?/br> 姜姒絕不會無緣無故和陸司越一起,她一定有什么目的。 演播廳。 姜姒和陸司越走進演播廳,她剛坐下來,就看到一個眉目冷艷的人走了進來,他低垂著眼角,妖異萬分。 姜姒噗嗤一聲笑了,她朝陸浮笙勾了勾細白的手指。 “美人,過來幫我剝瓜子?!?/br> 聞言,陸浮笙氣得牙癢癢。 他望著姜姒,舌頭抵了抵齒間,悠悠笑了。 “姜姒,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膽子很大?” 姜姒不大高興地看了過來。 陸浮笙抬起妖異的眼眸,似笑非笑道:“我提醒你一句,之前妄想使喚我的人,一個下巴脫臼了?!?/br> “還有一個……”他漫不經心道,“手臂斷了?!?/br> 陸浮笙饒有興致地望著姜姒,這下,她總該害怕了吧。 下一秒,姜姒鄙夷地看了一眼陸浮笙。 “行了,小氣鬼?!?/br> 姜姒歪著頭笑道:“你幫我剝瓜子,我三天不叫你美人行了吧?!?/br> 陸浮笙剛要反駁。 但姜姒提出不叫他美人,這件事情對他來說誘惑確實很大,他下意識接話道。 “不行,十天?!?/br> 姜姒討價還價,嬌聲道:“七天?!?/br> “夠了,姜姒?!标懜◇享^來一個幽冷的眼神。 姜姒看向陸司越,脆聲道:“這小氣鬼真的是你哥嗎?他度量真小呀,要不以后你叫他meimei吧?!?/br> 陸司越肆無忌憚地笑了,他朝陸浮笙挑了挑眉。 “你好啊,meimei?!?/br> 誰是meimei??! 陸浮笙氣得朱唇都紅了:“七天就七天,姜姒,你要說到做到?!?/br> 姜姒看見陸浮笙的氣運值進賬了20萬,她滿意地笑了,這個毒舌美人,情緒波動真大啊。 姜姒看了一眼瓜子,她下巴朝陸浮笙一點,嬌滴滴道。 “快呀,別磨磨蹭蹭的?!?/br> 陸浮笙:“……” 他深吸一口氣,重重地拖過碟子,修長的手指捻起一顆瓜子。 陸浮笙做事相當挑剔,那雙修復古董的手,此時,正細致地剝瓜子,每一個瓜子都剝得相當漂亮。 彩排馬上就要開始了,賀遷是第一個上臺的人,他十分緊張。 賀遷剛出道的時候,參加了一個歌唱比賽。 他那時候是奪冠熱門,沒有人知道,在決賽前夕,戴威給他下藥,他在舞臺上失聲了。 從此賀遷有了嚴重的舞臺恐懼癥。他不敢唱歌,也不敢去看網友的評論。 他渾渾噩噩過了這么久,好不容易有了一次可以上臺的機會,今天他想在j女士面前好好發揮。 臨上場前,賀遷站在無人在意的角落,他正要給自己吶喊打氣。 這時,一陣穿堂風猛地刮了過來,直直灌入他的喉嚨口。 賀遷咳嗽了幾句,不好,他嗓音現在有些粗獷,跟灌了好幾斤白酒似的。 不過,休息一晚就可以恢復。 舞臺上,賀遷調整好情緒,他拿起了話筒,開了口。 前面都很正常,當他飆到高音的時候,直接破音了。破風箱一樣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演播廳。 “月亮倚回廊,越來越……” 破掉的那個音,越拉越長,聲音刺耳極了。 舞臺上賀遷漲紅了臉,但他想證明自己,他想在j女士面前飆出那個高音。 于是,他繼續聲嘶力竭地唱著。 但他每次唱到越這個字的時候,就跟斷氣了一樣卡在那里。 姜姒偏頭望向陸司越,陸司越的表情有些難看。姜姒悟了,看樣子這個人的表演肯定非常糟糕。 很好,可以安排上了。 姜姒看向鄭管家,吩咐了一句。 “你等會告訴賀遷,他表演得很好,以后錄制節目的時候,就這樣發揮?!?/br> 鄭管家拿起他的小本本,認真地摘下姜姒的話。 賀遷仍在嘗試著,但他一直挑戰失敗。于是,那個越字,就一直回蕩在偌大的演播廳里。 陸浮笙眸光流轉,那雙狹長的瑞鳳眼睨著陸司越,他忽地懶洋洋笑了。 “聽到沒,弟弟?” 陸浮笙好整以暇地踢了陸司越一腳,他半挑著眉:“人家叫你呢?!?/br> 陸司越扯出一絲邪氣的笑,他猛地站起身,鋒利的眼睛望向陸浮笙,眼看下一秒他們就要起沖突。 姜姒覺得旁邊那兩人真煩,吵得她耳朵疼。她雪白的小手一指陸司越,嗓音嬌橫。 “你……給我坐下?!?/br> 陸司越緊抿著唇,不知為何,他周身囂張的氣息有些散了,他僵硬地坐了下來。 “還有你……”姜姒看著陸浮笙,兇巴巴道,“用嘴剝瓜子的?” 陸浮笙哼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