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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牧白頭上的那根根自然卷都變直豎起來了。 帶著那兩個肯定逃不出去,那就只能這樣了。 快速的跳下窗戶,把兜里的小紙人放出來,小紙人輕飄飄的飛到到阿力跟陸方的身邊,一人踹了他們一腳。 踹不醒。 欠揍。 把人交給小紙人牧白還是放心的。 這小紙人是他上輩子熬了幾個夜之后研究出來的獨門絕技。上輩子跟他一起忽悠過不少人,也算是見過那么一點點世面的了。 “啊,我要弄死你.......” 那個躺在玻璃渣上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大喊發瘋一樣的撥著身上的玻璃渣。 牧白緊緊的抿著嘴,額頭的汗珠變大,拿著手中的黑色墨線開始繞著屋子不斷的打圈,直到手中的墨線都用完了,猛一個收線,把那女人跟玻璃渣都綁了起來,形成一個大大的黑球。 玻璃渣把女人團團圍住,兩者合二為一。 好不容易松口氣的牧白剛靠在墻上就聽見一個亂入的聲音。 “牧神探,事情辦好了嗎?” 牧白看著滿是血漬的雙手,眼神涼涼的,“現在應該不會死人了?!?/br> 屋子里的黑氣已經沒有了,作怪的應該就是那具死人骨頭。 “牧神探,牧神探,求求放了我吧,我馬上就去投胎,再也不留在人間了?!?/br> 黑色大球里傳來一聲聲求饒的聲音。 牧白沿著墻壁挪了挪,找了塊還算干凈的地打算坐下去。 但一屁股坐下去坐到的不是冰冷的地板是一雙柔軟的雙腳。 君焱墨這個人指定是有問題的,沒事干雙腳幫他墊是什么屁股。 再一次說等這案子完結了必定好好的調查一下他。 牧白蹙了蹙眉,對著那黑球問:“說,人臉蟲怪跟你什么關系?那些枯木少女的尸體是不是你弄出來的?好好說話,我的本事你也看見了,說不定我一個高興就把你的美貌復原了?!?/br> 聽見能復原美貌,你被玻璃渣扎的千瘡百孔的女人安靜了下來。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是受害者。其實我才是第一具枯木少女。那天夜里我下班太晚了沒有趕上公交車就想著夜跑回去??墒桥艿揭话氲臅r候我撞上了一堵紅色的墻然后就暈了過去。再醒來我就在這個屋子里成了一具沒有血rou的白骨。我在最頂上的那個屋子的一個大瓷缸里面,那里有很多很多的蟲子,我害怕,我........” 說著,女人無比激動起來,那墨線纏住的玻璃渣沙沙作響。 牧白起身,走到那黑球面前,“剛剛我一進來你就認出來我是神探,那你也該知道神探都是伸張正義的。你有什么委屈說出來,我一定會幫你?!?/br> “這里有一個很可怕的女人,我都成為一具骷髏頭了她還天天的往我身上涂抹東西,還每天都要拿刀子刮我骨頭上的灰,說是要用我來坐科學實驗,只要成功了,她就能轟動整個世界。我也不知道后來我為什么會有血rou并且又成為一個人的模樣了。我只知道只要我答應一件那女人的要求,我就能變得更漂亮一分?!?/br> 第11章枯木少女(十一) 那女人越是往后面說越是哭的兇,哭的整棟房子都在跟著顫抖。 一直沒說話的君焱墨很是不愉快的扁了扁嘴。 這個小表情剛好被牧白看見,不知道為什么心里也有點堵的慌,也有些不高興。 于是很不客氣的打斷了那女人的話。 “行了,你死都死了,有什么好哭?告訴我,那個可怕女人在哪里?” “在樓上的小房間里,那里很可怕很可怕的?!?/br> 這尖銳的聲音配上她自己嗚嗚的哭聲頓時讓屋子陰深恐怖起來。 “給老子閉嘴,再哭讓你灰飛煙滅?!?/br> 牧白實在嫌吵,在兜里摸索了半天找出來一個畫著八卦圖的紅色塑料袋,嘴里念了幾句咒語直接把那女人連帶玻璃渣收進塑料袋中。 邊上的君焱墨對那塑料袋裝鬼怪懵的差點表情失控了要叫出來。 他就知道他的道士哥哥是個厲害的,一個塑料袋都能裝鬼。 而對于牧白來說,身上的這個塑料袋可算是他現在的大寶貝了。 收拾好這樣的非正常人類就朝樓上去。 這樓下這么吵,樓上的人都沒有下來,有貓膩。 果然,跑上樓的牧白一腳踹開那閣樓門的時候就知道這件事情沒那么簡單了。 這是一間發霉腥臭的屋子,打開屋里的燈,看見中間一張白色大床,床上有一個手腳被華麗床單綁住的老女人。 這個老女人頭發花白,雙眼空洞,臉皮全是褶子。 嘴巴上沒有塞任何東西,但看見有人來并沒有求救。 牧白警惕的觀察了下四周,確定沒有危險氣息抬腳就要朝那床走去。 只是剛剛踏出的那只腳還沒有落地,手腕就被一只冰涼的手給抓住了。 “牧神探,我下一個劇里剛好有這樣一個場景,我能跟你一起過去看看嗎?” “大哥,我在辦正事,你能不能現在邊上好好的待一會兒?你不怕死嗎?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br> 牧白極其不爽的給了君焱墨一個白眼,心想這家伙是腦子有坑嗎?哪里危險哪里有他? 君焱墨突然就笑了。 他不知道他笑起來的時候那潔白無瑕的帥臉上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