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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默契地選擇了對戰模式, 謝蘭舟選了弗洛伊德, 夏稚選了主角阿克索爾。 加載的時候, 夏稚挑釁地看著謝蘭舟說:“小蘭蘭, 打幾局?” 兩人玩這個游戲勢均力敵,每次都是一局分出勝負之后,輸的一方不甘心,非要三局兩勝。 謝蘭舟:“老規矩吧?!?/br> “行?!毕闹尚Φ?,“輸了的怎么罰?誰輸了做五十個俯臥撐怎么樣?” 謝蘭舟活動一下肩膀和手腕:“沒問題!” 第一局前期阿克索爾體型龐大,占盡優勢,把新角色弗洛伊德打得很慘,后期謝蘭舟熟悉了cao作,一頓連招,阿克索爾的血槽頓時下去一大半。 但是為時已晚,阿克索爾最后用大招把弗洛伊德ko掉了。 “哎呀,承讓了,小蘭蘭!”夏稚嘚瑟地朝謝蘭舟笑笑,笑得露出潔白的小虎牙。 可愛死了,跟小時候一樣可愛。謝蘭舟心想,但是嘴上說著:“我剛才不熟悉cao作,下一局你想贏可沒那么容易了?!?/br> “胡說八道,你就算打出花來,也贏不了我好嗎?”夏稚盯著投影,手里端著手柄,做好了準備,謝蘭舟打游戲很厲害的,他可不會輕敵。 第二局戰況很是焦灼,血槽一直你追我趕,掉得不相上下。 但是謝蘭舟最后失誤了一下,弗洛伊德被阿克索爾一拳打上了天,掉在地上彈了兩下,輸了。 夏稚看看他,又看看地,用下巴示意他趕緊的。 謝蘭舟也不磨嘰,雙手撐地,直接一口氣做了五十個標準的俯臥撐。 他出了汗,微微喘息著把上衣一脫扔在一邊,拿起手柄:“再來!” 兩個大男孩的勝負欲都被激發了出來,全神貫注地對戰。 一頓猛如虎的流暢cao作,謝蘭舟先拿下一局。 夏稚急了,從旁邊的豆袋上扯過來一件帽衫丟給他:“你給我穿上衣服!都怪你不穿衣服我才會輸!” 謝蘭舟失笑:“你技不如人,跟我穿不穿衣服有什么關系?” 夏稚看了他一眼,剛才就想說了,這家伙做俯臥撐的時候……有點性感。 現在這屋沒開燈,只有投影上的光在閃爍,光陰效果極好,他剛做完俯臥撐,胸肌和大臂上的肌rou因為充血而飽脹起來,看起來極其誘人。 “讓你穿你就穿!哪兒那么多廢話!”夏稚轉頭回去不再看他。 謝蘭舟把手柄放下,湊過來問:“誒,我不穿衣服就影響你發揮?剛才是不是光看我了?” 夏稚:“誰看你??!我是怕你著涼……”公寓是恒溫恒濕的,而且十八歲的大小伙子,哪那么容易著涼? 他說得心虛,臉上發燙,所幸屋子里暗,看不出來他臉紅了。 謝蘭舟沒穿那件衣服,手撐在夏稚旁邊的地毯上說道:“要不這樣,你要覺得不公平呢,你也把上衣脫了,別一會兒輸了又說是受我影響……” 夏稚嘴硬道:“我沒受你影響!” 謝蘭舟回到自己豆袋上坐直:“好啊,證明給我看?!?/br> 事實證明,無論是小時候還是現在,激將法對夏稚來說,都是特別管用的。 夏稚看著謝蘭舟挑釁的眼神,點點頭:“行,一會兒誰要是輸了,再加五十個!” 謝蘭舟看著他把上衣脫了扔在地上,忍著笑說道:“誰怕誰??!成交!” 夏稚抄起手柄:“看我不打得你喊爸爸!” 他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游戲上,《怒之鐵拳》是一款經典的街機游戲,后來搬到電視游戲上,就算是重新手繪了場景,人物還是故意保留了原來的像素效果,看起來很是復古。 “??!艸!看我星之秘技!”弗洛伊德攻擊范圍極廣,手長到不可思議,夏稚的阿克索爾被他連招打了幾下,血槽空了一半,被逼到墻邊。 “艸!”夏稚罵道,但是阿克索爾的極限接技是必須靠墻才能發揮出來,他深吸一口吸,不慌不忙使出連招,頓時扭轉戰局,將弗洛伊德打翻在地。 “服不服?”夏稚得意地笑起來。 謝蘭舟:“服你大爺!三局兩勝,還有一局呢,再來!” “行,哥哥讓著你,不會讓你輸得那么難看的!” 最后一局,一百個標準俯臥撐的賭注,誰都不想輸,兩個大男孩都認真起來。 他倆太熟悉彼此,這游戲也是玩了十年的游戲,cao作行云流水,角色在他倆手里接連不斷使出大招,有條不紊閃躲格擋,戰況比之前的幾局都要焦灼,由于有效格擋很多,血槽以很慢的速度往下降。 這一局打了七八分鐘,兩人的血槽都快空了,僅剩下一絲,誰都不敢輕易上前攻擊,都想等對方露出破綻,再一擊致命。 謝蘭舟故意露了個破綻給夏稚,夏稚瞅準機會,攻了過去,誰知剛逼近弗洛伊德,旁邊的油桶突然炸裂,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謝蘭舟撲倒在地。 “你干什么!”夏稚想起來看看輸贏結果,卻發現游戲界面退了出來,停在初始的選擇對戰角色的界面上,“誒,怎么回事?你怎么退出來了?誰贏了?” 謝蘭舟舔了舔嘴角,俯下身道:“你贏了?!?/br> 夏稚:“那你做俯臥撐去,一百個,不許耍賴?!?/br> 謝蘭舟的吻落了下來:“行,這就做……在你身上做?!?/br> * --